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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傅邪真传说-第72部分

小说: 傅邪真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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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龙心法妙用无穷,纵是丝微力道,也能变得颇为强劲,苏惊鹤受内力反震,真力自是有些不继,是以傅邪真一指点出,长剑便荡了开去。 

苏惊鹤见傅邪真重伤之下,还有这样的真力,心中又恨又妒,知道这必是魔教奇功了。 

他大叫道:“我的学武天份远高过于你,为何你却能学到神奇的武功,我却不能。” 

用尽全身力气,又一剑刺向傅邪真的咽喉。 

傅邪真此时真力耗尽,再无力弹开此剑,不过其精神力却是丝毫不减,反而因伤重之后更为坚忍。 

他凝目于苏惊鹤刺来的长剑之下,苏惊鹤顿觉剑上压力陡增,剑身再也无力保持平刺,“波”地一声,刺进地面。 

苏惊鹤大叫道:“这是怎么回事!傅邪真,你又在施什么妖法?” 

傅邪真淡淡一笑,以精神力加于剑身之时,体内真力仍是努力积聚,两者并为,却是齐头并进,丝毫不会相互影响。 

苏惊鹤用尽全力,也难以撼动长剑分毫,心中又急又恐,凝目向傅邪真望去,却见他一脸从容,身周似有一团光芒罩身,看起来就像天神一般。 

苏惊鹤又羡又妒,忖道:“不用说,这又是魔教的奇功了,若我也有他那样的运气,对此功的领悟必定胜过他多多,只恨天妒英才,我如此奇才,却只拜了天道老儿这个庸才为师。” 

时间点点滴滴地过去,傅邪真觉得真力渐复,心中欣喜。须知内力的凝聚以初时最难,一旦内力凝聚到一定程度,自会如滚雪球般越聚越多。 

苏惊鹤见他目光渐渐锐利,知他内力已复,慌忙想撤剑而逃,然而手掌却似粘在剑上一般,无论怎样用力,也无法甩脱。 

傅邪真慢慢地站了起来,看着苏惊鹤汗水淋漓之状,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你起来吧。” 

苏惊鹤忽觉压力一松,身子又复自由,慌忙横剑于胸,惊惶地望着傅邪真,道:“傅邪真,你莫要忘了,烟儿姑娘还在我手中。” 

傅邪真此时大脑中变得极为清晰,忖道:“不管烟儿姑娘是否被苏惊鹤所擒,我此时都无力救她,既然事情已不可为,又何必为之。” 

他转向苏惊鹤,淡淡地道:“今日我自不会杀你,不过我也要警告你,若烟儿姑娘少了半根毫毛,傅邪真天涯海角,也要杀你报仇。” 

苏惊鹤咬牙叫道:“傅邪真,你莫要狂妄,今日你武功高过于我,并不代表我永远不如你。” 

傅邪真不屑地道:“是吗,我希望能看到这一天。” 

苏惊鹤步步倒退,终于转身狂奔下山,傅邪真的目中慢慢流出一滴眼泪,却很快被山风吹干,取而代之的则是刻骨的仇恨。 

傅邪真走进呼应亭中,轻声唤道:“前辈,傅邪真依约而来,还望前辈赐见。”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道:“傅邪真,你果然没有让老夫失望。” 

傅邪真惊喜之极,急忙转过身来,等他看清来人的模样时,却是又惊又喜,道:“你不是那位在苦水镇,醉仙楼前要酒喝的老伯吗?” 

老者道:“其实你该称老夫为老贼才对。” 

傅邪真一怔,道:“这是什么意思?” 

老者笑道:“老夫盗了杨七的紫金壶,却托人卖给了你,不是老贼又是什么?” 

傅邪真(炫)恍(书)然(网)大悟,这才想起,为何见到那名黑须道士觉得熟悉了,原来此人就是卖紫金壶给自己的中年乞丐。 

他不禁笑道:“前辈的移祸江东之计果然绝妙,若非如此,晚辈又怎能悟出肌肤感应之法。” 

他此时方才知道,自己欲闯山之事,也必是拳皇主动泄露出去的,其目的,就在于为自己多增些困难。 

无极点了点头,道:“杨七的昊天剑法颇为奇特,你若不能过他那一关,又怎能上得此山,不过你的悟性之佳也令老夫惊讶。” 

傅邪真脸儿一红,道:“那只是恰巧罢了,若非前辈苦心指点,晚辈只怕早已死在山下了。” 

无极道:“你根骨奇佳,悟性更好,实是百年难见的奇才,最难得的,却是你宅心仁厚,实为本教之福,摩诃教今日终有真主了。”言罢不胜唏嘘。 

傅邪真道:“晚辈身为圣教教主,却连本教的历史一无所知,还望前辈赐告。” 

无极道:“本教的创教教主叫做摩诃,本为佛祖释伽摩尼的弟子,佛祖于菩提树下开悟,创立佛教之时,摩诃虔心受教,皈依佛法,然而他潜心修行之余,却是心存疑惑。” 

傅邪真大吃一惊,想不到本教的来历竟是如此渊源,不禁问道:“佛法济世救人,广渡众生,又有何不妥?” 

无极道:“佛经上说,佛法无边,既是佛法无边,为何天下小人横行,恶人当道,以无边之佛法,又怎能渡不尽天下之恶人、小人。这么说来,所谓佛法无边云云,只是和尚们自吹自擂罢了。” 

傅邪真虽非佛门弟子,不过从小受佛法熏陶,对佛经佛律无不视为理之当然,然而听无极这么一说,不禁也觉得颇有道理。 

无极又道:“其实佛法的立旨自是好的,只是实行之法却过于愚腐,凡事逆来顺受,一团和气,便指望恶人能就此良心发现,幡然悔悟,却不知世间皆是得寸进尺之徒,你对他忍让,他视为理所当然,又何有放下屠刀的一天。” 

傅邪真道:“那么摩诃教主的教旨又是如何?” 

无极道:“摩诃教主自知世人千人千面,人人禀性不同,绝不敢奢望人人皆可成佛,只盼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国无兵刀之患,孩童无饥馑之忧,男子有可耕之田。” 

傅邪真精神一振,道:“原来本教的宗旨却是这般,如此说来,岂不是与佛教毫无二致。” 

无极道:“本教的宗旨比起佛教的荒诞虚妄,却要现实得多,而实行之法,则更为有效。” 

傅邪真忙道:“本教的实行之法又是如何?” 

无极微微一笑,道:“那便是以杀止杀,以暴易暴。” 

傅邪真吃了一惊,道:“怎会如此?” 

无极眨了眨眼睛,道:“教主试想,像苏惊鹤,飞冥子这样的恶人,你可有把握令他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傅邪真道:“只怕有些困难。” 

无极道:“岂止有些困难,简直就是绝不可能,以苏惊鹤之恶,就算释迦摩尼亲至,也难以动摇他的名利之心,贪婪之念,由此可见,对付苏惊鹤这种人,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一刀了断。” 

傅邪真动容不已,道:“难道本教面对恶人皆是毫不留情,一刀两断吗?” 

无极道:“那是自然,留着恶人在世上一天,好人岂非多受折磨,这又怎是慈悲之道?” 

傅邪真道:“可是,也总该留有余地,给恶人一个机会,以观后效。” 

无极摇了摇头,笑道:“教主,你对苏惊鹤屡次忍让,他可有半点悔改之心?” 

傅邪真默然无语,良久才道:“本教的宗旨自是不错,只是以杀止杀,以暴易暴之举,却有些过于简单了,摩诃教主存心虽好,方法却未免有些偏激。” 

无极忽地哈哈大笑道:“自本教创教以来,敢直斥摩诃教主之非的,现在已有两人了。” 

傅邪真奇道:“还有一人是谁?” 

无极道:“那人就是教主的前世,任天王。” 

傅邪真喜道:“却不知任王天有何意见?” 

无极轻轻叹了口气,道:“任天王绝对是本教创立以来,摩诃教主之后,最具大智慧的教主,他当上教主后,一直依着本教宗旨,以图光大本教,想不到十年来,本教不但不见丝毫兴旺,反而教徒日少,你可知是何缘故?” 

傅邪真道:“还望前辈指教。” 

无极道:“任天王初时既抱定以杀止杀,以暴易暴的宗旨,与十大门派自会大起冲突,经七大役,三十七战,仇怨渐深,至不可解,而教徒死于这些战役者,更是不可胜数。” 

傅邪真叹道:“原来如此。” 

无极道:“任天王此时终于明白,若不能对圣教进行重大的改造,那么圣教终将没有出头之日,然而他着手变革之时,却恰逢西域武林入侵,任天王无可奈何,只得暂时放下教务,以图抵御外敌,后面的事情,柳飘飘已对你说过了。” 

傅邪真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道:“那么以前辈看来,圣教的行事方法该不该有所变革?” 

无极叹道:“以杀止杀,以暴易暴,如此生硬恐怖的方法又怎能为世人所接受,这样简单行事,又怎能让大家明白本教之旨。” 

傅邪真大喜道:“原来前辈也不赞同这个法子。” 

无极道:“如今外敌又至,江湖又是大乱之秋,不团结各方力量,又怎能渡此难关,你先前做的事情便很好。” 

傅邪真得无极一赞,心怀大畅,无极果不愧是圣教中的智者,有此老为辅,何愁大业不成。 

他昂然道:“前辈,傅邪真虽是不才,却愿禀承任教主遗志,与武林各派和平相处,抵御外敌,光大本教。” 

无极哈哈大笑道:“本教有幸,本教有幸。” 

傅邪真忽地跪下,诚恳地道:“前辈,邪真虽有大志,奈何武功不足,还望前辈收我为徒。” 

无极身形飘动,避开傅邪真的一拜,也不见他有何动作,傅邪真便觉得一股柔和之极的力道将他扶起。 

无极道:“教主,你此时的身份何等尊贵,又怎能轻易下跪,普天下,就算是皇帝老子亲临,也没有资格受你一跪。” 

傅邪真急切地道:“那么前辈可愿收我为徒?” 

无极道:“我在苦水镇找你时,本想传你武功,奈何那时你心如死灰,毫无争竞天下之心,就算传你,只怕也不会接受。” 

傅邪真想起当时的心情,的确如拳皇所言,便点了点头。 

无极道:“此时你雄心已在,情况则大大不同了,我有一套口诀,叫健天地诀,倒可传授于你,只是你我却不能以师徒相称,只因教主是圣教之尊,绝不能有人能凌驾其上的。” 

傅邪真也明白此中深意,道:“就算如此,我向师父行礼也是应该的。” 

无极笑道:“对人的尊敬,放在心中就是,又何必拘于礼节。” 

傅邪真是生性磊落之人,闻言一笑道:“前辈说的是。” 

无极这才将口诀授于傅邪真,这套口诀倒也不算艰深拗口,读来平白如话,不过其中必定藏有深意。 

傅邪真一时间难以领会,只是牢牢记住罢了。 

无极传完口诀,道:“你可记住了吗?” 

傅邪真道:“一字也不敢忘。” 

无极令他复述了一遍,果然是一字不错,他知道傅邪真天质极好,倒也不以为奇,道:“你可知道这套口诀有何用处?” 

傅邪真道:“还望前辈指教。” 

无极笑道:“你先前上山之时,曾用春风杨柳剑法对付青龙,你只在青石岗见过一遍,便已学会,实在难得,只是剑中的威力你却只发挥了三成,你可知其故?” 

傅邪真道:“那定是弟子愚笨,无法领悟剑中奥妙罢了。” 

无极摇了摇头,道:“其实,就算你见过十七八遍,将剑招的细微之处学了个十足十,仅以此剑法而论,你也绝非鲁正元的对手。” 

傅邪真奇道:“这又是什么原因?” 

无极道:“任何一套武功,皆有一套相适应的内力运行之法,比如若想使用金刚掌,就必须有一套阳刚内力相配合,而若想使用武当绵掌,又必须有一套阴柔的内力相配合,否则的话,就算你内力再高,也无法发挥招式的妙用。” 

傅邪真不禁点头道:“不错,我也曾学过海南、崆峒派的剑法,虽然招式一丝不错,却总觉得差了一些,原来却是此故。” 

无极道:“我所授的这套口诀,其妙用之一,便是可以令内力混元,以后无论你见到何等精妙的武功,拿来便可应用,而其威力也绝不亚于原使用者,或者略可胜之,这就是混元一气功了。” 

傅邪真喜极,道:“还望前辈指点。” 

无极将一句口诀略略解释了一番,傅邪真慧质天成,自是一听就知。 

他试着以口诀所教之法运动真力一周天,但觉丹田处微微一热,便再无异状。 

无极再令傅邪真试演春风杨柳剑法,傅邪真将信将疑,随手一剑刺出,只听“嗤”地一声传来,显然力道强劲凌厉,纵是山风呼啸,剑风也是清晰可辨。 

更妙的是,此招刺出之时,根本不必运气凝神,内力就随之而发,其圆转如意之处,令人心怀大畅。 

傅邪真兴奋莫名,自知今日所得非同小可。 

须知任何人施展武功,皆要凝神运气,才能将招式使得圆满流畅,而凝神运气自要费些时间,如今自己不必运气,真力就随着招式自然而发,出招之速已可想而知。 

高手相争,分秒必争,傅邪真既不必浪费运气的时间,无疑大占先机。 

更令他兴奋的是,他只不过悟透一句口诀,武功就有如此进步,若是将口诀全部融汇贯通,自己的成就已不可限量。 

由此可见,拳皇的武功之高,实已达到超级大宗师的境界,虽不敢说后无来者,只怕也亦是前无古人。 

傅邪真不禁深揖一礼,道:“多谢前辈指点之恩,邪真至死难忘。” 

无极微笑道:“邪真,天地诀分为三篇,乃混元一气功、天地神拳与风身云体术,风身云体术奥妙异常,因时间仓促,难以对你详解,只能靠你自已领悟了,而天地神拳则是老夫仗以成名的武功,以你的天质,想必不难领悟。” 

傅邪真躬身道:“邪真请教。” 

无极遂将天地神拳演了一遍,出招时甚是缓慢,想必是让傅邪真瞧个清楚,至于对敌之时,则是越快越好了。 

傅邪真知道机会难得,怎能不竭尽心力,从招式上看,天地神拳甚是简明,然而细细想来,却觉得趣味无穷,武功至最高境界,自然返朴归真,不必以花招取胜了。 

无极施展过后,见傅邪真不停地点头,心中大喜,道:“想必你已学会了吧?” 

傅邪真道:“邪真绝不敢让前辈失望。” 

无极又将此拳法的内力心法细细讲解,傅邪真凝神细听,一会儿皱眉苦思,一会儿喜笑颜开,完全已沉浸在至高武学的妙趣之中。 

无极讲完心法,瞧了瞧天色,道:“老夫也该走了,若有不明白处,等下次见面,老夫自会教你。不过老夫还有一点相告。” 

傅邪真恭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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