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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都市孽海-第1部分

小说: 生存之都市孽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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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烟色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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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艳朵被劫持

亲爱的读者大大们,《生存之罪孽》的姊妹篇今天开始上传了,两篇不一样的故事,两个不一样的姊妹。在这部书里,你要细细品读,才能体味出其中色香味俱全的YD。希望亲们继续支持烟某,将这部书很快的点击到排行榜上去。记住一定要支持砸花花,投票票哟。

第一章艳朵被劫持

深夜,寂静空旷的大街。

经过长时间的燃烧,伫立于街边的路灯早已失去华灯初上时的青春亮丽,有如一位流落街头、人老珠黄的怨妇,神色厌倦,目光混浊。

偶尔一辆小车流星般地飞快划过,不仅没给大街留下丝毫生气与活力,反而更增加了寂寞的深邃莫测。

一阵晚风带着凉爽潮湿的夜岚,在狰狞错落的建筑物之间流浪汉似地东游西荡,企图寻找到一处可供栖身的僻静角落。灯火辉煌,霓虹闪烁的阳光大酒店门前的灯火仍在辉煌,霓虹也仍在按部就班地闪烁,却再也刺激不了人们的感官,兴奋不起人们的情绪,反而像一支催眠曲,令人昏昏然只想倒头睡去。

艳朵走出阳光大酒店时,大街给她的就是这样一种印象。习惯性的抬手看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腕上精致的小坤表是夏阳总经理在第一次日过她之后,看着她可怜的光着迷人的身子在一边抖索着啜泣,许是动了男人的恻隐之心,送给她哄她高兴的。夏阳那只骚情的壮公狗说,这只表别看小,价值却是五万多。现在,打死他他都不会再送这些贵重的东西给艳朵了,艳朵已经被他们彻底的征服,成了他们的奴隶,成了夏阳手中的摇钱树,成了阳光度假村的招牌高级公关。夏阳就是用艳朵以及和她一样年轻漂亮的姐妹们做筹码,当工具,和那些他觉得能用的上的权贵老爷们做交易。

阳光度假村是夏阳专门为接待那些权贵老爷设的内部休闲场所,这些被他控制的绝色女人是那里的一道诱人的大餐,权贵老爷们都喜欢这些大餐,他们喜欢把这些大餐弄到房间里弄到舒适的床上细细的有滋有味的品尝,品尝的高兴了,被艳朵她们给服侍的成神仙了,夏阳和他们的一笔笔交易也就做成了。

夏阳对这些女人,具体说是年轻貌美的高素质公关,是下了很大的本钱的,他聘请了香港、泰国等高级**会所的专业人员对她们进行了培训。培训内容也是系统而全面的。包括女人自身的生理构造及相关部位在男欢女爱时的应用详解;包括男人生理构造及易敏感兴奋区域的多样化刺激方式;包括专门服侍男人的各种手段技巧,例如:按摩、指压、捏足、捶背、推油,时下流行的漫游、水晶之恋、沙漠风暴、毒龙钻等等等等。

阳光度假村的这些闻名全市的高级公关,也就是艳朵和她的姐妹们,最低的学历也是大本了,本身所具备的高雅气质自不必说,在情趣休养,着衣妆扮,仪态举止,甚至于是日常走路的姿势上,会所里都对她们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培训,这群尤物被东陵市权贵圈里的老爷们戏谑的称为“顶级波斯小母猫”。能被夏阳所邀请到阳光度假村里享受一回这些高级公关的逍遥,是东陵市很多男人的梦幻。而能来这里的只有两种人:非权即钱。并且要是有大权大钱之人。至于说,能被夏阳亲自邀请到这里来的人,那一定是东陵市的重量级别人物,享受的服务不但一切免费,而且还有很多项目是绝不对非邀请顾客开放的,就是说你拿钱都买不到的服务。这些服务据说很神秘,像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很有吸引力。

艳朵今天穿了件玫瑰红色高雅的杭丝旗袍,乌黑的头发挽了个精致美仑的发髻在脑后,浑身上下洋溢着一种成熟女人迷人的高贵气息。旗袍很贴身,胸前两团肉嘟嘟的地方就高耸着,像海上八级大风刮起来的波涛,随着走路引起的身子抖动而上下起伏,一颤一颤,汹涌澎湃,夺人眼光。男人的眼光看穿旗袍的女人就专爱看旗袍的开叉处,艳朵每走一小步,旗袍的前摆就会被掀起一次,那里面被黑色天鹅绒薄丝袜包裹的修长挺拔的美腿就会若隐若现,能把人艳羡死哩。当旗袍的前摆随着步伐的收回而由挑起回落到身上的时候,那很好的丝质就会吸附在了艳朵的下半身上,胯部就毕现出了一个规则的三角区。看着这个三角区你要是想多了的话,保管你会流鼻血。

当艳朵那窈窕婀娜的身影刚刚出现在酒店的门厅前,就从空空如也的长街夜岚深处开出一辆的士,无声无息地滑至艳朵的跟前。这是一辆红色的桑塔拉轿车。艳朵一看空车牌立着的,便毫不犹豫地迈着小碎步走上前拉开车门一头钻进去,坐在后排的位置上。

“去肖家湾。”艳朵对司机说。

司机没吭声,迅速调过车头,顺着长街向西飞奔而去。

坐在了车上,艳朵才感到从心灵到身体都是那么的疲惫不堪。今晚,她服侍了一位客人,一位五十多岁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的老男人,老男人人老心却不老,那方面的浪劲儿竟一点儿也不逊于二十多岁的毛头小伙子,很能日捣。艳朵被日捣的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她放松四肢靠在靠背上,用手揉揉太阳穴,想用这种方法使自已绷得太紧的神经和年轻柔嫩的身体都稍稍松驰一点。

深夜的大街如同广袤的原野,的士可以如入无人之境地任意驰骋,司机把车开得如同要展翅高飞似的。

忽然,艳朵无意中抬起头往窗外一看,心头蓦地一震。

“你怎么搞的?开错了。”艳朵小声责怪司机。

司机仍然像哑巴似的不吭声,把车开得风驰电掣。

“你听见没有?开错了!”艳朵失声尖叫起来。

司机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全神贯注地开着车。

一种不祥的黑雾顿时从艳朵心头油然而生。刚刚才松驰懒散点儿的神经又陡然绷得紧紧的,一阵冷汗从全身的毛孔里浸了出来。

“停车!快停车!”艳朵惊惶失措地摇打着隔护栏哇哇乱叫。

“再不停车我就跳下去了!”

司机依旧没理睬,只是把车开得更快。

“快停车!快停车!”艳朵拼命地摇打着隔护栏,拼命地尖声喊叫。

司机仍然无动于衷,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气定若闲。

此时,艳朵已经明白自己出事了,她被司机劫持了。虽然她还不知道司机为什么要劫持她。是劫色还是劫财?还是色财都劫?还是另有目的?

艳朵突然决定跳车。可是这车开得实在是太快了,已经超过了每小时120公里的速度,在这种高速奔驰的情况下跳车,不死也要脱层皮,也要跌个脚残手断,五痨七伤。

但艳朵还是决定要跳。就在艳朵的手已经伸向车门,准备扳开门锁时,桑塔拉忽然嘎地一声刹在了街边,车子奔跑时产生的惯性把艳朵的身子重重地撞在护栏上。艳朵坐正身子还没来得及质问司机,眼角的余光就看见有两条黑影从小巷里窜出。艳朵下意识地推开车门想跑,可已经来不及了,那两条黑影已迅速地扑过来,从两边拉开车门挤进车内,把艳朵挟持在当中。

艳朵不自觉地左右瞅了瞅两个身强力壮,一脸阴森带着一股浓重杀气的年青人。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在一种自卫求生本能的驱动下,艳朵尖叫着质问。

“老实点!不然老子先划了你的脸盘子。”右边那男人一手托起艳朵漂亮的下巴,扭过她的脸面对着,晃晃手中寒飕飕、光闪闪的匕首。他说话时面带淫邪的笑容。突然,艳朵感觉自己的腰上多了一双热乎乎的手,她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发觉竟是另一个男人将她环腰抱住了,那双手一挨着她软软的身体,马上就开始迫不及待的游走到了她丰满迷人的胸上,用了些力揉搓。

“老七,你他妈的想先占便宜呀。小心等下回去黑皮哥剁了你底下的那东西给大黄那只母狗吃哩,他还没日的女人你敢随便动吗?嘿嘿嘿,你急什么急,这女人就是煮熟的肥母鸡,飞不了拉。黑皮哥日捣完了,还不是要临到你我兄弟头上?到时候我让让你,让你先日不就是了。嘿嘿嘿”。显然,拿刀的男人也看见了另外一个被他称为老七的男人在摸艳朵的胸,他像是在提醒老七现在先别动艳朵。

那个正摸着艳朵软绵绵胸的男人又狠狠的揉了两把,恋恋不舍的将手拿开了。看来,他很怕黑皮哥,怕黑皮哥把他那有日捣功能的东西剁下来喂了母狗大黄。

艳朵听不进去他们说的是什么,她给彻底吓住了,惊恐万状,抖抖战战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小骚货,少哕嗦!我们要干什么?嘿嘿嘿,我们要干你!”拿匕首的那男人蓄着络腮胡,身上自带几分流气和匪气。“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到时候你就会亲身体验到的。”

艳朵吓得不敢再问,整个身子瘫痪成一团,如果不是两边有人挟持着,恐怕早已软在地上了。

艳朵差不多知道这三人为什么要挟持她了,但她却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她长的漂亮?就因为她迷人?就因为她会伺候男人?应该是不会这样简单。这三人就是冲着她来的,是一次有计划有预谋、针对性明确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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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八只眼似八把刀

司机驾驶着车在空旷的大街上飞奔疾驰,方向已经调向了城郊。

现在,这车究竟要驶向何处对于艳朵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已被彻底地吓破了胆,她的一颗心仿佛已从胸腔里飞了出去,使她整个人都感到空空荡荡的没有了一点儿主心骨。

恐怖到极点反而感觉不到恐怖,害怕到极点反而忘却了害怕。艳朵呆坐在那两位男人中间,外表竟然那么的平静,只有从她那睁得大大的圆圆的眼睛里才看得出那种绝望的神情。刚才揉摸艳朵胸前的老七,被那络腮胡子拿匕首的男人一番善意的提醒,此时也老实了许多,只是还略显不甘心,将一只大手故意放到了艳朵的大腿上,暗暗的使着劲儿揉捏,似乎这样也能暂时的发泄一下他等待不急的欲望。艳朵暗暗后悔今天不应该穿旗袍,要是穿一条裤子就好了。现在,她坐在座位上,旗袍早就被弄的凌乱不堪,两条修长的美腿已从旗袍的前后摆中脱离出来,直接暴露在了外边,给老七的揉捏提供了方便。他要是愿意的话,估计可以将手一直放到艳朵的腿根儿处去,那里的内容更丰富,但老七好像不敢。他最多只是把手放在了艳朵的大腿内侧,轻轻抚弄。车内没人再说话,很静,车外,车轮摩擦地面发出的“唰唰”声清晰入耳。

的士驶到郊外,在黑暗中奔跑一阵后,转上一条崎岖不平的乡间土石子路,在上面摇晃颠簸近十分钟,才在一幢孤零零的小砖瓦楼前停下。

艳朵被带下车,的士迅速地调头,摇摇晃晃,像个醉汉似的开走了,很快消失在深沉厚重的夜幕之中。

门没等叫就自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开门后也没说话,只是冲着外面的人摆了一下下巴。

络腮胡在艳朵背后重重地一推,艳朵便不由自主地跟着前面的老七走进小楼。

艳朵被络腮胡和老七前后挟持着上了楼。

上楼就是一间宽敞的大屋子,大概是设计的一个客厅。里面乱七八糟的搁了一些粗笨过时的家具。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坐在桌子旁正在喝酒,桌子上放着两瓶酒,几个杯子和一堆花生,脚下还有一地的花生壳。

老七抢步上前冲着那人点头哈腰地说:“黑皮哥,那个传说中又会浪又能骚情的小女人我们给你带来了。”

随着他的话,落腮胡把艳朵推至离黑皮哥不到两米的地方站定。

黑皮哥侧过身子,将一支脚踩在坐着的条凳上,鼓起眼睛把艳朵仔细地打量一番,眼光像一把利刃要剖开艳朵的旗袍,从脸到胸从胸到腰际,在腰际一下的三角区域停留了那么一小会,似乎在假想着什么,最后满意地点点头。

艳朵已经度过最初的惊惶失措,此时虽然还是万分害怕,却没先前那么六神无主了,开始活动心思,考虑如何对付眼前这种局势。

那中年人关了门也跟着上来了,三人站在艳朵的身后,垂手听命的样子。艳朵从这三入的态度已经看出,正一眼不眨盯着她漂亮脸蛋儿的黑皮哥是这伙人当中的头儿。

艳朵迟疑了好几下,最后还是鼓足勇气说出话来:“黑……黑皮哥,我身上什么东西都可以留给你们,只求你们不要伤害我……”

艳朵跟着叫黑皮哥,明显是想讨好套近乎。

黑皮嘿嘿地干笑几声,声音如同半夜林中猫头鹰的啼号。

“小美人儿,看你吓的话都说不愣正了。黑……黑……黑,黑什么黑,我的那东西倒是黑的很咧,等下就会让你见识到的。哈哈哈哈,哥不要你的东西,哥要你这个人,肯不肯给?”黑皮哥走过来托起艳朵的下巴,用淫火爆爆的目光盯着艳朵问。

艳朵知道,仅仅一般的小偷窃贼是不敢在大街上劫持人的,这一定是一个穷凶恶极的黑社会团伙的所作所为。落在这些绝灭人性的匪徒手中,无论是色还是财都是保不住的。

现在唯一还可以抱点希望的只能是保命。

既然落在这些匪徒的手中,任何反抗和哀求都是毫无意义的,要想保住这一条命,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顺从他们,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用软弱和顺服来唤起他们灵魂深处或许还有一息尚存的怜香惜玉之情。

艳朵的下巴被高高地抬着无法张嘴说话,只得轻哼一声表示愿意,愿意让黑皮要了她娇嫩的身子。

这声意思明确的轻哼并没使黑皮哥满意,他放下艳朵的下巴。故意恶作剧般**的问:“美人儿,你说话呀,到底肯不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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