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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生存之都市孽海-第35部分

小说: 生存之都市孽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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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这样一句话吗?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丰田车。换句话说,只要有路,我们这车都可以畅通无阻。”

不料那位保安根本就不理会他的幽默,他耸耸肩,不屑地哼了一下:“咦,咦,咦,你还怪会比方哩,破车还成了大姑娘哩!莫说你一辆快散架的面包车,就是价值三四十万的丰田越野车,在我们这也不敢自称大姑娘,在我们这里也只不过是一只混进凤凰队伍里的丑麻雀,在我们这里,就是什么奔驰、卡迪拉克、沙漠王子、金旋风也都不敢充老大呢!”

这话说的让苟长鞭恼火了,从工具箱里抓起那块“新闻采访”的牌子往玻璃后面一搁,那气势就像是老法海拿出了法宝要镇白蛇妖。他以洋洋自得的口吻说:

“我们是记者,记者知道吗?无冕之王哩!别说你这个什么阳光度假村,就是省委,省政府大院我们这车也是畅通无阻的。没见到挂这样牌子的车连过收费站都不要钱吗?让开!”

苟长鞭满以为这一招是杀手锏,只要一亮出记者的身份,这些人的态度立刻就会大变的。以前他遇到过类似的情况,这一招很管用。

可是苟长鞭万万没想到那保安一点也没有被记者这两个字镇住,仍然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脸嘴问:“你们是记者?记者比别人多长一个卵卵?”

“要不要看证件?”

“当然。不看证件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光凭嘴说,那我还说我是胡锦涛哥哥的保镖哩。”那位保安板着脸,一点也不肯通融。

苟长鞭这才真正品尝到了什么叫虎落平阳,龙戏浅滩。没办法,只有乖乖的掏出记者证递给那保安。

那保安接过记者证,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一会儿查钢印,一会儿对照片,不急不燥地捣鼓着。作出的样子像是专业的识假师一样,看情形得捣鼓个十几分钟。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没吭声的那个保安也凑过脑袋瞅了几下,抬起头来对同伴说:“瞧这样子,还真的是记者呀!别看开的车破,人还是真家伙哩。”

不料那个拿记者证正在人模狗样的辨识的保安一下子就火了,他故意借题发挥:“真是记者又怎样?我刚才就已经说了,记者也不比谁多长个卵卵。什么是记者?不就是把人家的事情写给人家看再找人家要钱的那种人嘛!现在社会上,假记者比真记者要多一百倍,在哪个小报单位里扫过几天厕所就敢糊弄个劳什子记者证出来招摇撞骗的多了,你见过吗?就是真记者,十个有九个也都是跑下来拉广告,要赞助的。他们的工资和收入都和这些效益挂钩哩!你没看见那些单位门口到处都张贴着‘防火防盗防记者’的大幅标语吗?你看你那傻X样,你以为记者还像原来那样能唬住人吗?见到记者像见到你爹似得,烦的就是你这种人!”

表面上看那保安是在吼自己的同伴,话中的锋芒实际上是指向苟长鞭他们的。

 66.白与黑

苟长鞭已经从那保安随口就可以说出《巴黎圣母院》里面的句子,就看出这保安不是一般的等闲之辈,他怀疑这是胡利川有意给他安排的下马威。见那保安如此肆无忌惮地抵毁漫骂,他气得一下推开车门钻出去,从那保安手里抢回记者证,愤怒地质问道:“你在骂谁?什么卵卵,什么记者是扫厕所拉赞助的?你给我说明白!你什么素质!”

坐在后座那两位记者见苟长鞭下了车,也跟着推开车门钻了出去,站在他身后两侧壮威。

在自己的地盘上,又面对的是自称记者的文化人儿,那保安毫无惧意,他摊开双手,作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看你看,怎么说着说着你还急眼了。我并没骂谁呀,我们可是不允许骂人的,你别冤枉我,让我们经理知道了那是要开除我的,我明明就是在跟我的伙伴说话嘛!”

保安的样子和话语都是在嘲讽谩骂苟长鞭,但表面看来你又找不到他什么茬儿,苟长鞭真恨不得一拳向那保安鼻子上砸去。怒不可遏又无可奈何。以他的身份,他现在无论是同保安争吵还是打架,都是一种最不明智的表现。这时他更加坚信,这两个人是夏阳一伙故意安排在这里,一上山就先给他来个下马威的,要是身后没有明确指示,没有坚硬的靠山,两个看大门的保安敢这样对待客人吗?除非是不想要饭碗了。再说,即使是不想要饭碗了,也不会就这样巧找到他们头上开刀哩。

“有你这样说话的?有你这种态度对待客人的?你到底是不是保安?你明白你的职责和义务吗?我不想给你说,去把你们的负责人叫出来,我要问问他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你要敢不叫,我明天就让你们这里见报!”

苟长鞭话没说完,那两个记者也跟着闹起来,口口声声要找老板出来说话。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没吭声的那保安连忙插到苟长鞭面前,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说:“这位先生别生气,刚才我们这位同志说话是有点不对头,但他也是一片好意是为了工作。你们多多原谅。我现在正式向你们赔礼道欠好了。不过,这车子的确是上头的规定,我们不敢私自作主。不如这样吧,你们先打个电话进去问一下,如果上面同意你们开车进去的话,我们当然就会立刻放行。”

苟长鞭明明知道这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花脸,相互联手在戏弄他们,却又找不到什么反击的办法,只得黑起面孔问:“你们这上面是谁在具体负责?”

那保安回答说平时是副总在上面负责,不过今天夏总也在上面,就让苟长鞭直接打电话问夏总好了,并告诉了手机的电话号码。

保安这样一说就肯定了这是一出夏阳故意导演的好戏了,不然的话他不会直接让苟长鞭给夏阳打电话的,这种惹了客人恼怒的事情,他避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给苟长鞭电话号码让找总经理呢?苟长鞭于是只有按照那保安提供的号码打夏阳的手机,一拨就通了。

“是夏总吗?”

“对,鄙人正是夏阳。你是哪位?什么事情?”夏阳在电话里礼貌性地客套着。

“我姓苟,叫苟长鞭,是……”

“哦!原来是苟记者?久仰久仰!全国有名大报驻我们东陵的记者站站长,东陵的名人呀!”夏阳不等苟长鞭把话说完,就立刻满腔热情地哇哇乱叫起来,打断了苟长鞭的自我介绍。

“我听公关部的小胡说了,你想到我们度假村来改稿子,这是一件好事嘛,你能看的上我们这个地方,这是我们的荣耀。我代表我们阳光酒店的全体员工对苟记者的光临表示最热烈的欢迎。你准备什么时候上山?我派车子来接你,也算是表达我们一点敬仰之情!”

苟长鞭不知夏阳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好实话实说:“谢谢夏总的一番美意,我们现在已经上山来了,就在牌楼外面。不过夏总啊,我们第一次不懂贵店的规矩,开着一辆破旧的老爷车上来,你知道我们单位穷,配不起好车,只有这辆老爷车,现在正被贵手下的保安挡在大门外了。”

夏阳一听这话就气极败坏地叫起来:“什么?把你们拦住了?简直岂有此理!我不是已经吩咐过对你们特殊照顾了吗?难道他们忘了给门卫打招呼!苟记者,你别生气,你现在让门卫听电话,我来教训他们。”

不管是不是夏阳故意导演的这场戏,但是在表面上苟长鞭还是挣回了面子的,他有些得意的把电话递给那保安。保安把电话贴在耳朵上,冲着里面毕恭毕敬地说了好几个是,才把电话还给苟长鞭。

“苟记者,您别介意我们刚才的行为,我们也是职责所在,没办法,请。”那保安躬身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苟长鞭才刚上山,还没走进度假村的大门,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洗涮了一顿,来了个很地道的下马威,心头要多恼火有多恼火,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只得把火窝在肚子里,重新钻进那辆惹来祸端的破丰田面包车,开进度假村,一直开到主楼的门厅才停下。

丰田面包车刚一停稳,门前的侍应生就抢步过来为他们拉开车门。

本来,苟长鞭是想让后面那两位记者先下了车,他再把车开到下面的停车场去泊好,这也是一般的惯例。没想到那两人才刚刚钻出去,夏阳就从里面迎了出来,把手举在胸前,盯着那两位记者问:“请问你们那位是苟记者?”

苟长鞭见状连忙朗声叫道:“我在这儿。我是苟长鞭。”说着,苟长鞭只得推开车门跳下去。

苟长鞭还没站稳,夏阳就已经快步迎了过来,一把握住苟长鞭的手,热情洋溢地说:“欢迎欢迎,久闻苟记者苟站长的鼎鼎大名,今日得见,实乃夏某三生有幸啦!”

“先生是……”

“鄙人正是夏阳。”

“原来是夏总。久仰久仰。”苟长鞭也跟着逢场作戏跟夏阳寒暄起来。

“苟记者,那两位是……”

“哦,他们都是记者站的同事,这位姓王,这位姓林。他们是送我上来的。久慕你们度假村的大名,也想顺便上来参观一下,开开眼界。”

“王记者,林记者,欢迎欢迎,请你们多提宝贵意见。”夏阳把客套的欢迎仪式做的即全面又恰到好处的到位。

苟长鞭趁夏阳与王林二人寒暄的时候钻进车内,把老爷面包车车开下门厅,在下面的停车场找了个位置停好,提着笔记本电脑转回来。

夏阳把苟长鞭三人带进大厅,招手叫来一位漂亮的女服务员,吩咐她把苟记者的东西提到他的房间里去。住星级饭店,不需要自己带任何东西的,所以苟长鞭只带了一部手提式电脑。

“先生,我来吧。”那漂亮的侍应小姐来到苟长鞭跟前,先礼貌地鞠了个躬,才向他伸出了手。

“谢谢。那就有劳小姐了!”苟长鞭大方地把电脑递了过去。

“注意啊。”夏阳大声叮嘱侍应小姐。“这里面是电脑,不是装的麻将,千万不要碰着了,弄环了你是赔不起的啊。”

侍应小姐提走了电脑,夏阳把苟长鞭三人邀到大的水吧坐下,叫人送来四杯咖啡,陪着三位记者闲聊。

“苟记者,这次上山来准备住多久?”

“呵呵,夏总,这可说不准。”苟长鞭说:“说不定明天一个电话又会把我叫下去。我们这一行,吃的就是跑腿的这碗饭。没事,在这上面住个十天半月也可以,谁也不会想起来打扰我,可是要是遇到什么紧急采访任务,一个电话一接,5分钟以后我可能就会背起行囊匆匆出发。没办法呀,呵呵呵,就是这命。那如夏总你,获得滋滋润润,自由自在,谁也管不上你!”

 67。半夜的妖娆女人

苟长鞭这段话的意思十分清楚,他在这里面可以长住,也可以短住,随时可以离开,又随时可以上来。一切根据具体情况而定。

这一次苟长鞭上山,吸取了路娴静的教训,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何况是对付夏阳这样的社会油子狡诈之徒,他让两名记者送他上来,这等于是把他交给了夏阳,如果再有个失踪什么的,站里就可以公开找夏阳要人。

夏阳陪着几位坐了一会,就提议说参观一下上面的设施吧,如果能在你们那报上给我们吹一版,宣传宣传,苟记者你这次的费用我们可以全免了,并且还可以让你们全站的人免费到这里搞一次活动。

“不敢不敢。这可使不得。”苟长鞭连忙摇着头说:“这种变相的有偿新闻,社里知道了是会倒大霉的。说不定你免了我这千儿八百的费用,我下半生的饭碗就丢了哩。”

夏阳哈哈笑着说:“苟站长你别吓成这个样子,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放心,我这上面只有糖衣没有炮弹,不会拉你下水的。”

“纯糖衣他也不敢吃,他现在正在减肥,吃一斤糖会长三斤肉。”王记者在一旁笑着打趣插话。

四人说着就来到了后面的园子里。园内早已根据夏阳的指示治理整顿过了。绝大多数客人已经被请下了山,转移到市内的阳光大酒店去继续他们那花天酒地的荒淫生活,上面现有的客人则都是夏阳的手下装扮的,目的是为了给苟长鞭一种在继续营业的假象。这些苟长鞭是不可能知道的,他还以为这阳光度假村里正是一片欣欣向荣哩。

园子里现在的情形与上次黑皮和络腮胡他们在梅梅和阿丽的陪伴下看见的有了很大的改观,除了游泳场还看得见几个穿三点式的靓女和穿一点式的猛男外,其它地方基本上符合精神文明要求的标准,网球场上的小姐穿上了白色超短裙,童话世界里那些吃烧烤野餐的男女们都用衣服遮住了身子,餐厅的美人鱼表演被取消了,夜总会的艳舞也暂时停止。一切的一切都伪装的滴水不漏,看上去比那些正常经营的度假村还要正常,也真是难为了夏阳的一片苦心。

参观了园子后,夏阳就把苟长鞭他们交给副总夏明辉,自己推说还有事情要赶回市里的阳光酒店。王记者和林记者完成了交接任务要告辞下山,被夏明辉苦苦地挽留了下来,非让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再回市里不可,一副盛情难却的样子。晚餐由夏明辉代表饭店请客,普通的几个菜,没上山珍海味,更没有国家明文规定的保护动物,绿色和平组织似的。

吃了饭,简短地坐了一会,王记者和林记者就一人含根牙签在嘴里,开着那辆面包车下山去了。

苟长鞭在总台要了自己房间的钥匙,来到夏阳为他准备的房间里。

这间房间与别的饭店的标准间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进门的旁边就是洗手问,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另外一张床大概被临时搬了出去。标准间是一个房间两百元。每个床位一百,搬走一张床,实际上就是让邢起明以一个标准床位的钱享受单人间的待遇。苟长鞭就想,这夏阳倒还是真会来事儿。

苟长鞭这次上山来的真正目的,夏阳是非常清楚的,两人表面都在装糊涂,都在演戏,实际上是鸡吃荧火虫,心知肚明。因此,苟长鞭也不担心会不会让夏阳发现了,一进门就开始东寻西找,检查里面安没安装录像设施。

把四壁都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没发现任何可疑之物,再看天花板,是吊了顶的,边凸内凹,中间一盏环形日光圆罩顶灯,四周的天花板洞内是红色星星灯。苟长鞭估计,如果真正有录像机的话,镜头很可能就暗藏在这些星星灯的小洞里,就找到开关来按,竟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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