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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东风传奇-第4部分

小说: 东风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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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谷少侠喝得烂醉如泥,还是由我和老人家扶着你在棚下休息的,你整整的躺了大半天,口里嚷着要喝水,也是我喂你喝的,大概是喝醉了的缘故,所以连我是五十二号也忘记了。”

谷飞云若非她亲口说出来,对那天喝醉后的情形,真的一无所知。闻言更觉心有歉疚,忙道:

“真对不住,不是姑娘说起,在下还一点也不知道哩,在下应该敬姑娘一杯,聊表谢意才对。”

接着一口把酒喝干了。

红衣少女又替他斟了一杯,望着他轻嗔道:

“你还应该罚一杯才是!”

谷飞云连连点头道:

“应该的,在是下该罚一杯……”下待举杯。

红衣少女忽然轻笑道:

“我是来向你敬酒的,我们一起喝吧!”

她也举起杯子,和他对干了一杯,悄声道:

“下午选举完毕,会公布每一个号码的姓名,希望你别忘了看看我的姓名。”

说完,很快的走了开去。

这回,南山老人足足喝了八十一杯,不,才不止呢!

这些姑娘家也真够刁蛮的,嘴里叫的也真甜、真嗲,一口一声的叫着:

“老仙长”、“老人家”,一个人敬了又敬,纤纤玉手捧着银壶,一杯又一杯的替老人家斟酒,有些甚至还一连敬了他三杯呢!

南山老人看到这些花不溜丢的小姑娘在自己面前转来转去,早已眼花缭乱,乐得嘻开了嘴,阖不拢来,自然来者不拒,一杯杯的直灌下去,如果说的准确一点,这回至少也喝了二百杯以上。

八十一位姑娘敬酒完毕,又像一阵风般从大厅吹了出去,大厅上除了还留下一片飘渺不散的脂粉幽香,但却突然间清静了下来。

主人许铁棠大笑一声道:

“老仙长果然是酒中之仙,一连喝了这许多杯,依然若无其事。”

南山老人摸摸胡子,呵呵笑道:

“老朽是受了这些小妞的骗,明明说一人敬一杯的,但老朽却认不得她们,被她们来过的又来,一吃足足喝了二百二十八杯,老朽也只好认了,但话又说回来,许庄主窖藏了十五年以上的美酒,纵想不喝也是忍不住的事。”

许铁棠听得不由一怔,说道:

“在下因今天在座来宾,有来自各个村子的制酒专家,故而要他们开上来的,是窖藏十五年陈酒,想请大家品评的,不料老仙长居然一口就尝出来了。”

“哈哈!”南山老人大笑道:

“老朽喝了八九十年的酒了,如果连这点都还尝不出来,那就不用喝了。”

这一顿饭,菜肴十分丰盛,但消耗最多的还是酒,差不多每个人都有五六分酒意,方始散席,那是因为下午还有事。

现在已是未牌时光,许家堡前一片广场的左首,坐东朝西,搭建了一座丈许高的戏台,上面高悬一方红布,缀一行红字:

“选举西凤女状元大会”。

台前,放了五排椅子,每排二十张,除了第一排中间坐的是南山老人、醉道人、华山派追风剑客尹长生、神拳裴通和谷飞云等五位贵宾,其余则是八十一个村子的代表。

这五排椅子后面,和戏台左右两边,全都站满了从各地赶来看热闹的人。

台上,稍后放了三把椅子,这是监督席,正中间坐的是选美会首席监督许家堡主许铁面许铁棠,他左右两人则是由八十一位代表中临时公推出来的。

在三人前面不远,放着三只木箱,木箱上各自贴了一张大红字条,中间一只写的是“状元”二字,左边一只是“榜眼”,右边一只是“探花”。

这是投票用的票柜,每一个村子代表,各有三张选票,把两天来在品酒大会上所看到八十一位候选人在心中作了评审,这时写上她的号吗,投入箱中就好。

这时,上右角有一名身穿蓝布长袍,佩有司仪绸条的中年人高声叫道:

“选举开始,请三位监督人检验票箱。”

他话声甫落,许铁棠和左右二人,立即站起身来,走近三只票箱,各自掀起箱盖,然后又将票箱翻了过来,朝台下展示,表示箱内空无一物,以昭公正,然后再把木箱复原,关上箱盖。

三人这才退回椅上落坐。

司仪又高声喊道:

“各村代表请依次上台投票。”

于是由坐在第一排左首第一人开始,登台写好号码的三张选票分别投入三只木箱,他退下之际,第二个人相继登台。

这样一上一下,络绎不绝,片刻工夫,各村代表投票完毕。

许铁棠站起身,走近台前,抱抱拳大声道:

“各位乡亲,方才投票的代表,一共是七十九位,还有二位是大家推的监督人,但他们二位,也是二个村子的代表,虽被公推为监督人,也应该有投票的权利,所以兄弟要向大家说明原委,现在请二位过来投票。”

台下,随着纷纷鼓起掌来。坐在许铁棠左右的人,依言站起身,分别投入了三张票,退回坐下。

司仪又高声道:

“开始计票。”

只见六名许家堡庄丁立即从台下把三方高约一丈,长约二丈的木牌,抬到台上,品字形放好。

这三方木牌上每一方都划成八十一行,一行一人,每行第一格是号码,第二格是姓名,第三格是选票记分。

正中间一方是女状元的记分板,左右两方则为榜眼和探花的计分板。

这时有六名身穿一式蓝布长袍的年轻人,迅即上台,三人分别站到三方大木牌前面,另外三人却走到三只票箱前面站定。

许铁棠三位监督人同时分别走到三只票箱前面,伸手掀开了箱盖。

中间是选女状元的票箱,由一名年轻人从箱中取出一张选票,就高声唱出号码,站在女状元记分木牌前的年轻人就用木炭在某一号码上划上一划。

左右两边的情形也完全相同,女状元、女榜眼、女探花的计票工作,同时进行。

台下每一个人都全神贯注听着台上的唱票。

谷飞云凝足目力,在木板上找到十五号,下面写着许兰芬三个字,心中暗道:

“不知她是不是许家堡的人?”

再看五十二号下面,写着荆月姑三个字。

只听南山老人凑过头来,在耳边轻“嗨”了声,说道:

“小哥,你猜谁会当选女状元?”

谷飞云道:

“这个如何猜得到?”

南山老人嘻的笑道:

“老朽是问你心里想的是哪一个?”

谷飞云不觉脸上一热,说道:

“没有。”

“嗨!”南山老人低声道:

“你不用骗老朽了,老朽还会瞧不出来?十五号许兰芬和五十二号荆月姑对你都不错呢!”

谷飞云红着脸道:

“你老说到哪里去了?”

南山老人嘻的笑道:

“老朽这双老眼还雪亮的,这种事还会瞧不出来?”

说到这里,忽然拍拍谷飞云的肩膀,说道:

“你小子眼光不错,快瞧,十五号许兰芬、五十二号荆月姑,一个当上女状元,一个当上女探花,都没有问题了。”

谷飞云闻言,举目瞧去。

这时台上唱票和记票都快接近尾声,女状元榜上,十五号许兰芬一人遥遥领先,已经有十个“正”字。

榜眼榜上是八十号祝秀珊,探花榜上是五十二号荆月姑,也领先其她的人。

唱票完毕,得分数也立即计算出来,由首席许铁棠当众宣布。

女状元十五号许兰芬共得五十九票。榜眼八十号祝秀珊,共得五十一票。

探花五十二号荆月姑共得四十八票,获得当选此次西凤三元。

台下顿时响起热烈掌声,历久不绝。

司仪又在台上高声说道:

“现在请新当选的西凤女状元、女榜眼、女探花三位姑娘出场。”

他话声甫落,台下又热烈鼓起掌来。

姑娘家当选了西凤三元,要上台亮相,少不得要美容一番,这回就足足的等了快要半个时辰。

只听许家堡大门前响起一串鞭炮,才由许铁棠陪同女儿许兰芬、祝中坚陪同妹子祝秀珊、荆溪生陪同女儿荆月姑,走上台来。

另外还有一大群落选的莺莺燕燕,(八十一位姑娘都在许家堡后厅)跟着他们来到台下。

三位当选女状元、女榜眼、女探花的姑娘都打扮得如同新娘一般一身凤冠霞帔,大红绣裙,玉带围腰,更显得古雅庄重,如花似玉。

台下的人在此一瞬间掌声如雷,此起彼落,越拍越起劲。

还有七十八位姑娘,虽然落了选,但经过三天来的相聚,彼此间有了感情,拍起手来,玉掌发出来的一片掌声也特别清脆悦耳。

女状元一双盈盈秋水,不时的朝坐在南山老人身旁的谷飞云投来,女探花一双盈盈秋水也不时投向谷飞云而来。

台上两人当然不知道眼光投向了同一个人,但坐在台下的谷飞云自然看得到,心头禁不住一阵跳动。

坐在他边上的南山老人却丝毫不肯放过,一再用手肘轻轻的碰撞谷飞云手肘,使得谷飞云更感到不好意思,甚至不敢再看两人一眼。

司仪又高声叫道:

“请首席监督人许庄主替女状元、女榜眼、女探花插上金花。”

当下由另二位监督人,首先取过一个朱漆木盘,上铺大红缎子,缎上并排放着两支金花,由许铁棠双手取起,插到女状元许兰芬的凤冠两边,接着,又替女榜眼、女探花在凤冠上插上金花。

本来这三位姑娘的服饰大致相同,分不出状元、榜眼、探花来,这回插上金花,就可以分辨得出来了。

女状元的两支金花较长,女榜眼的短了寸许,女探花的又短了寸许。

台下自然又热烈的鼓起掌来。

司仪又高声道:

“礼成!”

接着又高声道:

“今天所有在场的诸亲好友,请到右首棚下奉茶,晚上,许庄主特别准备了水酒粗肴,请大家赏光。”

他话声一落,大家又报以热烈掌声。

许铁棠、荆溪生等人陪同女儿下台。南山老人等人也由许铁棠的大弟子孟君杰陪同,到西花厅奉茶。

大门前面,右首一片广场上,盖了一座广大的凉棚,棚下早已摆上六七十张桌子,台上礼成之后,来自各地的台下观众,纷纷涌入棚下,这是一般赶来看热闹的人。

许家堡前厅,筵开十席,上首左边仍以南山老人坐了首席,依次是醉道人、尹长生、裴通、谷飞云,由主人许铁棠作陪。

右边一席是女状元许兰芬坐了首席,女榜眼祝秀珊、女探花荆月姑左右相陪,接着是祝秀珊的兄长祝中坚、荆月姑的父亲荆溪生,主人则是在台上担任监督人的二人。

其余八席则是八十一个村的代表,第二进厅上也有八席,则是七十八位落选的姑娘们。

入晚之后,筵席初开,许家堡从广场到后进,灯火通明,人声如潮,好不热闹。

酒中的高潮,莫过于敬酒,敬酒的最高潮,自然是女状元、女榜眼和女探花的敬酒了。

每一席上,都引起高声哗笑和一片劝酒之声。

这一顿酒,从大门外棚下到大厅上,每一席的每一个人,差不多全已有了八分酒意。

南山老人和谷飞云被招待在西花厅附近一幢精舍之中。

这幢精舍是许铁面许铁棠平日接待贵宾之处,一排五间雕檐明窗的精舍,前面是一大片花圃,十分清幽。

五位贵宾(南山老人、醉道人、尹长生、裴通和谷飞云),当然全被招待在这里,这一晚,宾主尽欢,莫不酩酊而归。

谷飞云也喝醉了,他耳中一直萦绕着女状元那娇柔的声音,眼前一直浮现起女状元春花般的娇靥。

一个晚上几乎一直没有睡好,眼看着窗棂上,由鱼白到大亮,到晨曦渐渐的照上花格子,他才懒洋洋的起床,开门出去。

庄丁立即送来洗脸水,谷飞云盥洗完毕,走出中间起居室,只见尹长生和裴通二人围着小圆桌而坐,二人看到谷飞云走出,一齐起身招呼。

谷飞云连忙抱拳道:

“二位前辈早,快请坐下。”

尹长生道:

“谷老弟也请坐下,咱们正好一起进早餐呢!”

谷飞云还没答话,醉道人也出来了,大家迎着落坐。

庄丁送上四式小菜、两笼蒸饺,又给四人端上粟米稀饭。

谷飞云道:

“老人家怎还不起来?”

醉道人微笑道:

“他老人家早就起来了,此刻还在山顶上呢!师父是从不吃早餐的,咱们不用等了。”

就在四人进餐的时候,只见许铁棠气急败坏的急步走了进来。

醉道人看他神色不对,放下筷子,站起身道:

“许庄主有什么事吗?”

“四位早。”

许铁棠朝四人点了下头,就攒着眉接道:

“小女和当选的榜眼、探花的二位姑娘都失踪了。”

“失踪?”醉道人深感意外,问道: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许铁棠道:

“详细时间没有人能说得出来,可能是昨晚出的事。”

尹长生道:

“铁棠兄请镇定一下,坐下来慢慢的说。”

许铁棠微微点头,说道:

“兄弟只此一女,听她无故失踪,不免乱了方寸……”

他依言坐下,吁了口气,续道:

“事情是这样,从前晚起,八十一位参加选举的姑娘,都住在敝庄,因人数较多,占用了第二进全部房舍,每房住四个人。”

小女虽住在家里,但因选举尚未开始,每个人都只有一个号码,不准吐露姓名的,昨晚选举,小女当选女状元,才请祝姑娘和荆姑娘一起住到她闺房里去……”

醉道人问道:

“令媛闺房不在第二进吗?”

许铁棠道:

“在第三进直到今天早晨,侍候小女的春眉发现小女房门开了,还以为小女起来了,进房去一看,房中三人都不见了,再去第二进询问,也没人见过小女三人,就来向兄弟报告,兄弟赶到小女房中,也查看不到什么情况。”

裴通道:

“铁棠兄可曾派人在附近找过?”

许铁棠道:

“兄弟已经要几个小徒在敝庄附近全找过了,毫无一点线索。”

“这就奇了。”

醉道人道:

“以许庄主的威名,当然不会也不敢有人掳人勒索的了,这件事就显得有些不大寻常?”

许铁棠道:

“兄弟也有此感觉,所以特来向道兄和长生兄、裴通兄请教。”

醉道人沉吟道:

“许庄主可否领我们先去看看令媛的闺房再说?”

许铁棠忙道:

“可以,可以,兄弟给道兄带路。”

说完,立即转身往外行去。

谷飞云因许庄主没提到自己,不知该不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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