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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盗墓之王-第43部分

小说: 盗墓之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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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为止。”

随即,彩虹勇士们的奔跑声、重武器碰撞声迅速响起来。

老虎微微变色,走到门口,挑起门帘一角向外望着。如果营地里真的实行了军方管制,就算盗经得手,恐怕也不能安全撤出。

我努力回想起第一次看到藤迦翻阅经书时的情形,她的神情是那么专注急迫,仿佛是有了难题的人翻检字典找答案一样。“难道土裂汗的秘密真的……”对于墓穴下发生的怪事,只在我们几个主要人员之间小范围传播,唐心三人还没有获知的资格。老虎不问,我自然也不可能泄露秘密。

“风,我想告诉你,纵横江湖七年,你是我最看重的朋友。如果有一天我遭了不测,记得来我坟前浇几杯酒,来生大家再做兄弟吧!”老虎的话莫名其妙,仿佛临终诀别一样,并且神情严肃无比,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心里,肯定也埋藏着秘密,否则不会这么郑重其事地向我告别。

我心里一热,有他这样的朋友,又何尝不是我人生中的一大快事?

他掀起门帘,一步跨出去,步履异常沉重。我急促地叫着:“老虎,要我做什么?我能帮你做什么?告诉我!”

既然是兄弟,既然他肯先把下一步的行动坦白告诉我,我必须得做些什么才对得起他。

他停在帐外,隔着门帘,低声回答:“有异常变化时,将谷野的行动阻挡几秒钟,我就非常感谢了。”

又是满怀疑点的模棱两可的话,就像昨晚唐心对我说的话一样,让人不得要领。

我愣了愣,再追出去,见老虎的背影已经进了唐心的帐篷,禁不住皱着眉一声长叹。这次见面,老虎从起初的古怪到刚才的正言相告,每一步无不带着重重的谜团。特别是他们三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手术刀的别墅,行踪古怪,要找的又是“千年尸虫”这样的古怪玩意儿,真叫人摸不着头脑。

井口方向又有了动静,铁娜带领的那队士兵已经出了井口,随即用一个巨大的铁盖子封闭了井口。

士兵们摘下防毒面具,发出一阵七零八落的欢呼声,看来消毒任务完成得比较顺利。

铁娜看见了我,用力挥了挥手,满脸带笑,并且快步向我走过来。真巧,苏伦也从谷野的帐篷里走出来,目标也是走向我。不期然的,我们三个在帐篷门口站在了一起。

太阳已经挪到头顶,暖意融融。

沙漠里昼夜之间巨大的温差,实在让人无异于在北极与赤道间每隔十二小时便穿梭一次,头疼不已。

“风先生,对于下午的特别会议,你有什么看法?”铁娜笑得风情万种、胸无城府,但我能感觉到两个女孩子间赤裸裸的敌意。如果这敌意是因我而起,实在不是我的本意。

苏伦也在向着我笑,嘴角微微翘起,左手提着一件最新式的黑色男式野战夹克,右手则是一大袋战地食品。她的样子,似乎已经“不着一字、尽得风流”,从两手里提的物品上,明确无误地表示了跟我之间的亲昵关系。更为重要的是,自从怪事连连发作之后,我们一直同住一个帐篷,在外人眼里,关系自然狎昵得非同一般。

“我想多听听手术刀先生和纳突拉大祭司的意见,不过——铁娜,你的消毒部队没有对古井做什么手脚吧?”我苦笑着,暗暗替藤迦担心。如果经历了神秘进入金字塔的遭遇而不死、反而被埃及军队的消毒剂戕害而死的话,那可真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铁娜的笑声更放肆,细腰如春风摇摆杨柳:“风先生,似乎……对于藤迦小姐的安危,你比其他人都关心得厉害,莫非,她也是你的红颜知己?国际上都知道中国男人淳和多情,最懂得体贴女孩子,现在从你身上,可以看见冰山一角了——唉,可惜藤迦小姐没办法听到你对她的关心……”

她有意无意地向苏伦瞟着,带着揶揄的嘲笑。

对于藤迦小姐,我根本没动心思,再说,我的“大中国”意识也不允许我对一个日本女孩子动情。对于铁娜的挑拨,我只是报以难言的苦笑。

铁娜的笑声停止后,看苏伦只是一味地微笑沉默,她也就没机会再咄咄进逼了,简练地结束了自己的话:“古井附近,我特别吩咐士兵们多喷了几遍药水。暂时顾不得下面的事了,保全营地里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我用力跺了两次脚,发泄着我的不满。可惜自己昨天的体力已经透支到极限,否则肯定会一意孤行地下井去搜索。

苏伦接过了话题:“风哥哥,下井的事,必须从长计议,必须得到所有人的肯定与支持后才能实施。否则,没人同意你的蛮干。”她的声音虽轻,措辞却愈见严肃。

“那不是蛮干,而是……当然我相信同样的事,彩虹勇士也能做到,但我听到了那种神秘的召唤——只有我自己听到了,所以我只有亲身下井去看一看,才会放心!”

我宁愿固执己见地坚持自己的想法,那种神秘的召唤已经牢牢攫住了我的好奇心,如果不能亲自下井,必定终生抱憾。

营地中央的瞭望塔上,四挺速射机枪、六名狙击手居高临下地分别控制了营地的四面八方。特别是那种来自于欧洲武器公司的最新式重型狙击步枪,一千米之内射杀迅速奔跑的兔子如同儿戏一般。

所以,卢迦灿一声令下,任何人都不可能逃出这片广袤的沙漠。可想而知,如果老虎动了盗经逃走的心思,该承担多么大的风险。

阳光下,狙击步枪的瞄准镜时不时反射出刺眼的白光。

这是铁娜的地盘,所以她有理由傲然不可一世:“好吧,既然风先生执意要下井看看,那就等我们无所不能的埃及彩虹勇士们清理完井底现场后,我会派人专程护送你下去,怎么样?哈哈哈哈……”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嚣张地向谷野的帐篷走去。那里现在已经改成了手术刀与纳突拉的临时办公室,只有后面小半间,才是谷野的私人卧室。

苏伦沉默地向瞭望塔凝视了一会儿,又低下头,不断地眨着眼皮默诵着什么。

我的精神还没完全恢复,对铁娜与苏伦的工作一概不感兴趣。既然手术刀与纳突拉都到达了营地,则她们两个的权力、职责都相对减小了许多。

一起回到帐篷里,苏伦把皮夹克放在我床上,微笑着:“这是最新型的超轻薄避弹衣,哥哥送你的。如果真的有必要下古井去,或许能用得上。”一边说,一边悒郁地长叹,双手捂在脸上,仿佛肩负巨大的压力,已经临近崩溃。

每个人都会有压力,只不过轻重不同、份量各异而已。比如现在,我一直都在为老虎担心,真的不想这个唯一的朋友被狙击枪的重磅开花弹射得暴尸荒野。

第四部 天人交战

— 第 2 章 … 绝密会议—

“风哥哥,我心里很……很乱,你知道吗?我怀疑哥哥的神经出了问题,或者是他的脑子里被某种神秘的东西入侵了,他现在……现在是另一个人……另一个陌生人……”

苏伦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她脸上的悲哀与忧伤像暴雨将至的积雨云,厚重地堆积着。

这些话,我只听过一遍,就清清楚楚地记住了每一个字,但我还是不清楚她的意思。

“不懂?”苏伦苦笑,打开那个食品袋子,取出一小袋压缩饼干,撕开后拿了一块,用力握在手心里。

“不懂。”我去给她倒水,借着踱步的动作释放着满腔惊骇。

“其实,这件事的确很难理解。风哥哥,如果……你不明白,就当是一句玩笑好了。不过,来营地前,我已经把某些资料封存在开罗最大的银行储存库里,序列号为二一八,密码则是‘引渠而来尼罗河之水,也冲刷不尽我对你的爱’。”

我把纸杯放在她手里,故作轻松地笑着:“干嘛告诉我?”

她仰着头,眼底深处有晶莹的泪珠在不停地滚动着。

“放心,我们都会没事的,很快便能结束发掘工作,撤出沙漠。”我安慰她,即使知道这些话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风哥哥,能不能……抱抱我……”她的脸色一片苍白,根本没有少女的羞涩。

我一怔,张开双臂,俯身搂住她的肩头,觉得她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当我的脸贴在她的左颊时,感到的只有惊人的寒意。

“我好冷……好害怕……”她放下纸杯,双手环住我的腰,用力扣紧。

我轻拍着苏伦的后背,脑子里紧张地回味着她方才说过的话:“手术刀到底怎么了?苏伦的感觉是神经过敏还是……”

这样的拥抱动作持续了足足五分钟,苏伦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声音无比低沉:“风哥哥,我知道自己说这些话,只能让目前营地里的局势更混乱。不过,任何时候,都不要完全相信别人,特别是牵扯到墓穴里的事情,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小事,都有可能引发永生难以弥补的错误,答应我——”

我努力地想大笑出声,以求打破帐篷里沉甸甸的郁闷空气,但咧了咧嘴,根本笑不出来。如果整件事的策划者手术刀都出了问题,发掘工作还怎么进行?

时间的流逝,总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我们分开彼此搂抱的身体时,太阳已经偏西,距离绝密会议开始的时间已经很近。

“苏伦,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开始怀疑?”我希望能证明她是错的。

苏伦取出手帕抹着眼角的泪痕,无声地摇摇头:“风哥哥,记住我留下的密码,或许……或许……”

营地里一系列诡谲变化还没有终止,苏伦又异军突起地提出这么一个古怪话题,真让我满脑子发胀,没法适应。

会议开始时,苏伦已经恢复了平静。

与会者共有九人,我、苏伦、手术刀、纳突拉、铁娜、卢迦灿、詹姆斯、切尼,还有一脸淡漠的萨罕长老。会议的核心议题,则是消毒完毕后,搜索井下秘密的步骤。

纳突拉高高在上,跟沉默地端坐一角的萨罕气势上根本是云泥之别,特别是他脸上志得意满、目空一切的矜持的笑容,益发令在座的人感到难以名状的压抑感。

“萨罕,说说那井壁上的符咒吧!你是埃及沙漠里最具睿智的智者,相信你肯定能提出高明的见解,对不对?”纳突拉手里端着一杯卫兵们刚刚冲好的雀巢咖啡,居高临下地看着萨罕,口气如同命令麾下的无名走卒一般。

幽莲并没有得到列席会议的权力,此刻应该是被卫兵们远远地隔离在大帐篷的安全线以外。

萨罕摇摇头,漠然回答:“无可奉告。”

纳突拉做出宽容的微笑表情:“哦?你不是在西部沙漠的几大绿洲里宣扬,自己具有‘通天神眼’的超能力,可以看透我们整个非洲大陆的上下五百年?难道,那些都是你愚弄民众的胡说八道?”

他们之间,明显是话不投机。

其实分属两大教派的首脑,两人之间的关系就像美国人的共和党、民主党一样,除了你来我往的明争暗斗,再不会有其他的温和接触了。这次的绝密会议,如果不是手术刀的极力坚持,萨罕很可能被排除在外。

萨罕站起来,右手藏在左臂腋下,弯腰向前,对着纳突拉行了个古怪的鞠躬礼。

纳突拉嘿嘿冷笑:“萨罕,你是像‘问难’于我吗?”

萨罕鞠躬完毕后,又一言不发地坐下。

纳突拉将手里的杯子重重地向桌子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响,褐色的咖啡四射。

“问难”一词,常见于中国的佛教轶闻,相当于江湖高手之间的“挑战”,不过,僧侣采用的诘难方式更温和些,用的是“参禅、悟道”的嘴上功夫。

萨罕方才那礼仪的含义,无异于“我不懂,请您来说”的意思。

纳突拉又是一声冷笑,嘴边左右各露出一颗白森森的虎牙,刹那间凶相毕露:“我解决问题的方式,便是如秋风扫落叶一样,以摧枯拉朽之势,派我们埃及沙漠里最优秀的彩虹勇士,下到井底,管他什么妖魔鬼怪,难道还能挡得住我们的重机枪扫射?”

这个蛮干到底的方法有时候会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倒霉的可能只有井底的藤迦本人。

萨罕长老点点头:“非常好,英明。”完全是一副嘲讽之极的语气。

纳突拉一阵狂笑,身子底下的木椅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叫声。他的身材并不肥大壮硕,但眼神、手势之间流露出来的凶悍狂野之气,虽在十步之外,还是令我的呼吸感到不舒服。

在埃及国内,大祭司的权势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很多时候,总统都会需要他出来安抚民心,所以,纳突拉的狂傲有情可原,任何人在他的位置上,只怕都会目空一切。

其他人,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特别是切尼与詹姆斯,几次张嘴要说话,都给纳突拉彪悍的眼神压制住了。

我的目光十几次偷偷瞟着手术刀,希望能发现他暴露出的破绽,但却一无所得。

他当然就是手术刀本人,无论从衣着穿戴还是面部表情、五官相貌上来看,他与别墅里那个稳坐钓鱼台的手术刀,没有任何不同。

唯一一点变化,他手里握着的已经不再是酒杯,而是一柄金色的超长左轮手枪。

那柄枪的长度足有一尺,从枪口到手柄,全部镀以金水,明晃晃地甚为抢眼。

我知道它的来历,由手枪名家勃朗宁公司出品,制造过程中除了机械切割加工外,有一百四十多个细节是由人工完成,绝对是左轮手枪中的劳斯莱斯,并且也是在短枪中唯一能跟“沙漠之鹰”对抗的超级武器。

“风,这柄枪,送给你。”他突然叫我的名字,并且微笑着扬起手里的枪。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我身上,我只能起身向前走,站在他身前两步远的地方。

“如果你执意下井——带上它,当年勃朗宁公司单独为我锻造这柄枪的时候,并没有给它一个阿拉伯数字的庸俗编号,而是起了一个中文名字。他们,把它命名为‘盗墓之王’。”

这段历史,我不止一次听他说过。那时候,手术刀也以为自己是独步天下的盗墓之王,以为地球上只有自己才能配得上这柄枪。结果由于大哥杨天的出现,他羞愧得再不敢以这柄枪示人。今天拿出来送给我,可谓意义深远。

帐篷里鸦雀无声,等我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枪,纳突拉才猛然开始用力鼓掌,随即其他的人也各怀心思地一起鼓掌。

“我……其实我担当不起这柄枪的,手术刀先生,请您还是……”

枪柄上,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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