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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挑衅拜金女-第10部分

小说: 挑衅拜金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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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事吗?”她讷讷地回道。

他从桌上抓起一支手机,递给了她,“拿去。”

“我自己有。”

“这是我和你之间的手机,只有我能打给你。”他将手机硬是塞进她手心里。

她怔怔地望着他,木然地将手机放进了口袋。

他抬起手,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发际,“别忘了你还是我的。”

“你……你究竟是谁?”她讷讷地问。

他撇唇一笑,“你从来不听清楚我说的话吗?”他弯下身子,将嘴唇凑近她耳边,低声地道,“我是白川龙介。”

“白川龙介?”她微微一怔。

他瞅着她,眼底有一丝促狭,“你不是早就认识我了吗?”

“咦?”她困惑地望着他。

“上次你不是说你认识关西联合的白川会长?”他笑睇着她。

她顿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曾经谎称认识关西联合的白川会长,以吓退当时去找她的他。

白川?他……他也姓白川?!

她陡地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你是关……关西联合的……”“我就是关西联合的白川会长。”他笑说。

奈奈张口结舌,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笑得有几分狡黠的白川龙介。

他在她下巴上一掐,“你现在真的可以把关西联合的白川家搬出来当盾牌了。”说着,他将她的身子一推,“走吧!”

他打开办公室的门,将她轻轻地推出了门外。

※※※

历时十二个钟头的手术终于宣布成功,吉原大辅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总算是把命给捡回来。

在白川龙介的特别交代下,没关系、没有背景,更没有财富的吉原大辅得到了最好的照顾。

对于父亲能够死里逃生,感触最深的景是曾经经母亲过世的奈奈。

十年前,母亲因为没有手术费,更因为没白川龙介这样的人伸出援手而离世;十年后的,他父亲面临同样的生死关头,却因为白龙介的帮助而捡回一条命如果当年母亲也有这么好的运气,那她就不会在十五岁那年便永远的失去母亲。

第三天,父亲离开了加护病房,并在医院安排下住进了头等套房安养。

虽然他一直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得救,一直想问她从哪里找来的钱,因为辅助呼吸器的关系,他始终无法开口问她。其实她也怕他问,如果他真问起,她该怎么说?

说她遇见了一个黑道大哥?说她将自己抵押给他?不,她怎能将事实告诉刚动完大手术的父亲呢?

要是父亲知道了实情,他心里该是如何的痛苦难过?

坐在医院的中庭草地上,她仰头望着天上稀稀疏疏的星斗;不知怎地,她心里涌现出一股寂寥而伤感的情绪。

父亲明明已经脱离险境,为何她心里却好似还悬着什么?蓦地,她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响的是他给她的专用手机,而这是它三天来第一次响起。

他为什么打电话给她?他要她做什么?他……真要当她是“随传随到”的援交女郎吗?

也该是这样,他援助她金钱、帮她打通关系,当然她也要如约定给他——她的全部。

“喂?”她怯怯地接起电话。

“为什么响这么久才接?”电话那头传来他不耐的声音。

“我……”她支吾着。

“你父亲出加护病房了,不是吗?”他打断了她,“你应该可以放心了吧?”

“是的,”她感觉到自己的声线有点颤抖,“谢谢你。”

“不必谢我。”他冷冷地开口,“我也不是无条件帮你的。”

她顿了顿,“嗯,我……我知道……”

“过来。”他突然说道。

她一愣,“什么?”

“马上到我家来。”

“你家?”她又是一怔。

“医院门口有辆黑色宾士在等你。”他语气平淡地不掺杂丝毫情绪。

“可是……”奈奈霎时有点错愕。

“我现在就要见到你。”话罢,他挂了电话,一点考虑及说不的机会都不给她。

不过,她又有什么说不的权利呢?这是他们讲好的条件,她必须履行。

想着,她由椅子上站了起来,步履有些沉重地踱向医院门口——第八章坐在这辆舒适的宾土车里,奈奈的心里除了不安及惶惑,再无其他感觉。

尽管她知道自己心里还是喜欢他,但是经过了那么多事,她也知道自己在他心底是什么样的分量。

虽然她想对他坦白心迹,告诉他,其实她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他;但是,她终究是说不出口。

他会怎么想呢?会不会认为她是个三心二意、心猿意马的不正经女人?会不会在她向他表露心迹时,狠狠地嘲弄她一番?

不,她不能再受伤了,她再也禁不起他的无情揶揄及讥讽。

她想他只是想惩罚她,等他占有了她,得到他想要的,他一定会弃她如敝屐。?

为了仅剩的尊严,她绝不能对他表明,绝不能!

在她陷入沉思的同时,车子已经抵达了左京区北白川地藏谷的白川家。

当这栋宏伟且颇具历史的古老宅院映人她的眼帘,她瞠目结舌地发不出任何赞叹之声。

要不是已经知道他是黑道的龙头,她绝对会以为这是哪个达官显要的豪宅住所。

车子由大门驶进,左转上了一条车道,然后一路朝后院而去。

她不停望向车窗外,惊愕不已地欣赏着白川家绝美的庭园楼阁、山水造景;终于,车子在后院停了下司机下车为她开门,“小姐,这边请。”说着,他旋身步上阶梯。

奈奈惴惴不安地尾随着他步上阶梯、走上回廊,然后来到一个房间门口。

“会长,吉原小姐来了。”司机朝门里报告着。

“这件事别让任何人知道。”门里传出白川龙介低哑的声音。“你走吧!”

“是。”司机恭敬地应允,旋即转身离开。

奈奈木然地站在门外,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知地说。

良久,拉门突然从里面拉开……

※※※

“你愣在这儿做什么?”他站在门里,神情不耐而焦躁地瞪着她。

“我……你没叫我进去……”她低垂着头,小小声地说。

“我不是叫你来这儿罚站的。”他忽地伸手将她拖进房里,并迅速拉上了门。

奈奈怔怔地站在他房里,两只手不停地捏着衣角。

这房间相当雅致宽敞,右侧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古风朴朴、风雅至极。

房间的正中央摆着一张暖炉桌,四边各摆了垫子,看来像是间简单的起居室。余光一瞥,她睇见另一边还有四道纸门构成的出人口,那是……卧室?

忖着,她突然又紧张了起来。

“你的鞋……”他瞄着她脚上的高跟鞋。

她一怔,这才发现自己进来时没脱掉脚上蹬着的高跟鞋。

“对不起……”

她急忙走到门边,蹲下身来脱鞋。一低头,她的长发滑向了颈子的另一侧,露出了她美丽光洁的颈背。

白川龙介沉默地凝望着她光滑细致,白别赛雪的颈子,一股无名的狂潮瞬间在他心底激荡起来。

他下意识,甚至可说是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他的手背轻轻滑过她的秀发,指尖轻触及她的耳垂。

“碍…”她微微一震。

在她还未回头,做任何动作之前,他大而温暖的手心突然覆住了她的颈背,然后微微地以虎口扼住她的颈项。

虽然只是一个轻微的抚摸动作,却在奈奈心湖里漾起了数圈的涟漪。

倏地,她的颈子泛起一阵火热,接着耳际、脸颊也都跟着“遭殃”。

她就像只慢慢被煮熟的虾子般,越来越红、越来越紧缩……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甚至不晓得自己该不该站起来;于是,她低垂着脸,默默地蹲在原处。

他的手一直没离过她的颈子,而他的嘴巴也一直没张开过。良久,他在她身侧蹲了下来……她感觉到他的靠近,感觉到他的气息、也感觉到他身上那一股炙人的灼热。隐隐地,她发觉自己的心跳因为他的欺近而狂跳。

她屏住呼吸,怕那急遽的、如雷的心跳声泄露了自己此刻的感情……他将唇片靠近她的耳际,轻轻以唇瓣摩拳着她发烫的耳垂;她身上的一缕幽香飘进他的鼻息之中,缓缓牵引出他潜藏在心底的情潮。

“唔……”忽地,她听见自己喉头干涩而发出的声音。

他吮住她柔软的耳垂,不断将他那热情而鸷猛的气息吹送到她耳窝里……“唔!”她陡地一颤,“别……”“这是我应得的,不是吗?”他以那低哑深沉的声音打断了她。

她蹙起眉头,一脸委屈而脆弱。

是的,这是他们的约定,而她是来履行约定的。

在来的路上,她早有了心理准备,现在她只希望一切都能快快地、顺利地结束。

她咬咬下唇,低垂着眼睑,再也不敢说声“别”或“不”。

白川龙介沉下眼凝视着她,一语不发地汲取着她身上的甜美。

她白皙的肌肤、微微颦蹙的眉头、低垂的眼脸、歙动的唇瓣、还有那娇羞又惊怯的神情……她的一切落在他眼底,都成了致命的催情剂。

当他欺近她,他感觉到她身上的颤抖,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她像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女般,浑身散发着一种处于般的气息。

她是处子吗?还是吗?

“你还是第一次吗?”他淡淡地问。

他这句话实在问的无心,但听在她耳里,却委实不是滋味。

她是处子吗?是或不是在他心里那么重要吗?

她说是,他就会高兴得放烟火庆祝?那……要是她说不是的话,他又将是何种反应?

不知怎地,她心里兴起了一种反弹的念头——她侧着脸脸他,唇边是一抹无所谓的微笑,“怎么,你想当我第一个男人?”

他眉头一拧,神情一黯。

他的微愠神情让她心里有了一丝快意,“你要我来只不过是想寻开心,不是想讨我当老婆的吧?”她故作不在意。

白川龙介的眉心处皱出了几道深深的皱纹,他懊恼地瞪着她,唇角微微地、不经意地抽搐着。

他报复地将她推倒在榻榻米上,“我不会讨一个拜金的女人当老婆。”他冷冷地说完,像剥橘子似的扒开了她的衣领。

又是这种结果,她明明喜欢他,明明想坦白地面对他,但只要一接近他,她又不自觉地像刺猬般保护着自己。

为了保护自己,她不惜以激怒他得到她想保留的尊严;为了保护自己,她不断以言不由衷的谎言掩饰她喜欢他的事实。

这一切都不为别的,只因她害怕。

她害怕自己向他表明心意后,不但没得到他的回反而让他对她越来越瞧不起。

她怕听到的是他断然的拒绝,她怕,真的怕。

她曾经有过被他爱着的机会,但是她错过了;现在,她不敢主动挽回那份爱,因为她担心他给她的回应会叫她坠人痛苦的地狱。与其被他拒绝,她还宁可就这么决裂到底。

※※※

像他这种黑道人物怎会在意贞操这种八股又迂腐的东西?

她是不是处子,他一点都不在乎,真正让他生气的是她的态度及语气。

他是这么疯狂的迷恋着她,即使是现在;要不是对她有爱,他怎会在她来向他借钱时,对她开出这样的条件?

假如他真的厌恶她、真的对她毫无依恋,他可以将她赶出自己的办公室,可以不管她父亲的死活,可以对她的遭遇视若无睹……但是他没有,因为……他真的爱她。

事到如今,为什么她还是无法理解他对她的爱?为什么到了这当下,她对他还是那种可有可无的态度?

他不奢望她立刻就爱上他,但是如果她可以表现的非常需要他,或是有一点点的后悔,那么即使她并不爱他,他还是愿意张开双臂拥抱她。

可是……为什么她不肯呢?

在她心里,他就真的什么都不是?难道除了豪门子弟,她是不会爱上任何男人的?

金钱权势对一个女人是那么重要的东西吗?怎么她不能像寻常女人一样,将爱情放在第一位?

凝睇着身下一动也不动的她,他心里涌现一股无名的悲哀。

她无所谓、不在乎的神情是那么的可恶又可恨,她那种表情就像是任谁压在她身上都没关系。

“你怎么变成这样的女人?”他声线喑哑而沉痛。

她眨眨眼睛,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望着他,须臾,她的唇边漾起一记凄凉的微笑。

“伟大的白川会长,你曾失去什么吗?”

他微怔,失去什么?他曾失去什么吗?

有吧,人一生之中总会失去些什么的,不是吗?

如果要说他到目前为止会失去什么的话,那应该是他对爱情、对女人的信心吧!

生在黑道世家的他从没缺过什么,就连亲情也不会少过;说他幸运,他还真可说是幸运。

她一笑,“我为什么会是这种女人?当你失去了什么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是这种女人。”

他是那种打一通电话就能救回她父亲一条命的人,但她呢?当她母亲需要钱救命时,无能为力的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死神带走她的母亲。

她为什么会是这种女人?因为她失去过,而从今以后,她不想再失去什么。

除见她眼底的悲恸及凄怆,他胸口不禁一紧,像是被什么外力掐住似的。

“你失去过什么?”他问。

她冷冷地凝视着他,“你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头一偏,她淡淡地续道,“你要我,我也来了,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认识彼此了。”

“你……”他眉心一纠,倏地将她的脸扳了回来。

她瞪大着眼睛望他,勾起一抹漠然的笑意,“我知道你叫白川龙介,你知道我叫吉原奈奈,这样的认识应该够了吧?”

当她这么冷漠的说着这些话时,她的心其实是纠结而痛楚的。

她在笑,可是她的心却在哭,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每一处毛孔都在暗泣着。

他不知道,所以愤怒很快就占领了他的脑袋、他的思想、他的理智。

他恨恨地扯掉她身上的衣物,懊恼而绝望地蹂躏着她娇弱的身躯。

“唔!”奈奈的心中充满了初次的恐惧,但她还是力持平静。

他的粗暴弄疼了她,而她依旧只是皱皱眉头、咬咬嘴唇忍了过去。

男女之间的性爱原本该是美好的,尤其是对着自己喜欢的人,更应当感到幸福且欢愉。

但因为误会、因为谁都不敢先坦白、因为彼此都怕受伤害,他们两人体会到的只有无奈、只有懊恼、只有悲哀及愤慨……当他的欲火燃烧到一个阶段,他突然惊觉到某件不寻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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