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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千载相逢-第20部分

小说: 千载相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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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聂丝岚起身时孟流年已是出门了,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去见那军需官了。
  
  聂丝岚在家一直等到日头西落才见了孟流年的人从外面回来,进门却是一言不发。
  
  聂丝岚伴在一旁陪着孟流年梳洗净面,才得知孟流年今日别说是见到人,根本是在那院子外等了一天门儿都没进得去。不仅是孟流年如此,别家的情形都是一样,看来这军需官的架子倒是端的不低。
  
  对于这样的事,聂丝岚也没有太多的主意,挽了孟流年的手从里间出来,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人家即是端了架子,我们这些人就只能是搭了梯子去够了,明天自然是再去,再等。”
  
  聂丝岚点点头:“那可有探听得那军需官姓甚名谁,何方人士,有何嗜好,家安何处?”
  
  孟流年赞许的看了聂丝岚一眼:“没有,那院子里的仆役下人口风都是甚紧,几家使尽了关系,下足的本钱也不过只知道那军需官姓楼。”
  
  “姓楼?”聂丝岚回过头与孟流年对望一眼,两人认识的姓楼的人都就楼让一个,不过,似乎不大可能。
  
  随后,连着几日孟流年都是早出晚归却是依然真人都没见到一面,这军需官一天不露面,孟流年这些粮商看来就一天都安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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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流年跨进院子虽然脸色仍是寻常,但以聂丝岚现在对他的了解已经能看出他那寻常脸色下的焦急或者说是一筹莫展。
  
  聂丝岚迎了上去,虽是知道情形不会好却还是忍不住问道:“怎样?”
  
  前几日那日日请见都见不到人的军需官,昨日里突然给各大粮商下了帖子约了今日到府中叙谈。
  一见如此阵仗孟流年心里已是隐隐不妙果不其然今日一去那之前一点儿风声不透,让人闹不清什么态度的军需官便是给众人来了个开门见山。
  
  孟流年解下外袍走到书房才开了口:“今天总算是见了本尊了,说起来丝岚你也是认识。”
  
  聂丝岚递过手巾交到孟流年手上,仰脸望着他,挑嘴一笑的问道:“难不成还真是楼让?”
  
  聂丝岚只觉腰上一紧,人已是被孟流年搂了过去:“真是楼让。”
  
  其实,之前在得知这个军需官姓楼以后聂丝岚与孟流年心中都是有所猜测,孟流年的猜测来自于对楼让实力的疑惑,因为只凭的一个名字在短短时日能便能找到人并非是寻常的商贾便能办到的事。
  
  而聂丝岚的猜测则是来自于那晚在邢家园子里与楼让的巧遇,其他的暂不说,只说楼让进出那院子可谓是畅通无阻,且领着她走的并不走大门而是侧门。守门的兵士对楼让虽未有称呼却是态度恭谨更别说是盘查了,再加上说那军需官也是姓搂,聂丝岚心中便已暗自有了断定,不过总觉的太过凑巧并不能断定罢了。
  
  “楼让今日召集了大家坐到一起便是要言明此次粮草选用一是挑大家,二是储备充足者。孟家两条都沾边但都不是拔尖儿的,刘、徐两家任出一家都能排了我前头去,此等事前头有一人已是不妙更何况是两人。”
  
  聂丝岚本是倒着茶的手上一顿,眉头微蹙的望了孟流年:“那这刚开场就没戏唱了?”
  
  孟流年摇了摇头:“倒也并非就彻底没戏,驻军大帐选在合江县,就地利来说孟家当时独一份儿的。”孟流年说完却是低叹了口气:“但也就仅此一件而已,楼让倒是放出话,说是还要暗查一番方才最后定论,是以花落何家尚不可知。”
  
  聂丝岚听到孟流年这最后一句,眼前一亮:“即说了是暗查,那就想办法许那人重利。”在聂丝岚看来如若真是要公平那第一变得是公开,现在却是提出要暗查,这无异于是给各家发出了信号。
  
  孟流年看了聂丝岚一眼,眼神有些复杂,略微沉吟后方才说道:“楼让这个军需官似乎背景极大,有传闻将他与那郑将军似还沾着亲。”
  
  “沾亲?”聂丝岚脸上一惊,郑有胜与上官婉儿的关系那已是明面儿上的秘密。若是楼让与郑有胜也是沾亲,只怕是寻常出手的数目便是再翻了倍在他哪儿也不过是散碎银子。
  
  “便是沾了亲那又如何?凡事总还是有个加码不是?”但凡牵涉利益的事情,虽不是明码实价但也是差之不远。
  
  孟流年笑笑:“话是这么个话,只是楼让如此身份下,给多给少,能不能给,各家现下心中怕都是难下定论,只恐怕是哪家都不敢贸然出手。”
  
  “为何?”聂丝岚问完心中既是隐约有了些明白,便听孟流年说道:“自然怕是拿捏不好,本是想铺路的银子却是成了拦路石。”孟流年这说法倒是和聂丝岚所想如出一辙。
  
  说完两人都是轻叹一声,对望了一眼,聂丝岚在孟流年的眼中看到些许闪动的东西,但片刻却又是隐去,彼此却已是心照不宣。
  
  有些话并不一定要说出来才能让人明白,也并不是一定要说出来才会起作用。
  
  聂丝岚并未即时表态,她有一种感觉,觉得隐隐似是所有的事情都被一条线串到了一起,却又似充满了迷雾让聂丝岚一时间并不能完全的理出个头绪来。
  
  聂丝岚自然知道这铺生意对孟流年意味着什么,楼让即然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自己又恰巧同他有些交情,照理说当是一件大好事,聂丝岚也并不介意出面帮孟流年去当了这说客的。
  
  但聂丝岚知道孟流年不会开这个口,倒不尽然是因为之前那次两人间因楼让而起的不愉快,更多的恐怕是孟流年这样一个人,骨子里的思想估计还停留在远古时代,觉得男人就该出门打猎,女人只要在家把窝里看顾好便是了。
  
  聂丝岚身体前倾用手圈住了孟流年的颈项,拿了额头去蹭他的脸颊:“这军需官既然是楼让,恰巧他还欠着我一个人情,你说我去讨讨怎样?”
  
  聂丝岚说的轻描淡写,孟流年听得却是心头一沉,脸上表情有些郁闷,伸手一勾聂丝岚便是到了他的怀里:“这一铺生意怕不是一个人情就能换来的。”
  
  聂丝岚微微一笑,柔柔道:“我也没想过自己那个举手之劳就能让楼让将这铺生意放给你。只是,现在不是事态不明嘛,我就去探探他的口风,弄清了虚实便是再要有下一步,你也是好对症下药不是。”
  
  聂丝岚眼见孟流年还有犹豫,赶忙接着说道:“这事儿便就这么定了,明日我就去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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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34、第34章 。。。 
 
 
  “公子,林小姐来信了。”楼展手托着一封信递到楼让面前。
  
  “拆开。”楼让手上看着书并未抬头,待楼展拆开了信单手拿着过来粗粗一扫,嘴角似笑非笑的道:“笑之这丫头一天到晚就是闲得慌。”
  
  楼让的信刚读完,楼展的纸笔已是摆好了,楼让把信交给楼展并没有动手的打算,只是草草吩咐道:“带我回了便是。”
  
  “是。”楼展低头应下,坐到一旁片刻工夫便是写完回信,倒也是轻车熟路。
  
  楼展将写好的信递给楼让,楼让不过撩了一眼便是点了点头,似是手上的书却是比回这封信重要多了。
  
  楼展在一旁边写着信封边拿眼打望了楼让,他知道这几日楼让大门不出那是在等一个人。
  
  那日听了关琦、刘骁二人回来相言,楼展便已是觉得奇怪,楼让竟会是强拉了聂丝岚午夜泛江?
  
  楼展这个自小便跟在楼让身旁的人这次却是有些看不明白了:“公子何不直接与聂姑娘挑明,兴许事情本是简单。”
  
  楼让将手上的书放到腿上,眼尾一抬:“你怎就知我没试过?”
  
  楼展一楞倒是没想到楼让也有不得手的时候:“倒没想聂姑娘竟还是个不容易的主。”
  
  “不容易?”楼让懒懒的伸展了一下筋骨:“自是不容易,容易的事儿就不会让人着迷了。”
  
  楼展递上茶水到楼让两个手中:“那公子现今打算如何?”
  
  “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楼展满是诧异的望了楼让一眼:“公子,我看那聂姑娘可不像是会撞上树桩的兔子。”
  
  楼让眉眼一展,微微一笑,语意里满满自信:“这你就错了,楼展你是还没明白一个道理。”
  
  楼展站于一旁静听了楼让说道:“守株待兔并非就等不来兔子。”
  
  “事实上,不管兔子再精明,只要你选好了树那便一定能等到你想要的兔子。”
  
  楼让的话音刚落,像是应景似得,一个仆人过来报道:“公子,聂姑娘门前请见。”
  
  楼展看了眼脸露笑容的楼让,心说这不开眼的兔子还真就是撞上来了。楼展刚要开口让把人带进来,楼让却已是自己起身,乐呵呵的道:“我自去迎。”
  
  聂丝岚一身素白衣裳,似一朵半开梨花站在那门正等着头前进去禀报的仆人出来回话。透了门洞望了几日前才到过的邢园,没了宴饮的欢声笑语,这座院子倒是处处透着意境悠悠。
  
  “我正估摸着丝岚也该得空往我这儿走上一遭了。”楼让人随声至,人已是出了大门站到了聂丝岚跟前。
  
  楼让这开门第一句话立时便将聂丝岚心中那些本是想好的迂回之词都给震了回去。
  
  见聂丝岚一双星样灿烂的美目正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楼让呵呵一笑道:“丝岚,请吧。”
  
  聂丝岚慢慢一笑,跟在楼让身后进了园子。
  
  楼让亲自相迎并未将聂丝岚带到厅中而是直接去了那日两人偶遇的花园子。
  
  “楼让,我…………”
  
  “你那些搁肚子里的话不说我知道。”楼让那了然的眼神让聂丝岚觉得自己若是再兜圈子不过是给他添乐子罢了,正准备开门见山道明来意,身子一斜已是被楼让扯了过去。
  
  “坐下。”楼让伸手一拉便把聂丝岚拉到了秋千旁,摁着她的双肩让她坐好。
  
  “抓稳了。”楼让话落,手上一个大力便将聂丝岚荡到了天上。
  
  聂丝岚被楼让高高荡起,看着站在花园里忽远忽近的楼让脑子里却是片刻不停歇,想着楼让如此态度自己到底该如何应对才能多几分成事的可能。
  
  楼让使足了力气把聂丝岚荡到了最高处,本是存了坏心思,想听听聂丝岚连连呼叫想自己求饶的声音。可结果却是见到聂丝岚脸色半分未变,似还有不少心思欣赏远处的景色。楼让又哪里知道,坐过了云霄飞车的人荡起秋千来,那真的不过是一种小儿科的享受罢了。
  
  秋千慢了下来,不等楼让伸手相扶聂丝岚已是自己跳了下来。
  
  “那日见你站在秋千旁我就想推你了,不过却是等了这么些天才能如愿。”楼让已是伸过来的手没有收回的意思,却是虚扶了聂丝岚一把,将人领到了一旁亭榭。
  
  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聂丝岚等楼让喝过一口茶开口道:“楼让,我今日来其实是有事相问。”
  
  “丝岚想问何事?”
  
  “郑将军是你什么人?”
  
  “娘舅。”楼让倒是坦然,聂丝岚却是有些吃惊没想到孟流年口中探得的沾亲竟是这么近的亲,再想到一人紧跟了便问道:“那上官婉儿呢?”
  
  “表姨母?”楼让说完就见聂丝岚的眼中竟闪过一丝惋惜之色。
  
  没错就是惋惜,不是常人听到的惊诧,艳羡,而是惋惜。
  
  不带楼让细细琢磨,已经听到聂丝岚略略带了自嘲的声音说道:“我还当真是走了眼,没看出来楼公子竟是名门豪族啊!”
  
  楼让耍赖的一笑:“那是因为丝岚你没问啊!不过这话也是也是出得我口入得你耳,万不能再落入第三人耳中。我可不想这秘密被那有心之人打探了去。”
  
  聂丝岚没好气的白了楼让一眼:“这天下人的秘密多了去了。”
  
  不过转念聂丝岚心下已是平了,也难怪,楼让背靠了这么些强力亲戚与人交往是的存了些戒心。
  
  “丝岚,今日来找我是为了孟流年吧。”
  
  聂丝岚自是没有隐瞒,接了话问道:“这军粮的事儿孟家到底有望还是没望?”
  
  楼让不置可否,伸手摘了朵花儿顺手便插到了聂丝岚的发间:“你希望吗?”
  
  因着楼让这过于亲密的动作,聂丝岚的身子瞬时有些僵,嘴上却仍是不慢的回道:“我的希望能有用吗?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跟你讨句实在话,也免得我们再去做了那无用功。”
  
  “我们”楼让在心头默念一遍,淡薄的笑意挂到脸上:“丝岚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的希望怎会无用。”
  
  “那好。”聂丝岚扯下被楼让别在发鬓的花放到桌上,坐正了身子:“如果你不为难,如果在你只是举手之劳,我希望你能帮帮流年。”
  
  楼让双手撑在椅背上仰面向天:“丝岚哪~~这样的事怎会有不为难就能帮上忙的。况且即便真是举手之劳,那手不还是得举那么一下吗?”
  
  “自然,我们也是明白人,若是…………”说道这儿,对着楼让那双眼有些话聂丝岚却是不知该怎么说了。
  
  就见聂丝岚把脸一版,很有些横劲儿的说道:“楼让,你别跟我这儿弯弯绕了,听的我肠子打结,你就给句准话,到底能帮还是不能。”
  
  “能。”楼让一句话便爽快的应了下来,倒是把聂丝岚闹了个措手不及,原本酝酿了一肚子话这下都是没有用处。
  
  聂丝岚望了楼让觉得他这话说得太过轻巧着实有些让人不大敢相信。
  
  楼让一看聂丝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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