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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后宫升级攻略by沈凉州-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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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与穆贤妃的恩怨,最早要追究到皇后还是太子妃的时候,因故小产,从此未能怀孕,皇后因此记恨穆贤妃,认为与她脱不了关系。
  但从穆贤妃这封血书上来看,她明明白白列举种种证据,向皇后辩解当年之事与自己无关,还告诉孙皇后,害得她没了孩子且从此难有子嗣的,不是自己,而是卫贵妃。
  她甚至还告诉孙皇后,于淑妃也曾暗中兴巫蛊之事,而且其中一个人偶就埋在太后的明光宫后殿一棵梅花树下。
  事情看似很诡异,穆贤妃明明是皇后害死的,为什么临终还要写血书给皇后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其实转念一想却可以理解,当时证据确凿,巫蛊历来最为王朝忌讳,仅次于谋反大罪,穆贤妃不想死也得死。她告诉皇后,是知道皇后最恨的就是害她小产的人,有了这个证据,皇后自然会去找罪魁祸首,她死了也不白死,总算还有人垫背。
  然而孙皇后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并没有拿着血书给皇帝,反而等到自己死后,这封血书才被送到皇帝跟前。
  皇帝的神色何止是愤怒,简直可以称得上恐怖,严平海只瞥了一眼,就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再抬头。
  却听见皇帝的声音蓦地响起:“你去问问,当年贤妃宫里还有没有旧人。”
  穆贤妃?
  因着巫蛊案,这位的名字在宫里头一直是个忌讳。
  严平海忙道:“奴婢这就去问问?”
  皇帝道:“不要声张。”
  严平海:“奴才晓得。”
  “还有,”他刚走了没几步,又听见皇帝道:“你先带人到太后的明光宫去,在后殿那里找找,尤其是树下,如果发现了不干净的东西,就来报知朕。”
  严平海一听就知道这“不干净的东西”指的是什么,不由脸色一白,这巫蛊案才过去几年,难道又要再掀波澜了?
  面上却不敢耽搁,忙应声离去。
  严平海领命而去,皇帝在勤政殿内来回踱步,心神不属。
  半晌之后,严平海才匆匆回来。
  “陛下……”他好歹是在宫里几十年的老人了,勉强还能维持镇定,除了脸色有些发白。
  “如何?”皇帝紧紧盯着他。
  严平海轻轻点头。
  那东西是秽物,他便没有呈上来。
  “那上面……”他顿了顿,“还有生辰八字。”
  皇帝面色大变,咬牙切齿:“带朕去看!”
  挖出来的东西被置放在偏殿的隔间里,里三层外三层地裹着,外面还装了个匣子,为了挖这个东西,严平海带着人在明光宫几乎挖地三尺,张太后那边自然瞒不过去,一听之下也是愀然变色,急匆匆就赶过来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张太后扶着大宫女的手,急得脸上冒汗。
  “母后勿急,此事还要细查。”皇帝扶着她坐下来,“朕先去瞧瞧,片刻就回。”
  他随着严平海去到偏殿隔间,严平海亲手打开外面裹着的粗布,剥了好几回,终于露出里头包裹的东西。
  那是两尊褪了色的木偶,刻成人形,头顶百会穴处各插着一根细针,那针三寸左右,已经没入两寸有余。
  待严平海将人偶翻过来,皇帝便发现那两尊人偶背后都刻着一段生辰八字,严平海看得脸色苍白,连手也颤抖起来。
  “别抖!”皇帝没好气,“拿近点,朕看看。”
  等严平海拿近了看,皇帝赫然发现那上面的生辰八字,一个是皇后的,一个是他的。
  这还得了!
  皇帝蓦地怒气勃发,他忽然想起来了,当年巫蛊案的时候,他命人四处搜查宫闱,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都翻出来,独独漏了太后的明光宫,只因他不愿惊扰太后,也觉得不会有人把东西埋在那里,却不曾想,最不可能的地方成了最安全的地方,从当年到现在,得足足埋了几年了!
  难怪皇后已经被魇死了,那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他了!
  严平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跟在皇帝身边,总会多多少少看到一些不该看的东西,这个时候他只能装聋作哑,最忌讳多嘴多舌。
  “卫、媛!”皇帝咬着牙说出这这个名字,严平海又是一震。
  皇帝来回踱步,很多事情,一旦通了一窍,那就全都能连上了。当年皇后还是太子妃的时候,曾经竭力反对太子亲近卫氏,为此还跑到先皇面前告状,弄得太子不得不将卫氏安置在外头,等到登基之后再将她接回,这么一来,卫氏记恨皇后,也是有来由的。
  至于皇后小产的事情,后来皇帝也曾调查过,那里面确实脱不开穆贤妃做的手脚,但是当时却还有另外一些奇怪的地方死活解释不了,如果再加上卫氏,就很说得通了,穆贤妃生性胆小,若不是受了旁人怂恿,也不可能有胆子做出谋害皇嗣的事情来,结果后来巫蛊案事发,倒霉的是穆贤妃,另外一个主谋却一直隐藏起来。
  再说那木偶上的生辰八字,只要皇后不在,她就是皇后之下的第一人,若不是出身略有瑕疵,自己确实动了要封她为后的心思,而自己如果也死了,她生的二皇子就是顺理成章的长子,按照大梁无嫡立长的传统,朝臣们就算反对声再大,也得拥护正统,到时候她就是皇太后。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你去将卫氏召过来!”皇帝冷不防道,口气森森。
  “是。”严平海不敢耽搁,起身就要走。


☆、平地惊澜

  卫贵妃被严平海客客气气地请过来了。
  皇帝一天没有定她的罪,她就一天还是大梁尊贵的贵妃,严平海早已成精,不可能在态度上露出什么端倪,平白给自己树一个敌人。
  跟着来的侍女在勤政殿门口就被拦下来了。
  “娘娘,陛下只宣了您一位。”严平海道。
  卫贵妃挑眉,心中有些没底,可面上仍不肯露出半分怯场,便对玉箫和玉笙道:“你们在外头候着。”
  “是。”
  直到被人带到这间小隔间来,瞧见皇帝面沉如水,她心中原先隐隐的不妙感越来越浓郁。
  “妾拜见陛下。”
  看见自己最喜爱的女人,皇帝头一回没有露出笑脸,也没有喊她起身,开门见山就道:“朕问你,当年穆贤妃因魇胜之事被赐死,这其中可与你有关联?”
  卫贵妃脸色微微一变,很快又露出惊愕的神色:“陛下何出此言?”
  皇帝一直在端详她的神情变化,见得她那一瞬间的变色,已经知道必然与她有关联,却仍不想一言定罪,便道:“朕说什么,你心里应该有数,若是坦白招来,朕说不定还能从宽处理。”
  卫贵妃泣道:“妾实不知陛下所言何意,妾出身低微,幸得陛下垂帘,自入宫来,无不以侍奉太后陛下为第一要务,魇胜是何等大罪,妾焉敢沾染!”
  皇帝负手淡淡看她,“那朕再问你,当年皇后小产,可与你有关?”
  卫贵妃变色道:“陛下何故疑我至此?当年皇后怀孕时,妾因不被先皇所喜,只骗居于东宫侧殿一个隔间里,寻常除了陛下与贴身婢女,门庭冷落,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又如何与那件事扯上关系了?”
  皇帝冷笑:“正因为如此,所以朕打从一开始就没往你身上想,你怎么也想不到,穆贤妃死前曾经留下遗书,而这遗书还在皇后手里吧?!”
  卫贵妃惊疑不定,可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张白绸轻飘飘落至她身前,耳边随即传来皇帝话语。
  “那你自己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卫贵妃咬了咬下唇,捡起那张白绸,一字一字地看完,脸色已经惨白如纸。
  “如今死无对证,穆氏与皇后皆去,自然由得她们说什么都可以,难不成连陛下都不信妾!”
  皇帝痛心疾首:“正是因为朕不相信她们,才会叫你前来对质,可你的表现太让朕失望了,朕没有想到,朕最心爱的女人,竟然是害死朕太子的真凶!”
  最后一句话如平地惊雷,震得卫贵妃摇摇欲坠,只大声道:“妾冤枉,妾与皇后娘娘素来不和,可妾没想到皇后娘娘临死前还要算计妾!”
  “好,好,朕本来还想给你留点面子的,可既然你如此说,就让你心服口服!”皇帝冷冷道,“严平海!”
  严平海一个激灵,忙上前一步。“奴婢在。”
  “你且带人去修德宫,给朕搜!”
  “是。”
  历来魇胜之事,并不是弄一个木偶写上生辰八字然后找个地方埋起来就完事了的,否则也不会引得统治者那么忌讳。
  想要诅咒一个人,除了生辰八字之外,还得有那个人身上的东西,诸如毛发一类最好,既不引人注目,又容易达到目的,此外,地方也不是随便就可以埋的,还得经过占卜,选择好方位,否则下咒之人怎么也不会把东西埋到明光宫后殿,想必是经过占卜之后选定的,最后在下咒之人身边还得留一道符或一件物事,以便时时对其念咒,大约是有精神念力一类的效果。
  这种事情神神叨叨,信则有不信则无,很难说有没有效,但在宫里肯定是大忌。
  严平海带人搜了半天,修德宫上下早就被吓坏了,但看为首的御前总管,心知兹事体大,全都不敢阻止,只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严平海却不必亲自动手,目光如炬,不动如山,旁的有往常打交道的修德宫总管太监上前询问,被他冷冷一眼给逼退了回去。
  “没有陛下的命令,上下人等一律待在修德宫不得离开半步!”
  他这话一出,众人都吓软了腿,也不知道自家主子所犯何事,眨眼之间就出了这么大的变故。
  “严公公!”一个搜查的小太监手里捧着一个匣子匆匆跑过来,小声道,“您看,从床底下的青砖夹缝里找到这么个匣子,可锁着……”
  “砸开!”严平海道,若换了平时,他肯定会给卫贵妃留三分面子,可现在他知道事态严重,绝不敢有半分敷衍,否则皇帝就能生吃了他。
  “是!”
  小太监找来小锤子,冲着那锁头砸几下,精致小巧的锁立时便被砸开了。
  严平海打开匣子,揭开上面的软绸,发现下面放着一片明黄色的衣角,还用黑色丝线绑着,丝线上缀着一块小木牌,上面密密麻麻的符号。
  严平海一看,脸色立马就变了。
  虽然宦官用不着学富五车,可很少有人知道,这位严总管还真读了不少书,所以他一眼就认出这些古怪的符号并非乱刻,而是殄文。
  什么是殄文?
  就是写给死人看的文字。
  常被用来与鬼神沟通,向神明祈福,甚至诅咒魇胜,也离不开它。
  就算不看殄文,明黄色的料子放在那儿,那是只有皇帝才能用的配色,是针对谁的,不言而喻。
  严平海不敢再耽搁,拿了匣子匆匆就赶往勤政殿,把这个烫手山芋呈给皇帝。
  果不其然,皇帝一看到匣子里的东西,勃然大怒,将那里头的东西掷向卫贵妃。“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那木牌落地时,刚好划过卫贵妃的脸,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立时现出一道红痕。
  她对自己的容貌素来爱惜得很,换了旁人这么做,肯定是要发火的,但现在她甚至顾不上用手抹一抹,就拿起那块木牌,只看了一眼,就浑身瘫软下来。
  “陛下,妾冤枉!这不是妾做的,我怎么可能给陛下下咒?!”
  赵容熙看着她:“你说不是你做的,有什么证据?”
  卫贵妃是真的方寸大乱了,她刚才突然就被传唤到这里,压根就没想过是这么一件事情,此时脑子里乱哄哄一片,只知道这罪名要是坐实了,那她就算有二皇子护身也没用,就算不用重蹈穆贤妃的下场,起码也得发配冷宫。
  “陛下!”她竭力为自己申辩,“当年皇后小产的事情,确实是妾与穆贤妃合谋,那是因为皇后向先皇进言,以至于妾被强行从陛下您身边带走,妾才起了报复之心!可是陛下,您是妾的夫君,待我恩重如山,我已是贵妃,又是二皇子之母,又为何要行那魇胜之事,岂非作茧自缚?!”
  赵容熙看着她泪流满面,原是有瞬间的心软,可再听得她自己承认害得皇后小产,一颗心陡然沉了下去,脸上浮现出极度的失望之色,冷笑道:“你还把朕当傻子?若是朕死了,你是贵妃,又育有长子,朕又没有立下遗旨,这皇位还不是唾手可得!”
  卫贵妃发现自己承认皇后小产一事的真相非但不能让皇帝释疑,反倒惹得他更加怀疑,不由万念俱灰,什么话也说不出了,任她平时再娇蛮高傲,此时也只是满脸泪痕只会说冤枉二字。
  见她再也拿不出为自己辩白的证据,赵容熙心中越发坐实了她的嫌疑,顿时什么也不想说了,直接转身便走。
  卫贵妃蓦地扑上来,严平海阻挡不及,她便紧紧揪住皇帝的袖子。
  “陛下,三郎!妾冤枉!妾没有行魇胜之事!”
  赵容熙抽出自己的袖子,冷冷看了严平海一眼,后者立时会意,喊人进来,一左一右将卫贵妃钳制住。
  待皇帝与严平海一前一后出了勤政殿,严平海小声道:“……陛下,卫娘娘要如何处置?”
  赵容熙顿了顿:“卫氏连同涉案一干人等,悉数幽禁于修德宫,没有朕的手谕,一律不得外出。”
  他终究是不忍心像穆氏那般处置她。
  “是。”


☆、皇后用心

  卫氏被幽禁于修德宫的消息如同一道惊雷,瞬间震撼了整个宫廷。
  每个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不可能。
  卫氏是谁?
  那是皇帝心头第一人,当年为了她,皇帝还差点跟先皇闹翻了,就算后来宫里进了新人,这位卫贵妃,依旧是后宫第一宠,旁人望尘莫及,再加上又有儿子傍身,听说人家二皇子一出世,皇上就为了他大赦天下,这份恩宠谁能及?皇后又不能生,这二皇子就占了长子的份,大家虽然嘴上没说,可心里十有八九都觉得皇上必是要立二皇子为太子的。
  可谁知风水轮流钻,风云一朝变色,宠妃顷刻之间就成了阶下囚,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这不可能,别是误传吧,卫贵妃那么……”
  此时的建章宫,杜鹃几人也在议论此事,白鹭一脸震惊,“那么”半天,有些词穷,这才续道:“皇上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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