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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僵尸日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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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然而肖正楠并没有这个想法,“我会让你热起来。”
肖正楠起初没有违背他的意愿。并不剥他的衣服,可在贝歆淼连吻都不允许的时候,他发起狠来,把贝歆淼的两条腿像剥葱般剥个干净。
“不要……不……”贝歆淼反抗的原因不是不想继续,而是不想被肖正楠看得太透彻。做这种事情本身对他而言就太过大胆。肖正楠摸上他的腿时明显地愣了一下。
“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绝症。”贝歆淼咬着牙说。尽管他早已没有情绪的波动,可这个回答里还是充满了失落。他觉得他想尝试一次的想法不太能够实现了。“你怕了吗?”
肖正楠沉默,“高中时,有一次我们在体育课后一起去洗澡……我看着你……”
“我和你一起洗澡?我忘了。”
“我还记忆犹新。你这个家伙是什么都不会记得!所以你才会有这样的报应。”停顿了一会儿,肖正楠转而又说。“……我知道你那时有心事,过的不快乐,什么事都不能让你注意……”
贝歆淼安静了一会儿,笑起来:“也许你还以为我是那时的样子……很遗憾吧。你当时大胆地强迫我就好了……好东西总是容易消失。”
“现在会有什么不同?”肖正楠反问。“难道现在的你就不是你了吗?”他将贝歆淼的两条腿提起来盘在他的腰间。他虽然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但贝歆淼能感觉得到他的激动;虽然黑暗让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但他能想像肖正楠的脸上应该有些慌张的表情,他应该是第一次要干一个男人。
摸着夹在自己腰上的两条腿,肖正楠猛然弯下身来抱住贝歆淼,这样的面对面的姿势,让他们的拥抱非常的贴紧。贝歆淼完全陷在肖正楠的怀里,仿佛他就要融进他的身体里。这种拥抱贝歆淼在死后就没有感受过了。此时不免异常激动。
“谢谢你。”不由自主地说。
不过肖正楠只是抱着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贝歆淼努力压抑自己的愿望,可是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猜测肖正楠的顾虑是什么。“我的病……和我父亲的不同,不会传染给你。如果能够传染,我就不会这么孤独了。”这种话泄露他的渴望。
“其实你很想要。”肖正楠说。
贝歆淼不说话。
“你想要。”
“是。我想……因为很想,所以深怕你不会施舍。想求你,只要给一次就好。”
“你这个笨蛋。”肖正楠提高声音。“是我想上你,你倒是给弄成了你在求我上。我彻底相信你这个家伙是个雏儿了,一点调情的经验都没有。”
“谁他妈跟你调情了。”
“那你继续求我!”肖正楠发狠地说。同时把自己的大家伙顶上来,贴在贝歆淼的秘处。贝歆淼感觉到之后,发现自己身体里竟冒出一股难以想像的力量,他无法自控般地渴望着得到,僵硬的身体仿佛被唤醒般,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
肖正楠得意之极。
(二更)
有些事情总是太意想不到。
就像贝歆淼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和肖正楠如此这般。
他们的高中时代已经距离遥远。至少对贝歆淼来说十分遥远了。他对肖正楠的记忆还算深刻,只是因为那个家伙总是和他不时地发生一些不伤大雅的磨擦。
比如他总是要逃掉最后两节的自习课,但肖正楠总是揭穿他。
对了,肖正楠是高中时的班长。
哦,原来是班长大人。
班长和最优学生之间的磨擦,似乎是理所当然。
可是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们之间的磨擦会变成另一种——从性格的磨擦,变成为身体……
贝歆淼从来都不认为肖正楠会是能接受他古怪经历的人,这也是他一直都要对他隐瞒所有事的原因。
然而,事实证明他全错了。肖正楠竟是愿意给予的人。
贝歆淼努力压抑自己急不可耐的念头,不想把已经到嘴边的猎物吓跑——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肖正楠是猎物?
“求你……”
这种有失尊严的话,他轻而易举地就说出来。仿佛有另一个大脑在支配他。为了达到目的,在所不惜。
他的另一部分在苏醒,像一只被惊醒的魔鬼。
他的手不受他控制的伸出,带着一种诱惑抚弄肖正楠,引导他下定决心。“求你……”
占有我。
……
**
三月二日。星光满天。
我是魔鬼吗?
即使是,
如果再有机会……我愿意变成魔鬼。
***
肖正楠也许并不是犹豫,他只是缓慢。
“我想我是疯了。”他反复地这样说。缓缓地在贝歆淼的手中摩挲着,随着他的引导,接近,进入……一切都不能拒绝。
贝歆淼之前并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但能把活人的一部分吸纳自己的体内,这件事本身就足够他不顾一切地想尝试。
然后他便知道他做对了。
他的整个身体被活生生的感觉贯穿了……
如同上帝的眷顾。将他挂在巨大的温暖之柱上接受爱抚、慢慢融解。那种最灼热最坚硬的感觉,又仿佛他变成了蓝色火焰,在那根坚硬之芯上燃烧。
他不为性的快乐,他只为感觉活着,同时他渴望对方能为他着魔。他收紧身体,吸纳。看对方为从他这里得到的全新感受发疯。
“天呐,”肖正楠惊呼。他全身颤抖着,体温在急剧升高(贝歆淼对此很敏感),一层细密的汗珠挂在他的皮肤上。他看起来兴奋的难以形容。
“你在吸我……”他叹息着说。“你这个家伙……竟能有这种功夫。”
“你不会是说你受不了了吧。”
“……只有我让你受不了!”肖正楠还不忘要和他较劲,就像高中时在所有小事上都不放过他。
贝歆淼的身体里应该是冰冷的,但是深受无比刺激的肖正楠看来完全忽视了这一点。追逐欢娱此时是活人唯一的本能。
他提起贝歆淼的双腿,猛烈地进攻,他的强壮和巨大的力量展示了出来,天地都能被撼动。贝歆淼的身体随着他激烈的动作不停颠簸着。这种感觉和活着没有两样。
不知因为是两人的第一次才会如此刺激,还是因为贝歆淼确实给了他巨大的刺激,肖正楠甚至没有觉察贝歆淼的身体并没有正常的反应。他深陷自身的欢娱中,低吼声泄露出他意乱情迷的状态。贝歆淼为自己能给对方带来如此感觉而感到欣慰……
他们头顶的虚拟星空转换了两次之后。肖正楠到达最高峰,他凶猛的动作像快速运转的巨型机器,大声的喊叫,说出一些看似下意识的话。“我干了你,贝歆淼!”
贝歆淼以双臂环住他的腰。示意让他尽量释放在他的里面。
然后他感觉到了一股热流。舒畅般地流淌在他体内。活生生的温暖。
整个过程,都是对他的恩赐。
……
肖正楠倒在他的身边,喘息着。
贝歆淼凝视着头顶的星空。所有一切都在他眼前蜕变,耳边仿佛有交响乐。他深深的感到,对于他,星空总能和幸福或满足的感觉联系在一起。
而这种感觉,有一次,足矣。
他缓缓地在黑暗中摸索被剥掉的衣物。肖正楠却在这时抓住了他的手。“我还没有说结束。”忽然翻身又上来。“我说过要让你受不了。”
贝歆淼相信肖正楠在第一次时完全不能去顾及他的感受——初次尝试的刺激总是最难驾驭的。
如果再来一次肖正楠定会对他的反应加以关注。
他因此犹豫起来,可是他却无法拒绝。
这一次进行到天翻地覆。有了对待他的经验,肖正楠便知如何把握节奏。进行了很久,他依然坚硬如铁。窗帘阻隔住的阳光已经变了方向,从另一个角度照进一条缝隙般的光影。
肖正楠终于大汗淋漓地结束……
他从床上离开,去拉开窗帘,阳光立即将他健美的身体照亮,古桐色的皮肤上的一层细密的汗珠反射着光晕。
贝歆淼从床上看着这一幕——这是他见过的最生动的画面。
与此同时,他却拉过床单遮掩住自己的半身,甚至没有勇气去看一眼自己灰青的体色。身上被弄皱的衬衫的扭扣早已打开大半,他逐一全部系好。
肖正楠在窗前伸了一个懒腰,然后走回来。全身一览无余地站在贝歆淼面前,他看了一眼床头上的表,忽然跳起来。
“中午了?”贝歆淼轻声问。
“已经下午了!”
贝歆淼笑起来,“希望你今天没有课。”
“我已经不教课了。”肖正楠说。“你忘了我开了双语学校。我是老板、是校长呢!”
“知道了,同时也是披着人皮的叫兽(教授)。”
“说的没错,我在你面前最理想的角色就是禽兽。”肖正楠露出很无赖的样子。竟又开始挑逗他。
“你还能再干一次么!?”贝歆淼挑衅他。“真的不教课了,你不是还在A城高中挂着老师的名?”
“呃……我现在专门负责A城高中的公务。也许以后我还会是那里的校长。”肖正楠对贝歆淼眨着眼睛,“即使我有一堆事情要办,为了干你,也值得推掉。”
“你……”
贝歆淼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肖正楠忽然低下头将自己的双唇压在他的唇上,四片唇贴在一起时,温暖再次传来,贝歆淼还是下定决心把他推开。
“终于吻到了!”肖正楠大笑着去了浴室。“你再也没有能对我保留的了。”
望着肖正楠的背影,贝歆淼感觉整个世界的颜色都变得明亮了。
他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肖正楠留在他体内的热流,随着他站起身的动作缓缓涌出,沿着大腿流下。他竟不舍得拭掉。
他低下头望向自己的双腿,不由惊呆,那不再是他习惯的青灰,而是几乎要变成白色……
他穿好衣服悄悄地离开了肖正楠的家。一个人在街上走。
很奇怪,他不明白幸福感是从哪里来的。一天前的肖正楠对他来说还毫无意义。
他为这种改变极度不安。
他没回去唐冠楼下的那个家。他决定去找池央。

第17章 扑火

生命,
亘古荒寂的世界里一朵一闪即过的装点之花。
正因为短暂才妖艳。
从死亡的角度去看,生命是一种不可求的状态,拥有时要纵情享用才不算枉费,因为失去就再无法挽回。
贝歆淼深知——他一直逃避正视的东西——他多么渴望再活一次。尽管这是一种根本不可能的愿望。
池央和他的房子还和上次离开时没有两样,他甚至依然坐在同一张椅子里,穿着同一款衣服。
贝歆淼一时有些错觉,仿佛他离开不是几天,而是几分钟就又返回这里。
池央对他的到来并不奇怪。他的面前摆着一张木制矮桌,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
“哪里是终点?”贝歆淼问。
池央向手背上涂着一种白色的药膏,挥发出一种硫磺的味道。他显然明白贝歆淼在问什么,他没有回答,也可能是他这里并没有答案。
“万物都有始有终……这是自然定律。”贝歆淼。
“说什么自然定律。”池央开口。语气戏揄。贝歆淼自然明白——他们的存在已然是对自然定律最大的讽刺。
“我还保持着很久很久以前的习惯。”池央说。
贝歆淼心中诧异。为池央在说‘很久’这两个字时的怪异语气。
“这是惩罚。”池央望着涂抹后白如玉的手。生而非生,死而非死。“不得解脱。”
“没有道理!”贝歆淼心中怒气盘升。“对什么的惩罚?”他不觉得自己对不起过任何人任何事,倒是一直以来他都处于被动的位置上。如果这样要被惩罚,那是上天要欺凌他。
池央忽然放下手里的瓶子,抬起头来看着贝歆淼。“不,也可以看成是奖赏。”他的语气变得充满野心。“想了太久,我在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中来回。”他看着贝歆淼。“这也许是奖赏呢?逃脱了定律,我们不必像别人那样。多自由。看看我拥有的东西……”他向四周比划着。
贝歆淼对整个房子的金壁辉煌毫无兴趣。在他看来只有活人才会为这个高兴。对他来说,万贯家财都没意义。
“两种观点……你更认同的哪种?”贝歆淼不无讥讽地说。“如果让你有活一次的机会,你会放弃?”
池央继续向手上涂抹,忽然猛地将桌上的东西都推了下去,圆的扁的瓶瓶罐罐滚落一地。他将刚刚涂抹过的手浸在身边一只装着液体的盆里。“活着的机会……”他摇头,“再活一次还是要死。这才是规律。”
“问题是根本就不可能再活!”贝歆淼说。他感觉到内心在被什么东西折磨,那是因为希望近在眼前,却是镜花水月,他不能抓住。那希望在折磨着他。如果可以,他愿意哪怕是看起来像活着。他曾经的人生有太多的错过和来不及。
池央把手从盆子里取出来,涂在手上的药膏已融解在水里,那手曾一时间鲜嫩无比,如同活的。然而美好只是那样短暂,它渐渐在空气中风干,萎缩,露出枯叶般的本面目。
“生命就是这样的过程。从好到坏、鲜活到槁枯、希望到冰冷。”池央说,“有什么可留恋的。”
他将已经变得枯枝一样的手指指向贝歆淼。“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真让我佩服呢……”他忽然又变了脸,“另一个观点我会说:真让我妒忌。妒忌的发疯。你做到了我做不到的……”
他站起来,长衣的下摆垂到脚踝。那脚也如枯枝。
“其实你要的答案……你就要找到了。”
……
贝歆淼在寒意彻骨的大风里走着,与冬天最后厮杀的春季狂风卷起一地纸片。满天飞舞。
他激动不已。
他的世界里回响着池央最后告诉他的话——他甚至已不能去分辨有几分真伪——他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你可以像活着那样……或者就是真正的活着了。但维系活着的理由是那么脆弱,你会死的更惨。最后变成像我这样只剩一张怎么样都要干瘪的皮。再没有希望会来临的机会。”
他听不进去警告,他只想着原来还有可能么?
他想过一万遍,他宁做飞蛾扑火。现在已是死的,再死一次又能如何?
(二更)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贝歆淼在路口看到了一个人。史老师。
这个路口距离池央的住处不远。
史老师一手拄着拐,虽然并不很老,但因为病痛而显得老态龙钟。
贝歆淼想起第一次见史老师时的情景,是高中开学的第一天。那时的史老师虽然也并不年轻了,但傲气冲天,打扮的也非常时髦。她乍一看不像是老师,倒像是街上那些商铺里精通生意经的女人。
贝歆淼走上前去……
史老师就像看到了她一直在等着的人似的伸出手来拉住贝歆淼。“果然是在这儿附近?”
“你是说?”
“池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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