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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霸王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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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进去之后,闵思羽刚洗了澡,穿着白色浴袍歪着头在擦湿头发,胸前露出大片肌肤,虽然只是无意的瞟了一眼,但对于那种触感的记忆却突然被触及,然后复苏蔓延。
姜寒夏尴尬的咳了一声转开头,找到沙发靠上去,开门见山道:“小羽,你也知道跟你们这些小辈打交道我从来都不藏话,你有什么打算不妨说出来,能做到的我都尽量。”
“我不是小辈,”闵思羽坐在床上,腿交叠着,说:“我只是年龄小。”
“你跟小凡一样年纪,他是我儿子。”
“我只是年龄小。”
“跟我儿子同样岁数。”
手里的毛巾被使劲扔到窗户玻璃上,滑落下去,闵思羽道:“如果你对这个话题这么感兴趣,我可以陪你探讨一晚上。”
姜寒夏耸肩:“好吧,你只是年龄小……”视线落在闵思羽翘起的那只脚上,他摇摇头补充道:“只是比我小而已……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闵思羽那冷峻的表情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崩解,整个人好像都开心起来,嘴角流露出一丝丝笑意。
之后的谈话都变得顺畅起来。

姜寒夏很快就回了家,闵思羽的‘叙旧’的说辞不能令他完全满意,可自己确实说过,若对方什么时候有了成就就可以再来见自己这种话,当时说出那种话只是一种激励的方法。
宝贝儿子做了个阑尾切除手术,术后依旧生龙活虎,可惜少了爱情的滋润,有点蔫吧。听说潘家把那个嚣张的小子给关起来了,姜寒夏暗爽了一阵子,没人跟他抢儿子了。
可惜好日子没多久就来了个晴天霹雳,姜凡竟然又逃家了,还跟人私奔!
他一面得忍着滔天的怒火,一面还得安慰着急上火的老太太,那日子简直糟透了。
不过还好,还有人给他调剂生活……

“小羽?什么事?……可以倒是可以,五点整我去接你,不过你得……叫声老师听听,别这样嘛那次你不是叫我‘姜老师’来着么。”
姜寒夏眨眨眼,看了看手中被挂断的电话眯起眼,他纳闷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别扭,上赶着给他当老师都不要?他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后边排着队想认他当干爹?比他年纪大的都有一打。他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从他这学东西?
哎,上赶着真不是买卖。

姜寒夏又签了几个文件,叫人进来收拾他弄乱的办公室,披上衣服出了公司。
闵思羽说想学习审问的技巧和一些比较适用的心理学。
姜寒夏恰好知道有个专家来D市举办宣讲会,打算带闵思羽去那听听。
这种情况让他想起十几年前,在那个混乱到两人再也不愿提及的夜晚过后的那段还算和谐的日子。

虽然是被闵思羽暗算,可得了便宜的到底是他,他一直有些愧疚,便时常去看被他锁在房子里的闵思羽。
那之后他本想对闵思羽好一些,可那小子身上的小玩意层出不穷,总能吓他一跳,不得已他只能剥光了对方将其锁在床上,见面的尴尬难免,总好过莫名的被人下药。
成功竟得土地使用权着实让他开心很久,也就不打算再去追究闵思羽那伙人的责任,反正指使者已经被他揪出来。
但由于他非常喜欢小孩,又对闵思羽有着莫名的喜爱,同时还觉得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便开始教他一些东西,从行走坐卧吃的基本礼仪到说话做事的圆滑及把握程度,无一不亲自教授,那时真有一种将璞玉雕琢成才的成就感。
直到姜凡吵着要住进新房子,又觉得闵思羽跟他住着不开心才放走了他,并对他说,希望下次见面时,对方能站在跟他相同的高度。

“你打算怎么对付他?”程颢问闵思羽。
“你别管了。”将程颢支走,闵思羽独自在院门口等着。
手环在胸前,这种站在门口的情景又让他想起那天早晨被赶出姜寒夏住所的一幕。
那个人就那么微笑着把他撵了出来,说可以过他想要的生活去了,却从没问过他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也没问过,他想不想离开。

 





59、闵思羽&姜寒夏(中) 。。。 
 
 
“你最近是不是跟那个老头子走的太近了?”程颢走进房间拉开窗帘。
明媚的阳光直射而入,床上人形的被子蠕动一下,里面的人拱了拱翻身坐起来;揉揉脑袋:“他不老。”
“你觉得他不老,他可觉得你太小。”程颢坐到床边,阴阳怪气道。
“你什么意思!”
“我哪敢有什么意思啊?……哎行了行了,不说这个,一说你就跟斗鸡一样……你还没拿到七国城遗址的重建方案么?”
闵思羽接过对方递过来的衬衫套在身上,穿着短裤朝浴室走去,“你还没破解那份加密文档么?”
“……”

冰凉的水流兜头浇下,闵思羽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拉过毛巾胡乱的擦了一把就扔了出去,然后看着镜子里的人发呆。
那个人的眼神有些迷茫,不复从前的锐利与坚定。
自从那次再见姜寒夏,他的生活就又一次乱套了,仿佛只要碰到这个男人,他的一切都得跟着来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想学东西,那个人就帮他要宣讲会的门票,想听审讯,那人就帮他联系旁听,好像把他捧在手心里一样,可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更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两人的关系。

“今晚老四让我们去他那玩通宵。”透过门缝传来程颢的声音。
闵思羽走出去套上裤子,一边将衬衫掖进裤子一边头也不抬道:“我不去了,我有事。”
程颢听到这种回答,立即拉下脸表示不高兴,走过去问他:“这么多年的兄弟也没那个半路杀出来的老男人重要是不是?”
闵思羽甩开箍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不耐烦道,“你别管了。”
“我不管?你被人打的头破血流是谁在你身边照顾你?你发烧感冒是谁给你倒水送药?到头来你一句我不管??那老男人又管过你什么?死冷寒天的把你赶出来他管过你么!你们俩不会有结果的,你还犯什么傻呀!”程颢一下子被人点了火,炸了。
“我没想跟他有什么结果,他是我的……”什么呢,恩师?说是亦师亦友,但又不能解释他那种愤恨又眷恋的心情啊。
“哼,是你的什么,恩师?自己都骗不了的鬼话还拿来骗我?你要当他是恩师怎么他来一个电话你就魂不守舍?为了跟他出去见面几天几宿熬夜处理帮内事务,原计划要从他那窃取的重建方案也迟迟不下手,这不都是你干出来的事儿吗!这叫不想有结果?”
“程颢闭嘴!霍子琪进来!”闵思羽感觉脑袋快被大嗓门的程颢吵爆炸了,忙叫救星进来。喊完这两句拽过衣服转身踏步出门。
身后跟来的程颢则被闻声进来的霍子琪挡住了去路。

闵思羽越走越烦躁,他不是没挣扎过,事情的发展太超乎他的预料了,见了面,报复或感恩这就是他原本所能想到的全部了,谁知道越是多见一秒钟就越是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
男人的手像带有某种魔力,只是肢体的接触也犹如一根羽毛划过心头一般,带过一阵阵难抑的战栗感;男人的声音总是带着愉悦的,调侃的气息,不经意间就能让他方寸大乱,心动不止;男人的笑容更是硬生生的挤入了他一直以来单调乏味的生活,令他完全无法抗拒。
而最无奈的、也即程颢曾说的,那个人做出的所有的一切均是无心的,甚至有些可笑的当他是儿子的替代品……
他现在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有种自己染上毒品的感觉,该死的戒不掉了。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姜寒夏的车已经停在院门口,那个人正靠在车门上仰头看着什么,背向他,棕黄色的衣领竖起,发丝随着风时起时落,尽管只是个背影,也让他有一种难以自拔的感觉,不自觉的就想靠的更近。
真是可笑,这个男人的儿子甚至都比自己大一些,怎么会……
闵思羽揉揉鼻梁,挺直脊背,裹紧外衣向对方走过去。

姜寒夏见闵思羽一脸心事的走过来,上了车却看也不看他一眼,他皱了下眉,俯下身去给对方系安全带,同时说道:“年轻人有点活力,别总板着个脸,你看我儿子,给他根草棍都能乐呵玩一天,高兴点。”
闵思羽心想谁能跟你宝贝儿子比啊,转过视线却呆愣住,对方后边说的话他也没注意听,只是僵着身子不敢动如临大敌一般,感觉全身都被对方的气息包围着,周遭都是淡淡的洗衣粉香味。直到对方离开才敢呼吸。
“怎么了?”开车的姜寒夏抽空看了那个全身僵住的人一眼,问道。
“味道……”意识到自己要说什么,闵思羽闭上嘴,差点问出丢人的问题。
姜寒夏把胳膊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呵呵笑道:“衬衫是我妈洗的,老人家心疼水,估计是没冲洗干净。”

“你要带我去哪?”把魂魄都召回来,闵思羽开口问道,这方向跟两人原定的地方不一样。
“本来是有个认识的五星级酒店大厨来D市,我想带你去尝尝他的手艺的,但是我妈这两天上火,咱得回去陪她吃。”
闵思羽眨眨眼,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什么?!”
“恩,你这俩字倒是挺有活力的,走,回家尝尝师傅和师奶双刀合璧!”

到了目的地闵思羽就有点懵了。
姜寒夏拉着他往屋里走,边走边说:“还记得这里吧,你看,我从来没换过地址,你这个不孝徒弟也没说来看看我,一晃都十多年了。”
“十一年。”闵思羽讷讷的说着,想要抽回手,然而男人的手掌很有力,无意中就化解了他的挣扎,甚至让他有一种对方握的更紧了的错觉。

他就是记得太清楚了才一直不敢回来,因为害怕再次体验那种无家可归的感觉。
原本是孤儿一个,在外边当小混混打砸抢烧无恶不作,突然有一天被一个对他来说高高在上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带回家,从此以后悉心照料,吃穿用度均是最好还能得到温柔的对待,那简直是仙境一般的美梦,所以梦醒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痛苦,巨大的落差让他忍受不了,可心高气傲的他不能容许自己表现出丝毫的眷恋,毅然的离开再没回头。要不是拼着一口要报复回来的恶气,他现在也许指不定在哪了。
尽管在成长中慢慢发觉,男人当初让他离开的决定是对的,谁也不能靠谁一辈子,那人还教了自己那么多有用的知识,无数次的用理性来分析,这才慢慢感恩起来。但内心深处依旧有个结,每当想起来,就跟神经拧紧一般绞痛,那是被放弃过的人才能体会到的痛,谁也不会明白。

姜寒夏也发现自从回到家,闵思羽的脸色就不大好,显得很苍白,这让他想起了许久前初次见那晚的事,空气中顿时充满尴尬感。
还是他先释怀,拍拍闵思羽的脑袋,笑容温柔,“过去的都过去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得意弟子。”
闵思羽抬头看着对方的笑脸,不禁想起程颢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他对你就跟对学生一样’不禁暗暗捏紧了拳。

饭后姜寒夏言辞恳切的将闵思羽留了下来,闵思羽心中矛盾却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事后证明他的决定非常不智。
那个孝顺儿子说公司事忙便进了书房再没出来,害的他陪老太太聊了一晚上的天。
他从来没与年龄这么大的人交谈过,何况还是个女人。况且这位老人还是姜寒夏的母亲,这总让他觉得她对他来说非常特殊,不想惹她不快。那几个钟头他都坐的直挺挺的,捏着手心的汗保持着机械的笑容。
老太太却是越聊越喜欢他,原因无它,儿子公务缠身很少能陪她谈心,孙子倒是愿意跟她说说话但总是说不上两句就上蹿下跳脚心长刺儿了一般,这个小年轻长相周正又是他喜欢那种古典美男子,还有耐心听她唠叨。姜奶奶聊的开心了就忘了孙子离家出走的事了,直说要他留下来多呆两天。
闵思羽抿着嘴几次脱口想要拒绝,最后还是单一个‘好’字,应了下来。

霍子琪接到他的电话后,并没表现出多大惊讶,仿佛在他预料中一般,很快就将闵思羽平日需要的用品都准备出来送去姜家,还特意递给他一小瓶药,“七国城遗址,思羽。”
闵思羽看了眼药瓶,直接就揣进兜里,表情很平淡。
霍子琪却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做不到也不要太勉强,那边的买家我能搞定,不就是两个臭钱嘛。”
“恩,程颢……他没爆炸吧?”
“他喊着要来估计是想搞破坏,我把他绑起来扔屋里了。”
闵思羽本有些低落,听到这里却难得露出笑容。
“药效是一个小时,不伤脑无副作用,不会弄呆你的心上人的。”
闵思羽瞪了他一眼,提着纸袋转身进门。
这件事过去之后,就再难说谁欠谁了吧……

周末,闵思羽被姜寒夏从床上挖起来说参加个商业酒会,等他到了那里才想起来这是他推了好久才推掉的一份应酬,因为不想过多的接触外人,平日应酬的事也都是由程颢和霍子琪来打点。没想到好巧不巧的被姜寒夏又给带了过来,顿时又是一肚子气。
当看到平日独善其身的姜寒夏竟带了个冷美人出现在酒会里时,自然有好事的上来问了问,“这位是?”眼神是看到美丽猎物时才会带上的惊艳。
闵思羽正低头骂自己蠢得要死,听见有人谈论他,只得抬头逆着看过去。垂着的睫毛纤长微卷,轻轻抖了下便掀开,一双眼冷厉却又清澈,瞬间将对方看呆,送到嘴边的红酒都忘记了喝,保持那个可笑的动作半天没动。
姜寒夏暗自皱起眉,原本插在裤兜里的手抽出来搭在闵思羽腰间,姿势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占有欲,声音也不复之前的愉悦劲,淡淡的说:“近来认的干儿子。”说罢也不给众人诧异的时间,带着闵思羽离开了那些如狼似虎的中年人,却忘了自己也正是狼虎之年。

“小羽啊,你这眼睛……啧,不是,你这嘴……嘶。”本想说他那双眼太过漂亮,所以看人的时候别那么盯着人瞧,但又见那两片唇也很好看,总不能让他逢人就捂嘴吧。这才发现从前那个青涩的少年已经不知何时蜕变的带有如此蛊惑人的魅力了。
闵思羽没说话,半晌才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句:“你还真当你是我老子了?”
这混蛋竟敢当众说他是他干儿子?气得他恨不得直接把那瓶迷药倒他嘴里,迷死算了!

回程的路上气氛很微妙,闵思羽压着怒气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把方案偷过来算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免得被这个没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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