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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重生之暗诱-第62部分

小说: 重生之暗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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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两人才刚刚同居,沈映冉的工作越来越忙了,为了让G&C囊括Z国国内更多的一线艺人,有时他会亲自去和目标艺人见面,商讨签约条件。溪晓这时的通告也到达了史上最多的时刻,但每天他都会挤出时间给沈映冉打电话。因此尽管聚少离多,溪晓也依然感到幸福。但也总有困扰的事,比如沈映冉很少对他谈论家人和朋友,每次接到爷爷电话都相当敬畏。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没有真正的结合。

他不止一次的听到沈映冉在电话里对爷爷承诺,“我现在还不考虑结婚,G&C才刚刚上市,还不够稳定,但只要有了合适的对象,我肯定会带回家给您过目。您就放心吧,好好,我会留心身边的好女孩的。”

相处的时间越长,溪晓内心的不安和惧怕就越大。在三十岁生日的那天,他闻到了沈映冉身上的女士香水味,终于忍不住问道:“冉,你以后……真的会结婚吗?”这天刚刚在爷爷的逼迫下答应过两年就结婚,敷衍了相亲对象,沈映冉知道不能再回避这个话题了。

“溪晓,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是家里的嫡孙,是必须和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的。”想了一会,沈映冉选择了自己认为最不伤人的措辞,但他清楚地知道,溪晓的心在痛,为了他一直在隐忍。看到他这么痛苦,他自己也不好受,但是……

“那么,我呢?”溪晓故作轻松地嘟着嘴,扯着他的头发喊道:“冉,你听着,就算你结婚了我也不打算放过你!我一辈子都会缠着你,绝对不要放手!”

“是是,我结婚了也不会离开你的。”对于婚姻的意义并不认同的沈映冉,拥吻着溪晓,在说出这番话时并未意识到就算是虚伪的婚姻,对于溪晓来说也是一种深刻的伤害。

他一次次错过了溪晓眼底那强忍着的眼泪,因为太过劳累,也没看到发觉每次晚归回家时,溪晓脸上已经干涸了的泪痕。直到郑慧兰被爷爷牵着手,来到自己面前,巧笑倩兮地说今后会做一个好妻子,沈映冉也不曾想过,会在某一天会失去溪晓。

觉察到沈映冉真正的结婚对象已经出现,溪晓为了有更多的时间能和他在一起,退出了幕前的所有工作,彻底成为了仅在幕后出现的声优演员,开始淡出声优界。他每天做好饭菜等着沈映冉回家,有时一等就是半宿。实在寂寞了就不停地擦拭自己得到的那座国民声优大赏“最佳声优”奖杯,反复翻看自己曾经使用过的那些脚本,或者坐在飘窗上写写歌词。 

有时,不经意看到电视里越来越多出现在沈映冉身边的郑慧兰,溪晓会立刻转台,或者禁不住陷入长久的发呆。他每天到G&C报道,没有通告时也去,因为那样看到沈映冉的几率能大一些,没有事做时就照顾温室里的花草,修修剪剪,用以平复焦虑的心情。

之后的某一天,溪晓抱着无比悲凉的心情请求映冉抱自己。但沈映冉的心理障碍仍未克服,不忍看到溪晓失望的神情,他只有躲回了公司。一连几天,他都不敢面对溪晓,不知道如何解释。
没料到再看到溪晓,已经天人永隔。

那天,沈映冉被郑慧兰拉去参加一个商务餐会,本来是想要推脱的,但爷爷特地打来电话嘱咐他对郑慧兰好一点,他只有答应了。接到溪晓逼问他是否爱他的电话时,溪晓刚刚带着浑身的伤痕和一颗破碎的心回到家。沈映冉没有勇气承认自己对溪晓的依赖,实际上,他打从一开始就在抗拒自己也是TXL的事实。“我爱你”这三个字,其实一直埋藏在他心底,但他还是反射性地顾左右而言他。

没有人知道,沈映冉在看到溪晓尸体的那一刻,心脏是几乎停止了跳动的。他没有哭,没有动作,眼神没有焦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溪晓,从他的发梢,到他的脚趾,一寸一寸看得细致而郑重。

溪晓出殡的那天,沈映冉从Y城失踪了。他躲在了灼希的公寓里,后来和他一起回M国住了一段时间。每天都不出门,只是看着天上的飞鸟和云朵,回忆着和溪晓相处时的每段细节。人人都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伤痛,沈映冉一开始也信,但当他回到Y城,试图用昏天黑地的工作来麻痹自己两年后,他才悲哀地发现,自己不但没能忘了他,反而更想他,疯狂地想着他。

灼希说要回国帮他的那个月,G&C在挑选新一届的声优新人。选择他,是因为沈映冉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瞬,竟没来由的心悸了。

那个如露珠般清透的孩子,叫做许微白。

是什么时候注意起他的呢,沈映冉记不清了。他只知道许微白每次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脸上总像是在隐藏着什么。莫名就生出了好感,这种好感蔓延的过程就如当初预见溪晓时一样,强烈的熟悉感与背离感令沈映冉害怕了。

更令他忧惧的是,他在许微白的身上发现了溪晓的影子。

郑慧兰掌掴微白的事件发生后,沈映冉越来越感觉不对,而灼希和微白逐渐亲密的事也促使他内心的惶恐加剧。他开始留意微白的一举一动,并雇用私家侦探去调查他的背景资料,希望能得到答案。但每当自己觉得快要揭开真相,微白的反应就给了他重重一击。“他究竟是不是溪晓,是不是我的晓?”这个问题,经常折磨得沈映冉彻夜难眠。

就在灼希在菲律宾差点遭遇空难回来后的几天后,他终于找到了答案。

一个名叫曾筠禹的男人给他寄来一个很小的包裹,盒子里除了一封信笺,只有一张U盘。这个男人与郑慧兰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在她决定嫁给自己之前,一直和他保持着暧昧不清的关系。他写道:惠兰出嫁前,将这张U盘交给我保管,说是很重要的文件,让我务必不要打开看。她说嫁给你只是为了钱,迟早会来回我身边。但很不幸的是我罹患了胃癌,我央求她陪我度过生命中最后的这段时间,她却狠心地拒绝了。现在我将这个东西寄给你,是因为我偷看了它,无法承受良心的谴责,那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我爱……

如果可能,沈映冉宁愿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因为U盘里的内容……真实得只剩下了人类本性的欲望与肆虐。
梦魇盯上了他,每天夜晚造访着他,啃噬着他的骨髓与鲜血淋漓的心。根据私家侦探收集的资料,和许微白从开始到现在对待他的神态和举动,加之后来的几番试探,如果他不是溪晓,一切事实都无法成立。沈映冉面对着近在咫尺的恋人,却不敢伸出手来拥抱他。曾尝试过请求他的谅解,但是微白始终不愿承认自己就是溪晓。从眼神里,沈映冉读的出来,许微白恨他,并堵上了所有失去的幸福,想要报复自己。

郑慧兰对微白犯下的罪孽,令他陷入了更深切的自责。那一刻,他最不能原谅的人,不是郑慧兰,而是自己。他决定暂时放过郑慧兰,留待更合适的时机将U盘拿出来,亲手送她进监狱。但不久,许锦严就吃掉了郑氏企业。这令他猜测,是不是微白通过什么方法说服许锦严,让他这样做的。

等到许锦严大范围地开始对G&C实施收购动作,并约他出来见面,沈映冉更加确定,这是微白在复仇,他要整垮郑慧兰,更想整垮G&C。将过去他遭受的□,以这种方式讨回来,已经算是手下留情。沈映冉故意调开了灼希,就是为了让他忙得没有时间过问公司的账目。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过要反抗,反而任凭微白加深对自己的误会,让他认为自己阻碍他和灼希在一起,加剧他对自己的怨恨。

当溪晓还在自己身边时,他视G&C高于一切。溪晓离开时,他才明白,G&C并不是最重要的。如果微白拿走了它心里会痛快一点,他心甘情愿。

只是没想到,郑慧兰会回来找他。

她说只想再见他一面。沈映冉赴约前,便想好了摊牌的话。所以当郑慧兰扑上来抱着自己哭叫时,他完全无动于衷,眼前只闪烁着溪晓被人□时那张脸。他提到了曾筠禹,质问她有没有爱过那个真心待他的男人,然后提到了溪晓,问她是否忏悔过自己对他所做的罪行。看着郑慧兰的脸色一瞬间苍白,沈映冉重重地拽过她的手,扯下她还戴在手上的结婚戒指,怒吼道:

“郑慧兰,我从来没想过要了解你。但没有了解你,真是我犯下的一个巨大的错误!如果当初我就知道你对晓是抱着极端妒忌的心态,我绝对不会娶你!

你爱我……哈哈哈,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敢对我说爱是不是?你知道得不到我的心,却不甘心的非要嫁给我,所以将我给你的轻视全部化作了仇视,转移到了晓的身上……郑慧兰,就算没有晓,我也绝不会爱上你的!你没想到曾筠禹会把母带寄给我吧,你的余生就将在监狱里度过了!从始至终,我都瞧不起你,看到你就只感觉厌恶!”说完,拿着戒指走出门外,做出要把戒指扔出露台的动作。

失魂落魄的郑慧兰发了疯般地抱住了他的腰,声音尖利地喊着:“不要扔!沈映冉,你都是你的错~为什么你不能温柔的对我,哪怕是假装的……我那样卑微的看着你,甘愿被你轻蔑,只能用强悍的外表伪装着。是你太狠心,不然我也不会去折磨溪晓,都是你的错,不是我的错!我不爱你!做那些事都是为了嘲笑你,嘲笑你无视我的存在!但现在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么。”沈映冉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抬起手把戒指往露台边抛去。戒指卡在了栏杆边的缝隙,眼看着就要滑落下去,郑慧兰立刻松开手,像中了邪似的冲上前去,身子抵着栏杆向下弯,想要勾住那枚戒指。

吱咯。

栏杆断裂了,郑慧兰如断了线的木偶,从露台上坠落了下去。只有风声听见了,她闭眼前,嘴里犹如咒语的那句话:“是啊,我爱你,为什么……我爱你。”

没有往楼下寻望,沈映冉神色冷凝地看了眼,那枚依然卡在缝隙里的戒指,转身向走廊的安全出口走去。

他承认,自己知道那道栏杆锈蚀了。但若郑慧兰不爱……

【爱能普度众生。
亦能,毁灭一切。】

第七十九章 

由于证据不足,沈映冉被法庭判了无罪。

“我和郑慧兰女士的交往并不深,尽管她是我哥的前妻,但在家里我很少在餐桌上,在同一时间见到他们。在我看来,他们的这段婚姻虽然是个错误,但哥哥一直对她礼遇有加,从未做过郑慧兰女士曾经对他犯下的那些过错。而在郑慧兰女士不幸离开人世后,哥哥操办了她的葬礼,在此期间郑家人才慢吞吞地回国,像外人似的稍稍在她的灵位前上了几柱香,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当律师询问沈灼希如何看待沈映冉与郑慧兰的关系时,他说了这样的话。

郑家人聘请的律师走上前来,质疑道:“沈映冉会一手操办郑慧兰的葬礼,难道不是恰好证明了他的心虚吗?你也说了,他们的婚姻本身就是个错误,沈映冉并不爱她,那么在两人离婚后,更不会有多少感情残存了,如果他和郑慧兰的死毫无关系,沈映冉不是心中有愧的话,完全没有必要做这件事吧?”这种咄咄逼人的说辞,令沈灼希的眉头蹙的更紧,但眼眸中的坚定也增加了几分。而他看向郑家人的眼光,异常不屑。

“哼,都说了这年头好心做善事也要被人怀疑,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我哥是不爱郑慧兰,但好歹也相处了这么些年,如果她死了,且在没有家人前来认领尸体的情况下也撒手不管,是不是又会有人说他冷酷呢?”沈灼希高仰着头,瞥了席上的郑家人一记冷眼。

辩方律师这时站了起来,反对道:“法官大人,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郑慧兰的父母和弟弟在第一时间得知了她的死讯,但他们为何不立刻赶回国,实在令人无法理解。而且,如果我的当事人沈映冉先生在之前就存有杀害郑慧兰的动机,郑家人应当在那时就提出疑问,向警方检举,而不是等到此时才突然出现。郑家人的动机令人无法采信,而我手上有郑家人最近的财务报告,现实他们在郑氏集团被收购后陷入了债务危机。请法官大人过目。”

随后,沈灼希的手机也作为呈堂证物送到的法官大人面前,那里有数十条郑慧兰父母与两个弟弟分别发给他的短信,短信的内容不约而同指向一个事实:他们想从沈家得到钱,否则将在这件案子上继续纠缠不清。

这样一来,郑家人的口供不再具有可信度。在检控方提供的郑慧兰坠楼当日酒店的监控录像中,的确发现了沈映冉,但摄像头没有拍到走廊尽头的露台那么远,因此除了能证明他在当日的确来过酒店,并无其他有利证据能证明他杀了人。另外,由于停留的时间短,沈映冉进入郑慧兰房间时也没有触碰任何物品,现场也无打斗痕迹,警方没有找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最后,法官宣布沈映冉对郑慧兰的谋杀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得到释放的沈映冉脸上并未有太大的幸喜,他狐疑地盯着灼希的脸,直到两人冲出记者们的重重阻碍钻入车上,才问道:“灼希,那些短信真的是郑家人发的?”

被质疑的沈灼希并没有慌张的神色,只将视线对准了哥哥的眼眸,轻声笑道:“是不是他们发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郑慧兰的父母和弟弟不值得我们付出更多代价。当我从私家侦探那里得知他们过去过着如何奢靡的生活,还将郑慧兰当做摇钱树,期望她从沈家获得巨额财产之后,我还真是同情郑慧兰。有那样的家人,她还真是可悲。”说是同情她,但沈灼希的神色并未露出同情之色,而是满眼的鄙夷和愤懑。

沈映冉深深叹了口气,才望向自己从小都不甚了解的弟弟,“你这是做了假供,一旦被查了出来……”

“不会的,哥。”沈灼希拍了拍他的手,“因为郑家人不敢,因为那些短信的确是从他们的手机里发出来的,就在他们商量如何向我们勒索时,被人迷昏了罢了。他们每个人都发觉自己的手机发出了这样的短信,但是如果他们要调出那段在酒店包间里的监控录像证实自己的言论,也就同时暴露了他们的险恶居心。”

“那你怎么不直接用那段录像做证据。”沈映冉有些疑惑不解。

“因为他们当时还说了很多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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