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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重生之暗诱-第69部分

小说: 重生之暗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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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子?”许锦严俯□,把过长的发丝甩到脑后,发出阴沉的笑声。“呵呵,许微白是我的侄子没错,但他实际上和我没有血缘关系。而现在这个微白,却根本不是原本的许微白吧!他是谁,莫非……你可以告诉我?”

倒吸了一口冷气,沈映冉知道自己的脸色变了,“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可不认为自己在胡说。其实无论是哪个微白,对我来说意义都是一样,只要焕然能回来,什么都无所谓的。对他好,还是对他坏,全部取决于焕然的意愿。但是……”脸色骤然冷凝下去的许锦严仿佛喃喃自语道。似乎一点也不想在沈映冉身上浪费自己的精力,他吩咐保镖将沈映冉关到客房锁起来,自己踩着木质楼梯,又回到楼上。

“叔叔,我有话要对你说!”听到动静,许微白在房内大声喊道。“如果他躲起来的地方不能上网,消息闭塞呢?许焕然既然要躲起来,就是不想让你找到,你都找了这么久,肯定是寻找的方向弄错了!他可能根本就没去过明信片上的那些地方啊!”

掏出钥匙,许锦严打开了门,紧蹙的眉头有了一点松动,“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有可能,他不能及时知道你故意制造的这个消息。”许微白用力思考着,觉得不能任由许锦严继续这样不理智的行为。一旦自己失踪的时间久了,警方还是会注意到许锦严的,到时候还没等到许焕然回来,许锦严就要面临绑架侄子的控告了。再者,他不认为,当许焕然知道许锦严以这种方式引自己出现后,能够会心平气和地听他说话。

许焕然、许锦严和许微白之间的误会与隔阂,必须要一次性地解决才行!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猜测?”一直紧绷着快要断裂的许锦严头脑中的弦,在受到质疑的过程中,绷得愈发紧了。

“我找不到他,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可得到的还是等待再等待!我别无选择,除了把这场戏做的更实,想不到其他办法!你无法了解我有多么矛盾,多么痛苦。知道吗?我和焕然没有办法在一起,都是你害得!是你一手造成的!我应该恨你,狠狠折磨你的才对,可是焕然知道我的想法,才故意留下那种信,让我没办法那样做!”许锦严面色愠怒,斜睨着微白,眼眸里放射出从未有过的晦暗的光,在这一刻,他好像忘记了过去的微白已经死去,眼前这副微白的躯体已经属于了另一个人。“是因为你,焕然才离开的。所以,必须由你付出一定的代价……”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现在的许锦严都全然失去了平素那种凡事都尽握手中的威严和沉着。所以占据了许微白身体的溪晓都应该立刻说明自己的身份,想办法将他的理智拉回来。

然而,坐在轮椅上的许微白陡然身子一颤,垂下了头去,静默了良久,才一寸一寸抬起了头,脸上的表情和刚才变得完全不同了。

扬起的一张脸神色凄惶,眼神也如激荡的湖水那般动荡了起来。

“所以呢,叔叔……我是真的该死吧。”

第八十六章 
清晨,许微白是被窗外清脆的鸟叫声吵醒的。太阳穴仍然有一些胀痛,他抬起手指去揉搓,却没有好转的迹象。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会发觉太阳穴无缘无故地间歇性刺痛,原以为是工作太忙而导致的疲劳症,但这两天似乎疼痛的症状加剧了。他记得昨晚见到了许锦严,凌晨十分,好像又和他谈论了一次,只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他没有印象,许锦严最后对他说了什么话。
艰难地想要坐起来,太阳穴却突突跳动了几下,许微白抱住头往后仰躺,第一次疼到了如此厉害的地步。一只手覆盖在他的头顶上。

“你凌晨那会儿突然昏迷了,现在好点了吗?”这沉郁的声音,是许锦严。

隐忍好长时间,微白才摆脱了疼痛。他转过身子睁开眼,看到许锦严正坐在床边。“我怎么了……”看到他那副怪谲的表情,微白直觉,有什么事发生过了,自己却不知道。

“好像,是微白回来了。”轻缓地吐出这个结论,许锦严用手指敲击了几下膝盖,“有那么一瞬,我感觉到真正的微白回来了,但他只对我说了一句话,就消失了。然后你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用了几分钟来琢磨许锦严话里的真实性,许微白摇摇头,“你的意思是,微白回来抢夺他的身体了?还是说,他其实一直存在这个身体里,并未离开过,只是因为我的灵魂压制了他,所以他没有办法掌控原来的躯体了?”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老实说,许锦严在那一刻被吓到了,但他非常确定自己当时没有出现幻觉。在那一瞬间出现在眼前的微白,才是自己过去认识的侄子,是常常在自己面前泪眼朦胧的微白。论语气很神态,都与此刻的微白大相径庭。“这种情况该怎么解释,你不觉得头脑里还存在着另一个意识吗?”

既然自己的灵魂能占据别人的身体,那么许微白的灵魂想要夺回自己的身体,也不是令人难以想象的。可是,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才出现呢?并未感觉到有另外的意识在和自己争夺生存空间的溪晓,出现了短暂的慌乱,但随即冷静了下来。

“或许,是他听到你的指责,有什么话以前没能说,现在拼了命想要说出口吧。”

许锦严递过来一杯水,不以为然地勾起嘴角,“我倒是希望他能出来一次,在焕然面前,将当年的事情对质一次,说清楚。那么,大家可以冰释前嫌,说不定还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那样当然好,不过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出来。”而且如果许微白回来了,溪晓的灵魂还能继续呆在这个躯体里吗?如若真正的许微白抢回了自己的身体,应当会排斥他,让他永远地消失才对吧。骤然而生的恐惧感像膨胀的气体一样,不断灌入脑海。

“也许……”许锦严迟疑了一下,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我用言语刺激的话,微白大概就会出现了。但是我也只是希望他能回来说明缘由而已,现在的你性格比他好的太多,如果要我在你们之中选择一个,我宁愿……最后留下的是你。”

“叔叔!”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受,溪晓突然为微白感到悲伤,“微白听见了,会伤心的。你都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自杀吗?有着那种身世,他何其无辜呀。我觉得,你和爸爸一定都不知道他心里的忧愁。”不知不觉习惯了取代微白的在这个家里的地位,溪晓有了种更为不可置信的发现,自己不但接受了微白的身体,也接受了他的心愿。希望叔叔和父亲能疼爱自己,能汲取来自于亲人的关爱。

可能是被认同了他的说法,许锦严的语气柔和了下来,“看样子,你好像知道了我都不知道的事情。既然你现在和微白共用一个身体,说不定我和你谈妥了,你的意识能传递给他,那么,就从焕然正式被我大伯收养那一年的事情讲起吧。”

暂时把诸多烦恼封存起来,许锦严舒展眉宇望向窗外,展开了绵长的回忆。

如果自己有一位哥哥,或者堂兄,长辈们应该对自己就没有这样的兴趣了吧。十岁的许锦严在自己生日宴会那天,玩着遥控汽车,在许家大宅的楼梯上上蹿下跳,暗自嘲笑着身后那些抓不住自己的管家和仆人们,心里想的却是这样的事。

由于从小被爷爷奶奶看管,他对父母亲没有什么感情。只知道父亲体弱多病总躺在病床上,爷爷说他是“不成器的病秧子”;母亲是位优雅的淑女,曾经是亚洲小姐,容貌出众却没有一个聪明的头脑。自己的容貌是遗传自母亲,过于早熟和聪慧的头脑就不知道是遗传自谁了。或许,是遗传自奶奶。

奶奶是个气质非凡的女人,有一副毒舌,眼睛也异常敏锐。每次许锦严用小把戏骗过宅子里的所有人,让他们都以为自己受到委屈时,奶奶总能一语说出他的破绽,让他无法狡辩。时间长了,许锦严就不敢在奶奶面前造次,奶奶教给他的话,他都一一记下。许锦严因而很得这位贵妇人的喜爱,叔伯婶婶每次想向奶奶要求点什么,都会来找他,给他带礼物和玩具,劝诱他如何在奶奶面前说自己的好话。

每一次,许锦严都是笑眯眯地收下礼物,然后把亲戚们对自己的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给奶奶。这样一来,奶奶免不了要教训自己的儿子儿媳一顿,也不避讳许锦严,每每都话中带刺,击中要害,让大人们在许锦严面前颜面无存。后来,没有人敢轻易招惹他这个许家唯一的长孙。直到他十二岁那年,大伯将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领进了大宅。

当奶奶让他喊堂哥时,他才明白过来,原来大伯收养了远房亲戚家的男孩,过继给自己当儿子。许锦严冷哼着握住了许焕然的手,脸上笑盈盈地说堂哥长得真是好看,背地里却使劲掐了他的手掌心。

初来乍到的许焕然没有傻到去告状,只是疑惑地看了长相俊俏的堂弟一眼,没有说话。

“只有自己变得强大,别人才会尊敬你,看得起你”“这世上只有强者和弱者之分”“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来获得的,即便是在一个家族里,没有本事的人也没有资格分到半毛钱”这些话都是奶奶在教导许锦严的数十年当中,反复教诲他的言辞。事实上,许家的大半产业都是这位叱咤风云的女强人创建起来的。当时商场上的人都打趣说,她不是辅助丈夫创业,而是领着丈夫创业。

随着年岁的渐渐增大,许锦严的性格越来越像奶奶,一方面他眼光高远、行事果断,很早就具备卓越的经济头脑;另一方面却强势霸道、高傲冷酷,在学校不合群,在家里也不招亲戚们的喜爱。堂哥许焕然就不完全一样了,没有哪个亲戚一提到他,不说这孩子个性温和、努力勤奋的。他不仅对待所有人都是礼貌有加,笑脸迎人,在学校还是优等生,考试考第一是家常便饭,体育音乐和美术也都样样拿手。

由于两人读的是一所高中,许锦严不想见却也总能碰见许焕然。他很想把堂哥那张温柔的笑靥撕下来看看,看他是否真是如表面那样乖巧优秀,于是常想着法子恶整他,让他在同事老师面前出糗。可即便是被人屡次戳破了车胎,被人陷害考试抄袭,甚至被老师误认为早恋招致训斥,他也从不生气。但许焕然越是这样,许锦严就越是生气,终于有一次他亲自出马,把他的轮滑鞋动了手脚,本想害他在轮滑比赛时摔跤,结果许焕然直接从障碍上飞了出去,摔伤了颈椎。

知道这下闯了大祸的许锦严心生了内疚,更害怕焕然将这件事告诉给奶奶知道。可是直到他伤愈出院,他都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没有在比赛前检查轮滑鞋。无法理解焕然为什么这样做,许锦严在一天夜晚踹开了他的书房。

面对许锦严的疑问和道歉,焕然只扬起微笑,淡淡说了句:“我不怪你,因为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寂寞。”

许锦严第一次面对一个人,心虚地说不出一个字。

两人的关系,也就从那天开始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许锦严才发觉,焕然和他一样对于生长在这样一个家族里有着摆脱不了的痛苦。令自己苦闷的是,除了奶奶,他不相信任何一个亲戚是真心关怀自己的,他们的“爱”全部建立在他在奶奶面前的地位,以及他的继承权上;令焕然忧惧的是,除了想尽办法博得家人的喜爱,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因为不管他多么努力和优秀,他始终都是一个外人。

“你知道吗?我以前真的挺讨厌你的。”当两人笑着不约而同说着这句话时,他们之间的猜忌和隔阂都烟消云散了。

没有人知道,这种带着年少青涩的悸动和吸引是从何而来,但是许锦严在高三那年就明确地感觉到了,自己对焕然的感情不是简单的兄弟之情。在准备高考的那段时间,为了能考上与奶奶约定好的哈佛大学,许锦严经常不眠不休地熬夜学习。但他一点也不觉得累,因为焕然会陪着他,两人有时窝在一个被窝里背诵英语,相互抽查今天都背了多少生词,有时趴在飘窗上默写数理化公式,或者相互改卷子。焕然还会半夜下厨给他做宵夜,无论他想吃炒饭、饺子还是煎牛排,他嘴上说麻烦死了才不要做,却还是微笑着将香喷喷的食物端到他面前。

每一天都过得异常充实,对于许锦严来说,那段日子是自己最快乐和无忧无虑的时光。伴随着自己对焕然的依赖越来越强,他很舍不得离开,希望焕然能和自己一样考上哈佛,可惜的是,焕然的志向不在那里,他一心对影视表演感兴趣,未来的理想是成为一名演员。

就这样两个人在大学时期分离了。许锦严越来越频繁地和焕然联系,他发觉思念不断地在身体里疯长,以无法抑制的速度侵蚀着自己的每个细胞,即便每天能有短暂的视频对话,还是无法平复自己失控的心。仅仅熬了大半年,许锦严就快忍耐不住了,直到那天当他在电话里听到奶奶告诉自己,焕然好像有了女朋友时,脑袋里“嗡”的一声,所有的理智都崩塌了。他疯了似的即刻买了机票飞回Y城,直接冲进焕然的宿舍,不问三七二十一将他拖回了自己出国前买下的那幢小别墅。

就在这天晚上,许锦严强要了焕然。

第二天中午,抱着因为第一次承受欢爱而发烧的焕然醒来,许锦严面带愧色地道歉,轻手轻脚地帮他上药。等到焕然终于肯睁开眼看他了,许锦严才鼓足勇气表了白。做好了被责骂的准备,低着头不敢抬起的他却被焕然默然环住了腰。片刻,才听见焕然在他的怀里低声浅笑。

“唉,居然被你先告白了……”

“什么?”许锦严捧起他的脸,眯着丹凤眼,牵起一个恍然所悟的笑,“你啊,难道是故意弄了个女朋友出来,想要试探我的?”

“是啊,可是你听都不听我解释就……唔~~”起初并没有把握许锦严会真的吃醋,略施小计的许焕然这下算是得到了报应。不但表白的机会被抢了先,还被吃了个一干二净。但不管过程如何,两个人都得偿所愿了。

比一般的情侣还要如胶似漆,锦严和焕然陷入了热恋。

三年后,由于奶奶与爷爷相继离世,父母移居海外,许锦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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