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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灰姑娘情妇-第13部分

小说: 灰姑娘情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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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毛病啊?你度你的蜜月,叫我来做什么?”她音调略扬,娇嘻道。

“棉棉,你的压力太大了,所以我送你到这里度假,放轻松一下。”

“你是临时起意的吧?”她有足够的理由怀疑。

“不是,申办签证要十二个工作天,所以我帮你一起办了,方便可以随时过来度假。这里不但有五星级的三温暖、SPA,还有最棒的高尔夫球场。”将她馨香的身子抱在怀里,他想都没想,便低下头吻住她红润的※※。

“豪成,你这样对你太太不公平。”

“被迫接受一场商业联姻,跟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你都不可怜我吗?”他一边说,一边亲昵的、温柔的、疼爱的轻咬着她的芳唇,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漫过一道颤栗,“我只要抱着你,就会感觉激情难耐。”温柔的舌滑入她口中,纠缠不放。

想到新婚太太那样自信自己的身材,毫不扭捏的脱光光,他反而倒足胃口。

就这样,段豪成两个星期的婚假,棉棉跟着度假半个月,慢一天的飞机回到台北。她想悄悄避开来接她的詹明丽,还是被找到了。

“明丽姊,我想先去医院看雍年。”她央求道。

“总经理早料到了。我送你过去,不过只能待一个小时,总经理中午要跟你一起吃饭。”詹明丽以公事公办的口吻报告。

“好。”棉棉苦笑。

她如何骗得过神通广大的段豪成?

不过,只要能先去看一看雍年复元的情况,她便心满意足了。

到了医院,詹明丽唇角一扯,露出今天第一个微笑。“你进去看雍年吧!我和司机在外头等。”

“明丽姊,你是我们的好朋友,你也一起来嘛!”棉棉突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惶然,她愈来愈无法面对任雍年,多个外人反而自在些。

“我拒绝当电灯泡。拜拜!我要偷闲喝杯咖啡。”詹明丽挥挥手,走向一楼大厅附设的咖啡座。撒网这么久,也该收网了。

棉棉无奈的迈开步伐,半个月见不到雍年,想到就快要见到他了,抑不住满心喜悦。雍年有没有胖一点?她要如何解释自己半个月没现身?

打开病房门,“雍年……”棉棉轻唤一声,突然惊呆了,娇柔的身躯一绷,迎向神态严肃的任母和任凰。

病房内是完全的静寂。

不祥的预感笼罩棉棉,她屏住呼吸,开始感到不安,睑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属于任家人的傲气流转整间病房,令她胸口一阵窒闷。

任雍年精锐的眸光仔细打量站在门前不动的未婚妻,他的棉棉呵,的确有了很大的不同,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服饰,头发经过造型师的保养、打理,乌亮得似一匹黑缎,十指纤纤,修得又美又细,戴着昂贵的钻戒。

他眼眸掠过不悦与难堪的光芒,棉棉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她太急着见到雍年,忘了换衣服、取下首饰。

在任家人无情打量的目光下,棉棉几乎喘不过气来。

“雍年……”

棉棉正想解释,任母抢先一步开了口——

“你这个厉害的狐狸精可终于现身了!”任母毫不留情的讥刺道:“你这个贱女人,我还以为你是真心的爱我儿子呢!没想到在雍年差一点走进鬼门关的时候,你却马上给他戴了绿帽子,做了段豪成的情妇!雍年,妈说的话你如果不信,你自己问问她,问她是不是在你出车祸的第二天或第三天,就上了段豪成的床!”

棉棉感觉自己像坠入了最冰冷的地窖中,动弹不得,爬不出去,独自面对这份蚀骨的伤痛,没有人能救她,包括最温柔的雍年。

“棉棉,这是真的吗?”任雍年颤着嗓音,字字说得悲恸。“我不要听别人说,我要亲耳听你告诉我,你真的……跟了段豪成?”

“是真的。”棉棉心如刀割。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因为我快死了?”

“对!”她绝望道,泪珠如骤雨狂坠,“雍年,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想不出其他办法……”她掩住唇,再也忍不住委屈的哭声,哽咽道:“原谅我……雍年……原谅我……我真的没有办法……”

“滚!滚!你给我滚——”一股莫名的愤怒与妒火在任雍年的胸口燃烧,这如同青天霹雳的残酷真相,使他猛然发出困兽般的厉吼,“我不想再见到你这个骯脏又虚荣的女人!那场车祸真应该把我撞死,不必醒过来面对你的背叛!”

“不行啊!雍年,这种女人不值得你为她死!”任母连忙安抚。

“滚——”雍年粗嘎地加高分贝吼道。

火样的厉眸恨恨地瞪着她!

棉棉崩溃了,心伤的泪水刺痛了她的双眼。她逃也似的掩面离去,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走出医院大门,直到詹明丽扶住她,送她上车。

“总经理在等你呢!”

“不要!不要!送我回家,拜托现在送我回家,哇啊……”棉棉心碎地匍匐在座椅上,痛哭失声。

詹明丽朝司机点点头,将棉棉送回住处。

棉棉仿佛失了魂魄般,流泪不止。即使早知道雍年迟早会明白她委身段豪成,不管是为了什么理由,他都不会原谅她,甚至会鄙视她、痛恨她,她以为自己可以承受的,也早有心理准备,一旦真实地面对他的怒、他的恨,她却受不了,受不了啊!

你这个骯脏又虚荣的女人!一句话如雷击般精准地劈向棉棉,使她蓦然晕眩,眼前一片迷蒙,眼泪流啊流不止。

段豪成得到消息赶回来,伸手握住她冰凉的柔荑,“棉棉!棉棉!”

她抬起泪痕斑斑的脸,“豪成,我欠你的,可不可以下辈子再还你?”她想死,好想死,突然失去活下去的力量。

“不行,你这辈子一定要还清。”

段豪成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不要再哭了,眼睛肿起来很难看,又不是世界未日。”要不是詹明丽适时提醒他,棉棉从小在家暴的阴影下长大,所以当年才会舍他而投入任雍年的怀抱,所以他现在不能凶她。

“为了任雍年,你打算流尽一生的眼泪吗?”他呕死了,多想怒吼出来,看能不能摇醒她?可是不行。

“想哭就哭吧!哭累了就睡觉,过了明天就好了。”

事情会这么简单吗?哭累了,可是却睡不着,反而掉入颓丧的深渊。

忧伤如影随形,愁肠片刻不离。

胸口梗着硬块,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灵魂也跟着枯萎。

第二天一早,她又来到医院,作了一晚的噩梦后,她告诉自己,至少要向雍年解释清楚,她受不了被深爱的男人怨恨一辈子。

谁知来到医,雍年已不在那里,他转院走了。转到哪家医院?没人肯告诉她,任家要求保密。

这么说,雍年重新被任家接受,回到父母的怀抱了?!

棉棉知道自己应该为他高兴,可又压不下胸中泛开的酸楚。她真的失去雍年了,永永远远的失去了!

可是,至少再让她看一眼雍年健康的样子,然后逼自己死心。

她来到任家想探听消息,然后,生平第一次,她被邀请进入任家的大厅。

迎接她的是表情冷漠、不屑的任父、任母,她不被允许喊一声“爸、妈”的无缘准公婆,以及摊开在茶几上,任雍年已签名盖印章的解除婚约的声明文件。

气氛,沉窒得可以。

棉棉只能以微弱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不,我不要,我要再见雍年一面,只要见一面就好了。”

“不可能!”任父严厉的双瞳,温度降至冰点。

“拜托……”

任凰冲出来道:“棉棉,我拜托你放手吧!只要大哥跟你在一起,我爸又会将他赶出去,这是你所希望的吗?既然你已经跟了段豪成,为何对大哥仍不放手?!害得我们一家人都这么痛苦!妳好狠的心!你好残忍!”

哀莫大于心死,棉棉忽然漾出一个让人看了就心酸的浅笑。“残忍的是你们啊!狠心的也是你们啊!”

任凰别开头。“总之,事已至此,好不容易大哥主动对你死心,提出分手,你就放手吧!大家做一个了断。”

棉棉睁着泪眸幽幽道;“好可怜的雍年!有你们这样的家人。”

“只要你离开了,我们又会是很好的一家人。”

任凰如此深信着,所以愿意帮着父母逼退棉棉,即使她心里也很不好受。

拿着那份任雍年亲笔写的声明书,棉棉嘴角泛起了凄然的笑,拖着沉重迟缓的步履,往门口走去,然后“砰”的一声,听见镂花大门重重在她身后阖上的声音,嫌恶得像是要把脏东西扫地出门。

断了!断了!她与雍年之间,真的断了!

棉棉当场昏倒在冰冷无情的大地上,直到一辆豪华轿车疾驶而至,段豪成下车跑到她跟前,“我就知道你不死心的跑到这里来!棉棉,醒一醒!醒一醒!”她紧闭着双眼,不愿醒来,因为太痛苦了。

段豪成看到她手捏着的那张文件,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太可恶了,该死的任雍年!该死的任家!把一名弱女子欺负到这种地步,凭仗的是什么?”段豪成咬牙切齿道:“任氏企业很了不起吗?走着瞧吧!把我的棉棉逼到崩溃的边缘,我绝对饶不了你们!我要报复,我一定会狠狠的回报你们!”

抱起昏迷不醒的棉棉,段豪成毅然决然地上车离去。

第八章

“什么?你辞去秘书工作了?”表妹深感意外,十分不悦。“你事先半点风声不漏,什么意思?”那她在豪成身边,岂不少了一个眼线?

“我一个月前便向副总裁递出辞呈,他也顺利找到更好的秘书人选。”表姊梃直身躯,终于可以以平等的姿态面对表妹。一个月前,段豪成顺利接任执行副总裁的位子,她同时递辞呈,段豪成没说什么便收下。她心知,段豪成对她已起了戒心。

“豪成什么都没说,但你应该告诉我啊!”

“我欠你的吗?”

“你明明跟我爸约好了……”

“从你结婚那天开始,我已履行和表舅的约定,不欠你们什么了。”

表妹一室。“好,你有种!想必你是找到了待遇更好的工作,说来听听如何?”

“我没有另外找工作,我申请到英国留学。”

“留学?你一个人?”这可是意外中的意外。

“当然不是,我跟雍年一起去。”

表妹瞪大了眼珠子。“你真的教我跌破眼镜了。你什么时候又巴上任雍年,还两个人一道出国留学?”

“雍年解除婚约后一直很消沉,任伯父和任伯母决定照以前为他安排好的路走,送他去英国留学,过几年再回来接掌任氏企业。而我一直都有着留学梦,这几年努力的存钱,刚好可以和雍年一起出去,互相有个照应。”

任父、任母看她那么力争上游,又自愿“陪公子读书”,不由得软化态度,已经暗示过她,只要雍年向她求婚,他们愿意让她进门。

表姊终于等到这一天,她有信心,在英国留学的异乡岁月,只剩她与雍年两个人互相扶持,她一定可以使雍年忘了棉棉,进而爱上她。

表妹也不是笨蛋,想也知道这女人打得是什么如意算盘。这使表妹突然有了很高的危机意识,一直被她远远抛在后头的表姊,很快要迎头赶上她了吗?

回国探亲的陈亮君,自然也会代庄承融探视棉棉和雍年的近况,哪里晓得原先的小公寓早已人去楼空。

他找左右邻居探听了一下,又将爱慕他的任凰约出来聊一聊,对任凰的说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听起来不像是棉棉会做的事情。

陈亮君是个很好的倾听者,他想了又想,终于找上关键人物段豪成,经过段豪成的批准,终于见到幽居于新建好的别墅内的庄棉棉。

中午进去,傍晚出来,陈亮君弄明白了整件悲剧的来龙去脉,心疼棉棉所受到的屈辱,但事已至此,他只有开导棉棉,“把目光放远,向前看吧!棉棉。你张开你的眼睛、敞开你的心胸看清楚,哪一个才是最爱你的男人?是段豪成!这可不是容易做到喔,棉棉,雍年爱你,可是他受不了你的背叛,他只爱你完美的一面,而段豪成则爱你的全部,连你跟雍年同居的缺憾都一并的爱!”

棉棉愕然扬眸,听得心弦震荡,柔肠百转。

“可是,这不一样啊!我是雍年的未婚妻,却只是豪成的情妇,男人对结婚对象与情妇的要求总是不一样的。”

“在我看来,却没什么不同。我是说豪成对你,搞不好比对他老婆还好。”陈亮君轻描淡写地说:“这样吧!如果有一天豪成厌倦了你,愿意放你自由,你就到美国来,我和承融会照顾你。”说着瞄了瞄她微隆的腹部,心里明白永远没有那一天。

棉棉脸颊一烫。她怀孕了,怀了段豪成的孩子,她以为情妇不被允许生下子嗣,段豪成却坚持要她生下来,还搬到别墅养胎。

她记得段豪成知道她怀孕后,问了她一句:“你会爱我的孩子吗?”

“这也是我的孩子,我当然爱。”她当时这么回答,她渴望做母亲,生下一个会陪在她身边、不再使她感到孤独的孩子。

“生下来吧!你愿意爱我们的孩子,有一天你也会爱上孩子的父亲吧!”

记得当时她宛如被下了魔咒般,吃惊得无法动弹。

豪成那么渴望得到她的爱吗?

不过也因为有了身孕,使她原本绝望的心,又产生了新的希望。

陈亮君又和棉棉述说他与庄承融在美国生活所面对的大小事,他同时也是一个很健谈的人,不论是快乐的或悲伤的事,他都可以说得那么云淡风轻,毕竟那都是人生的过程所必须面对的。

要离去前,他突然问道:“棉棉,你怨着雍年吗?”

棉棉沉默一会儿,摇了摇头。“一开始我无法完全释怀,还因此大病了一场,直到被医生宣布我怀孕了,怀了豪成的孩子,我才彻底对雍年死了心。生命的轨道永远直往前走,没有后退的余地;已经发生的遗憾,任谁也磨灭不去。陈大哥,我不怨雍年,真的,比起他五年来对我的专情疼爱,使我的生命比少女时代丰盈许多,一两句伤人的话,其实不算什么。我现在反而担心他会因为心里埋怨我一辈子,而耽误了自己的婚姻。”

陈亮君放心了,棉棉没有变,还是一样柔软的心肠。

从占地广阔的庭园别墅出来,陈亮君又去找了几位大学时代的死党出来喝酒,从他们口中得知任雍年三天后飞往英国,明天大伙儿包了一家PUB要帮他饯行,当然啦!陈亮君也被邀请去凑热闹。

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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