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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重生之盛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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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道……真的……喜欢他吗?

不想承认,不敢承认,可是,不得不承认。

不知是从什么开始,他早已融化了她的心……

“清让,”她忽然柔声唤他的名。

皇帝心中一软,深情地望着她。

谢瑶却避开他的注视,侧首靠在他怀里,低低道:“我想我是真的……”

爱你。

那两个字,就好像谢瑶最坚硬的保护壳。她迟迟说不出口,是怕把自己最柔软的那一面暴露出来。

“嗯?”皇帝耐心地微微挑眉,见她不说,也不着急,似是察觉了什么一般,轻轻地、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

“朕明白。”他将头慢慢地贴在她的头上,两人依偎在一起,好像在那一瞬间透过亲密的肌肤,心意相通。“朕都明白。”

“朕的瑶瑶吃了很多苦,所以她把自己关在一间密不透风的密室里,独自承受着暗无天日的痛苦。”

说到这里,皇帝似乎轻轻的苦笑了一声。谢瑶心中的顾虑太多,他艰难的走出十步百步千步,方能靠近她一丝一毫的距离。

“但朕相信,总有一天,朕会让她打开心扉的。你说,是不是?”

“嗯……”谢瑶靠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像是一个旁观者,“皇上这么好,她一定会的。”

谢瑶入宫数载,他们不知有多少个日子朝夕相伴。唯有这一次的甜言蜜语,谢瑶说的真心实意。

或许,她真的很幸运。能碰到这样一个人,明明有千万种选择,却唯独对她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我爱皇上qaq不要跟我抢……

 第106章

第 106 章

太和十六年三月;太皇太后谢氏薨;时年五十岁,谥号文成皇后。

太皇太后临终时降下遗旨,并留下亲自书写的金册;安排好了自己的后事。遗旨上说,她死后逾月即行安葬。按山陵之制,务必俭约;其陵墓设施、棺椁修造,不必劳费。陵内不设明器;至于素帐、缦茵、瓷瓦之物,亦皆不置。

举朝上下皆称太皇太后贤德,一时之间;哀声遍野。

整个北朝的土地都染上了一层悲色。初春的花草迟迟没有开放;仿佛在为文成皇后这位一代传奇默哀。

被太皇太后亲自抚养长大的皇帝最为哀痛;太皇太后逝世后,五日内他滴水未进,一直在对祖母毁慕哀悼。

太皇太后死后不久,朝中立后、立太子呼声渐高。有人支持立长,有人则称二皇子有人君之表……

谢瑶虽是二皇子的生母,可她听了这话都觉得好笑。她家小恒不过是个还不会说话的奶娃娃,能看出什么未来天子的模样?

她向皇帝问起,他也不避讳,就挑了几本折子递与她看。谢瑶接过一看,有个言官称二皇子出生之时神光照室,天地氛氲,和气充塞。二皇子洁白有异姿,襁褓岐嶷,长而弘裕仁孝,绰然有人君之表。

谢瑶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口水都喷在那奏折上。

皇帝责怪的看她一眼,谢瑶却很坦然,把那折子合起来丢到一边,道:“这种胡说八道的折子,皇上不看也罢!”

皇帝饶有兴趣道:“哦?你不觉得恒儿不同寻常吗?”

“我的儿子,自然与众不同,不过肯定没这人说的这么邪乎。当初生恒儿时,我只知道一个‘疼’字,哪里见到有什么神光照室,天地……天地什么来着?”

谢瑶说着要再去拿那奏折瞧瞧,皇帝一把按住她的手,摇头道:“你啊……”

谢瑶吐吐舌头,道:“阿瑶说的可都是实话。况且这言官当时根本不在宫里,他这折子,纯属乱扯嘛。”

皇帝揉揉眉心,汗颜道:“传言皇祖母生于长安,有神光之异。朕出生时……”他没好意思说下去,只摆摆手道:“你不必如此认真,知道是怎么回事便好。”

她当然知道,这些传说不过是为了衬托统治者的伟大,由人们编造出来的。虽然是真相,却不可拆穿。这个时代奉行的是愚民政策,总归还是有人会相信这些鬼话。

皇帝睇她一眼,试探道:“看你的意思……是不想由恒儿做这个太子?”

谢瑶唇边绽起一丝微笑,“臣妾可还没活够呢。”

皇帝微微皱眉,沉思半晌,低声道:“鲜卑旧制,早该废除,只是现在恐怕还不是时候。看来立太子一事,只能往后拖一拖了……”

太皇太后刚走,此时的皇帝实在不适合为了一个妃子的性命,闹出什么大动作来。

如果不确定能够保住谢瑶的性命,皇帝不敢冒这个险。况且元恒如今还小,此事急不得,只有使用拖字诀。

于是等到朝臣们再次上书请立太子的时候,一向宽厚随和的皇帝突然大发雷霆,称自己正值壮年,无需早早定下太子人选,大袖一挥,将所有请立太子的奏章都扫下长案。

如今朝中再无太皇太后,皇帝就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人。他说的这样斩钉截铁,一时之间,朝堂之上安静的针落可闻,没有一人敢站出来挑战天子之威。

此后不久,皇帝突然下诏,以孔子二十八世孙、鲁郡孔乘为崇圣大夫,给十户以供洒扫。

朝中纷纷揣度圣意,觉得皇帝似乎有意以汉人的礼法立长。想来也是,谢昭仪正得宠,皇帝定然舍不得爱妃性命。皇长子虽犯过大错,但他毕竟只是个孩子,当年不过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如今几年过去,也不曾听闻皇长子德行有失,他与皇帝毕竟是亲父子,说不定皇帝属意大皇子也说不定。

但就在大臣们准备拥立大皇子的时候,皇帝突然下旨,巡幸阴山行宫,似乎有意躲开此事。

为了避风头,皇帝这次不仅带了谢瑶一人,几乎是所有的后妃、皇弟都被他带上了。

当然,除了元谐。事情过去这么久,他仍抱病在家。起初他是真的病了,可等元谐的病好了,便是皇帝让他病了。

前段时间宫中的氛围太过压抑,这回能再出来走走,谢瑶胸中的抑郁之气一扫而空。

阴山位于洛阳之北,地处大草原。谢瑶和翁幼雪两个时不时一起跑一跑马,只觉天高云淡,神清气爽。

等跑累了,她们便回到宫人专门搭建的凉棚里歇息。翁幼雪羡慕地望着谢瑶道:“阿瑶,你的身材保持的可真好,穿骑装还是那么好看。我生完阿忻之后胖了好多呢。”

“我看是你贪吃,嘴巴停不下来吧。”谢瑶看着翁幼雪手中的点心,取笑道。

翁幼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默了默,忽然想起什么,抱怨道:“这个南珍姐姐真是的,怎么越来越难请!”

提起魏南珍,谢瑶的笑容渐渐收起,轻叹道:“前段时间立太子之时闹得太凶,恐怕此时阿姐也是为难呢吧。”

翁幼雪愤愤不平道:“我就不明白那个林淑仪有什么好,阿姐为何对她那般好?她们不过是入宫之后认识的,哪里比的上咱们几个的交情。”

谢瑶摇摇头,轻声道:“缘深缘浅,又岂是由认识的早晚决定的。”

翁幼雪想了想,虽不愿承认,却也不得不点头,“唉,终究是回不去那个时候了。”

谢瑶伸出一根玉指,点了点翁幼雪的眉心,调笑道:“你这丫头,真是做了阿母的人了,怎的突然老气横秋起来。我可还年轻得很呢,不跟你这老人家玩儿了!”说着便跑了起来,翁幼雪追着她打闹,两个人玩的开心,却见翁幼雪突然笑容一僵,停下了动作,警惕地望着前方。

谢瑶亦恢复正行,问道:“怎么了?”

翁幼雪微微皱眉,厌恶道:“老七在前面呢。”

谢瑶浑身一僵,只觉身上如有一条阴冷的毒蛇爬过,缠的她喘不过气来。

翁幼雪口中的老七,正是当年在毒死谢瑶之前,侵犯她的北海王元详。

谢瑶转过身,就见元详鬼鬼祟祟的在前方打转,见她们都注意到他,便策马过来,嬉皮笑脸地道:“季豫给两位嫂嫂请安。”

翁幼雪也不知与元详有何不愉快的经历,没什么好脸色的说:“七弟不必多礼。”

元详却仍是笑吟吟地望着二人,目光大胆的在谢瑶脸上流连,“三嫂嫂季豫是见过的,至于这位嫂嫂……想来天下有这般容貌的,也就只有皇兄心尖儿上的莲昭仪了吧?今日有幸得以一见,嫂嫂当真不愧第一美人之名。”

谢瑶忍住内心的厌恶,虚以委蛇地笑道:“七弟谬赞了。”

元详笑道:“兄弟间常道皇兄视嫂嫂如珍宝,平日有甚么男人们在的场合,皇兄都不携后妃相伴,想来是怕嫂嫂容光过盛,引来某些宵小冒犯了嫂嫂。”

谢瑶心中冷笑,她不爱参加皇帝和他兄弟们的宴会,可不就是不乐意见到元详他们这些人?元详口中所指的兄弟们,应当就是指他自己和他一母同胞的兄长、四王元词了。这两人当真是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论无耻下流,贪财好色都是一等一的下作。

他言语不敬,翁幼雪听了都生气,谢瑶却按住翁幼雪的手,浅浅笑道:“七弟真会说笑。天色不早,本宫也该回去了。”说罢对翁幼雪侧首道:“咱们明儿再来罢。”

翁幼雪怕再见到元详,就道:“明儿还是罢了,伏月到了,我得给阿忻赶两件衣裳。”说着便告退离去,步履匆匆。

她虽不曾挑明,可谢瑶如何看不出,翁幼雪这是恶心元详呢。不用说也知道,翁幼雪肯定被元详这个无耻之徒调戏过。

谢瑶并不留她,也不着急走,只是慢慢地走向棚子。元详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跟只粘人的苍蝇般紧追不舍,“那嫂嫂明日可还来顽?”

谢瑶莞尔道:“本宫难得出宫跑马,自然还是要来的。只可惜皇上政务繁忙,幼雪又被琐事缠身,本宫就要形单影只了。”

元详一听,心中大动,忙道:“嫂嫂说的这是哪里话,季豫不才,国家大事上帮不上皇兄,陪嫂嫂跑跑马,还是做得的。万望嫂嫂不嫌季豫无趣,千万不要推辞才好。”

谢瑶娇笑道:“七弟这般年轻俊秀的人物,怎的如此妄自菲薄?”

元详听见她娇软的笑声,只觉得整颗心都酥软起来,笑容满满的堆在脸上,显然大喜过望,“那嫂嫂这便是与季豫约好了?”

谢瑶却不说话,只是淡淡一笑,转身离去,把元详的魂儿都给勾跑了。

殊不知谢瑶想勾走的,却是他的命。

 第107章

第 107 章

按照元详的预想,次日应该是个风和日丽、适合与佳人相约的好日子。却不想天降暴雨;整个草原都被黑沉沉的乌云笼罩。

元详狠狠的摔下帘子,骂骂咧咧地抱怨道:“什么鬼天气!”这样的天色,谢瑶想必不会出来骑马了!

眼看着到手的美人儿就这么飞了;元详哪里甘心?他在屋里打转儿;纠结了半晌;心一横;还是出了门。

看谢氏昨天那个风流模样,分明就是对他有意思,就算不能一起骑马,也能干点儿别的……元详越想心里越痒痒;皇帝今儿个一早就去阴山各部巡视了,根本不在行宫里,正好方便他行事。

元详一路风尘仆仆,兴奋的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赶到谢瑶宫门口的时候,身上竟还带着雨珠。

当值的映雪见了他;吓了一大跳,吃惊道:“奴婢给北海王请安。七殿下怎么会到我们昭仪娘娘这里来?”

元详见映雪肤白胜雪,不由靠近她两步,轻笑道:“姑娘不必多礼。本王原本与娘娘约好了一道跑马,不想天公不作美,下起了这瓢泼大雨。本王担心这雷声会惊扰了昭仪娘娘,特意来向娘娘请安。”

“这……”映雪迟疑道:“这恐怕不妥吧?我们主子正在午睡呢。”

元详这人也算个奇人,一听映雪这么一说,脑中便浮现出一副美人小睡,衣衫半解的香艳场面。他心中大动,忙拉扯着映雪道:“好姐姐,你便让我进去吧!你瞧我一路赶来,衣裳都湿了,你去给我煮杯热茶,拿身干净衣服可好?”

映雪还在犹豫,元详却已经失去了耐心,沉下脸道:“你可不要不识好歹,本王是皇上的亲弟弟,是皇子龙孙!本王要是染了风寒,岂是你一个小小的奴婢能够担待的起的?”

映雪被他吓住,慌慌张张道:“七殿下息怒,奴婢知错了……”

“还不快去?”元详厉声呵道。

“是,奴婢这就去……”映雪匆匆离去,如同受惊的兔子,一溜烟跑的没影儿了。

元详大喜,大步流星地跨过门槛,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摸到了谢瑶的卧室。想来谢昭仪是个喜欢清静之人,屋内没有任何婢女当值,正好方便了元详行事。

元详原本还想着要在草原上与谢氏勾勾搭搭、暧昧上几日才能成就好事,没想到今儿竟是老天在帮他!只要他趁机强占了谢昭仪,以后还怕她不从吗?

元详越想越兴奋,他推开门扉,入目便是一张可容三四人翻滚的大床。原本屋内门窗紧闭,床前的玉绿色纱帐静静地垂落在那里。随着元详推门而入,纱帘随风舞动,隐约露出美人姣好的面容,若隐若现,使得元详心中犯痒,淫心大作。一时按捺不住,他竟直直冲了上去,压在谢瑶身上,胡乱扯开她的衣襟。

谢瑶半梦半醒间,下意识地抵抗,可是力气很小,反倒愈发撩拨出男人的兴致。谢瑶本就是在午睡,没有穿外袍,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中衣,转眼间就被元详撕扯下来,露出绣着莲花图样的肚兜……

元详只觉眼前是一片腻人的白,女子似乎是玉做而成,身上无一处不是完美。他近乎膜拜地抚摸着她的玉臂,兴奋的身下高昂,一时忍不住,来不及褪下她衣裤,便先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耸动起来。

谁知就在这个当口,门口忽然传来响动。元详被人打断好事,自然恼怒至极。他只当是映雪取了衣物回来,不悦地抓起一个枕头就向门口丢去。

可令元详震惊不已的是,他看到的,是男人的衣袍。

他的视线顺着那双绣着繁复花纹的龙靴缓缓向上,从精致的衣摆,古朴的玉佩,胸口绣着象征着天子身份的九条金龙……到皇帝愠怒的脸。

元详还来不及从谢瑶身上下来,便见皇帝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剑,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闪身至元详面前,带着寒光的宝剑一闪,元详瞬间吓得腿软,竟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元详只有一个念头:皇帝真的要杀他!

在看到眼前不堪的一幕之时,皇帝的确有杀元详之心。他无法用言语形容自己当时的震惊!不,与其说是震惊,倒不如说是心碎……

元谦本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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