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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紫阳-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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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该当众驳他颜面。”石真说道。

“不怕疾风骤雨,就怕祸起萧墙,图鲁对我心存成见,此人用不得。”莫问自然知道石真口中的他指的是太子。

“你就不怕开罪了他,他会记恨在心?”石真问道。

“他能奈我何?”莫问翻看着太子带来的诸多赏赐,自其中挑出两支成形山参,唤来婢女,命其送与绝尘。

“多此一举,你即便不送礼物与他,他也会替你抓那耗子。”石真没好气的说道。

“我先前对他多有羞辱,此乃修好之举。时候不早了,早点回房歇着吧。”莫问出言轰撵。

“明日你就要统兵北上,便没话与我说?”石真落座开口。

“赵国青年才俊多如牛毛,你为何偏偏为难于我?你是胡人,我父母亲人皆因胡人而死,我不可能娶胡女为妻。”莫问随手翻看那些赏赐,并不回头。

“便没有一丝希望?”石真情绪瞬时低落。

莫问闻言没有立刻回答,因为他发现与石真相处的久了似乎有些习惯了她的存在,虽然这种习惯并非感情,但时日一长会转变成什么他不敢断言,因为人心境的变化并不受理智控制。

“我们只可以做友人,做不得别的。”沉吟良久之后,莫问摇头开口。

“哼。”石真冷哼一声离座站起向外走去,到得门口再度回头,又是一声“哼”,这才出门去了。

石真走后,莫问皱眉站立久久未语,石真虽然看似生气,但临走时脸上是带着笑的,这表明她对于他的回答感到满意,仔细想过之后莫问感觉先前的回答大有问题,看似决绝却并不决绝,较之二人初见之时已然缓和了许多。石真想必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此女虽然任性却非常聪明,发现了他的弱点之后定然会用绳锯木断,水滴石穿的手段来缓慢靠近。

若是石真真的做到了数年如一日,他自忖无法做到铁石心肠,早晚会被其感动,而应对之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敬而远之,好在此番出战石真不得跟随,日后见面的机会不会很多。

回神过来,莫问找到先前画写隐阳符剩下的那些黄纸捆扎之后贴身放好,日后使用符咒定然频繁,紫色符纸数量有限,且耗损灵气较重,若无必要当以黄纸画符。

做完这些,莫问起身意欲关门,恰逢绝尘前来拜访,莫问迎之入内,侍女送上茶水,二人对坐叙话,当日在正阳宫外,绝尘几乎被莫问以符咒幻化的青狼憋死于地下,但最后关头莫问收回法术饶了他一命,绝尘是见过莫问狠辣手段的,故此对他抬手饶命很是感恩,加之莫问差人送他礼物,故此收到礼物之后立刻过来道谢。

由于日后要统兵协同作战,加之有可能还要仰仗此人去抓那耗子,故此莫问与绝尘说话较多,闲话过后说起当日孔雀明王所说大乘教法和小乘教法一事,绝尘年纪当在三十岁上下,年轻僧人不似老和尚那般固执,得知此事颇感兴趣,并不认为那孔雀明王为假,言之此时僧人所习教法确有不足之处,待得此间事了,当去凉国寻之,听其教法。

绝尘有此态度,莫问深感欣慰,不管是个人还是教派都不可能十全十美,信徒盲信盲只能害己,但当局的僧人和道士如果不能正视自身不足则可能祸及万民,道人都能正视是无良道人胡乱炼丹毒死了汉武帝,为何僧人就不能正视自身教义之缺陷而加以改正。

待得三更时分,绝尘告辞,莫问躺卧休息。

次日,需要分兵三路,马平川与檀木子为南路,他们路途最远,故此先行开拔,两万大军与火头粮草浩荡出城。

由于兵马众多,待得南路开拔完成已然是中午时分,随后是绝尘和李文所领北路,李文本是马平川副将,官阶不高,太子眼见拗不过莫问,便改为笼络人心,恰好蒲雄升迁之后虎威将军空缺,太子又掌管太尉府,便在开拔之前命李文补缺,四品擢升二品。

待得南北两路尽数出城已经是傍晚时分,按照石真的意思中路等到明日开拔,但莫问唯恐夜长梦多,加之此时已经有月光照亮,便命令中路开拔,他所统带的军队虽然人数最少,兵种却杂,三千骑兵,两千弓兵,五千步卒和一干火头。

“粮草会每月送达,当多加小心,频传书信。”石真送别。

“你也要多加小心,郡府房舍众多,到了夜间你可勤换住处。”莫问点头说道,先前随马平川回撤的有几名道人和僧人,这些人他没有再行调度,而是留在郡府负责保护石真。

石真点头答应,莫问冲不远处的太子和冀公主抬了抬手,转而掠下城墙,率军东进……

第一百九十五章 赐名

虽然蒲雄早已为他备下战马;莫问却并未骑乘;道门戒律只是其一;主要原因是他担心战马陪他时间久了万一有朝一日战死沙场会伤心难过。

莫问步行;蒲雄便下马与他同行;相较于北路和南路;中路离燕军地界最近;三路兵马开拔之前已然议定并驾推进;故此中路并不急于赶路。

河上已然架起了木桥;过桥之后便进入了先前战场所在;此时尸体已被掩埋;但尸血和掩埋时疏漏的残肢断臂招引了成群的蝇虫;受到惊动之后大量的蝇虫嗡然飞起;犹如起地乌云。

东行百里;东方放亮;战场遗留的臭气减弱;莫问命令军队休息;一夜行军;只走出了六十里。

军中有专门负责支撑军帐的杂役;杂役支军帐时火头埋锅造饭;兵卒吃罢早饭;进入营帐休息。

莫问独坐大帐;懊恼犯愁;昨夜一夜未停也只走出了六十里;这还是凉爽的月夜行走在平坦地域的速度;若是遇到山路或者烈日和下雨;行军速度会更慢;三郡失地自南向北有三千多里;即便无有燕军阻碍;单是行军走路也得耗费数月时间。

愁恼之下;莫问喊來了蒲雄;“依你之见;此番北上当需耗时几许;”

“有真人坐镇;想必不用五年;”蒲雄想过之后出言回答。

“有得必有失;”莫问缓缓摇头;当日向赵国朝廷提出交换条件时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目前來看先前的心理准备还不够;至少耗费的时间比他先前预计的要长。

“行军打仗历來耗时;短则半年;长的十几年都有;五年当真不算漫长;”蒲雄出言安慰。

莫问闻言点了点头;既然赵国兑现了条件;他也应该履行自己的承诺;别说五年;就是十年也要打。

“真人仙体贵重;不比我等武夫;此次出征怎能少了洗衣端茶之人;末将即刻遣人回郡府接人前來;”蒲雄说道。

“蒲将军好意贫道心领了;我是出家人;无需女子侍奉;”莫问冲蒲雄摆了摆手;蒲雄虽然说的是洗衣端茶之人;实则暗指侍寝的女子。

“自古至今但凡将帅出征;都有婢女随行侍奉;真人无需有所顾忌;”蒲雄说完转身向帐外走去。

“真心不用;”莫问抬高了声调。

蒲雄见莫问声调有变;急忙止步;惶恐转身。

“蒲将军为贫道着想;贫道很是欣慰;”莫问手指近前座椅示意蒲雄坐下;待得蒲雄回身落座;方才再度开口;“女子随军;乃是朝廷担心将帅思乡心切急功冒进;蒲将军安心;贫道不会率军急进;当步步为营力求稳妥;”

“真人明睿;”蒲雄见莫问并无怪罪之意;这才放下心來;他乃莫问一手提携;一月之内自五品杂号升为一品龙骧;自然急于报答。

“我孑然一身;无有亲人;在哪里都是一样;只是连累你舍妻弃子;随我以身涉险;”莫问说道。

“此乃末将荣耀;”蒲雄起身回答。

“你武艺超群;箭法精准;为何一直不得朝廷重用;”此时无事;莫问便与蒲雄随口闲谈。

“先父苻洪曾背离赵国;故此我与哥哥不为朝廷所喜;”蒲雄犹豫片刻出言回答。

“为何令尊姓苻;而你姓蒲;”莫问点头过后再度发问。

“蒲乃氏族姓氏;入得中土恐被汉人鄙夷;便取谐音改为苻;”蒲雄说道。

莫问闻言点了点头;蒲雄趁机说道;“真人与我蒲家有莫大恩德;犬子年幼;只有奶称尚无大名;敢请真人赐名;”

“令郎乳名为何;”莫问笑问;他自然看出蒲雄此举是为了与他多加亲近。

“固儿;”蒲雄答道。

“乳名为固;大号取个坚字可好;”莫问随口说道。

“万谢真人;”蒲雄闻言急忙跪倒;莫问如此年轻便得入紫;他日登仙有望;能得莫问赐名;其子日后无形之中就有了倚靠。

“无须多礼;快快起身;”莫问抬手开口。

闲谈几句之后;莫问长出一口粗气;蒲雄见状急忙告退。

蒲雄走后;莫问开始盘膝念经;实则修行中人是不会哈欠连天的;他先前之举只是为了让蒲雄主动告退;以便于操行早课。

莫问之所以一直不曾懈怠早晚功课;原因之一是念经有清心凝神之效;原因之二是他不似其他道人有门派归属;若是再不念经怕会忘记自己的道人身份。

中午时分;军队再度开拔;蒲雄照例跟在莫问身侧;行走之时向莫问叙说军中琐事;得蒲雄讲说;莫问方才知道赵**队正常行军时每日只有两餐稀粥;只有跑步行军和打仗时才有腌肉和三餐干粮可吃;此外作战时若是低级军官战死;其所属部下将会由上级将军接管带领;而不是由下级升迁替补;这样的安排是为了让指挥权一直处于高级将领的手中;战斗中不会出现副职为了谋权而趁乱杀害主官的情况。

行军的过程也是莫问熟悉军队的过程;数日下來对于军中各种事宜有了大致的了解;熟识了各级将领;这些都有利于他日后指挥和调动军队;毕竟国与国的作战不能单纯依靠一人之力。

由修行中人统带部队有一个很大的好处;那就是不论胡人骑兵还是汉人步卒都俯首听命;在众人眼中修行之人是无所不能的;有修行中人坐镇;士兵心中有底;不再惧怕燕国妖兽鬼兵。

数日过后;军队到得一处县城;这座县城不大;城墙也不高;这样一个县城应该有人五到八千;但进得城中所见乡人却寥寥无几;这座城池先前被纵火焚烧;城中一片狼藉;为数不多的幸存者木然的看着大军路过;莫问见到此处光景;命令后军留下些许军粮与城中灾民;他看到城中有孩子;若是城中灾民再无吃食;他们极有可能会吃掉这些孩子;他早就知道人一旦饿的狠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真人真是菩萨心肠;”蒲雄有感而发。

莫问闻言苦笑摇头;并未责怪蒲雄比喻不当;实则此处变成了这等光景全是他一手造成的;若不是他为了全歼燕国的三万骑兵和前锋野兽而命令五万援军滞留黑郡不前往增援;燕国的骑兵就打不到此处。

十日之后;大军进入山区;东北三郡多有群山;此处的群山较之蛮荒群山更高更陡;林中树木多松多柏;山中道路不宽;大军前后蜿蜒十几里;此等地形最适合敌人设伏;且此处距离最近的一处州府已然不到三百里;故此蒲雄频频派出探马前去探路。

实则这些探马无甚用处;因为军中探马通常探出二十里;而莫问能够感知到百里之外;若是有异类潜伏;逃不出他的感知。

在山中行了两日;无惊无险;进山的第三天午时;莫问察觉到前方有异类存在;异类气息只有一道;道行不浅;当可幻化人形;且其移动迅速;不似兽类。

察觉到异类靠近;莫问并未惊动三军;只是凝神感觉那异类是何种妖物;此物为雄性;根据其移动速度來看当是飞禽之流;却又与他之前见过的飞禽不同;这表明此物乃是东北三郡独有的物种;他之前从未见到过。

那道气息到得十里外停了下來;停留片刻之后又回撤了十里;在二十里外潜伏了下來。

下午未时;军队途径一处山坳;路旁有一处不大的水潭;有十步见方;此时正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先前所到之处都无水源;到得此处士兵早已口渴难耐;故此见了水潭便有喝水之意;只是未得长官允许;无人敢离队上前。

此处正是那妖物先前停留之处;莫问心中存疑;便上前看那潭水。

“能喝;”蒲雄跟随莫问來到潭边看那潭水。

“哦;”莫问侧目看向蒲雄。

“水里有鱼;”蒲雄探手指着水中游动的几尾幼鱼;这是行军途中辨别水源是否能够饮用的方法。

莫问收回视线;围绕水潭走罢一圈;自南岸草多处发现了两只浅显的脚印;这表明先前那异类的确來过此处;探手掬水而尝;冷意森然。

“水中有毒;且为剧毒;”莫问冲蒲雄说道。

“水中鱼儿为何不曾中毒;”蒲雄愕然发问。

莫问洠в谢卮鹌研鄣奈暑};而是闭目凝神分辨毒性;这水中毒性不是草药之毒;当为禽兽体内滋生之毒;由于那妖物为禽属;故此他最先怀疑是那妖物是一只鸩鸟;潭中之毒乃是其自身翎羽之毒;但细辨之下发现这水中的毒性并不是鸩毒;如果是鸩毒的话;这潭中游鱼也难得活命。

“下毒者所用的当是水中妖物的毒涎;”莫问睁眼说道。

蒲雄闻言急忙传令三军;告知潭水有毒;不可饮用。

短暂的停留之后;军队再度前行;就在此时;前方十里外的妖物再度开始移动;此时移动的速度较先前缓慢不少;其移动方向是冲着大军迎面而來的。

莫问心中有感;却仍未告知众人;不多时;前方路上出现了一名探马;虽然那妖物变成了探马的样子;却隐藏不了身上浓重的妖气。

片刻过后;那妖物幻化的探马到得近前;翻身下马;來到莫问身前单膝跪地;一个‘报’字未曾喊完;莫问已然探手封住了它双肩和右膝三处气穴;“别报了;现原形吧……”

第一百九十六章 鼠群来袭

那妖物闻言先是一愣。转而现出了原形。令莫问洠氲降氖谴宋锼淙豢赡芑没诵巍F浔咎迦床⒉缓艽蟆J且恢灰槐Т笮〉陌哽的穸P翁逵胍凹τ行┫嗨啤N埠笕次蕹帷M飞铣ぷ攀绯さ挠鸸凇

这妖物现出原形立刻舍了衣物想要逃走。但它气穴被封。双翅不得彻底伸展。腿脚不得蹬踏用力。故此只是在原地扑腾。并不能远走。

由于妖物形体不大。样貌也不吓人。近前兵士纷纷簇拥上前观看。其中有人认得这鸟儿。“好大的嘎嘎咕。”

莫问闻声回头看那士兵。那士兵见莫问看他先是噤声后退。后见莫问神情有询问之意。便壮着胆子抬手指那鸟儿。“国师不认识这东西吗。这是个嘎嘎咕。”

“之前未曾见过。”莫问并未怪罪那士兵言语无状。士兵多出身贫苦。不曾读书便不懂得礼数。

那士兵见莫问不识此物。便走上前來冲他解释。“嘎嘎咕只在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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