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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颠覆笑傲江湖-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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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是紫霞神功仍在暗暗凝聚,可不敢连内功也“晕”了过去。

    宁中则、岳灵珊和一众华山弟子大急,急忙围了上来。宁中则强忍怒火,不悦地向台上的左冷禅道:“左盟主,多承左盟主掌下留情,没有取了拙夫性命,拙夫重伤在身,现在可是议不得五岳采的大事!”

    左冷禅见岳不群晕去,也不知是真是假,无奈之下只好转向恒山三定,展颜道:“定闲师太,不知贵派对于采之举有何高见呢?”

    **************************************************************

    此时吴天德和任盈盈刚刚潜上封禅台,原本以为顶上必然十分热闹,不料上得峰来,数千人黑压压一片,竟鸦雀无声,不禁吓了一跳。

    任盈盈远远瞧见华山派的大旗,便悄悄碰了碰吴天德,向那杆大旗一指,吴天德会意,两人悄悄向华山派走去。这山顶数千人中,倒有四分之一是嵩山弟子,混杂在各派当中,送茶水端点心兼鼓掌叫好,所以二人一副嵩山弟子打扮悄悄行去,倒也无人注意。

    此时岳不群体内寒毒发作逾发激烈,整条右臂都结了冰霜。他中的寒毒与原著中任我行所中的情形又有不同,当时任我行是中了左冷禅之计,以吸星大法将寒冰神掌掌力尽数吸入体内,寒毒比岳不群要深,以致天王老子向问天、吸了黑白子浑厚内功的令狐冲及任大小姐要联手吸出他体内寒毒。

    岳不群所中的寒毒内力不如任我行之重,若是封不平和宁中则也会用导引之法将寒毒传出自已体内,合三人之力,用的又都是华山派的内功心法,事半功倍,这寒毒说不定已经解了。

    可是二人所用非法,只以强劲的内龄入岳不群体内,助他抵抗寒毒,寒气侵入已深,无法驱散,渐侵至心脉的寒毒被逼回左臂,再也无法逼退一步,那霸道无比的寒冰神掌掌力在岳不群臂中发作,冻结血流经脉,臂上已渐渐凝起一层冰来,这条手臂已经脉扭曲坏死,三人尚不自知。

    吴天德行至近前,还未看到蓝娃儿和仪琳身影,恰看见封不平和宁中则双掌抵在岳不群后心,额上汗水涔涔,心中不由一惊,连忙挤上去轻声问道:“岳掌门怎么了?”伸手一触岳不群手臂,只觉沏骨生寒,竟是说不出的冰冷。

    封不平转头看见是他,吓了一跳,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此时左冷禅又向恒山派进逼,事关本派存亡,剑气二宗一众弟子也站在前面向台上观望,身边除了封不平、宁中则和岳灵珊、令狐冲四人,并无旁人看见吴天德。

    宁中则和令狐冲等瞧见是他,又是一身嵩山派弟子打扮,也是惊讶不已,一时倒忘了问他如何这副打扮赶来。任盈盈瞧见岳不群左臂,神色不由一动,轻声道:“好厉害的寒毒,这是一种极厉害的道家玄阴真气,凝血成冰、经脉破碎,十分歹毒,你们这样做纵然逼出寒毒,但人体经脉承受不住,说不定丹田炸裂而死,只需一人运气助他驱毒,还要有人顺势导引,将寒毒引入自已身体,藉众人之力稀释寒毒才行”。

    吴天德一听,顿时想起令狐冲等人为任我行舒解寒毒的故事来,连忙道:“我学的也是道家气功,我来替他舒解”,说着一掌按在岳不群臂上,寒气一进入体内,不觉打了个冷战,说道:“好冷!”

    宁中则听任盈盈说的凶险,心中忧急,眼看丈夫臂上已凝结一层冰晶,且有越来越厚之势,不知这条手臂还保不保得住,连忙也将手掌移到他臂上,任由那寒气侵上身来,再以内力渐渐化去。

    岳灵珊也凑上前来,不料手臂刚和父亲的肌肤相接,全身便是一震,只觉一股冷入骨髓的寒气,从他手上直透过来,不由惊道:“爹爹怎么……这么寒冷”她一句话没说完,已全身战栗,牙关震得格格作响。

    封不平、令狐冲见这寒毒如此猛烈,也顾不得其他,一齐凑上来,由封不平运气驱毒,其余四人助他散发寒毒。倾刻间除了吴天德,其余三人均脸色煞白。

    任盈盈看几人都在为岳不群驱毒,便悄悄站在吴天德身后,行巩时最忌有人打扰,为人疗伤时内息运行更是不能随意说停就停,如果被人惊扰,而致走火入魔,恐怕死的就不是一个了。

    吴天德巩精湛远胜于其余几人,只是他不懂得吸星大法,不能象当初令狐冲那样主动将寒毒吸入体内,只能由封不平运气助岳不群逼出寒气,那寒气逼至身体表层原本便不再外泄,现在有了自已手掌导引,便顺势进入自已体内,这时再以内力化去,对他来说,实属寻常。

    所以他一边运功,还可以一边竖耳倾听台上动静,全不知咫尺之遥,人群外面自已的两位爱妻已伤心欲绝。

    左冷禅与定闲师太商议采之事,原本定闲已打定主意,恒山派决不加入五岳派,可是这时听说本派的大恩人吴天德被东方不败杀了,不免踌躇起来。

    定逸师太方才看见爱徒欲横剑自刎,惊得魂飞天外,好在令狐冲拦得及时,又点了她穴道,这才放下心来。此时掌门师妹正与左冷禅谈及采大事,她也不便离开去看望徒儿,定逸本是性情火爆之人,听左冷禅喋喋不休,不耐地插嘴道:“东方不败闯上嵩山,不将我五岳剑派放在眼里,我们今日既在此大会,正是人多势众,这便杀上魔教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便是,何必非要采才可报仇?”

    左冷禅似笑非笑地道:“师太,若说报仇,便是单枪匹马,也可以杀上黑木崖报仇。但匹夫之勇,只可逞一时之快,岂能真的征服魔教?若是有所闪失,精英尽丧,到那时道消魔长,我们岂不成了天下武林的罪人?”

    他诚恳地向定闲师太深施一礼,说道:“师太,除魔卫道,是我辈武人的责任。今日华山吴掌门和我三位师弟之死,足可见魔教的凶残恶毒,左某想五岳采,实实是为了天下正义。

    左某对师太一向是十分敬重的,若是师太肯答应五派合并,其他的条件尽可商量。其实到时也只是令行一处,五派原有人众对于大事共同进退、无分彼此。

    如果师太想保留恒山薪火,原来各派倒不一定非得强行要求学习同一派武功,恒山还是恒山,无色庵还是无色庵,只是战和大事要由新的五岳派来决定,五派必须共同遵守罢了。”

    定闲师太听了这番诚挚之言,不由有些意动,她沉吟道:“左盟主这番话贫尼倒觉可行,若是如左盟主所说,那五岳派也不过比五岳联盟,联手行止的约束更加严格了些,如果是那样的话”

    吴天德听定闲师太意动,竟有答应左冷禅之意,心中不同大急,可是他这时不是吐发内力,可以随时停止,而是正在经络之中气环周天催化寒毒,不能吐气发声,急得他身子一动,险些岔了气。

    任盈盈见了一掌按在他肩上,低声道:“不可分心,有什么事都待停功再说!”

    吴天德心想:“到那时大局已定,再找那老匹夫算账,就要难上许多啦!”他正心急如焚,忽听远处人声嘈杂,有人叫道:“哎哟,他妈的,哪个混蛋踩我的头?”

    紧跟着又有人骂,原本都老老实实就地而坐的武林群雄有些已纷纷站了起♀天德抬头向吵闹处望去,只见四个身穿白袍、头缠白巾、满脸大胡子的人,一人手中提着一口大藤木箱子,赤着双腿踩着一溜儿人的脑袋直向封禅台奔来。

    左冷禅听定闲师太意动,正心中窃喜,忽听人声嘈杂,定闲师太闻声也不由住口,心中不由暗恨:“这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竟在此时捣乱?”

    他眼露杀机,扭头望去,一瞧之下也不由得呆了。这四个是什么怪物?怎么打扮这么古怪?

    他邀来助拳的人中有几个是西域塞外胡人,见了那四人打扮不由叫道:“咦?怎么天竺人也来参加五岳大会了?”

    左冷禅耳尖,听见那人喊的话不由一怔:“天竺人?好象是西方的一个国家,他们来做什么?”

    只见那四位白袍赤脚大仙,踩着一排人头,在一片大骂声中直朝台上扑来。前边的人听见声音已回头望去,又怎肯让他们踩在自已头上,纷给避了开去,四人无奈,只好落下地来,手里提着大箱子,翘着大胡子得意洋洋地走上封禅台。

    四人大模大样走到左冷禅旁边,一个大胡子手搭凉蓬,四下望望,喜道:“不错果然,这里人多的很,要到这里,才好显示威风”。

    左冷禅见他们面目黎黑、头上一层层缠着厚厚的白布,浓密的胡须遮住了嘴巴,脚下光着一对大脚板,形态十分怪异,幸好一说话虽然怪里怪气,倒是中原人的语言,不禁问道:“不知四位是什么人?何以来到五岳大会?”

    一个白袍大胡子一撸胡须,得意洋洋地道:“你不认得我么?我可有名的很,你怎么不认得?我这回告诉了你,你可要记住,我的名字叫摸得摸得、摸得摸不得!”

    左冷禅听得一愣,这天竺人起得什么古怪名字,什么摸得摸不得的,难道是有意取笑自已?

    另一个白袍人忙抢着道:“还有我,还有我,我叫急了就撕裤,很有名的”

    左冷禅一阵头晕,还没等反应过来,第三个白袍人已急不可耐地道:“我叫掏得她没内衣,你要好生记住了”

    这两个人说话时一急,已没了那种阴阳怪调的异族口气,吴天德听在耳中,忽然心中一动,感觉那声音有些熟悉。

    这时只听最后一个白袍大胡子不屑地道:“你们的名字都是一路上这个族听一个,那个族听一个起来的名字,有什么好神气的?我的名字是师父亲自取的,我的名字才神气,你听好啦,我叫婆罗门。提婆达多。米塔尔。阿星,够神气吧?”

    这个人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却是正宗的中原口音了,吴天德听在耳中,忽地认出了他们,再向台上望去,果然身形五官极为相似,吴天德不由心中一奇:“桃谷六仙?他们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有两个家伙,跑去哪里了”

第九卷 嵩山大会 第一百二十章 直斥其非

    封禅台上突然来了四个打扮古怪的天竺人,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吴天德几人为岳不群驱解寒毒,无法动弹,但几人耳朵能听,除了宁中则、岳灵珊、令狐冲对岳不群关心则乱,吴天德和封不平也对台上动静十分关注。

    人群中大概只有两个人魂儿飘飘荡荡,对周围的事全不关心。一个是倚坐在仪琳身旁的蓝娃儿。左冷禅根据一把逸电剑,灵机一动,顺口扯出一个弥天大谎来,可是他话中却有着一个极大破绽:他不该说东方不败把五人全部杀死。

    吴天德有事从不瞒着自已的几位娇妻,蓝娃儿和仪琳已知道东方不败对任盈盈的图谋,他又怎么会杀任盈盈,何况任盈盈身上还有蓝娃儿的本命蛊,如果她真的死了,蓝娃儿岂会没事?

    可是关心则乱,她们一见了那把沾血的弯刀,再想到东方不败确有杀死吴天德的理由,已惊骇欲绝,哪里还想得到这许多牵连。蓝娃儿现在虽坐在那里,却已只剩了一具躯壳,正所谓哀莫过于心死,她现在心若死灰,七情俱失,将自已的心灵整个儿都封闭了起来,竟连本命蛊也已感应不到她的心理波动。

    另一个就是“君子剑”岳不群了。他这半生都小心翼翼,心中却有一直想着名扬天下、出人头地,将华山派在自已手中发扬光大,今番本以为终于可以一抒胸臆、大展抱负,想不到却高估了自已两个月的剑术进境,更低估了左冷禅的武学修为,转眼之间一切成空。

    为他驱除寒毒的几人尚不知他伤势如何严重,但岳不群是内功的大行家,如何不知道自已左臂上的伤势?寒毒凝于臂上太久,已彻底破坏了左臂的筋脉经络,这条手臂算是废了,现在能否保住性命,还在两可之间。

    他此刻身上虽冷若冰雪,心中更是寒意入骨∠了一臂,身法的运用、剑术的灵动,都大打折扣,以他的年纪,此生已无法攀上武学的巅峰♀天德来到他身后的事,他已听在耳中,这时吴天德正全龙他驱除寒毒,救他性命,岳不群也不知自已是该哭还是该笑?

    世事如棋局局新,从来兴废由天定!自已费尽心机,终于还是斗不过天意,方才本是为了搪塞左冷禅,面对数千英雄声称已决意将剑气二宗合并,由吴天德任掌门之位。不料这本该死去的人,居然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自已身边,而且还成了自已的救命恩人

    罢了,一切都是天意,自已已是个半废之人,如今剑宗实力远胜气宗,吴天德此人确是忠厚侠义,又有少林、武当的拥护,如果由他来把持华山门户,一定会善待气宗弟子门人,也一定可以保持华山派声名不坠。

    岳不群想到这里,心中暗恨:左冷禅!他已恨左冷禅入骨,在他心中,除了消能维持华山一脉的威名,不要因为自已而受损,自已现在已别无牵挂,唯一的愿望就是将毁了自已的一生消的左冷禅杀死。

    台上,左冷禅听四个白袍老头儿沾沾自喜地抱完家门,心中虽十分不耐,但尚不知这四人来意,所以仍带着淡淡的笑意,保持一派掌门的风度道:“不知摸得摸得四位天竺朋友千里迢迢远赴中土,来到我嵩山封禅台有何要事?”

    那自称摸得摸得的老头儿摸摸胡子,晒得黑黑的老脸上一对闪亮的小眼珠儿疑惑地转了两转,迟疑道:“不对劲儿,不对劲儿,好象叫木还摸得?摸还摸得?嘿,搞不懂!”

    他抬起头来笑嘻嘻地瞧着左冷禅道:“我们当然有要事,你们这里不是正在开五五五什么来着?”

    左冷禅强抑怒气,接口道:“五岳采大会!”

    四个老头儿齐齐一声惊叫,把左冷禅吓了一跳,只见一个老头儿蹦起来道:“不对,不对,怎么成了五岳采大会?不是五毒教比武大会么?”

    另一个老头儿翻了翻白眼儿,讪笑道:“五毒大会是在开封‘古吹台’,现在挪到嵩山顶上,改个名字也比较有新意,就好象我叫桃干仙,跑到天竺去就成了急了就撕裤,两者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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