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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弃妇的极致重生-第225部分

小说: 弃妇的极致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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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入了轮回?我信郎君的,我信郎君的……”

慢慢的,阿槿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竟在崔幼伯的怀里睡着了。

看着阿槿满脸泪痕,崔幼伯心情很复杂,伸手帮她擦了擦脸,然后用力将她抱到崔令平的床榻上。

起身来到门前,唤来两个粗婢,吩咐了几声,两个粗婢领命下去。

不多会儿,两人抬着个软榻过来,小心的把阿槿放上软榻。

崔幼伯点头,“小心些,把她送回去后,跟她房里的小丫鬟交代一声,好好照顾她。”

两个粗婢领命,抬着软榻出了北院。

崔幼伯抬步来到外间,想了想,又对澄心说道:“你也跟过去看看,若是阿槿情况不好,就着人回禀娘子,请娘子给她找个大夫。”

澄心躬身应是。

崔幼伯又道:“对了,北院整理出来的物品都会妥善的放在小库房里,待阿槿醒了,你问问她,令平的遗物她可有特别想要的,如果有,命人去库房取了给她。哦,这事儿就不用回禀娘子了,我待会亲自告诉她。”

澄心半垂着头,眼中闪过一抹亮光。他就知道,这次一定能成功。

看样子,阿槿很快就要重新得宠,她外头又有强有力的娘家支持,日后再给郎君生个一儿半女,她在荣寿堂定能占据一定的位置,届时他澄心作为大功臣,也应该能得到不少好处。

想到美好的未来。澄心的心情大好,回答起来也中气十足。

一旁的翰墨瞧见了,忍不住撇嘴,心里暗骂:真是个蠢物。竟然把全部希望放在一个失宠的侍妾身上。难道他就没发觉,方才郎君话里话外都提到了娘子?

很显然,如今在郎君的心目中,最可靠、最信任的人是娘子,而不是那个曾经的贴身大丫鬟。

发现了这一点,翰墨无比庆幸,当初他真是没选错呀,早早的投靠了娘子。老实说,这几年他也没帮娘子什么大忙。但娘子对下头的人很大方,每次年节,他都能收到一个超级大的红包。

几年积攒下来,他都存够了娶娘子的钱,照这个趋势再努力两年,没准儿他还能在京城买一栋宅子呢。

当然,身为崔家的家生奴。翰墨用不着买房子,但谁嫌钱多、产业多呀。

为了更美好的明天,翰墨下定决心,往后要更加用心的帮娘子做事。

唔,比如今天的事儿,他就要好好跟娘子说说。

崔幼伯并不知道他的两个小厮正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其实,他自己也有心烦的事儿。

想了想。崔幼伯没有回葳蕤院,而是转身去了外书房,边走他边对翰墨吩咐:“去,把郑郎君请来。”

翰墨忙应了一声,小跑着往外跑去。

郑勤兄妹跟崔氏夫妇回京后,他们并没有住进荣寿堂。而是住在距离崔家不远的一栋小院里。

当然,这栋小院也是萧南命人提前准备的,是以郑勤的名义签的房契,面积不大,约莫两进,一大家子住可能窄仄些,但郑家兄妹住却是极宽敞。

为了避免郑勤推辞,崔幼伯特意告诉他,买房子的钱是借给他的,待他什么时候方便了,连本带利的还了即可。

郑勤明白,崔幼伯这么说不过是顾忌他的自尊心罢了,说是‘借’,他‘借’崔家夫妇的钱实在太多了,恐怕要给崔幼伯干上小半辈子才能还得清呢。

这不,兄妹两个搬到新居的第三天,郑勤便主动跑到荣寿堂的书房报道,没有什么明确的职务,就是陪着崔幼伯闲聊。

像什么读书心得,什么京城习俗,什么天下奇闻……郑勤想到什么聊什么。

不得不说,郑勤的口才不错,书读得又多,之前又曾在四处游历,很有几分见识。

时间久了,崔幼伯发现,跟郑表兄聊天是一种享受,亦是一种学习,这让他仿佛回到了与刘晗抵足夜谈的时光。

唉,只可惜刘世兄早已携妻赴外郡做了知县,想再与他彻夜畅谈,估计没有机会了。

幸好还有个郑勤。

崔幼伯缓步来到外书房,郑勤还没到,他随意的盘腿坐在书案后,手里把玩着一个小巧的砚山,思绪却飘向了不知名的远方。

“肃纯,想什么呢,这般入神?”

郑勤熟门熟路的走进书房,却看到崔幼伯睁着眼睛睡觉的模样。

崔幼伯回过神来,放下砚山,伸出右手,笑道:“没什么,表兄来了,快请坐!”

郑勤也没客气,直接坐在崔幼伯对面的蒲团上,双手搭在盘起的双腿上,做出一副倾听的模样。

崔幼伯见他表情郑重,忽然不好直接说出心事,转口问道:“家中庶务都整理妥当了?奴役还缺不缺?”

郑勤挑眉,随即回道:“嗯,都收拾妥了,说起来,为兄还要多谢表弟妹送去的几个能干奴婢,多亏有了她们,阿勉才将新宅收拾妥当。”

崔幼伯摆摆手,“表兄客气了,咱们都是亲戚,相互帮助也是应当的。”

郑勤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心里却明镜似得,崔幼伯说是‘相互帮助’,可几年下来,都是崔家帮助他两兄妹,自己除了帮崔幼伯做了些琐事,偶尔陪他聊聊天,其它的,什么都帮不上。

忽然间,郑勤脑中灵光一闪,他看了看崔幼伯眉头紧锁的样子,又联想了下他近几日在京城各大酒肆听来的消息,稍一沉思,便大概猜到了崔幼伯在为何事烦心。

整理了下思路,郑勤开口道:“今日去柳氏酒肆,偶然遇到了荣康堂的崔六郎君,他似在宴请几位好友。”

崔幼伯一怔,脸色微变,急声问道:“表兄可看清六堂兄宴请的是何人 ?'…'是麻衣士子?还是京中小吏?”

不会吧,六哥应该不会跟侯家的人扯上关系吧?

但,紧接着,崔幼伯又想起娘子曾经提到的一件事,说是崔六的同母妹妹崔薇,跟侯郡君的关系极好。崔薇嫁给蜀王后,举办宴集的时候,也曾多次邀请过侯郡君。

直到几个月前,崔薇不知何事与侯郡君吵翻了,两人才断了往来。再后来,崔薇意外流产,直到现在她还在王府里养病,避不见客。

郑勤敛住笑容,郑重的说道:“我不认得,但观其言谈举止,应该是训练有素的卫官。”

也就是说不管是不是侯家,崔惠伯都跟武官们搅到了一起,这可严重违反了老相公的命令。

崔幼伯双眉微皱,手指轻轻敲着书案,良久,才继续问道:“表兄今日在酒肆可曾听到什么流言?”

郑勤想了想,道:“也没什么,就是说明日吴王妃生辰,吴王府广邀宾客前往参加宴集。我估摸着,崔家也接到了请帖。”

崔幼伯又是一怔,吴王举办宴集?在此时?

这是无心之举,还是故意为之?

崔幼伯越想越乱,再无心思与郑勤聊天。两人又随便说了些闲话,崔幼伯便亲自起身将郑勤送出荣寿堂。

回到葳蕤院,崔幼伯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换衣服,而是紧缩双眉的坐在主位上,等着出去处理家务的萧南回来。

萧南从厨房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崔幼伯满脸心事的样子,她跪坐在对面,轻声问道:“郎君,你有烦心事?”

崔幼伯见娘子回来了,忙拉着她将自己听到、以及郑勤听到的消息一一告诉了她,随后担心的说道:“娘子,我觉得京中要有大事了,不过三五日,定有变动。”

这些日子,萧南也在想这件事,前世的时候,那场动乱理应在半个月前爆发,可如今都推迟了十几天,依然没有动静。

萧南忍不住担心,是不是自己的重生改变了某些事?

可看京中现在的氛围,又不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一时间,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了崔幼伯的话,萧南沉吟片刻,道:“唔,我也觉得不对劲。昨日听阿娘说,圣人的身体越来越不好,短短数日就请了两回太医。”

如果她是吴王,也会抢在圣人咽气前行动,迟了,人家太子已经顺利登基,等着他的将是皇后和太子双重的清算。

崔幼伯闻言,脸色更加不好,喃喃道:“圣人又病了,那——”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夫妻两个都心知肚明。

沉默许久,萧南才沉声道:“郎君,不管出了什么事儿,崔家不能乱。咱们荣寿堂还好些,只需看好了门户,便一切稳妥。

但荣康堂和荣安堂就不好说了,尤其是荣安堂,二老夫人曾与侯家关系密切……如今形势紧张,咱们三堂的人还是安静些更好。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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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乱起(二)

崔幼伯思忖片刻,点头道:“嗯,娘子说的有理。我这就去寻老相公。”

说罢,崔幼伯站起身,抬腿就要走。

忽而想起一事,他又扭过头,对萧南说:“对了,听说明日吴王妃生辰,他们可曾给咱们下请帖?”

其实,崔幼伯更想问的是,他们夫妻要不要去赴宴。

萧南浅浅一笑,道:“嗯,前日就收到了,不过我这两日身子不太舒服,再加上孩子们还小,已命人推掉了。”

就算没有上辈子的经验,萧南也能感觉出吴王府的这场宴集是鸿门宴,除非她脑子被门板夹过了,才会去赴宴呢。

而且,萧南已经有了主意,非但自己不会去赴宴,就是大公主和阿晼那边,她也会想办法劝阻。

上辈子,萧南没有亲眼所见,事后听人提起过,当时吴王并没有在那场宴集上发动,但却制造了一系列的麻烦,参加宴集的客人,有一小半人都受到了波及。要么受伤,要么受惊过度,因都是权贵家的女眷,连带着整个京城的贵族圈都陷入了莫名的惶恐中。

崔幼伯闻言,神色一变,关切的问道:“娘子哪里不舒服?可有请太医?”

萧南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大病,可能前些日子太忙乱了,身子有些疲累,多休息休息就好。”

崔幼伯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见她不似作伪,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娘子,我今晚去寻老相公谈话,若是回来晚了就去书房,你不必等我了,早些安寝。”

萧南眼中闪过一抹异彩,心说话。咦,阿槿女士的效率很高嘛,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面儿上却不动声色,颇为理解的说道:“好。郎君也不要忙得太晚,注意身体。”

崔幼伯点点头,快步出了正院。

第二日,崔幼伯照常去弘文馆上班,荣康堂和荣安堂那边却出现了诡异的安静。

“娘子。听说是老相公身体微恙,特意把几个郎君都叫到了跟前。除了相公正常去上朝,其它人都在荣康居‘侍疾’呢。”

玉簪跪坐在萧南身侧,低声将各处钉子报上来的消息回禀给萧南。

萧南倚着隐囊。半躺在榻上,手里捏着一枚草莓,正小口的吃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打感觉自己似乎怀了孕,她的口味也变得奇怪起来,有时特别想吃酸的,有时又想辣椒想得流口水。

吃了几个草莓,萧南接过湿帕子擦了擦手,问道:“隔壁的女眷们呢?会不会去吴王府赴宴?”

玉簪忙把空了碟子端下去。然后又接过那帕子,一边体贴的服侍着,一边回禀道:“大夫人‘病’了不能外出,二老夫人中了暑气需静养……”

数了半天,唯一能去的竟是四夫人姚氏。

萧南扑哧一声笑出来,语气颇欢快的说道:“唔,有意思。阖府十几个娘子,竟只有一个最上不得台面的四夫人赴宴。”

啧啧,还是老相公有手段呀,合浦院一家不受崔家待见,这是全京城都知道的事儿。即便姚氏在王府出了什么岔子,人们也只会觉得是姚氏本身有问题,绝对不会牵连崔家。

甚至,老相公还可以借此。一举将合浦院赶出去呢。要知道,对于长姊的遗命,老相公执行的决心无比强大。

玉簪也陪着笑了两声,然后想起昨夜的事儿,她又忍不住敛住笑容,道:“娘子。昨夜郎君去了南院,金枝说,阿槿拉着郎君回忆过去,足足谈了小半夜呢。”

萧南听了这话,也渐渐收住笑容,她若有所思的说道:“是了,我已经猜到阿槿的手段了。”

对于一个心软且念旧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回忆过去更能打动对方了,尤其共同回忆一段美好而纯真的过去。

阿槿陪伴了崔幼伯十多年,说的难听些,就是养只小猫小狗,十几年下来,也有些感情,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呢。

而且,真心说,阿槿原本并不笨,当年萧南能反击成功,一来是阿槿过得太顺遂,有些得意忘形,二来则是阿槿的身份卑微,老夫人再看重崔德志的军方背景,也不允许崔幼伯宠妾灭妻,更不会允许他纳婢为妻。

正巧那时萧南也重生了,整个人都变了,打乱了自以为掌控一切的阿槿的计划。

阿槿一时没看清形式,这才一错再错,最后一头扎进了死胡同。

三年前,崔幼伯夫妇回洛阳的时候,独独把阿槿留了下来,这对她是个极大的打击。

萧南琢磨着,过去几年间,阿槿肯定没少反思,而且也想通了许多事。

比如,身份问题。阿槿应该明白了‘崔’姓不是那么好得的,而她,也绝不可能被扶正,甚至连个贵妾都挣不上。

阿槿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杨表妹还没过门,趁着自己年轻,抓紧时间挽回郎君的心,早点生个孩子,以求晚年有所依靠。

至于如何挽回,阿槿应该也想到了,估计现在也正在做,那就是认清事实,彻底放下身段,像最初刚来到崔幼伯身边服侍时那般,对主人绝对恭敬和谦卑。

面对萧南这个女主人的时候,更要恭敬,背后(特别是在崔幼伯面前)绝口不提主母的坏话,有时反而还要故意帮主母说好话。

萧南猜得没错,阿槿的确想通了,也看清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这不,刚跟崔幼伯唱了一曲涛声依旧,清晨,顾不得身体的酸痛,便爬起来去主院请安。

崔幼伯见了,忍不住皱眉,“娘子不是早就特许你不必去请安吗?”

阿槿却一脸恭敬,轻声道:“过去是婢子迷了心窍,仗着郎君的宠爱,做了些错事,也引得娘子不喜。娘子不想见婢子,婢子明白,但规矩不能破,婢子去葳蕤院给娘子行个礼就好。”

伺候阿槿的小丫鬟雀儿,忙插嘴道:“郎君有所不知,阿槿姐姐回来后,每天都去葳蕤院前行礼,一天都不曾间断呢。”

崔幼伯微微皱眉,道:“每天?我怎么都没看到?”娘子也没说呀。

崔幼伯倒没觉得娘子故意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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