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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重生之帝女谋略-第50部分

小说: 重生之帝女谋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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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鸢才疏学浅,不敢妄下评论,只是姑母这回让都尉领兵前去支援,小小的马贼又有何惧?姑母该松眉才对,忠王一家必定会平安到达。”梁兰鸢柔柔的声音在夜晚的烛光里面听来颇为贤惠。
  隆禧太后却不置可否,对于儿子在湖州的作为,蓝耀宗已经向她密告了,说儿子这些年在湖州不易,子过得极是贫困,忽而想到儿子上的密折提及献给朝廷的金山,她不冷笑一声。
  梁兰鸢心惊,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目光却看向一旁案几上摆放的几个奏折,忠王遇袭一事莫非有隐?不是马贼的突然发难?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隆禧太后将一本折子递给她,“看看。”
  梁兰鸢不敢怠慢,赶紧接过,坐到一旁的脚踏上,湖州来的?
  她赶紧打开,居然是湖州太史上书的,先是奉承了姑母一番,接着写自己如何千辛万苦地发现了一座了不得的金山,特献给朝廷,不敢独享等等。她的手是在慢慢地翻奏折,可心思却是飘远了,她要知道姑母这么做的用意,想到三弟梁晏不正由湖州回京吗?莫不是怀疑此事是梁家暗中授意?
  再思及那天蓝耀宗密奏之时,姑母就遣开了她,她找姑母边的亲腹不着痕迹地打听,也没弄明白蓝耀宗到底说了什么?这两者到底有没有相干处?
  虽然心跳有些加速,但她却是表泰然地将奏折交回到姑母的手中,“兰鸢愚钝,未能参透其中的悬机。”不敢抬头让姑母从她的眸子里看到她绪的变化,“只是,前些子阿晏去了趟湖州,他回来说这王太守倒是个不安份的人,只是,兰鸢一介女子之也未敢过多的查问朝中之事……”
  隆禧太后将奏折随手甩到案几上,冷哼道:“谁说女子不能过问朝政的?兰鸢,没想到你也是个迂腐之人。”凌利的双眼却是紧盯在侄女的头顶上,这个丫头有野心却懂得在自己面前收敛,再者刚才那几句话却是在为梁家摆脱嫌疑,梁家除了她之外倒还有个可塑之材。
  梁兰鸢听后却是心一松,柔柔地将装有莲子百合鸡蛋羹的炖盅打开,“姑母说得是,兰鸢受教了,不若让人宣阿晏进宫一趟亲自向姑母禀告,可好?”她的心思细腻,从姑母刚才那句话就可听出对她还是极为满意的。
  隆禧太后接过,特意看了她一眼,现在年岁渐增,李家与梁家,她想要的是双全,他自己死后也能瞑目了,“阿宴不是才回京几吗?在家歇歇吧,你爹几个儿子里头依哀家看只有他倒是可塑之材,其他的不过是酒囊饭袋。”只怕过不了几就会收到他亲自上书的折子。
  梁家在宫里的眼线会少?先别提那些人,今自己这样问梁兰鸢,梁家定当会有举动,王祖业是梁家的狗,她也算是给自家兄弟提了个醒,凡事都要有个度,她还没死,一个小小的太守也敢胡作非为,这天下仍是李家的。
  梁兰鸢忙附和了几句,不敢再轻易地揣摩姑母的心思。
  隆禧太后却再未试探于她,两份献金山的奏折一前一后到达,再加上有蓝耀宗所说的先入为主,她焉能不清楚其中的猫腻?王祖业的胆子真够大,居然敢将她当猴子来耍,只怕儿子一家遇上马贼之事这王祖业还脱不了干系,哼,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天威难测?
  梁兰鸢看到姑母的神色难看,哪敢再乱说话,只能一旁默不作声,抬眼看到金嬷嬷进来禀报说是铺好了,这才赶紧扶着姑线起往内而去。
  一路上看到姑母的神色略缓了缓,几经斟酌后,方才状似忧心地道:“姑母,兰鸢听闻阿晏说过三表哥那几个女儿都聪明伶俐得很,都正是豆蔻年华,将来到京指不定有多少建京才俊倾倒在她们的石榴裙下……”
  “兰鸢,你究竟要说什么?”隆禧太后微昂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侄女。
  梁兰鸢的头更低了,“姑母,兰鸢寻思着遇上马贼之事还是下令让知者三缄其口才好,莫让有心人加以散播,若是让几个表侄女受累了那就失了皇家的面子。”
  隆禧太后何等精明的人,梁兰鸢这么一说,她即明了那被掳去的儿子的嫡长女只怕闺誉受损,建京的流言只怕损害皇家声誉,刚刚只顾着震怒倒没留意这一茬,现在梁兰鸢的是醒下方才记起,故而满意地拍拍她的手,“兰鸢,不愧哀家留你在边亲自调教,忠王一家到京后,哀家必定让他们好好谢谢你。”
  梁兰鸢连称不敢,低下的头掩住了嘴角那一勾,神也是她鬼也是她,就算姑母事后因此事外泄而造成满城风雨,那也怀疑不到她的头上,忠王知晓后只怕还要感谢她。
  一群马贼有李凰熙在背后拖着,在夜色里边战边快速撤走,这于他们不是第一次了,走的那叫一个畅快,秦衍寒在前面带路,他边围着一群大老粗。
  “老大。”后头有人冲上来,秦衍寒的速度慢了下来,后头之人快步穿梭过人群,朝他道:“老大,刚刚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说是正有大批人员上山围剿我们,那个小郡主倒是没有恫吓我们。”
  秦衍寒一伸手打在自己人的后脑勺上,“还不快走?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向她低头?就算现在没有,接下来也会有大批官兵围剿的,可恶,这回亏大发了,都怪那个给我们下的人,成替罪羊……”
  骂骂咧咧的声音在山风中听来有些刺耳,秦衍寒当然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向李凰熙归降,他也在打着如意算盘,宋青轩明显想要投靠李凰熙,他看出来不忍兄弟愿望落空,顺水推舟让宋青轩兄妹脱离马贼的行列,何必拖着别人的前程?只要自己顺利逃脱了躲起来避风头,往后再干老本行也是可行的。
  这会儿他有些懊恼自己为何要逞一时意气跟她说自己的姓名,就怕以后这郡主会到处通辑自己……
  马贼逃亡的速度极快,但在冲出密林之后,却看到有人带着大批人马好整以暇的在那儿等着他,秦衍寒的步子一收,两眼如狼般地盯着对面那人在月光下出尘的面孔,一拱手道:“兄台是哪个道上的?我老秦要经过,还请兄台让道给老秦通过。”后有追兵,他实不想在这会儿与人动手,两面受敌乃兵家大忌。
  谁知那个长相英俊的男子却有着一张冷面孔,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屑地冷声道:“我还道打劫忠王府的马贼有何来历?原来不过如此,胆子倒不小。”
  “你!”秦衍寒当了这么多年的马贼,在这一行里头还是稍有些名声的,一提起老秦这一带谁不给面子?现在被一个漂亮到极点的男子如此嘲讽实属生平第一次,“你是官府的人?”他一抄家伙在手谨戒地道。
  马背上的男子却不与他废话,冷然一笑,笑他的自大与不自量力,轻轻挥手道:“抓活的。”
  一场打斗在所难免,强烈的山风刮过也不能刮走那浓重的血腥味,秦衍寒看到形势不对,早就大喊着让弟兄们往多个方向撤,他来断后,最后的最后,为了兄弟们,他在力竭之时被人擒住,看到那个贵气的公子下了马,在初晨的阳光中走到他面前,看到他不屈的眼神,“我会让你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在正中午之时,李凰熙才在李茴、怀恩、萧荇的护送下回到李盛基暂时休息的营地,孙抚芳一看到女儿就哭着冲过来抱在怀里,“我的儿啊,让你受委屈了,都是为娘不顶用……”
  李凰熙也大哭地抱住母亲,李盛基安慰着母女俩,看到怀恩时吓了一跳,“你不是在湖州吗?”
  怀恩双手合十行了礼后,微微解释了一番自己出现的原因,说是与宋青轩结伴上路进京,住了黑心店被掳到山上,如何救了李凰熙等经过都说了,在说这一番谎话之时,他在心中向佛祖告罪。
  萧荇在一旁看到李盛基满脸感激地向怀恩及帮助李凰熙免于受辱的宋氏兄妹道谢,心里就呕得要命,这里面没有他想要扮演的角色,就连找到李凰熙也是李茴比他先一步,这一趟并没有让他有发挥的余地,手骨捏得很响。
  正伏在母亲香香的怀里痛哭的李凰熙却是斜睨了萧荇一眼,这回我看你如何邀功?想用此来搏得我的好感,萧荇啊萧荇,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李盛基让李茴招呼这几个救了女儿的人去歇息,这才得闲例行地向萧荇道谢几句,萧荇的脸一红,拱手道:“王爷,在下汗颜,与其他人相比,在下并没有尽到多少力,不过郡主安然,在下也放心了。”
  李盛基自然知道他并没有多少功劳,会这样说也无非是场面话,拍了拍他的肩膀,“总之这回没有你带去的亲兵,只怕本王的女儿也不会幸免于难,年轻人也莫要如此谦虚。”
  萧荇忙诺诺地应了几声,虽说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看到孙抚芳这个当母亲的人极其的宠女儿,怕是李凰熙不点头,他是不会有娶到她的机会。
  一群庶女与侍妾们都挤过来问候李凰熙,帐蓬里面闹得很,孙抚芳见到女儿的精神不振,遂将那群人都斥了出去,尤其是钱姨娘,就怕她那张嘴乱说话扰了女儿的心神。
  李凰熙却在想着心事,故而有些沉默寡言,孙抚芳却以为这次的事件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伤痕,心更为疼痛,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宝贝受到了这么大的委屈,所以连话都说得小心翼翼。
  李凰熙睡下后,孙抚芳才叹息地悄然出去。
  直到晚饭时,李凰熙才由红肿着一双眼睛的姜嬷嬷扶着坐到孙抚芳的下首,美眸一抬,看到怀恩、宋氏兄妹、萧荇都在,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的父亲,看来这是答谢宴了。
  宴中,孙抚芳给女儿挟了好几筷菜,笑脸看向宋青翠,“宋姑娘与令兄是这次才重逢的吗?”
  只顾着吃的宋青翠一抬头就道:“是……不是……”两眼不悦地看向在桌下踢她一脚的兄长,垂下来的手握紧成拳。
  宋青轩暗地里给妹妹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乱说话,接着起朝皱眉的孙抚芳道:“回禀王妃,在下的家乡前些年遭难,与妹妹失散了,若不是这次被掳到黑风寨,只怕至死都见不到妹妹一面,这次重逢真是老天开恩……”
  “宋公子仙乡何处?”萧荇冷不丁地问道,依他看,这对兄妹很可疑,但可疑之处在哪他一时半会儿又发现不了。
  宋青轩暗暗有些戒备地看向萧荇,在回程的途中这个萧太尉的儿子给他的印象并不好,对他似乎敌意甚重,遂拱手道:“家在衡州。”
  宋青翠不耐烦地看着萧荇,这个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还想盘查他们的出,这问题他已私下问过她一回,现在听到兄长回答,他还不死心老天都会收了他。
  萧荇的眉尖轻拢,斜睨了一眼不悦的宋青翠,这宋氏兄妹的说词倒是一样,看来不像是骗人的,只是让他相信什么在山寨里面兄妹相认的戏码就真的太困难了,这不是戏台子,嘴唇掀了掀,打算再出击。
  李凰熙一看到萧荇还想发难,即一派大家闺秀地温温笑着抢在萧荇的前头道:“父王、母妃,你们可要好好地谢谢宋公子及其妹子,他们可是女儿的大恩人,若不是他们,只怕你们看到的就是女儿的尸体了。”
  李盛基一听立即以王爷之尊向宋青轩敬酒,宋青轩又惊喜又惶恐地起回礼,不失礼节地回应着,萧荇见状,脸色一,径自喝尽一杯酒,再者瞄到李凰熙含笑看着宋青轩,这本来是他想要的效果,这回却竹篮打水一场空,至于那个沉默寡言的怀恩,他就自动忽略了。
  孙抚芳看到场面有些冷,忙唤着众人吃菜,看到怀恩进得少,笑着让人将素菜摆到他面前,“怀恩,别客气,你与凰熙也是熟悉得很,现出门在外只能一切从简。”
  “王妃客气了,贫僧乃出家人并不讲究。”怀恩停箸双手合十地道。
  酒过三巡,菜过百味,气氛才稍微了,宋青轩抓准这个机会再度起朝孙抚芳道:“王妃,在下有个不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孙抚芳笑道:“你是我儿的救命恩人,哪有什么不当讲的?宋公子请莫客气,只要我忠王府能办到的事绝不推脱。”
  李盛基也在一旁附和几句。
  宋青轩这时候才为难地看了眼妹妹,“在下这个妹妹也是新近重逢的,她自幼被马贼所掳,沾染了不少粗鄙的作风,在下的祖上也是书香门第,这始终也是让祖上蒙羞的事,不知……能否让小妹跟在郡主的边学点规矩?”
  宋青翠睁大眼睛看着兄长,他……他居然想让她去当李凰熙的侍女?有这样当人兄长的吗?她气结地鼓着腮帮子,想要当场发作。
  李凰熙吃了一口菜,目光看向宋青翠,暗暗扬了扬手中的小匕首,宋青翠一见脸色一惊,上回面自己的地盘里面输给她,这回在她的地盘还容得她再耍赖?银牙暗咬,挟了一块猪蹄一点也不斯文地咬了一口。
  这一幕落在姜嬷嬷等人眼里,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与宋青轩所说的倒是一点也不差,这宋姑娘实在有缺教养。
  “这……这怎么可能?宋姑娘救了我儿,本王妃如何恩将仇报?宋公子放心,我会遣个嬷嬷去教导令妹礼仪……”孙抚芳皱眉道。
  宋青轩显然早就猜到孙抚芳会这么说,再度拱手道:“王妃有所不知,在下的小妹与郡主甚是投缘,一般人只怕还压不住她,她的子……太野了,”看了眼小妹不悦的脸,桌下暗暗地推了推她,“所以还是让她在郡主边学习一二方为妥,再者她舞刀弄枪惯了,正好收收子。”
  “这、这……”孙抚芳与李盛基对视一眼,均觉得不太适合如此做。
  萧荇不太想让这对兄妹得逞,直觉告诉他,让这宋青翠到李凰熙的边于他没有好处,这个女子不但粗野还懂功夫,对他的计划不会有任何助力,“宋公子这不是强王爷与王妃所难?恕我说句难听的,这若是传出去,只怕别人会在背后议论王爷与王妃苛待女儿的救命恩人,这于忠王府的声誉有损。”刻意咬紧救命思人这四个字。
  宋青轩的脸色一阵苍白,宋青翠看了不心里难过,冲动地站起来道:“王妃,我懂一点拳脚,郡主那天还说要向我学个一招半式来防,正好,我兄长想要我学礼仪,这不是一拍即合吗?”
  萧荇正要再反驳。
  李凰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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