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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战国谋妃-第32部分

小说: 战国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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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姬一死,后苑代姬独大,不知这个柔弱的她是否能应付之,孟蝶再次瞟了瞟苍白的她,摇了摇头,后苑女子碰不得,她也得到了这样的教训。
靠着后苑争宠来打击妖孽的法子看样并不奏效,因为他根本不在意她们的死活,管她们斗得翻天覆地,天晕地暗,只要没有触及他的底线,他是不屑顾之,他甚至很少去后苑,他并非断臂之人,无龙阳之好,但守着这么一堆美人而不享用,怪哉,怪哉,可惜,可惜!




第47章:三月初三(1)
话说邯郸赵业母子,施计逼走了赵雍,把持了朝堂,但是由于市井传闻赵业好大喜功,导致赵国兵败,赵国儿郎惨死疆场,这使得他名声扫地,不仅麾下食客尽走七八,连军中将士对他也多有怨言,将军赵汤本就人云亦云,见风使舵之人,如今赵雍声望在外,也有了投靠之意,这使赵业颇为恼怒。
某日,赵业赵成两叔侄在赵业府内饮酒,美人萦绕,丝竹悠扬,好不悠哉。酒过三爵,赵业谈及朝堂之事,众臣对他颇为不满,心情闷闷,特别是肥义一帮老臣,事事与他做对,赵业自是恨得咬牙切齿,然而当面却要对他礼贤下士,笑脸相对,赵业思之,颇为气愤,持爵迎头一饮,仿佛饮的不是美酒而是那帮老臣的骨血。
赵成,公子成乃赵侯庶弟,赵业赵雍之叔,居朝堂公卿之位,权利颇大,但又受肥义压制,心有不服。因而与赵业结党营私,扰乱朝纲。
此刻听了赵业的抱怨,也是心有不平,在一旁扇风点火。
“自古臣制于君,不闻君制于臣,那肥义身为下臣,媚言惑主,乃奸佞之辈,却偏偏赵侯对他言听必从,吾等之谏置若罔闻,老臣为赵国担忧不己。”
赵业把酒樽往几上重重一放,冷哼一声,“那肥义老儿不足挂齿,无非仗着君父宠幸,不过,”赵业瞟了瞟赵成,挑唆道:“若太子继位,想必那老儿还得位居宰相之位,叔父之才能,无用武之地。呜呼哀哉。”
赵成听言,眼色一暗,此事他是万万不能接受。
他四顾环视众人,挥了挥手,言道:
“众等退下。”
舞妓与奴仆相继退出屋外,赵成起身来到赵业几旁跪坐下,贴耳小声言道:
“赵雍于代郡,无非受代公之援,若吾等予代公以行诺,代公必反之。”
赵业听言,脸上露出一些喜色,但立马又皱了下眉头,言道:
“代公与吾一向不和,何以听从吾之安排?”
“那要看公子许何重诺?”
赵业沉思片刻,言道:“代公己列大夫之首,许以卿位,再赐两城食邑如何?”
然而赵成却是摇了摇头,赵业皱眉反问之,“叔父之意何为?”
“公子须告之代公,若得赵国,与之共治。”
赵业大骇,赵成又道:
“有此重诺,代公必反,事成后,再杀之。”
赵业听言顿时明白其意,与赵成相视而笑,两人又细细耳语,如此恁般。
次日,赵业进宫,把与赵成商量之事,告之越姬,越姬自是大喜,但脸上又现担忧之色,言道:
“此事若成,甚好,若败,吾儿危也。”
赵业听言,微微一笑,“母后不必担忧,儿还有一计,两计并行,赵雍必死。”
越姬对曰:“哦?儿有何计,快且言来。”
赵业支退众奴,言道:“儿有客郑丙者,乃一侠士,家贫,儿常周给之,感儿之惠,愿效死力,儿再许以卿位,使之刺于赵雍,必往。”
越姬大喜,急急催促行事,不在话下。
是夜,赵业密召郑丙,赐以酒食,赠之黄金,告以行刺赵雍一事,郑丙领命而去。
赵业另派秘使,携黄金白玉,文书一帛,也于当夜,秘行代郡。
两行人分别行事,且看成败如何!
话转赵雍,忙于争权夺利之事,也顾不上搭理孟蝶,或许他还在置气之中,此小儿居然不屑他许之妾位,对他的打击可谓不小,偏偏他又无计可施。
小儿留在后院数日,他忍着不去顾之,只令暗卫监视她的行踪,保护其安全,着详禀报,因先有遇刺一事,赵雍多加了人手,并且对先前禀报与代青赌酒一事的漏洞给予了处理,众暗卫心下惶惶然,深知主公看重此人,也不敢再以怠慢。
暗卫乃为赵雍亲卫,不属楼园仇夜明卫一系,他们只对赵雍保护,听其调令,人数不多,却个个精英,行踪诡秘。
一晃又是十日,一早孟蝶无心做事,反正也无人管束,她心里挂着华,他离开二月有余,他离去时,还寒冷凛凛,如今,三月花开,天气温暖,她着急她的金子什么时候能挣得回来,自从丢失了家当,总觉得失去了依靠,她不想黄粱一梦,终究成空。
原本想去质问赵雍,但现在那妖孽还是少见为妙,免得他又胡乱发情,那就得不偿失。
孟蝶在后院闲逛,众奴仆无一理会于她,各忙其职,唯独她游手好闲,突然间,孟蝶发现众女奴的发上都插上了芍药,心下好奇,正欲询问,却见一张扑克脸的楼园走了过来,孟蝶心想准没好事。
果然,楼园言之,主公有召,孟蝶只得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然而楼园却是带着她到了行宫门口,一辆马车停于门前,马车外观颇为普通,但是那拉车的两匹马儿却是膘肥体壮,高扬着骄傲的头颅,威风凛凛,黑色的鬃毛在阳光下发着光,富贵逼人,如高傲的王子。几个着麻衣的护卫分散在周围,瞧着他们的打扮,孟蝶疑惑,这是要干嘛?
楼园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对孟蝶言道:
“主公在马车里,小儿速去。”
嗯?妖孽在马车里?孟蝶带着忐忑之心走向马车,敏捷的跳了上去,却又踌躇着不敢进去,而是在马车门口坐了下来,驶侍好奇的看着她,眼神示意着,老兄,你占了我的位置,孟蝶不知,朝着他干笑两声,直到一个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还不进来。”
孟蝶才悠悠然的挑开了帘子。
马车内空间很大,四五个高大男子居于其中也不会觉得拥挤,比起外观的朴实,车内装饰豪华,铺有上等的白色貂毛毯,踩上去十分柔软,犹如云中漫步,四壁是用了绣花纹的上等帛布装裹,赏心悦目。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色的绉纱遮挡,使人无法觉察车内的华丽。
妖孽跪坐在正中,面前摆有几案,案上竹筒薄卷,箪食壶浆,酒水果蔬,一一俱全,而妖孽正单手持简,低眸阅看。
他身着一件白色深衣,绣有淡淡的花纹,头戴玉冠,腰挂玉佩,目若朗星,口似涂朱,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一幅少年公子的模样。
孟蝶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赵雍未抬一眼,淡淡的吩咐道,“斟浆”,孟蝶撇了撇嘴,跪坐在妖孽下侧,持起浆壶为妖孽倒浆。
浆算是这个时期的一种饮品,由米汁为原料,可加各种果蔬蜂蜜,制成不同口味。
孟蝶退回一侧,不敢言语,而赵雍始终未抬头瞧她一眼。
马车开始缓缓而动,因铺有厚厚的地毯,不算颠簸,倒还十分的舒服,孟蝶也不问前往何处,第一次坐马车,让她十分好奇,她悄悄的挑起一角窗纱,看向外面。
街道上格外的热闹,人声鼎沸、车如水,马如龙,难道今天是什么节日不成?孟蝶突然来了兴致,瞪大着双眼,四处张望。
街道上的年轻男女众多,她们都手拿兰草,芍药,结伴而行,一些农夫挑着瓜果沿街叫买,孩童们四处奔跑,人人面露喜色,嘻笑打闹,伴随着歌声,一片欢乐的景像。
战争留下的阴影在这个时候消失无踪。
马车驶出了城门,沿着卫河而去,沿路上人马云集,像是参加什么聚会,年轻女子见着有马车驶来都会向着车上抛洒鲜花与水果,而坐在马车上的贵人,却也并不上前阻止,乐于此状。
这时,又有歌声响起,
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蕑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
溱与洧,浏其清矣。士与女,殷其盈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
孟蝶听懂了,这是诗经里的歌,原来今日是古代的情人节。
三月乃仲春之月,春光最好的时节,是古人眼中最繁盛的季节,万物滋润,万木萌发,花草蓬勃生长,蛰虫昭苏,春燕回巢,男女集会自由选择恋爱对象,遵循天地自然之道。
孟蝶格外的兴奋起来,今日居然能够见识到远古时期的男女求爱场景,她脸上掩盖不住喜悦的表情,却是一一落入赵雍的眼底。
马车停在了卫河边,赵雍拿出一顶沙帽戴在了头上,遮住了他的俊容,出了马车,行走在河岸上,他的四周分散着麻衣护卫,个个神情严肃,十步之内不准任何人靠近,孟蝶紧跟赵雍身后,右边侧是神情严峻的楼园。
河道两边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春风骀荡,柳烟成阵,柳枝发着嫩芽咬碎了冬天的包裹,迎风摆动,犹如豆蔻少女摆动飘逸的罗裙翩翩而舞,鸟儿捕动着翅膀突上突下,到处一片春意盎然。
春色撩人,众多男女集聚一起,或打闹,或对歌,欢声笑语。
孟蝶不知赵雍表情如何,反正她是喜悦万分,先秦民风开放,特别是女子大胆而热烈,赵雍的这一身打扮,自是吸引了无数女子,孟蝶能感到好些仰慕的目光,有些大胆的还直接对着他唱起歌来,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孟蝶真的好想看到那些水果砸到妖孽的身上,他将会是怎样的表情。
然而这些女子试图靠近他时,却被周围的护卫给拦了下来,众女表情哀怨,心不情愿的缓缓离去,还不忘频频回眸,眼神尽是情意。
唉,真不解风情呀,孟蝶不仅心里感叹。
由于行人太多,赵雍步伐急促,孟蝶得一路小跑的跟着,虽然是练武之人,一路跑来也不免气喘吁吁,她很是恼怒,如此美人美景,怎不驻足观赏,岂不白走一遭。
赵雍每行几步都会停下来,等待孟蝶的步伐,瞧着她显得狼狈的模样,他的心情似乎很好,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一行人来到一幽静之处,一片桃花林下,这里用“人间仙镜”来形容也不为过,桃花盛开,千恣百态,清香袭人,旖旎多姿,春风轻抚,飘飘洒洒,如诗如画,如梦如幻,孟蝶驻足不禁看呆了去。
她看桃花娇艳动人,他看她来堪比桃花。
两人都沉醉于各自的世界里。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第48章:三月初三(2)
一阵歌声传来,两人均回过神,瞧着一妇人挑着一筐瓜果,边走边唱,赵雍看向孟蝶,脸色柔和,若有所思,片刻,他带有磁性的声音传来,
“小儿,且去拿些瓜果。”
嗯?哦!孟蝶朝着妇人而去,然,行了两步又转过身来,脸上一片愁云,
“太子,小人没钱。”
赵雍头顶一片乌鸦飞过。
“楼园!”
赵雍吩咐,楼园从怀里拿出几个刀币,递给孟蝶,孟蝶笑嘻嘻的接过,再次向妇人走去。
片刻,孟蝶拿回一蓝木瓜,递到赵雍面前。
赵雍戴着纱帽,孟蝶瞧不见他的神色,见他迟迟不接手,顿感疑惑。
两人就这样站在桃树下,花瓣漫天飞舞,落在泥土里,落在两人的发上,衣衫上,孟蝶努力眨巴眨巴眼睛想看清妖孽的表情,却见他终于伸出了那双高贵的手接过了蓝子,她没能瞧见他脸上的笑容。
孟蝶一阵傻笑,虽然瞧不见他的面容,不过她能感到他炙热的目光一直在打量着她,她有些尴尬,有些不自在,正欲转身离去,赵雍拉住了她的手。
赵雍扯下了纱帽,他的俊颜顿时出现在孟蝶眼里,他的眼神幽暗,深遂,神秘,
又流露出特别温暖的光茫。孟蝶居然不敢直视,心咚咚的跳个不停,这是怎么回事?
赵雍从腰间扯下一块玉放在了她的手里,低着头瞧着她。
孟蝶一愣,不明其意。看看那块晶莹剔透的宝玉,又看看妖孽,嘴角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笑容,
“小人帮太子买瓜果乃份内之事,不值太子如此贵重赏赐。”
然而话一说完,只见赵雍立马变了脸色,眼神中透着不悦,透着一股子危险的信息,
“小儿若不想活命,既可以弃之不顾。”
这分明就是危胁,赤裸裸的危胁!
孟蝶吞了吞口水,再次瞧瞧玉佩,指间转来清凉的感觉,让她感到一阵熟悉,她突然想到阿止曾留给她的信物。
同样也是价值非凡的宝玉。
她有一阵失神,阿止对她的承诺:娃及并笄,必来娶之!
可是她并笄了,就在今日,三月初三,他又在那里?
或许那只是一个玩笑,她不否认阿止对她的感情,可情窦初开的少年也许早早忘了当初的承诺,初恋虽美好,却也如昙花一般。
除了亲人,他是这个世上她最在意的人。他犹如亲人。
孟蝶的眼眶变得朦胧,一颗晶莹的泪珠不争气的掉了下来,落在了玉佩上,泛起小小涟漪。
孟蝶莫落的神情落入赵雍的眼里,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颚,皱起了眉头,
“小儿因何而哭?”
孟蝶吸了吸鼻子,淡淡一笑,
“太子之物太贵重,小人感动而哭。”
听此言,赵雍脸上露出了柔和的笑容,她把孟蝶轻轻搂在怀里,下颚磕在她的头上,喃喃而语,
“孤他日继位,定会出兵林胡,为小儿报仇。”
嗯?孟蝶听之顿感震憾,身子不由得一颤,心里一些疑惑,一些不解,她抬起头来,一双迷惑的双眼看着他,想确定此话的真假,却又听赵雍言道:
“小儿及笄否?”
孟蝶不料他会有此一问,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结结巴巴而道:
“及了,不,还未及……”
赵雍轻笑两声,再次把她搂在了怀里。
他的怀抱很温暖,孟蝶由起初的不自在,身子僵硬而变得慢慢的放松了自己,其实她也知道挣扎没用,他是如此一个霸道之人,总不能当着众多护卫的面,再次把他敲晕吧。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赵雍帮她复了仇,她不介意把自己交给予他,但是要做他的妾,她是万万不会答应,或许复了仇,报了恩,她会离得远远的,去过另一种快意江湖的生活。
赵雍静静的搂着她于桃花树下,孟蝶悄悄的抬起双眸,透过他的肩望向半空,
片片花瓣如雪花一般散落而下,刹是好看,然而她的心却没有刚才的欢喜,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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