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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战国谋妃-第72部分

小说: 战国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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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与赵为世仇,是为报复也,而八杆子打不着的秦楚两国,受魏王鼓动,此举仅为‘打秋风’是也。
孟蝶坐于马车之上,细细分析众国的意图,分析各国之间错踪复杂的关系,利益冲突,欲从其中找出破敌之法。
马车行驶得很快,可以用飞奔来形容,孟蝶跟随肥义入赵,而之前曾对肥义言道,
“某此次入赵,还望赵相无将此事外泄。”
肥义疑惑不解,只待孟蝶解释道,
“某当初弃赵入韩,恐王深究,此番入赵,全为赎罪,若能助之,不敢邀功,若无良策,自当隐退。”
孟蝶含蓄之言,肥义听之,似懂非懂,却也点了点头,他重贤礼士,自是不会挖根揭底,只要众多有贤之士都能如孟君一样,为赵献策,何愁此劫不解。
孟蝶推开车窗,外面的冷气窜入,让她打了一个机灵,长吐一口气,想把心中的烦燥一吐而尽,瞧着外面萧条的景色,心情恹恹,想着入韩时,正初夏时节,春暖花开,景色迷人,还是这条官道上,如今却是冷风飕飕,阴霾深沉,也如她的心情。
此番入赵,阿止定是气得不行,也未出来相送,她留了书,带着华,就这样跟着赵相悄然上路了,直到现在,都还觉得此番举动,是否太过轻率。
她明明不想卷入赵雍之事,却又情不自禁的要去关注,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吹了一会风,孟蝶关上窗子,心里似乎好受一些,暗自提醒道,仅此一次,以后定再无瓜葛,我还要随华“笑傲江湖”呢,何必为了这番情事,而苦伤脑筋,来一趟战国不易呀!想着想着,竟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半月之后,肥义的车队进入邯郸城,孟蝶感概万分,当初灰溜溜的逃走,如今却是坐着赵相之车而归,真是造化弄人。
悄悄拉开窗户,果见城内戒备森严,如临大敌,四处都是铁甲森森的士卒,街上的百姓也都行色匆匆,不由得暗忖,这才离开不到一年,邯郸城竟就变了样,不见了往日的喧哗景像。
入了宰相府,孟蝶随奴仆安排进了客房,而赵相却是急急的去了赵宫。
清洗一番,孟蝶走出屋子透气,却瞧见华杵在一棵枯树下,一幅“面树思过”的神色。
走上前去,猛的拍拍他的肩,原本想吓他一吓,谁知这厮竟是一点反应也未有,孟蝶顿觉甚是无味,不悦的调侃道,
“怎的?想与树比耐性?”
华转过身来,脸色十分严肃倒让孟蝶吓了一跳,半月来,他就这幅模样,孟蝶一心扑在如何解五国围赵之事上,倒未注意他的变化,此刻瞧着,深知他心中藏事,于是逼问道,
“华心中不悦?”
华本是游侠剑客,有侠士之风,言行举止,豪迈大气,且扶危济出、轻命重气,这也是孟蝶愿意与之深交的原因。华名义上为她的护卫,实则两人倒如兄弟一般相处。
华在她面前从不唯唯诺诺,惺惺作态,因而心中有话,定是要以吐为快。
华看向孟蝶,言道,
“蝶入赵,可因赵雍?”
孟蝶听之,尴尬一笑,自己入赵的目的怎么每人都知?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为赵雍,是为报恩也。”
“哼!”华不可苟同的轻蔑一哼,“蝶可是心悦赵雍?”
孟蝶瞪大着双眼,嚅嚅唇,实在开不了口,然脸色泛出丝丝红晕。
华急了,一跺脚,“心悦就心悦,怎的如此扭扭捏捏,蝶实为妇人也。”孟蝶一愣,暗忖,我本就是妇人,难不成,你还真把我当成男人?
华也知失言,挠了挠头,一幅猴急的模样,
“自从山谷归来,蝶与往日不同矣?”
“嗯?有何不同?”孟蝶蹙眉相问,
“蝶每日心事重重,唉声叹气,那有当日风采,华以为蝶忧心公子,谁知,却是因为赵雍,即然心悦于他,为何不早早入赵?徒留自个伤神?”
孟蝶听言,咽了咽口水,心事重重,唉声叹气?我有如此不堪?心悦赵雍?有这么明显?孟蝶有些不悦,欲反驳,华又道,
“蝶如此行事,那有侠士之风,华不屑也。”
他说他瞧不起她,他居然说瞧不起她?
孟蝶火冒三丈,一拳打在他的胸上,令他倒退两步,愤愤言道,
“赵雍三宫六院,吾若寻去,情以何堪?华难道希望蝶整日周旋于那些妇人之间?”
然而,孟蝶的话刚一说话,却令华一阵嗤笑,那笑声还充满了不屑,与毫不在意,
“这有何防,汝还怕了不成,男女之情何须那般纠结,若赵雍心悦于你,那些妇人何足挂齿,赶走便是,不理便罢,纵使以后赵雍相负,蝶离去即可,天下之间,处处皆是容身之地,天下男儿,岂非赵雍一人英雄?如今怎能这般心情郁郁,犹豫不绝,与那深宫怨妇有何区别?”
华的一番长篇大论真令孟蝶大开眼视,她听得一愣一愣,最后,华重重一哼,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狠狠的瞟了她一眼,扭头离去。
孟蝶立于原地,半天未回过神来,他原来比她这个现代来客还要潇洒。




第110章:孟蝶献计(1)
再言肥义,急急赶往赵宫,面见赵王。
朝堂之上,赵雍降阶扶起稽首行礼的肥义,不难看出对肥义的恭敬之态,
“义公辛苦,此番入韩功不可没。”
肥义叉手道,“为国奔走,乃臣之责任。”言完,从怀里拿出竹筒,双手呈上。
“此乃与韩宋之盟书。”
赵雍坐回高位,细细翻阅开来,阅毕,脸露喜色,
“想不到此番一行,能与宋国达成协议,义公之策妙也,韩宋分居五国之侧,五国围赵,韩宋围五,加之赵国可形成内外夹攻之式,五国不敢动矣。”
“然!”肥义应答道,“此权宜之计可为我国争取时日,但欲破五国之围还须另有他策。”
“嗯!”赵雍点头应道,看向众人,正色道,“不知诸位可有良策?”
大殿之上,有了嗡嗡议论之声,众臣相继出列言道,
“五国围赵,无非欺吾王新任,于立威而己,必不会相攻,吾等只须严防死守,不足数月,五国自去也。”
“不会攻赵?若攻又该如何?非也,非也!”
“臣以为,可以赵姬为胁,先逼齐国退兵,齐号称中原大国,齐国一退,其余四国必随之。”
“赵姬乃赵国公主,以公主迫齐,不妥不妥!”
“臣以为,与韩宋联兵,共伐五国。”
……
众臣争执纷纷,面红耳赤,赵雍瞧之,脸上颇有失望之色,一国之朝堂,放眼望去,文臣武将,衣着华丽,红光满面,这些人平时何等的嚣张,内斗时何等的计出百招,为何偏偏国危之际,心中竟无一丝良策,忆起君父临终之言,吾儿今后不知要面对多少战争?心里暗叹一口气,赵国还须广纳天下奇才,若能寻得如管仲,商鞅,张仪之人,赵何愁不强?
正在这时,赵成出列,朝赵雍一拜,又瞧了瞧肥义,出言道,
“君上,赵相既然能想到与宋国合盟,想必心中己有退敌之策,何不请赵相一言?”
赵成言毕,众臣纷纷看向肥义,这位两朝元老,深受先侯宠爱,如今又受新王重任,满朝文武,皆有嫉妒加恨之人,想看他出丑之心更甚。
肥义冷瞟一眼赵成,出列道,
“不满君上,与宋合盟并非臣之主意?”
“哦?”众人皆奇,赵雍疑问道,
“不知是那位贤士之策?可在朝堂之上?”言完,看了看满朝文武。
肥义对曰,“此人不是我朝堂之人,仅一食客而己。”
“食客?”赵雍更加奇怪,“义公可否引荐之?”
“这……”肥义面露难色,“下臣与此人有约,不能泄其事,还望君上莫怪。”
肥义言完,赵成轻蔑一哼,“若赵相想不出法子,君上自不会责怪,何须言那乌须之有之事。”
“老夫所言属实,公子不信,老夫无言。”
肥义言完退回列位,闭口不谈,而高位上的赵雍却是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此番议事,直到深夜,也没能商量出破敌之策,赵雍挥了挥手,众臣方散。
次日,孟蝶一身素服,戴上帷帽,与华一道,信步于邯郸街道,街上人如潮水,但少了一份喧哗,多了一份肃静,或许正值大丧期间,三月之内,不得寻欢作乐,红馆,歌馆也都闭门谢客,连一些酒肆也都生意惨淡。
瞧着这一气氛,孟蝶也跟着暗自神伤,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赵侯的英容面貌。
进入一高档酒肆,来到楼上,选一个邻街的座子坐下,要上一瓮酒,两碗肉,与华这般对饮起来,此番潇洒而饮,自从逃出邯郸后,还未曾有过,如今隐藏了身份,只觉一身轻松自在,如果没有这番战乱,那将是如何的惬意。
两人一番闲谈,自是离不开五国围赵一事,华知孟蝶足智多谋,出言相问可有对策,谁知,孟蝶却是俊眉一蹙,摇了摇头。
华奇怪,“既然无策,何须入赵?”言完看看她,“真是不舍赵雍?”
孟蝶被呛了口酒,左右环顾一番,不悦道,
“慎言,小心有耳。”
华不以为然,“那有耳,连个鸟都没有。”
孟蝶白了他一眼,“如今邯郸城内皆是细作,吾等小心为妙。”
“啊!?”华左右顾之,实在看不出那些麻衣葛布的百姓有什么不妥之处。不过既然孟蝶说了,他自是相信不疑。
两人又饮一盅,华又言,
“若五国攻赵,赵可有胜算?”
孟蝶沉思片刻,小声应道,“自有胜算。”
华不相信,挑挑眉,“以一敌五,赵,有如此强大?”
“嘿嘿!”孟蝶神秘一笑,俯身上前,“吾有秘密武器,以一敌十都不为过也。”
华惊讶的张大了嘴,“秘密武器?可否一观?”
孟蝶摇摇头,“不可,不可,观之见血,见血封喉。”言完再次呵呵一笑,并非此言夸张,火药的威力,是这些古人所无法想像的,孟蝶也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真有那天,她务必会把此法交之赵雍,也顾不了历史篡改后的结果了。
自从有了这种想法,她的心倒是轻松了许多,瞧着华的愣样,孟蝶优雅的端起酒盅,以袖掩面,仰头一饮,举止潇洒风流,华瞧之,咧嘴一笑,此刻的她又有了往日的风采,华不由得暗忖,在质子府,衣食无忧,酒食飘香,何曾见过她脸上的笑容,如今刚入赵国,危机重重,她竟如此不放于心上,神彩奕奕,潇洒自如,莫是真有什么神秘武器,还是因为来到赵雍之地,心悦之?
华思索着,也跟着呵呵的笑出声来,再次遭到孟蝶的一记白眼。
正在这时,只听一阵喧哗声起,伴随着零乱的脚步声,两人看向声音源处,瞧见一青年男子,华衣着服,云冠高戴,环佩叮当,迈着八字步,衣袖飘飘,犹如一只螃蟹,神态高傲的走进酒肆,他的身后跟着八名剑客,还有两位奴仆。
好大的气派!华小声嘀咕,大丧期间,衣着如此艳丽,竟不把国丧放在眼里,大胆如斯。
青年男子一边走来,一边嘴里唠叨,
“真是扫兴,好好一个红馆,竟谢客三月……”
“公子欲观歌舞,可令府上众姬弹奏。”一奴仆媚言道,
“哼!”青年男子双眼一瞪,“府上之姬有何乐趣?”
“诺,诺……”
奴仆含胸点头,竟把一幅奴相演得淋漓尽致。
战国,府内有歌舞者皆为公卿世家。
如此,此青年男子定是权贵之子,又听其奴仆称其为公子,莫是王孙贵族乎?
孟蝶不由得仔细打量一番,此人长得倒还俊美,不过多了几分阴气,纨绔弟子无疑。
对于这样的人孟蝶向来鄙视,于是收回眼神,与华继续饮酒。
青年公子坐入雅位,以屏风隔断了众人视现,然其高傲的声音传来,
“汝去寻一歌妓,来此弹唱…。。”
“歌妓?公子,此时大丧期间……不合适也。”奴仆小心翼翼应道。
“有何不适?无琴弹奏,本公子如何吃酒?”
“诺,诺……”
随后,就瞧着奴仆含胸而出……
须臾,一歌妓抱着玄琴走进了雅位。
孟蝶冷笑一声,端起酒盅,轻轻抿了一口,无意一瞟,瞧见街道上一队兵马驶过,此刻,正好琴声响起,伴随着青年公子的嘻笑声,只觉甚是刺耳。
孟蝶眼珠一转,随手将手里的酒盅扔于楼下,偏偏正巧,砸中骑于高马上的一少年将军。
少年将军手一挥,队伍即可停了下来,瞧着地上的酒盅,怒眼一抬,那里能看到人影,不过,楼上的琴声,嘻笑声,却是迎面扑来。
于是眉头一皱,翻身下马,朝着酒肆大步而来,身后跟着一队士卒,其身上的铁甲,刀剑发出“哗哗”的铿锵之声,好不威武。
待上楼时,少年将军与孟蝶擦肩而过,两人都微微愣了愣,孟蝶戴上了帷帽,虽瞧不清面目,然,少年仍感到她身上清冷高贵之气,仿佛还看到了她嘴角扯出的笑容,透着一股子邪气与算计。而孟蝶在瞧了一眼这个英威不凡的少年将军时,心里暗暗称奇,赵雍手下,何时有了这等人物?
两人各怀着心思,少年将军于梯阶之上,转身瞧着孟蝶的背影,紧抿双唇,唤来一手下,低声道,跟上此人,查明来路。
“诺!”手下领命而去。
孟蝶走出酒肆,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呵斥声,
“何人大胆,竟于此处弹乐?……”
她微微一笑,大步离去。
孟蝶与华在街上一阵晃悠,各条街道,作坊,市场闲逛一番,对邯郸城有了大概的了解,特别对于城门守军情况,也心里有了数。
华自是不知孟蝶的考虑,不过却发现了身后的‘尾巴’,对孟蝶小声言起,孟蝶微微点头,表示己知,两人快速闪入一小巷。
一布衣男子神神秘秘,穿入小巷时却不见了两人的身影,正疑惑不己,突然一阵笑声传来,猛然转身,却瞧见自己跟踪的人怎么突然间就站在了身后。
布衣男子大吃一惊,脸色一变,失去了应对之法。
孟蝶缓缓走向他,步履从容,衣袍随着她的走动,左右摇摆,高贵之气逼得男子倒退两步,咽了咽口水。
男子也算见过世面之人,却也因这个风度翩翩的少年看傻了眼。
转眼间,孟蝶己来到他的面前,声音温雅斯文,又透着一股子邪气,这股邪气让他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汝,找我?”
“无,无……”男子结结巴巴,有种被揭穿身份的惊慌失措。
“呵呵……”孟蝶笑了起来,笑声透着欢快与不屑,接着又道,
“吾乃一细作,若想知其身份,请你家将军于子时此处相见,可否?”
“啊?”男子嗖的抬起双眼,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显然是被孟蝶的话而震到。
孟蝶又道,“只需将军一人前往,否则,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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