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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宠妻有术-狂妃休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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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何必把这么庞大的产业交给我呢?”这话,香绮潇也已问过几次,到今日,已经不抱得到答案的希望了。
  “这你就别管了。”
  “你如愿以偿之后,是不是就又要离我而去?”香绮潇的眼神带着几分恨意,“我有你这样的兄长,还不如从来就没有。”
  香绮漠不应声,由着她说狠话发泄这些年来的不满。
  “反正你只是要把财产通过我献给辽王,也不需多此一举了,直接给他不是更好?”说到这里,香绮潇转而道,“这不过是相府大小姐的心愿,你为何要照办?我方才听那女子的话音,她对你又无心,你这又是何苦呢?”
  “那你如今又是何苦呢?”香绮潇只需这一句反问,便让香绮潇没话可说了,继而又怅然道,“她已是不久人世,若是可能,便让她在离世之前得偿所愿。她恨大周的帝王,恨她的父亲,她恨不得亲眼看着改朝换代,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一件事。”
  “我回去跟将军商量商量再说。”香绮潇其实一直被他弄得有些云里雾里的,他又是打死也不肯把一切告诉她的样子,多问多说毫无意义,便站起身来,要告辞回府。目光在这时才瞥到西面墙壁上悬着的一幅画,不由凝眸相看。
  画上是一名白衣女子。女子一双美目流转着轻狂不羁,气息孤傲、清冷,右眼下一颗泪痣。素手扬起,似要抓住什么,是极为孤独的姿势。这几点相加,比那绝色容貌更为引人侧目。
  香绮潇喃喃问道:“这是——相府大小姐?”
  “是她。”香绮漠说完这两个字,连喝了两杯酒,才缓缓叹出一口气。
  画上这一幕,是他这一生的殇痛,由此,亦是记得最清楚的一幕。每日每夜重温,下笔几乎是轻而易举,便能勾画出她当时每个细节。
  “的确是绝代佳人,值得你一往情深。”香绮潇评价完毕,默默转身,无声离去。
  其实,在心底,她觉得这女子与一名男人有些相似之处,准确的说,是与那男子性情中的另一面有些相似。这样的女子,若站在当世英雄的身边,才能最大限度的绽放光芒。只是命不由她,她没能嫁给她爱的,亦没能嫁给爱她的人。
  又因为这些思绪,她已经清楚蓝静笭心里的人是谁了。本就是呼之欲出的答案,她笑自己愚钝,居然到此时才转过弯来。
  回到府中,见肖复站在寒风凛冽的院中,心里起急,不由分说就拉住了他的衣袖,“快些回房里,怎能站在这里呢?寒气太重了。”
  “我早已无恙,没事。”肖复这样说着,握住了她的手,和她一道走进厅堂,转进寝室。
  “伤筋动骨的大事,凡事都要仔细一些,否则会落下病根儿的。”香绮潇说完,亲手去沏了热茶来,送到肖复面前。
  肖复让她坐下,见她隐有愁容,便问道:“和你兄长起了争执?”
  “没有,他连跟我吵架的心都没有。”香绮潇有些沮丧,“只是觉得造化弄人,亦觉得他的情路太过坎坷。”
  肖复点头,“这倒是实情。”
  “有时候不知该喜该愁,”香绮潇情绪低落之下,反倒开始苦中作乐,开玩笑道,“你像是对谁的事情都了然于胸,是好事也是坏事——日后我若做了什么坏事,你岂不是第一个就晓得了?”
  肖复笑道:“你这性子,又能做什么坏事?”
  “那可说不定。”
  “放心,不等你犯错,我就先把你抓回来了。”
  有他朝夕相对,有他管束着,心里只有更安稳。香绮潇总是怕他的伤势会落下什么病根,恨不得他每日就在床上歇着静养,此刻站起身来,让他回到床上静卧,嘴里琐琐碎碎地说着:“你再忍些时日,就完全好了,到时你不着家我都不管,这些时日却必须听我的,不可再四处走动了……”
  肖复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戏谑道:“这样子,就真像是当家主母了。”
  香绮潇笑嗔道:“你想说我话多就直说好了,何必给我戴一顶高帽子。”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初时,她因为内疚也好,不安稳也好,还能忍着看他四下走动,随着时日长久,她不再隐藏内心的担忧,偶尔急起来,跟他发小脾气的时候也是有的。只是为他着想,只是关心他。谁又能不记在心里。
  香绮潇嫣然一笑,“若真觉得我辛苦,就快些好起来。”随即,很自然地岔开话题,说起了在香绮漠那里的所见所闻所谈及的事情。末了又道,“相府里几位小姐,我听王府里的人没少说起,性情似是各不相同,不似姐妹。”
  肖复漫声应道:“相府里的几姐妹,原来在京城也是一道奇景。”
  香绮潇便问道:“怎么个奇法?”
  肖复为难地一笑,似是讳莫如深,“问这些做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香绮潇戏谑笑道:“你和辽王,没少跟她们来往吧?”她再单纯,也晓得人不轻狂枉少年,今时今日对谁深情对谁冷漠,都不代表过去就不是风流不羁的人,只是有洁身自好和放荡成性之分罢了。
  肖复仍是笑,打趣道:“我怎么听着这话有些酸溜溜的?”
  不论如何,他是不打算跟自己诉说往事了,香绮潇也只得作罢。她能保持沉默、按捺下好奇心,苏晗却不能,因为情况不允许——
  转过天来的上午,服侍在蓝静竹左右的侍女便惊慌失措地向苏晗通禀,说蓝静竹要自行落发,不欲留在王府。
  苏晗被闹得来了火气,不哭了就自残,不自残了又要做尼姑,这人到底是要做什么?昨日翡翠和她复述了听到的一席话,心里清楚,蓝静竹是因为情殇而缓不过劲来才屡次闹事,她同情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谁心里还没点苦楚呢?再说了,蓝静竹明明知道香绮漠喜(…提供下载)欢的是她的大姐,本就不应该对他动心,如今又有什么资格要死要活的?
  苏晗很固执地认定一个原则——别人的东西,别惦记,不小心惦记上了,就要像肖复那样,才是值得她钦佩的人,否则,她只能轻视。
  苏晗即刻命人去把蓝静竹带到漪兰殿,见到了人,是又气又笑。蓝静竹把一头秀发剪了几剪子,参差不齐,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颜色模糊的锦袍,整个人怎么看怎么别扭。
  蓝静竹直挺挺地跪了下去,“求王妃隆恩,允我去庙里落发修行。”
  “就为了香绮漠?”苏晗有些不悦,喝了一口茶,强行压下胃里的不适。
  蓝静竹的脸色与其说是平静,倒不如说是麻木,“我知道不该,只是几年的情根,实难一朝割舍,唯有了却尘缘,方能得到解脱。”
  “这事可大可小,要由辽王决定。”眼前人说得容易,却忘了她身在京城的丞相父亲,她若出家修行,蓝辉祖不会追究她为何如此,只会出尽法宝算计楚云铮。
  蓝静竹脸上浮现一丝笑意,“那么,我能否见辽王一面?为了堵住我的嘴,为了避免我和王妃胡言乱语,他一定会让我如愿的。”
  苏晗听出了弦外之音,思忖片刻,微微笑道:“那么,你不妨就和我胡言乱语,之后,我也会让你如愿的。”之后又想,其实这话已是在挑拨她和楚云铮的关系了。都说有些红颜女子是祸水,有些男子又何尝不是。一个香绮漠,已令蓝静竹不顾一切,消极至此。
  “这事可大可小,要由辽王决定。”蓝静竹用苏晗说过的话作为搪塞的理由。
  话说到这个地步,其实已经没了往日的情分,若是忍让,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了。苏晗仍是笑,“的确,这事可大可小,此时我就觉得这事情太小,不值得惊动辽王。你若是愿意,就任由我命人将你看押起来,哪里也去不得。”
  “王妃既然想听,我便和您说说,说一说蓝家几姐妹的陈年旧事。辽王也好,肖将军也好,都曾与我三位姐姐来往频繁。”蓝静竹面无表情地看着苏晗,“再加上一个香绮漠,三个男子,毁了我和三位姐姐的一生。”
  “肖复也在其中,那么,”苏晗摆一摆手,“我又何必听你的一面之词。你且先回去,等我问明肖复,自会给你答复。”
  蓝静竹对此无所谓,施礼退下。
  翡翠满脸不赞同,低声道:“您有听那些闲言碎语的功夫,还不如安心养胎。”
  “这日子怪闷的,听听故事又何妨。”苏晗对翡翠解释道,“我没多想什么,只是想知道辽王以前的一些事。由肖复告诉我,总比别人告诉我来得好。”不论是肖复还是楚云铮,以往的事,都是她不了解的。身边即便有人了解,也不会多事告诉她。
  翡翠只好遣了人去请肖复过来。
  因为是立意要打听楚云铮的过往,苏晗不觉得这是什么光彩的事,自然不会留人在身边服侍。
  肖复见只有她一人,言行更加放松,故意道:“我尚未复原,你也好意思把我唤来。”
  苏晗忍不住笑,“何时起这么娇气了?”继而故意板起了脸,正色道,“给你机会,给我从实招来,你和辽王是不是做过什么荒唐事?”
  肖复不慌不忙地应对道:“辽王自从与你相识后,在成亲之前,似乎一直在做荒唐事。”
  苏晗立刻装不下去了,睁大眼睛反问:“哪有啊?我怎么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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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宠妻
  肖复接道:“若是那些都不能算作荒唐事,说辽王曾经荒唐,便是子虚乌有之事。”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苏晗挑了挑眉,“你不需开解我,对于你们二人的人品,我心里还是有数的,现在,你就跟我说说你们和相府几位千金的渊源吧。”
  肖复给她一个“你纯粹吃饱了撑的”的眼神,“不好生安胎,问这些做什么。”
  苏晗只得把蓝静竹方才的话复述了一遍,之后无辜地看着他,“你说说看,我是听你说,还是听她说。”
  “蓝家几位千金……”肖复语声微顿,透着几分凉薄,他一面说着,一面走到高几前,看着盛开在白瓷花瓶里的梅花,漫不经心地道,“蓝氏长女、此女、三女,与我和辽王年纪相当,前几年,她们出嫁前又行为乖张,喜四处走动,确是与我们二人相熟。”
  苏晗安安静静聆听,等待下文。
  “那时我与辽王,在世人眼中势不两立,她们三姐妹,也因为来往之人不同,生出过诸多嫌隙。”肖复忽而回首望了苏晗一眼,“我字字句句都是实情,只望你不会因此而生出莫须有的揣测,不论辽王,还是我,的确轻狂过,却不曾有负于谁。”
  苏晗立即点头,笑,“我若是胡思乱想了,哪里还有心思请你过来说话。”
  肖复因此放下心来,在苏晗下手落座,细述当年事。
  苏晗随着他低缓的语调,客观的言辞,思绪随着他,回到了几年前的的岁月。
  几年前的蓝静笭和下面两个妹妹,在京城风头最盛。因为蓝辉祖不认同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说法,对膝下儿女一视同仁,由着她们随喜好而习文练武,平素对三个已成年的女儿的言行也不是特别约束。蓝府三位千金,曾一度惹得京城里的贵公子趋之若鹜,一掷千金,只为相见对坐片刻。
  美人与当朝英雄才俊,同在京城,相遇不是偶然,又都是闻名不如相见的人,惺惺相惜亦是必然。
  蓝静笭对楚云铮芳心暗许,是太多人知晓的事情。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楚云铮一句要为父守孝十年便将她打入了情之深渊。
  她说她会等,只是蓝辉祖不允——那时的蓝辉祖,不结交朝堂新贵,想让他和后起之秀结亲,等于是痴心妄想。他屡次为蓝静笭挑选夫婿,蓝静笭屡次回绝,令他失去了容忍之心。后来,蓝辉祖请皇帝为蓝静笭和简亲王指婚,由此,蓝静笭的一生尘埃落定,再无回旋的余地。
  其实,蓝静笭是可以嫁给香绮漠这种对她有意的男子的,可以就此远走高飞远离伤心地,在被皇帝赐婚之前,她是有着选择的余地的,只是她放弃了。性子清冷孤傲的女子,又怎会接受别人的日日宽慰。哀莫大于心死,也许守着寂寞、饱尝失落,每日体会着痛苦,才能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曾经活过。
  出嫁后的蓝静笭,长年累月不见欢颜,不出门走动,亦不回娘家。即便再美,这副样子也无法使公婆喜爱、使夫君怜惜,久而久之,几个人便冷言冷语相对,只是顾及着蓝辉祖的地位,不好在明面上责难罢了。这女子的日子有多难捱有多寂寥,可想而知。
  人最大的悲哀,不是爱错了人,而是爱错了,却连执迷不悔的权利都没有,只因生涯漫漫,她等不起,那男子亦不要她等。
  苏晗要在很久之后才知道,香绮漠手里的那幅画,所描绘的,是楚云铮奉命离京出征时,蓝静笭相送、看着他远去的那一幕。那时皇帝赐婚的旨意已经下了,她什么也不能做,除了眼睁睁看着斯人远去。
  蓝静笭一个人的执念,成了香绮漠这些痴恋她的男子的一世情殇。这些男子,或随便找个女子成亲了,或如香绮漠一般,流离人世,放荡不羁或魂不守舍。
  一群人都受了伤,只一个楚云铮毫发无损,甚而,他对那女子只有着一份惺惺相惜之情,提起时仍是欣赏,却不觉得亏欠。
  “他那颗心,石头做的一般。”苏晗明知道自己是他的妻,该为此欣喜,此时却是无论如何也欢喜不起来,满心都在感慨蓝静笭的苦楚。
  “我倒不这么看。”肖复一如既往的冷静,“说句不近人情的话,当年的摄政王和肖衣卫指挥使,是无数闺阁女子想要托付终身的人,朝臣十之七八,亦是趋之若鹜地要把掌上明珠往我们二人府里送。若说薄情,我二人辜负的太多。都是女子,不能因为蓝静笭貌美有才便高看一眼、便愧疚。貌美有才,她的命就比别人尊贵么?也只是一个人罢了。”
  好吧,他这话的意思,在当时的他的楚云铮眼里,女子只有死人与活人之分。苏晗叹服,继而又问道:“你怎么只和我说相府大小姐与辽王的前尘旧事?你呢?你又曾做过什么孽?”
  肖复抬手摸了摸下颚,“我只是无意娶妻,和圣上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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