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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末果·俊男坊(全集+番外)-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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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坐下,脸色煞白,“钰儿呢?”

     侍卫犹豫了片刻,将手中锦盒举过头顶,头埋得更低。

     一阵阴风吹过,寒宫雪看着跪在地上的侍从手中捧着的盒子,心猛地一跳,“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平安公主送来给主上的。”三个侍卫大气不敢出一口。

     “打开。”寒宫雪脚底升起阵阵寒意。

     侍卫打开锦盒,重新举起,额头渗出冷汗。

     寒宫雪定定盯着何种人头,脑袋“嗡嗡”作响,过了良久,才闭上眼,压下喉间涌上的腥甜液体,慢慢睁开眼,眼里阴气密布,“怎么可能,玫果那jian人哪来的这胆子?”

     旁边另一个侍卫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上,“这是平安公主给主上的信函。”

     寒宫雪一把夺过,摊开来,却是血淋淋的一行大字,“血祭我夫佩衿!”

     身体一震,将那封血书揉成一团,“谁杀了佩衿?”

     侍卫吓得全身一抖,“是公主。”

     寒宫雪双目突然泛出绿光,神情扭曲,冲到侍卫前面,将他手中锦盒一把扫落,寒宫钰的人头滚落一边,“孽障,竟敢杀佩衿……孽障……”

     扬起一掌将那人头击得稀烂。

     三个侍卫脸色惨白,唇色乌黑,屏了呼吸,唯恐下一掌拍在自己头上。

     寒宫雪握着拳,压下怒气,“罢了,叫人来把这儿收拾了。”转身进了里间。

     ***************

     玫果私自处置了寒宫钰,与寒宫雪正式拉开敌对战局,暗忖普皇该如何表示,这次招她回京,不知是祸是福。

     揭了身侧轿帘,看了看窗外,已近城门,见冥红正与一个通讯员说着什么。

     冥红点了点头,纵马到轿边,微伏低了身对她说道:“太子今晚凯旋回京,皇上要郡主先行回镇南王府休息,明日再进宫见驾。”

     玫果眸子一亮,这些日子来一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他回来了,总算安然回来了,点了点头,眼角带笑,慢慢放下车帘,“回府吧。”

     冥红暗叹了口气,纵马前行,吩咐回府。

     玫果得知弈风平安回来,心情大好,四年来一直以为他已经死了,上次得知他活着,欣喜之情已不是语言可以表达,然仅短短一见,便又再分别。

     虽然他在战场上滚打多年,但她每每想起与他同在战场上的那场厮杀,血光剑影,便在眼前浮现,刀剑无眼,生死一线,他一日没离开战场,她的心一日不得放下。

     现在总算可以心安了。

     想着他四年不曾回京,不知太子府打理的如何,又再揭开窗帘,想吩咐冥红,绕路从太子府门前路过,看看情况。

     就在这时,另一队人马拥着一辆车马从后面驶来。

     那马车简单朴实,做工木质却是极好,绝不是普用人家用得起的,而且随车护卫步伐齐整,一队上百人,竟无一人交头接耳,安静的只有马蹄了车辙声,这样的气势更不是普通官家或者有钱人家所有的。

     就她所见过的队伍只怕只有弈风的铁骑方有这等威严,心里好奇,向对面望了过去,那马车车帘垂下,看不见车内情景。

     对冥红道:“我们让他们一让。”

     冥红一扬马鞭,玫果的护卫队齐整整的避到路边。

     对面带队人向玫果和冥红点头示谢。

     玫果微笑回礼,正要放下车帘的一瞬间,和风吹起对面马车素雅的车帘,夕阳洒入车内,只是一呼一吸之间,又再合上。

     但仅这一会儿的功夫,车内端坐着的侧影映入玫果眼帘。

     想再看清楚些时,那车帘已掩得严严实实。

     玫果全身僵硬,如遭雷击,揭着窗帘的小手将窗帘捏成一团,力大的出奇,将那副窗帘拽了下来,仍不自知,痴望着那辆马车慢慢远去。

     是他……

     是他……

     竟然是他……

     虽然只是个侧影,但那儒雅的面颊,早已镂刻在她心里,她不会认错……

     “怎么了?”冥红看了眼她手中紧拽着的窗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看见被遮得密实的车帘,又看回仍呆愣着的玫果,“到底怎么了?”

     玫果慢慢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垂了垂眼帘,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是末凡……车里是末凡……”

     冥红心里突地一跳,撇头吐出口气,心里更不知是何种滋味,又望向已走远的车队,“他怎么会在这儿,你或许是看错了。”

     玫果苦笑了笑,低头看见被她拽了下来,仍紧握在手中的车帘,丢过一边,“走吧。”她怎么能看错他?

     靠回身后靠枕,慢慢闭上眼,睫毛湿润了,他来了普国,也不给他送个信,也不回弈园……

     深吸了口气,填充胸膛内缺少的氧气,可是不管怎么呼吸,胸口仍憋闷不已。

     只怕上次那些话,真死了他的心了,否则他怎么会如此……

     细细回想,上次那些话,说的是何等绝情,任再好心情的人,也是忍受不得。

     当日是要与他断绝的是自己,如今他按着她的心意作了,她却痛心不已。

     明知他是帝王之才,放他高飞是正确的,如果他始终纠缠在自己身边,对他并无好处,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气闷。

     气自己,也气他当真就此绝了情……

     也不知瑾睿带着忧儿去了何处,如果瑾睿和忧儿在,或许会有所不同。

     想着瑾睿和忧儿不知所踪,更是烦郁,刚才的好心情随风吹散。

     车内人在车帘完全密合,才侧过脸看向关拢的窗帘,轻叹了口气……

     车略停了停,冥红撩帘进来,扫了她一眼,拾起被她抛在一边的车帘,重新钉挂回去。

     撩了正要跳下车,回头看了看她,慢慢放下车帘,在她身边坐下,靠了车壁,看着车顶,取了短笛出来,吹起他常吹的那首曲子,笛声悠扬伤感。

     玫果吸了吸鼻子,别过脸,偷偷拭去含在眼里的泪,“冥红啊,如何才能真的斩断不该有的情丝?”

     笛声停了停,又再响起,过了许久才停下,“我也很想知道。”

     玫果转头看他,叹了口气,“冥红,放手吧,你该知道,在我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过得快活……你不知我亲眼看着佩衿被寒宫钰一刀一刀折磨得流干血而死,是什么样的痛;你也不知道我每每想起瑾睿带着忧儿四处漂流,是何种滋味;也不知我一想到秋为了我苦守末凡和弈风四年,是何等愧疚。

     他们的情,我无一承受得起,但他们既然与我绑在了一起,无法再分,也只能这么着了,只能愧对他们一世。

     但你不同,既然不曾进来,就放手吧,我不想你再像他们那般受尽苦难。”

     冥红拭了拭短笛,浅浅的看了她的侧影一眼,“你放得开弈风和末凡吗?”

     玫果轻咬了唇,不言,她放不开。

     “如果你放得开弈风,当年,你就不会寻死,也不会一躲就是四年。”

     玫果唇边尽是苦笑,“我与他有一段,你们无法理解的孽情。

     在我对感情绝情,对所有男人绝望不再信任的时候,遇上了他,他的话不多,但每说出的一句话,却让我无法怀疑,让我相信时间还有情,还有男人值得信任。

     我与他之间有着跨世纪的承诺,我怎么能放得开他?”

     冥红看着手中短笛,“末凡呢?”

     玫果抿紧了唇,从被风吹开的一缝望出车外,一片落叶,在窗边飘过,“他是我的梦……既然只能在梦里,梦中是喜,梦醒时空,又何必在意放得开,放不开?”

     将笛子放在唇边,双睫轻垂,“你也是我的梦。”唇瓣情动,音符从他唇边溢出。

     玫果看着他微微开合着的唇,心里一处心弦随着笛声轻颤,慢慢转开脸,又是一声长叹。

     冥红睫毛轻轻颤了颤。

     路过太子府,从开着的大门望进去,见府中下人来回奔跑收拾。

     玫果放下窗帘,“回府。”看样子,她的操心是多余的,只是不知他什么时辰能回京,回了京或许会去镇南府。

     她也是久未理会府中之事,也该回去收拾收拾。

     回了府,官家在门口候着,见她下车,忙迎了上来,“小姐,您可会回来了,再过半个时辰,有贵宾来府,皇上要小姐好生接着。”

     玫果伸展了下坐得酸痛的身子,见府中焕然一新,也没她所想的该收拾收拾,朝官家笑了笑,“知道了。”

     只怕是弈风要回来了。


第069章 团聚 

     玫果回了自己院子,见房中丫头却是以前给小娴打下手的大丫头兰儿,心下又是一黯,虽然弈风即将回来,却是高兴不起来了。

     不过再怎么说也不能失了礼数,匆匆沐了浴,换了华服,便听下人来报,贵客马上到门口。

     一路小跑着前去二门迎接,远远看清,从大门口翻身下马的高大身影以及他从车内扶出的美貌妇人时,捂了嘴,杵在原地,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美妇下了车也站在原地看玫果,泪也止不住的流,“果儿,过来。”

     玫果哽咽了几下,泪蒙了眼,向美妇人飞扑过去,将美妇人和她身边的高大男子一同,紧紧抱住,“娘……爹……你们终于回来了……总算回来了……”

     虞瑶日日守着玫果魂灯,眼睁睁见魂灯差点熄灭,又无能为力,象是日日踩在刀尖上过日子,虽然没有亲眼见她如何生活,哪能想象不到她生活如何艰辛,心里酸楚不已。

     如今见她好好的在面前,哪里还止得住哭,“娘没能好好保护你,你怪娘吗?”

     玫果将头埋在她耳鬓,拼命摇头,她怪过,恼过,恨过,这一切随着弈风的重现而淡褪。

     这时再见,所有的怨念全抛之脑后,只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人,有爹,有娘,有家人……

     虞瑶见了更是心酸,抱着玫果哭成 一团。

     镇南王也是热泪盈眶,反手将妻子和女儿一起搂了,轻拍着她们的后背,“我们一家人总算是团圆了,进去吧,在这门口哭着,人家还以为我们家死了人呢。”

     虞瑶凤目一瞪,抬脚狠狠地踩向丈夫脚尖,“哪有你这么乌鸦嘴的爹?”

     镇南王没留神,被妻子踩了个正着,痛得抱了脚跳开,“哎呦,最毒妇人心……”

     玫果想起刚回这世界,二老在床边争斗的情境也是这般,倍感亲切。

     哭着又想笑,刚笑,又忙忍住,一哭一笑又一憋的神色十分古怪。

     抽抽噎噎的从虞瑶怀里抬起头,红着鼻子,“哥哥们呢?”

     俊之别脸偷偷拭了泪,笑道:“丫头,总算想起我们了?”

     玫果放开母亲,一把吊上俊之的脖子,把脸上的眼泪鼻涕往他身上蹭,“二哥,想死我了。”

     俊之忙将她提开些,让她蹭了个空,“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拿着我当抹布呢。”

     玫果被揭穿了小把戏,嘿嘿一笑,又向仍在抹眼泪的大哥勇之扑过去。

     勇之也忙跳开站在父亲身边,“别打我的主意。”

     玫果翻着白眼,“小气。”媚眸一转,看向三哥逸之,“三哥,果儿好想你……”

     逸之眼眶还泛着红,勾了唇一笑,在她蹭过来时,将一方丝帕覆在她脸上,一手搂了她,一手捏着丝帕在她脸上一阵抹拭,把她本来就红的鼻头,揉得更红。

     玫果不满的夺下丝帕,自己捏鼻子。

     镇南王夫妇见儿女们又如过去般胡闹,即开心又心酸。

     虞瑶也抹了泪,问道:“我的宝贝孙儿们呢?”

     玫果即时收了嬉闹,神色一黯,挽着母亲往里走,“长子忧儿被瑾睿带走了,不知何时才回来。”

     “那个让我的果儿死里逃生的孩儿叫忧儿?”虞瑶想着那些提心吊胆的日子,心里感慨万千。

     “嗯,叫末忧。”玫果轻咬了咬唇瓣。

     “末凡的孩子?”镇南王眼里闪过惊喜。

     虞瑶瞪了他一眼,他忙干咳了一声。

     玫果不知母亲和寒宫婉儿之间到底有什么纠结,心里七上八下,老实的点了点头。

     虞瑶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也好,末凡那孩子,实在是个难得的人才,忧儿有一点点象他,这辈子也吃不了亏。”

     玫果脸上微红,“忧儿跟他像了个十足十。”

     虞瑶飞快的看了女儿一眼,脸上也露出喜色,“很好,还有一个孩子呢?”

     “叫瞳瞳,是个女儿,瑾睿的孩子,慕秋将她送回了弈园,我不知这次招我回京目的何在,所以没把她带在身边。”玫果如实的坦白。

     “女儿啊。”虞瑶长松口气,虞家有后了。

     玫果微微一笑,“是女儿。”虞国是女尊国体,而虞家向来人丁单薄,她自己虽然对男女并无轻重,但能明白母亲对女儿的渴望。

     逸之和俊之在身后挤眉弄眼,玫果扭过头,朝着他们眨了眨眼,做了个鬼脸。

     虞瑶就象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回头瞪向他们,“看看你们妹妹,都两个孩子了,你们呢?勇之倒也罢了,就说你们两个。我说给你们选好人家,把媳妇讨了,你们死活不肯,说什么要自己作主。现在好了,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是两条光棍,跟你爹一样,除了会打仗,还会什么?你们是想气死我这做娘的不成?”

     逸之和俊之干咳一声,低了头,不敢出声。

     镇南王捂了捂发痛的额头,“怎么又像我了,我可是有老婆,有儿女的,哪能像他们。”

     虞瑶‘呸’了他一口,“你不是在战场上遇上我,没准,现在还是条老光棍,哪来的这些儿女?”

     玫果和哥哥们挤眉弄眼的暗暗偷笑。

     镇南王更觉得头痛,想反驳,在嘴头上又从来是个输,当着儿女的面,实在没什么面子,皱皱眉,忍了。

     玫果怕父亲下不来台,扯了扯母亲,“娘,我这就叫人去弈园接瞳瞳过来,可好?”

     虞瑶脸上乌云顿时散去,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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