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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我的皇后:袖手天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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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七竖八的躺倒了一些,不出一刻,就只剩了郭兆麟孤身奋战。
  郭兆麟的功夫到底还是不错的,掌剑同修,招式大气滂沱,蛮中带巧,饶得伤了几处,依然毫不退缩,堵在大殿门口,那些京禁卫一时攻不进来,反而又伤亡了几个。
  一边的水陌已经吓得说不出话,缩在我身边惊恐的来回看,她怀里的景垣早已醒来,倒是不哭不闹。
  我看看她,叹口气,指着侧殿道:“到里面去,不叫你别出来。”
  水陌怔怔点头,又踌躇:“那小姐——”
  我催促着:“快去。”
  见她乖乖的进去了,我才上前两步,冲着还在浴血奋战的大汉悠然开口:“郭兆麟,你大势已去,何苦负隅顽抗呢?”
  郭兆麟浑身一颤,突然一记猛招击退眼前的对手,回头怒道:“原来是你!”
  那边又是一刀砍过来,郭兆麟一边抵挡,嘴里不停:“我早知道不能信你!你们容成家谋权篡位,狼子野心已久,皇上真是看错了你!”
  他这一分神说话,防御上难免露了破绽,一个不察,背上当即又是一道血口,我看得略皱一下眉,轻笑:“你醒悟得也不算晚,白白丧命实在可惜,不如束手就擒,本宫念你一片忠心,自会饶你不死。”
  对方那个领头的闻言顺水推舟:“皇后娘娘所言甚是,郭同知还是想清楚了的好。”
  此时的我又往前凑了一步,作势去问那人:“伯父可进宫了?外头的人都进城了么?”
  “首辅大人尚未进宫,卑职等是来接娘娘和皇长子的,”那人没料到我会问起城外的人,愣一下还是答了,“待咱们安全出了宫,守军自会进城。”
  我淡笑一下不语,那就是说还没进城,容成耀突然起事,我完全不知,相信容成耀绝没有吩咐这些人接我,但那人何等精明,顺势把我添了进去,还忙着提醒我:“娘娘退得远些,小心刀剑无眼。”
  等得就是他这句,郭兆麟总算醒悟,突然后撤,一把把我拉退到大殿中央,将剑架在我的颈上,暴喝:“谁都别动!“
  京禁卫那些人呼啦啦的全都跟了进来,虽然并不真的有保护我的命令,但皇长子还没到手,倒也一时无人轻举妄动。
  数了数,除去刚才混战中死伤的,郭兆麟又干掉了不少,站着的还剩十一个人。
  忍不住叹口气,对郭兆麟道:“你知道把剑架在我脖子上的人会有什么下场么?”
  郭兆麟伤得也不算轻了,此时一脸狂怒:“你——”
  没等他的话出口,我已经抬手夺了他的剑,用一种所有人目瞪口呆的速度掠过去,手起剑落,转瞬间已解决掉最靠近门口的两个。
  刻意从门口下手,就是防止有人趁乱逃走,今天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活。
  打定了主意,不需要讲江湖道义,也不需要言明身份理由,毫不停顿,出手就是最厉害的杀招。
  京禁卫里,再强能强到哪去,前三个根本没来得及反应,都是一招毙命,到第四个才开始有了抵抗,但便是两三个人一起围上来,遇到顶级的倾城剑系,也都过不了三五招。
  郭兆麟的剑有点沉,使着不大顺手,见着一个缝隙,直接丢回给他,又夺了一把轻薄些的,这才挥舞出一团曼妙剑影,包裹了自己,也如一团剧毒般,让周围沾之则死,凡是碰到的人全都血溅当场。
  为免满身血迹,我小心的避开四散的血线,心里庆幸着今天没有穿繁复冗长的宫装,并不忘提醒那个愣在当场的郭兆麟:“不帮忙就站远一点,或者去把门关上也可以。”
  同样的打斗中开口说话,我可比他轻松的多了。
  终于只剩了最后那个领头的,我收了剑,冲着郭兆麟道:“这个归你了。”
  郭兆麟总算回神过来,也不说话,劈剑就上,势头极猛,那人却吓呆了般只是胡乱抵挡,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我摇摇头,知道这人恐怕看出了些什么。
  果然很快被一剑刺穿身体之后,那人挣扎的问我:“你……是谁?”
  我看着他,问:“你先告诉我,这回你们来了多少人?”
  “来接皇子……尽数在此……”他倒不隐瞒,咬牙坚持着,“你这招式……分明……”
  我笑笑打断他:“你还没死,所以不能告诉你。”
  任凭那人眼睛不敢置信的瞪大,刚要颤抖着再说话,我目光转向一直没有拔剑的郭兆麟,声音清冷下来:“你也想知道?”
  郭兆麟一颤,这才当即拔了剑出来,一掌毙之。
  待他再回头的时候,我的剑已经指向了他的喉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只手可弥天(五)

  他一愣,面色微变。
  “他们两边争夺皇长子,打斗中互有死伤,最后剩下的人都是你杀的,待皇上回来自会论功行赏,”我冲他淡笑,“记住了么?”
  他怅然一瞬,惊讶之后缓缓点了头。
  我的笑漾开来,手腕轻转,挽一个漂亮的剑花,叮当一声把剑丢在地上。
  看了看一地尸身,心中轻嘲,想不到当初戏言一句大开杀戒,还就成了真。
  外头又有动静,看了看是坤仪宫的那些内禁卫赶来,于是转头:“走吧,咱们去趟寿延宫。”
  一个必死的局面柳暗花明,还是以这样一种目瞪口呆的方式,郭兆麟这时候哪里还有什么话,自是我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说是去寿延宫,我还是先回了一趟坤仪宫,既然容成耀的人还没进城,进宫的京禁卫又就是那些,那么时间就还有,一切发生得太急,我需要缓一缓。
  这会儿的坤仪宫比之方才要有底气得多了,我领着一行人回来的时候,连宫里的下人都面带喜色,看来识时务又看得清楚状况的不光是那些做主子的。
  只可惜这让我心里又忽生了烦躁,当自己在这场几乎已经成真的政变中开始扮演角色,才惊觉周围似乎已经没有多少人关心景熠的生死。
  就连宁妃派来的人,也只是传了许多话给我,半句不曾提起景熠。
  我听着,垂眼不语。
  寿延宫门口,通传的人看见我带着景垣来十分意外,很快得了里面的话躬身请我进去。
  正殿前,郭兆麟犹豫片刻,还是停下脚步没有跟上来,我侧头看他:“你以为到这个份上,你还有退路么?”
  他一怔,忙道:“卑职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最好,”我淡笑一下,“那就跟我进来,我带着小皇子找太后谈条件,需要你保护呢。”
  殿内,太后正座,意料之中的贵妃也在,周围并没什么下人,让偌大的正殿显得有点冷清。
  我站在中央也不拜,太后朝我身后看了一眼,沉声:“皇后是来做什么的?”
  我没什么表情,道:“太后觉得呢?”
  她微眯了眼睛:“你们家已然胜了一城,却又跑来自投罗网?”
  此时贵妃在一边插嘴:“姑姑,与她费什么话,紧着拿下是真的!”
  我只作未闻,悠然道:“目前的局势,万千之众在外头虎视眈眈,宫里交锋太后也没有占到先机,还有其他的一些,不需要我细数了吧。”
  太后直盯着我:“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容成家胜的似乎不止一城,”我这时才去扫了贵妃一眼,对太后道,“我不来自投罗网,难道太后要指望其笨如她来翻盘么?”
  “你!”贵妃脸色骤变,才要发作,被太后抬手挡了。
  “哦?”太后不愧老练,不动声色的问出一个关键的问题,“皇后是代表谁在说话?”
  我淡笑一下:“太后英明,我若是代表容成家,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原来是来谈条件的,”太后同样云淡风轻,“你凭什么?哀家又凭什么信你?”
  我摊摊手,似作无意瞥了一眼身边水陌抱着的景垣:“我觉得,我的筹码已经明白摆在眼前了。”
  “你这筹码——”她顿了一下,道,“似乎还是在你们家里作用大一些。”
  “是么?”我不置可否,等着她的下文。
  “况且,”太后目光略沉一下,“你这样送上门,就不怕进得来,出不去?”
  门外有了些轻微脚步,似乎围了几个人,我听见郭兆麟全身一紧,手已然抓了剑,水陌回头去看了眼,有点惊悸的又来看我,我却全都没有半点反应。
  “太后言重了,”嘴角的笑漾开来,我异常平静,“既然我能从广阳宫带着小皇子全身而退,就绝对有把握从寿延宫安安稳稳的走出去。”
  停一下,我对上她的眼睛:“太后要试一下么?”
  此时太后的目光终于朝郭兆麟飘过去,我没有回头,相信郭兆麟懂得这个时候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
  “很好,”少顷太后淡哼一声,语出讽刺,“看来皇后也是早有拥泵。”
  “不算早,”我实话实说,“郭同知临阵择良木罢了。”
  “是不是良木还未可知,郭大人就不怕事后被灭口或陪葬?”贵妃当然没有我所说的那般愚钝,此时听出了机会,又来插话。
  只可惜她不知道的是,郭兆麟根本就没有选择,不择我这个木,大概已经被灭口并陪葬了。
  “多谢娘娘提醒,”郭兆麟把一句冠冕堂皇说得不卑不亢,“卑职身负皇命,丝毫不敢怠慢。”
  沉默半晌,太后摆了摆手,门外的脚步窸窣而退,我也示意郭兆麟去外面等。
  再看我时,太后神色如常:“你要什么?”
  “很简单,我要一条活路。”
  太后挑眉:“笑话!你们容成家若是得了权,难道还给不了你活路!”
  “给不给得了,要看我是不是还有价值。”
  我平淡叙述:“容成耀起事,事先我半点不知情,他派人进宫来抢夺皇子,却丝毫不顾我的死活,大抵巴不得我被你们杀了,才好让他名正言顺带人攻进来,太后觉得待他真得了权,我会有什么下场?”
  说着我把眼睛别开,怅然若失:“我是什么身份,太后不会不知道,不过一个地位卑下的替代品罢了,到时候,恐怕连公主都不会再被他们放在眼里,何况与公主根本半分关系也没有的我,江山易主,必有微词,保不齐就会效仿前朝,有任何一个契机,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牺牲掉我来堵天下人的口。”
  我直直看着太后,由得她沉吟,少顷见她点头:“不错,你想得很清楚。”
  “只是哀家也非鱼肉,”她紧跟着道,“不见得就败局已定。”
  “太后无非在打赵王的主意,他有兵权,赵王妃又同是薛家人,我说了,太后已失了先机,外头又已兵临城下,就算赵王有这个胆子佣兵进京,毕竟是远水,这仓促之下,能成事么?”
  “就算勉强成事,我现在可以站在这里与太后谈条件,你却没时间与那赵王谈,他也一把年纪,幕僚众多,日后难保不想独揽大权,最后薛家又能得到什么呢?”
  看似成竹在胸,其实我也是仓促之下,方才在坤仪宫得了宁妃派人送来的信儿,大致说了目前格局,无暇验证真伪,只能冒险在太后面前赌上一把。
  见太后果然动容,我心里一松,趁热打铁:“太后不如想想十三年前的转机。”
  十三年前她突然得了景熠,得以坐上太后的宝座,如今我把景垣送到她面前,她不动心才见鬼。
  “十三年前?”太后目光闪烁,意味深长,“那时候先帝留有遗诏,太子并非容成家所出,并且早已册立,外有睿王佣兵护主,内还有一个自愿消失的皇后,跟如今的局面,可大不一样——”
  她停顿一下,目光闪烁:“你又凭什么认为你是能力挽狂澜的那一个?”
  听到这儿,我知道这事就是成了。
  “的确大不一样,”我明白太后是在等我拿出更多的筹码,于是从袖内掏出一卷东西,“但事在人为,咱们可以把它变得一样。”
  “太后一直问我凭什么,”手捏了那物件的两角,我轻轻抖开给她看,“凭这个,够不够?” 
  在我手里的,是一片上等黄帛,上面并无墨色,只一方殷红的玉玺印迹。
  空无一字的帝王诏书,轻软一片,可定江山。 
作者有话要说:  轻软一片,可定江山。

  ☆、第十三章 千里孤君陷(一)

  建宣十三年五月末,宣帝亲征未归,战场上接连取胜的捷报之后,内阁和宫里心照不宣的封锁了宣帝遇袭失踪的消息,一夜之间,一场政变悄无声息的上演,一边是权势滔天的容成党羽,一边是诸多皇室姻亲的薛家派系,有人占了先机,有人留有后手,就在冲突一触即发,将起未起之时,一份帝王诏书凭空出现在漩涡中央。
  诏曰:兹立皇长子景垣为太子,辅臣有八,由宗府及内阁复议,废皇后,贵妃为继。
  并非正式圣旨,却玺印如山,寥寥几行,简单一份诏书,如一场洪水般把一切推倒重来,让无论是把持朝政的先发制人还是皇室宗亲的后劲绵长,全都无了用武之地。
  景熠不在,不管是否遵从也无法提出任何异议,容成家原本打的就是皇长子的主意,现在突然遂了意,一时师出无名,再多不甘也要重新计议,而薛家要的依然是半壁江山,辅臣是太后拟出来的,宗室及内阁复议,又能复议出什么。
  至于我,太后叫人拟写诏书的时候我就站在一边,无论是她们商议辅臣名单还是诏书亮相的方式,我始终没有半句话,甚至写下废后改立字样时,我也平静的没有任何反应。
  翌日,奉太后懿旨,我设全套仪驾前往京西灵山天觉寺,为大夏朝祈福,愿天赐荫庇,昌隆无忧。
  是的,这时候我还是皇后,那个传闻自幼缔结佛门,灵心慧性的皇后。
  诏书当然不会即刻昭告天下,为免节外生枝,两大家族一定会等大军从边境班师回朝,到时候,谁能最终掌握兵权,谁才能真正占了上风。
  而我要的,就是这个时间差。
  灵心慧性,母仪天下,每当听起这些堂皇妄语,我都会暗暗冷笑,这些年我手上沾染的人命,大概已经连进佛门磕头的资格都没有了,又何谈替天下祈福。
  大局上,我能帮他做的实在不多,我只是想要一个名正言顺出宫的机会,这一走不是一两日,靠坤仪宫已然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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