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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囧囧开封府-第39部分

小说: 囧囧开封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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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定定地看了苏宁好半天,“呵呵!”开心地抱住苏宁的脖子,“姐姐的鼻子没变长,所以没撒谎哦!”小美把头靠在苏宁的颈窝里闭上眼睛,姐姐,你别不要我。

“苏姑娘,我们回去吧!”展昭看小美已经在苏宁的怀里睡着,想从苏宁手里接过小美,回开封府。

苏宁却笑笑躲开了,回头对展昭说:“走吧!”她抱起小美刚站起身,展昭突然把她往旁边一推,急呼道:“小心!”

苏宁被展昭那一推,向左边扑了过去,白玉堂眼急手快的一捞,将她和小美接住,同时听到“当”的一声,一枝长箭被打落在地上,箭头在太阳光的映照下,反射着蓝盈盈的光芒。

“唰!”“唰!”两声,巨阙与画影同时出鞘,交叉护在苏宁与小美面前。这时,他们左前方的草丛发出一阵微响。

“什么人?”白玉堂不假思索就朝那草丛就冲了过去,人在半空中,画影已经舞成了一道光影,连人带剑化为飞虹,向草丛飞去。

“白玉堂,当心有诈!”展昭才喝了一声,眼前又是寒光一闪,两枝飞箭又朝着他们飞来。

展昭挥舞巨阙,将其中一枝打落在地,但第二枝箭来势更快,展昭已来不及将它打落,苏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枝箭向自己和小美射来。

就在那枝箭即将射中苏宁和小美时,一道蓝色身影如飞燕掠过,拦在苏宁身前。“噗!”那枝飞箭插入了展昭的左肩,几乎将他的肩颊骨穿透。

展昭闷哼一声,半跪在地上,还未等他将那枝箭拔出,又一枝飞箭从他眼前划过,这一次,他再也来不及阻拦了。

在那枝箭飞到的同时,小美被一把推在地上,然后,只听到苏宁一声惨叫,带着那枝箭扑倒在地上。

“姐姐!”小美尖叫着扑了过去,白玉堂听到后面的动静,又在半途折了回来,冲到了苏宁身边。

看到苏宁倒在地上,展昭突然感到心里象被一根棍子猛搅了一下,搅出一种他从来没有体味过的滋味,一种难以表达的酸楚与凄惶,竟还带着莫名的害怕,害怕失去?

这时,一阵阴测测的笑声从他们身后传来。“涂善!”展昭咬牙切齿的喊出这个名字,在站起来转身同时,手中巨阙一旋,削去了露在肩外的半截箭身。他不顾还在流血的肩头,持剑而立,剑尖直指前方。

“怎么,那个臭丫头死了,你心疼了?”涂善一身麻衣的站在他们身后,扔掉手里的弓箭,抽出身后的宝刀,睐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苏宁,看到露在她背后的滴血箭尖,心里是无比的畅快。杀了这个臭丫头,比杀了太子更让他开心。

咦,涂善不是应该在天牢么,怎么跑这儿来当弓箭手了?涂善自然是越狱了,其过程的曲折与艰辛,就不浪费笔墨去描述了,反正他就是跑了。麻烦导播切换一下镜头,先转换一下时空,去看看刚越狱的涂善。

“王爷!”狗逃出笼子的第一件事当然去找主人,主人倒也没变,还是那个喜欢躲在纱笼后的王爷。

“你还敢出现在本王面前?”这个不成事的蠢材。

涂善一脸愤愤然,却也毫无办法,因为他确实是坏了事儿。王爷没立刻马上当场就把他给剁成肉酱喂狗,估计可能也许自己还有点儿作用。

“末将……”还能说什么呢?现在手里什么筹码都没有了,连最后的身份掩饰都失去了。

一时间这香烟缭绕得屋子一点儿声音都没有,“涂善,本王不能留你。”唯一能让知道太多秘密的人闭嘴的方法,就是死!

“王爷,末将……”不想死。

“哼!涂善,本王不是没给你机会,来人!”

涂善没动,因为他知道,这里是他的暗宅,铜墙铁壁,自己没那个本事出去。

“王爷何必动怒呢!”关键时刻,总是会有打圆场的出来。这次来的这个,大家都挺熟悉――季高。

“季先生还要为他求情?”

“非也,非也!自古强者为王,弱者贼!王爷若想称王,身边必须全为强者。涂将军不过是中了小人的奸计,也许他可以帮王爷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不用怀疑,季高就是王爷的谋臣,他出现在江宁酒坊,也不过是为了确认小美的太子身份,看到了小美的脚底红痣,他自然就又跑回王爷身边了。

“大事?”

季高点点头,“王爷,孽种一定要除掉。”季高顿了一下,“他今天和那个妖女去给兰妃上坟,身边只有展昭和白玉堂,这是绝好的机会,王爷可不能再错过了。”季高的声音平静中透着丝丝寒意。

“王爷,涂善愿为王爷尽最后之力。”就算死,我也不要死在这里,将军要死在战场上。

“王爷,涂将军是最好的人选。”能利用就别浪费了,季高声音里带着笑意。

“嗯!”上座之人就这一声决定了很多人的命运。

“将军,最后的机会您可要好好把握。来人,上酒。”季高拍拍涂善的肩膀,“将军,学生为您践行。”说完了,他端起一杯酒送到涂善眼前。

涂善眯了眯眼睛,接过来一饮而尽,“多谢先生。”涂善冲着上位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王爷,末将此次若不能完成使命,宁死不归。”说完了转身大步流星往外就走,刚走到门口。

“涂善,此事若成,本王将送你去契丹,倘若他日起兵,你依旧是兵马大元帅。你……好自为之吧!”冷冷的声音传入涂善的耳中。

涂善脚下一顿,心中一股热切之情燃起,却并未回头径直走了出去。

“王爷,高!”季高竖起了大拇指。

“哈哈哈!先生也不低啊!”

“哈哈,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王爷。酒中之毒,三个时辰之后才会发作。无论太子是否除去,涂善都不能留下。”杀人和碾死蚂蚁,似乎差别不大。

“先生甚得吾意。”

密屋里的谈话结束在两个各怀鬼胎的得意笑声中,而那个准备最后玩儿一把疯狂的涂善,此刻正不知死活的站在展昭面前,看着倒在地上的苏宁狂笑。

展昭一声怒喝,挥剑上前,剑锋直指涂善。涂善举刀相迎,巨阙与金刀,擦着剑刃刀锋而过,火花四溅。

涂善接下展昭这一招,脚下却禁不住一软,却不容他细想,展昭回剑一挑,巨阙划向他胸前。涂善横刀急挡,却不料这招是虚招,展昭剑身与金刀微碰,他借力一跃,如燕子穿梭,已来到涂善身后,就势回剑一掠,巨阙在涂善背上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这一剑,是为冤死在你手上的兰妃娘娘!”展昭顺手一抖,抖落剑尖上的血珠,厉声说道。温雅南侠,此刻却如同追魂使者。展昭眼中燃起的,是熊熊怒火,剑锋所指,杀气腾腾。他现在只想一剑一剑剐了涂善。

不容涂善细想,展昭又是一剑刺来,他回身用金刀一格,抵住剑锋。展昭手腕一抖,剑尖轻颤,百炼钢突然化作绕指柔,巨阙如一条游蛇,顺着刀锋,削向涂善的手腕。涂善急忙侧过刀身,以刀背相抵。展昭左手拍向刀背,右手同时一抹,随着涂善一声惨叫,他的腰腹间被巨阙划过,几乎开膛破肚。

涂善连退数步,手捂伤口,连喘粗气,而展昭仍挺立如松,剑锋指着他的眉心说道:“这一剑,是为了死在你手上的万千冤魂。”

“哼,展昭,就算你杀了我,也救不了那个死丫头。”涂善现在只能用这些话来刺激展昭,或者说,是安慰自己。从来都以为,自己的武功应展昭之上,最多也不过伯仲之间,却没想到,南侠一怒,自己居然连一招都挡不住。

“呜啦啦,呜啦啦!一个猪头被骗啦!”一个严重走音的清脆声音在他们身后唱着调不成调,曲不成曲的歌,一边唱还一边打着拍子,“来小美,跟姐姐一起唱。”

听到这怪异的歌声,展昭紧绷的脸也放松了下来,唇角微弯,看来,又被那个丫头给骗了。而涂善则惊愕的看着在那儿又唱又跳的苏宁,看着她把那枝穿过肋下,正好挂在衣服上的长箭扔到地上,看着她和小美击掌欢庆,觉得心中一阵气血翻滚。

“你这死丫头……”涂善才说了一句,就一阵气闷得说不下去了。

“对呀,我是死丫头,我是祸害,祸害才活千年。”苏宁甩甩手掌,说:“涂将军真是好箭法,看这一箭射得多好呀,多准呀,人家的手掌都受伤了也。”说着,她还开心的摆摆手,让涂善看看她掌心的伤痕。

“你……”涂善被气得怒目圆瞪,刚说了一个字,突然脸色变成铁青,双目血红,“噗”的一下,喷出一大口血来,然后,就这么睁着眼睛倒下了。

“耶,心理素质这么差?”苏宁蹦达着跳到涂善身边,不敢靠得太近,怕他耍诈,就躲在展昭身后探头探脑的看着。

暂分离咫尺天涯

展昭蹲下试了试涂善的鼻息与脉络,说道:“他气绝了,不过,好象是中毒身亡。”难道被这丫头一气还能中毒?展昭转身问道:“你真的没有受伤?”刚才那一刻,他真的感到害怕,怕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个丫头。

“没事,我命多大啊!”苏宁得意的说着,再一抬头,她脸色突然一变,道:“我没事,你有事。”她看到展昭的肩头上还插着那半截箭头,而且,伤口流出的血竟然是黑色的。死金光闪闪,这么阴险,在箭头上下毒,死了还想拉人垫背么?

“我……”展昭刚才心挂苏宁的生死,然后与涂善一场激战,根本无暇去想身上的伤口,此时放松下来,才发现左臂已经无法举起来了,左肩到左手指尖都是麻木的。才一开口,就眼前一阵发黑,身体不由自主的软软倒下。

苏宁就站在展昭面前,看他朝着自己“扑”了过来,急忙伸手架住。但她的力气实在不够,根本架不住展昭,展昭靠在她的肩头,再慢慢向地上滑落。

“白老鼠,还看热闹呢,快来帮忙啊!”苏宁回头对白玉堂嚷道。要她这种弱质纤纤美少女来扛展昭这八尺大汉,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嘛。展昭肩头那带着奇怪清香的血腥味儿,也让她一阵阵的心慌,暗暗责怪自己,刚才一心想装死气涂善,居然忘了,这只猫儿还带着伤呢。

白玉堂带着小美冲了过来,接过已经昏迷的展昭,嘴里嘀咕着:“莫非五爷上辈子欠你不成,怎么每次你这只臭猫受伤,都是五爷来扛你。你怎么就没扛过五爷?”呸呸,五爷我是身体健康,决不受伤!

“快回开封府找我爹。”苏宁抱起小美,拉着白玉堂就往开封府的方向跑。刚才她帮展昭搭了一下脉,却完全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毒,脉搏正常,却呼吸微弱,中箭的地方不停的流黑血,止都止不住。

……

开封府内,苏大中和公孙策在闻过那箭头上的毒之后,脸色都变了。两人对看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

“爹,师叔。”看他们两个脸色都不善,苏宁小心翼翼的问道:“他的毒,能解吧?”老爹和公孙师叔联手,天下哪有解不了的毒,这只猫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苏宁自我安慰,但心却越来越荒,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飘荡。

“好诡异的毒。”苏大中用布包着那箭头,反复的看着。天底下,连他都没见过的毒,委实不多。这种毒阴险怪异,与一个人的风格好象……苏大中皱眉道:“毒书生!”

“季高?”公孙策也听过这个名号,不就是前几天和江宁婆婆一起到开封府,昨日又神秘失踪的那个老书生么?据江宁婆婆介绍,他在江湖上的外号,就是“毒书生”。

“嗯,此人并非善类,终生以研究各种毒物为乐趣。没想到,他跟那个涂善还是一伙的,这毒嘛……”

“哎呀,我的亲爹啊,这种时候,您就别卖关子了,到底有没有本事解毒?”苏宁没好气的打断了苏大中的分析,都什么时候了,还这半句的德性。

“我没有,你有。”苏大中语出惊人,把屋里一堆人都吓了一大跳,最受刺激的,首当其冲是苏宁。

“我……”苏宁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老爹,你确定你神经正常?苏宁转头看看躺在床上的展昭,紧闭双目,眉心深锁,脸色跟死灰一般,眉心的那团黑气越来越浓,看得她一阵阵的揪心。如果她有这本事,还用得着站在这儿束手无策,眼看着他等死吗?

“丫头,把你头上的发钗取下来。”苏大中拿过一碗清水,放了一个小药丸在水里,那碗水立马变成了碧色,闪着绿莹莹的光。

苏宁依言取下头上银钗,递给苏大中。这根钗是五年前苏大中交给她的,说是什么娘的遗物,要她一定戴着,没说还有这用途啊!

苏大中抠下嵌在银钗上的泥丸,放到碗中,轻轻晃了两下,再把那泥丸取出来。那泥丸在碗中一洗,已变成了一颗晶莹清透的明珠。烛火映照下,那明珠就似一滴水珠,随着烛光变幻出七彩的光芒。

苏宁看得眼都直了,嘴张得能塞进一个大土豆。没想到自己天天戴在头上的东西,是这么值钱的玩意儿。苏宁再看了一眼那了无生气的展昭,硬生生的压抑住了把这颗珠子抢了就走的欲望,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宝贝天天戴在头上都不知道,知道的同时就要失去,这打击也太大了。

“师兄,莫非这是滴水银珠?”公孙策也只是从书上看过此物,珠如水滴,乃是天下奇毒,难道还能以毒攻毒?

苏大中微一点头,“我与季高斗法多年,这滴水银珠就是他所下之毒的克星。”苏大中轻轻转动着手中的滴水珠,盈盈珠光中仿佛看到了妻子当年的笑脸,这是当年妻子一命换来之物,遥想当年,苏大中有一丝晃神。

“爹!”某人要暴走了。哎哟,我的亲爹阿!你要急死我,都这个时候了,人命关天,您还这儿给我愣神儿。

“我找遍天下,也只找到这一颗滴水珠,只能救一人。还好,只有展护卫一人中毒。”苏大中敛了心神,慢慢说道。

苏宁暗暗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掌心那细细的血痕似乎没变颜色。小小擦伤,应该不严重吧。苏宁犹豫了一下,悄悄的把右手藏在了身后。

“苏先生……”躺在床上的展昭不知道何时醒了过来,撑起半个身子,费力的指着苏宁说道:“苏姑娘她……”

“哎呀,不就是一只小小的簪子么?别担心我舍不得。”苏宁直接把展昭的话给堵了回去。她抢过苏大中手上的滴水银珠,失去之前怎么着也要感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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