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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穿越之长媳之路-第41部分

小说: 穿越之长媳之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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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好不好,这和你无关。”容昐道,缓缓站起:“还有什么话需要我带给如芬?”

何淑香眼眶微红:“没有了,我亏欠她又何苦叫她记得我呢?”说罢跪地上朝她一拜:“只求你不计前嫌。她性子急,又被我宠坏了。”

“好,我走了。”容昐收拾好碗筷,要往外走,何淑香突然叫住她。

容昐回头,她看着她露出一个凄惨笑:“谢了你。”

容昐盯着她看了许多,嘴角想要咧起,终没有对她笑出来。

面对这个昔日妯娌,容昐已经没有多余话再说了。她和何淑香,为了孩子,为了各自利益,斗过,但她何淑香走到今天这一步,她也不欠她。

若是再给她何淑香一个重头再来机会,还是会走那条道,她们两人之间还是得斗得你死我亡。

没有什么再回看了。

容昐穿过木栅栏,秦管事上前关上门,落下匙。

铁做钥匙触发出冷冰冰声响,何淑香双手住木栅栏上,看着容昐身影越走越远,越走越远,后闭上了眼,探出一口气。

终究见到了要见人……如芬跟着她,应该也不会吃苦到哪里去。

只是觉得讽刺,临了,临了,把自己亲生女儿寄托给了自己是厌恶人,也不知是报应还是她咎由自取?

却说容昐去诏狱时候,庞晋川正处理好公务带着小儿往别庄上赶。

小儿穿极多,被庞晋川包跟个肉球一样,圆鼓鼓坐他怀里,父子两人长本来就极像,加之今天都穿着银白色箭袖袍衫,越发吸引人眼球。

“父亲,您说只要我去太太就会回来吗?”小儿睁着圆鼓鼓大眼问。

庞晋川嗯了一声,没什么心思想和他聊天。

他再接再厉:“父亲都没接回太太,小儿去了有用吗?”

“……”庞晋川沉默了,连眼神扫都不扫他一下。

来旺:“……”这位小爷近来说话也越发犀利,真是哪儿不能戳,他就偏往哪儿戳,偏偏说完一点都没胆战心惊觉悟!浑身上下都透着邪乎劲儿,也不知是像太太还是像了爷去?

“哎。”小儿自己也叹了一口气,刚想换一个话题,只见不远处一侍卫行色匆匆赶来,面色惊恐无比。

庞晋川驻足,挥手示意后面人停下。

那侍卫连下马都不利索了,直接从马背上摔下来,噗通一声跪地,满脸惊恐和泪痕。

“怎么了。”庞晋川紧抿着嘴,目光冰冷。

来旺知道这是他紧张前兆,他回过头望向那侍卫。

他是派到前头通禀,不庄子上等着,怎么反倒先回来了?

来旺心下沉了沉,抬起头望向别庄方向,只瞧那里一股浓烟直冲上天。

不好!

侍卫惊呼:“别庄走水了……太太,太太和大公子还里头!”

正文 第56章 天上地下

浓烟越来越密集;直冲九霄。

庞晋川身子一晃;双目紧盯着别庄方向。

来旺惊恐不已,不由看向他:“爷。”只是想到那样女人,连贼兵都不怕,一人连杀几个;她如今竟命丧火舌之中!他越想越觉得一股冷气从脊椎直串而上,天地都晦暗了一般。

“看好小儿。”庞晋川将长汀丢给他,吁——一声勒紧缰绳;骏马前蹄翻腾;人与马似整个立起一般,还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他身子一探,高头大马飞向别庄方向疾奔而去;只留下滚滚青烟。

来旺连忙抱住长汀坐自己马上,对着后头侍卫大呵:“,跟上!”

刚来报信侍卫脸色极白,飞翻身而上,紧接着冲了出去。

众人不知道别庄情况到底如何,心底都存了一丝希夷,可越是接近,越发现那浓烟竟冲天而上,把整片天都染成了黑幕。外面阳光明明那么大,可踏入别庄地界,就犹如进入阿鼻地狱一般,恍若隔世。

只瞧着整栋大宅燃烧火海之间,熊熊烈火把能扑灭所有东西都吞噬了。火舌汹涌蔓延,热火烤人都无法靠近。

噼里啪啦,燃烧声音,火声音,却连一点人呼喊声音都没。

众人心知这恐怕连人都烧成了灰烬?

庞晋川一人独站寒风之中,幽深双眸倒影着熊熊烈火,他紧抿着嘴,下颚高突,整张五官扭曲不堪。

小儿从马上被来旺抱下,扒着小短腿跑上前,一把抓住父亲大掌:“哇——”一声哭出声。

“爷。”来旺看胆战心惊,这定是没有生还机会了,太太肚里还怀着小主子,大公子也里头,爷恐怕受不了。

来旺叫了一遍,小儿哭撕心裂肺要往里头闯,庞晋川似乎听都没听见,双拳紧握凸出了无数道青筋,一句冰凉凉话从他口中蹦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灭火。”

他不信顾容昐会这么轻易就死,就算死也得死他跟前!

来旺立马躬身,朝着后头侍卫大喊:“,,灭火!”

跟着庞晋川侍卫都是从锦衣卫中精挑细选而出,他们训练极其有素,他们直接翻下农田将农田中水开凿出一条道儿,到离别庄极近地方挖出了一个坑,潭中水沿着小道飞冲下,一桶桶木桶很就接满了水。

火势太大了,他们动作再都不住别庄被侵吞速度,众人眼睁睁看着一座阁楼轰然倒塌,发出嘭一声巨响。

庞晋川回头稍望一眼,转过头接过木桶冲着大门疯狂浇上。

一桶两桶三通……无数水不知火中蒸发成多少水汽后,总归是灭掉了正门处火。庞晋川踏步向前,来旺忍不住拉他:“爷,危险。”火还未灭很有可能会反噬,烧酥楼层也极易倒塌。

如今一句话对他而言都是多余。

顾容昐死了没?他早该带她回去。

因为庞晋川进入,犹如众人心中注入一股强心针,侍卫越发卖力扑火。

直到了申时,哗啦啦一声,冰冷雨水从天浇下,灌入厚重冬衣之中,磅礴雨势让烈火都难以抵挡,众人打着哆嗦往里走去。

离大门近是一具已经烧焦尸骨,身材高大,面部痛苦扭曲,一只手卷缩着一只手还奋力向前怕,只依稀辨认是个男人。

继续往里走去,零零散散又见到许多烧成黑炭尸骨,一个个面容皆是痛苦万分,有三两卷缩一起,有一个独自靠屋角,有男人有女人。

庞晋川闭上眼,对来旺说:“厚葬他们。”来旺沉声应下。

别庄已经烧什么格局都看不出来了,烧焦木头一地都是,庞晋川就拉着小儿一步步往容昐住院子走去。

小儿神经已经麻木到了极点,他看到了一个东西,蹲下扒开木头。

庞晋川问:“是什么?”

小儿看着他,眼泪刷刷流下:“爹,是鹦鹉。儿子送给太太鹦鹉。”庞晋川默然,朝他伸出手,小儿哭着从地上爬起,满脸都是泪,昂着头问他:“娘会没事吗?”

“会。”庞晋川道。

侍卫已经翻查了一遍,飞速奔过来,跪地:“大人,没有发现太太和大公子。”

庞晋川阴沉目光猛地闪过一道明光,飞回过头,激动问:“你们确定?”

“是,大人。”

这时候四处查找人也都回来了,手提金刀对他¨ xuan shū wang¨抱着双拳:“属下已将尸首都安置别装外,清点了下并无发现太太和大公子。”

小儿赶忙擦掉眼泪,跟着其中一个回话侍卫往外跑。

他要亲眼看看!

庞晋川要崩到了极点神经猛地松下:“会去了哪里?”他问。

侍卫摇头:“属下尚且不知,但发现几处门房都是由外向里紧锁,各处城角里发现火油和烧成簇堆木材,应是蓄意放火。”

庞晋川幽深目光微微一凛。

蓄意!是谁,好大胆子,敢动他人!

“你留下,仔细勘察,一有消息立刻汇报给我。”庞晋川脚步不停,直往外走,小儿痛苦和惊恐中看着那些烧扭曲尸骨。

来旺紧跟其后唉声叹气:“您还小,别看了。”他正说着,庞晋川大步走来,二话不说就捞起小儿丢上马背,自己也翻身上去。

两人刚来时都穿着银白色袍衫,现全身都已经灰溜溜了。父子两人脸上,手上,身上竟没一处干净。

庞晋川正要勒绳,忽远处跑来一辆马车,马车飞,差点就要滚出到农田之中。

来人正是李管事和几个外出购食小厮。

他急冲冲跳下马车,双手高举,大叫:“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来旺呵问:“来者何人 ?'…'”来旺不认识李管事,李管事却认得来旺这张脸,因为每年年底时各院总管都要回公府汇报,府内秦总管对这人极是恭敬。

听说是爷身边侍候。

李管事连忙上前朝来旺作了一个揖:“小是李忠,别庄管事。”他正道,话音未落,一旁静默庞晋川问:“太太去哪儿了?”

李忠愣了愣,见眼前这人气势不凡,身前还坐着一个玉面小儿,连压低了头:“太太午膳后带着大公子回府了。”

庞晋川沉沉呼出一口气,对来旺说:“赏。”又道:“你留这里善后。”

身后侍卫一一翻身上马,庞晋川领头双腿轻轻夹住马肚,一行人飞消失望去路头。

目直奔回府。

一路上没有任何停歇,小儿脸被冷风吹非常白。

门口小厮没想到爷会这个时辰回府,连忙下台阶牵缰绳。

秦总管手上还抱着账本,鼻梁上还戴着洋镜,账房里听说爷回来了,匆忙赶来。

庞晋川已经到了二门外,见到他,连问:“太太可回来了?”刚才遇到几个,都说不清楚容昐到底回没回来。

“没,爷。”秦总管还闹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连忙跟进去,侍卫纷纷停二门外就不进去。

庞晋川一路抱着小儿飞走,路上奴仆才刚刚低下头,他已经走出了许远。

待到了朱归院,院门紧锁。

秦总管连忙叫人去敲门,守门婆子开了门,庞晋川劈头盖脸就问:“太太回来了没?”

“给爷请……”婆子慌忙之间连忙道:“没,太太没回来。”庞晋川心咯噔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朝里飞走,对着折扇门就是一踹,容昐平日所住卧室被踹开。

里头只有两个小丫鬟打扫,见着他吓了一跳纷纷跪下。

庞晋川放下小儿,甩开随着清风缓缓飘动墨绿色纱幔,书房没人,厅内没人,隔间也没人,寝室也没有!

去哪儿了!她顾容昐到底去哪儿了!

庞晋川面色已经暗沉到了极点。秦总管何时看过他这样,心头跳得飞,但太太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他也不敢问,连大气都不敢喘站他身旁。

屋里极死寂,静默似乎都能听到外头呼呼而过风声,这风声吹人遍体生寒。

“顾府。”庞晋川突然站起,重重锤桌。

对,顾府还没找过。

他步出屋,外头温暖阳光洒他身上,明明只是那么短时间却犹如一天一夜都过去了。

他刚走下去,就听外头有人喊:“太太和大公子回来了。”

他猛地抬头,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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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昐下了马车,长沣睡着了,睡极熟。

她站稳后,朝秋香伸出手,笑道:“给我抱吧。”秋香嘟着嘴:“太太,您肚里还有一个呢。”

容昐晃神了下,笑了笑,入府。

“小公子知道太太回来该高兴坏了吧。”秋香一边抱着长沣一边对容昐说。

长沣刚从温暖车厢中下来,猛地打了个寒战,容昐见状连忙将身上斗篷接下披他背上,笑道:“应该是,估计今晚又得闹我没带他去。”

秋香弯目笑道:“那下次就带小公子一起去?”

容昐点点头:“嗯。”正说着,她坐进软轿之中,待她坐定,秋香小心将长沣放她腿上,撂下轿帘。

冬卉查看了下轿子,见四周安妥这才喊道:“起。”

由大门走二门,容昐听冬卉呀叫了声儿,她撩开帘子只瞧二门外两旁各伫立着六人,这六人都穿着一色侍卫服,身材高大,面容严肃。

庞晋川回来了?

容昐撂下帘子,安身背靠后。

刚站了会儿,腰部酸软很。

也不知走了多久,等她都昏昏欲睡时,轿子挺了,容昐顺手就将长沣先递出去。

有人来接,轿子随后被压低了。

容昐缓缓从昏暗轿内走出,就听有人问她:“你去哪里了?”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对方拥入怀中。

他气息极其强烈,铺天盖地袭来,鼻尖满满都是他味道,整个天都被他顶住,她被他笼罩他阴影之下。

“去哪儿了?”他问。

容昐一怔:“诏狱了。”话才刚说完,她被他搂加紧密,他要把她整个人都搂进骨血之中,抵死感觉。

庞晋川长长呼出一口气,温热气息冰冷空气中化作一团白雾。容昐闻到他身上有股烧焦味道。

她欲要挣脱,庞晋川嘘了声儿:“等会儿。”他将头埋入她白皙颈部,嘴角微微向上挑起。他长得不算俊朗,五官甚而能说透着一股刚毅,加上长久官宦生涯将他心性磨越发坚毅,多半时候不苟言笑。

只是这样笑容透着一股满足,忽然之间平复了他身上所有戾气。

不得不说,庞晋川是个很复杂男人。

容昐背对着他,并没有看见这个笑容,只是心中问:等什么?

她有感觉,今天庞晋川好像承担着很重重负。

她从未见他这样过,这样庞晋川是陌生。

夜幕逐渐笼下了,院子中温度越发低,容昐身上斗篷给了长沣,此刻不由打了寒战。

他这才放开她身子,露着她细腰往里。他身上也没披斗篷,一身银白色麒麟袍衫已经成了灰色。

容昐被他放开了,才见院子早已是华灯初上,跟她来几人已不知去了哪儿?连长沣也被抱下去了。

庞晋川拉住她手,两人一前一后往屋里走去。

“今天发生什么事儿了吗?”到屋里时,容昐问。

庞晋川敛目,眼中光亮一闪而过:“你我先去洗澡,等会儿我再与你细说。”他沉声道。

容昐一听便知是有事,但心下也是疲倦,今天从别庄回到京城,又去了诏狱一趟,如此下来哪里还有太多精力去打听太多事儿?于是她便点头随他进去。

但是进了屋,庞晋川告诉她要共浴!

“……”容昐看着秋香等人暧昧目光,脸色不红也被她们想笑又不敢笑样子给看红了,她瞅着众人,目光忐忑,灯下似一汪柔水微微闪动,她忐忑道:“这样影响不好吧。”

庞晋川冷冷一哼,挑眉,一屋子侍女立马低头走,只留下两人肚隔间内。

她浴盆一向极大,已经倒好热水,热水腾腾冒着热气,两个人一起洗不但不紧,还宽很。

庞晋川目光一扫满意极了,自己这边已经脱下了衣服,袍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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