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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所谓游戏人间 作者:袖伯-第6部分

小说: 所谓游戏人间 作者:袖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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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我。。。。先走一步。”语气有些微喘,头也不回的出了院门。
廉左没想到这人突然就说要走,起身却还想说什么,跟着走了两步,见那人迈着大步已经出去了,轻声道:“那,慢走。”
沈凡从一边走来问:“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走时一副蔫蔫的样子,比死了爹还惨?”
廉左淡淡道:“没什么。”
沈凡也不再问,转了个话题:“城里最近来了建安的人,你知道吗?”
“知道。”又是淡淡淡的。
“我再过阵子,也要跟那帮人走了。”沈凡继续道:“我爹说让我进建安,将来好考取功名,混个文官当当,恐怕咱们要有些日子不能再见了”说完遗憾地摇摇头:“要是小木头也去就好了,一个人怪无聊的。”
“小木头也会去。”廉左道。
“什么?他也会去,你会舍得让他跟我去?”沈凡不可置信。
“因为我也去,学医的。”
“真的?那。。。。那你也是和我们一道的吧。”
“不,是你和我们一道。”廉左纠正道。
沈凡白了他一眼便欢欢喜喜的去找小木头了。
陈府。
陈锐风自廉左家回来后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得入眠。想到过完端午便再也见不到廉左,更是百感交集,心情烦躁,还有失落。
第二天一大早,陈锐风依旧风度翩翩的出现在自家大厅上,只是如果无视其脸上的黑眼圈的话。  “诶呀!我的儿啊!又是谁把你给打了!眼圈都黑了!”陈夫人跑过来扶起陈锐风的脸心疼不已。旁边丫鬟:“夫人这不像是打的。少爷昨夜可能没睡好”
“是吗?”陈夫人继续打量着。
“娘,我想去建安学院。”陈锐风出声了。
陈夫妇两人被这突然的话弄得一愣,互相对望一眼,陈锐风继续道:“爹,娘,你们从小督促儿子练武,不就是想将来让我当个武官吗?这些年大哥常年在外,打理着家里不少生意,儿子想考取功名光耀门楣,将来也好帮衬着点家里。”
陈夫妇继续对望一眼,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要说家里有人做官的确可以帮着家里不少,陈家夫妇对这个儿子的期望刚开始是个武状元来着,但现在生意在大哥的打理下蒸蒸日上,朝中也有一些人脉,但官场黑暗,水太深所以现在只希望这个小儿子能在父母的羽翼下长大,平平安安的娶妻生子即可。转念一想,儿子有这个想法也是好事,人都是需要历练的,何不放任其自由翱翔,去施展自己的拳脚呢?但只怕这一去,今后几年怕是就再难见上几面,实在有些舍不得。。。。。罢了,想当年他大哥也是这般年纪便出去闯荡,做父母的没必要拦着。。。。。
思绪就这样千回百转,但最后还是一锤定音!
陈夫妇对望一眼点点头。
旁边陈锐风没想到他们会如此爽快的答应,有些一愣,自己可是准备了好些长篇大论,这一下都用不上了!
不确定道:“真的?”
陈家夫妇对望一眼继续点头!
陈锐风心道,这夫妇俩的动作好有默契!



、第 11 章

廉左再见到陈锐风,那人如往常一样,安静的待在一旁,平安药铺里两人一如既往的谈笑风生,偶尔猜上一两句谜,下上一两盘棋,吃上一两块茉莉花糕,品上一两杯茉莉花茶。。。。。如此日子过得惬意非常,不禁给人一种远离是非,过着不理世事生活的奇异之感。却奇怪为何一和陈锐风说道日后自己去了建安如何如何,那人却也只是笑笑便不再说。
一日,陈锐风在走之前看着廉左问道:“你可知明日是什么日子?”端午之日便是陈少爷的生辰,若这人只记端午,不记生辰,看他怎么修理这个小混蛋!
廉左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也不逗他:“你的十九岁生辰,亦是端午之日。”
陈锐风满意:“明日城里有赛龙舟,咱们一起去看看吧。”他明日本来有很多饭局,过去的那些朋友近日与他们也少有来往,本来不应拒绝的,但他今年想过一个不同的生辰,没有豪华大宴,没有香歌艳舞,没有阿谀奉承。。。。只有自己与他在河边共赏龙舟。
“那明日巳时,河边柳岸亭,我等你。”
“好。”
端午这日,小河两岸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一些调皮的男孩甚至爬到河边的高树上,占据着好位置,居高临下地往江中眺望。而江中早已浮着四只最美丽的龙舟,船只狭而长,船舷上描绘着朱红的线条。节日氛围异常浓厚。
陈锐风站在柳岸亭中,不时地往路口望去,明明离巳时还早,却懊恼廉左怎么这么慢,他在这早已等候多时,时不时的问旁边随从现已是什么时候,随从却也是回答的不厌其烦。踱到石桌旁,从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江中的情况,这位置可是陈少爷亲自挑选,到时他与廉左大可看个尽兴。
正想着,随从提醒道:“少爷,廉大夫来了。”
陈锐风立即转身朝路口望去,只见来人身着一身白色长袍,看上去神采飞扬,脸上带着明媚的笑,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是异常耀眼。在人群中一眼便可望见。
但旁边怎么还有两人,其中一个是小木头,这个陈锐风认识,是店里的,而另一个没记错的话不就是沈凡吗,他们怎么会一道?
沈凡还是身着一身青衣,手持一把画扇正和廉左谈笑着向这边走来。
陈锐风刚刚松开的眉又蹙了起来,脸上也染上一层阴霾。
沈凡看着不远处的陈锐风对廉左笑道:“你看那陈少爷像不像诗经里的'静女'?所谓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啧啧”玩了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廉左无视其调侃。
三人走近,入了亭。
沈凡先道:“见过陈兄,来时遇见廉左,也是前来观龙舟,便与之一道,没想到陈兄选了这么个好地方,不知可否容在下一齐观赏?”
陈锐风看了看廉左回答道:“无妨,这亭子甚大,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沈少爷请随意。”
于是沈凡便真的随意了,先是尝了尝桌上的糕点,喝了几口酒,直赞其美味,便叫旁边的小木头也一道尝尝。不一会便挪到了旁边的另一桌,还要强拉小木头和他一道。小木头不愿意,廉左道:“小木头,你也随便去玩吧。”如此,这边只余陈廉二人。
廉左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陈锐风,陈锐风接过,看着这个五色香袋,袋上绣有飞龙一条,祥云几许,看起来飘逸非常,凑近一闻,还散发着幽香。
“这是送给我的?”
“对,这香袋可是我亲手制作,内放丁香、香草、白芷、甘松、苍术和雄黄等制成的香料粉,再缝制而成,我小时候看我娘做给我,便学了一手。送你做生日礼物。可祛病避邪。 ”廉左道。
陈锐风注意到“亲手制作”,心中更是欢喜的说不出话来,拿在手中一阵阵的细看,爱不释手。忽然激动地拉过廉左一抱在他耳边低声道:“谢谢你,礼物,我很喜欢。”热气窜进廉左的耳朵,暧昧异常,但仅仅是一瞬而已便放开,廉左却不知怎的红了脸。
话说送朋友个生日香袋也没什么,小木头他们也都收到过,只是这次做给陈锐风的时候确是比往日更费些心思,花了三个晚上方完成,小木头他们的一个小时便可收工,他自己做好后也觉得不可思议。可能是此去建安,从此怕再难相见,心中不舍,也许想给那人留下些什么吧。想到这,眼底浮现出一丝哀不舍。。。。。。
“开始了开始了!”一旁小木头兴奋叫道。
廉左便也凑到边上往江上望去,一旁陈锐风小心翼翼的收起香囊,与廉左并肩站着。
这时,两岸看龙舟的人都大声呐喊,有的还把家中的锣鼓都拿出来,重重敲打助威,更有好事的年轻人把事先准备好的“连环响”鞭炮挂到树上点燃。一时间,呐喊声、锣鼓声、劈劈啪啪的鞭炮声交汇在一处,在河面上回荡,震耳欲聋。旁边沈凡和小木头也在呐喊助威,只有陈廉二人只是静静的看着不说话。廉左嘴边永远是挂着淡淡的笑,陈锐风则还是沉浸在刚才的喜悦中。 时不时望望旁边的廉左,龙舟的赛事虽精彩,但在陈锐风眼里也没有看着这人明媚的笑更让人心情愉悦。那时,陈锐风想对廉左轻声道:我想和你一起,去一个无名的小镇,共享无尽的黄昏,和连绵不绝的钟声。。。。。
。。。。。
赛到紧张处,更是精彩异常,两只龙舟齐头并进,争先恐后,岸上的呼声一阵盖过一阵,待到分出胜负,又是一阵的欢呼声夹杂几声懊丧的叹息声。
望着江边上,慢慢散去的人群,廉左淡淡道:“后天我便要启程前往建安。”
“嗯,我知道。”陈锐风也淡淡道,心中却是望着廉左那明显不舍的神情无比得意,忍了忍,决定还是不告诉他。
那日晚,陈锐风以自己生辰和给廉左践行为由,强行把廉左拉到自己家,要求他陪自己,那日他们聊到很晚,廉左大醉的躺在陈锐风的床上,两人没有洗漱便都沉沉的睡去。
半夜,陈锐风醒来,望了望旁边沉静的睡脸,撑起身再缓缓的俯□子,两人的脸越来越贴近,陈锐风能清楚地听到到自己心跳,在寂静的夜里异常清晰。终于覆上了那柔软的两片唇,在外面舔了两下,觉得不够似的伸出舌头探向里面,却也不敢探的太深,动作很轻,带着欣喜,些许兴奋,最后压住内心不断涌出的渴望,却仍是满足的叹了一声:“小混蛋,嘴真甜。”便搂着廉左躺下。


、第 12 章

一日后。
城门口聚集着许多前来给自己儿子送行的人们,叮咛嘱咐之声不绝于耳,此去建安的也大都是十几岁的少年,从未离过家,眼中也写满了不舍,当然也有终于要脱离父母管束,兴奋不已,嫌父母唠叨的,胖子李就在其列。“嗯;都记着了,爹娘我要上车了,你们都回去吧。”胖子李道,见他在父母还想唠叨,便张口把父母从昨天到现在就一直在自己耳边重复的话给毫无保留的背了出来:“出门在外多留心眼多交朋友多吃点饭不准打架不准惹事不准吃饭不洗手勤洗澡勤换衣勤看书。。。。”还想继续说忽然看见廉左在前面,于是:“得了,我要走了,你们回家慢点啊。”说着便一挥衣袖大步走去。
廉左刚跟父母告完别,四处张望了一下,便准备上马车,肩膀被人重重一拍,回过头:“没想到你父母还真舍得让你去,我还以为你那天只是说着玩呢!”“怎么会!你们要都走了,我一个人在这里多寂寞啊。”胖子李又道:“别上这辆,到那边去,那边沈凡已经安排好了,咱们几个人一辆,省得和人家挤!”说着便把廉左拉走。
上了马车,里面还挺宽敞,能坐下五人有余,竟还能摆张小桌子。车内共计四人:廉左,沈凡,李少安,小木头。因此坐着还挺舒服。
不一会,最前头的马车已经开始前行,后面的马车也跟着缓缓运作,马车共有十几二十多辆,正浩浩荡荡的穿过城门。耳边响起车轮滚动的声音,马蹄声,家人的嘱咐声。。。。。更有小姑娘追着马车跑了几步便又哭哭啼啼的停下,八成是舍不得自己的情郎就要离她而去吧。。。。。场面伤感非常。
廉左朝窗外望去,还是没有要找的人,心想恐怕那人真的不会来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便放下帘子,坐在一旁,从包袱中拿出一本医书翻看。
车队行了约莫行了一个时辰,廉左这辆马车,却不知为何停了下来。车中这几个人都很是疑惑,廉左掀起帘子,往窗外望去,只见他们的马车早已脱离了大队伍,正停靠在路边,旁边还停着一辆马车,有一人从马车上下来,廉左仔细瞧去,顿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陈大少爷怎么来了?!
廉左忙下了马车,走近他疑惑道:“怎么,现在才来送行?”
陈锐风冲廉左邪魅一笑:“不,不是送行,是劫人!”说着弯腰把人一把抱起!
廉左直惊得说不出话,一阵天旋地转,转眼自己已身处车内。
“不知廉大夫,可有兴趣做随我回山做我的压寨夫人?”陈锐风依然保持抱着的姿势挑眉问道,廉左从他身上起来笑骂:“哦?不知你山是何山,寨是何寨?”
“山是建安山,寨是建安寨!”直直望向廉左。
廉左听后果然吃惊:“莫非。。。。。。”
“怎么,只容你北上建安学医,就不容我北上建安学武?”陈锐风调侃道。
廉左了然,又问道:“什么时候决定的?”难道这人一直把自己蒙在鼓子里?想到之前这人提到自己前去建安时竟半点伤心也无,莫非此事早已定下,却故意不告知自己,就等着今日让自己措手不及。。。
“当然不是!只是临时起意,为了这个我还和我爹娘大吵了一架呢!”这话是说得半点底气也无。
“哦?”廉左将信将疑。
陈锐风见廉左还在怀疑便对等在外面的车夫道:“出发吧!”转移话题是最好的选择。
“等等!沈凡他们呢?”
“他们已经先走了,我们跟在车队的后面就行了。”
另一边,“真是重色轻友!”胖子李道:“本来廉左和我们才是一道的,谁知陈少爷也跟来了,还把廉左给拐走了!”越想越不解气,还狠狠地啃了啃馒头,小木头劝道:“这馒头都让你吃了好几个了!一会我家公子该吃什么呀!”
“放心吧!别这么小气巴拉的,你家公子跟着陈少还能饿着?”继续啃。小木头瞪眼!胖子李继续无视。。。。沈凡在一旁沉思,至于沉思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天色渐晚,日近黄昏。
车队在一家客栈停了下来,下了马车,一团人在领队的带领下进了客栈,然后领队提醒道:“各位晚膳自行解决,房间自己定,到了明日辰时在这家客栈外面汇合,再继续赶路,好!大家各自散了吧!”也是,这几个领队只负责招人和带路,毕竟还要照顾他们路上的衣食起居实在有些麻烦。
陈锐风,廉左,沈凡,李少安,小木头还有陈锐风带来的一个书童兼车夫小良共六人找到一张空着桌子坐下,点菜。
胖子李道:“不知道这要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估计要再有五天的时间,之前我问过了。”廉左回答。
一桌人等一会儿,也不见菜上来,估计是人太多一时半会儿也忙不过来,胖子李等急了,变便大声道:“小二!怎么还不到我们啊?!再不上菜我们可要结账走人了!”
“噗!”旁边路过一人带着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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