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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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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受过的箭伤会不知何时便生生作痛,他们的关节常常会酸痛难忍,他们都需要长久的调养,可现在情况却不允许。

烨斯汀与薇安的情形尤其严重。

烨斯汀在离别的三年内添的刀伤箭伤剑伤,疼痛发作时堪称锥心。

薇安在遇到尼克时已经是毫无生机命悬一线,虽说尼克倾尽全力请了人医治照料,可大漠气候又如何能让人恢复如初。再加上长期酗酒,她的身体早已是外强中干。

都一样,慑人的是气势,伤人的是爆发力。

如今又是一年的呕心沥血,体质便又虚弱许多。

但是,都默契地不想让对方知道。

他怕她难过,她本就总话里话外地自责不已。

她怕他强行让她离开战场。如今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再忍受两地分离的时日。

--

在烨斯汀对未来动向做出举措之前,尼克、沙诺的请战书信至——

尼克认为,他与沙诺不宜长期留在帝都帮烨斯汀处理各方面事务,长此以往,必然会生出他与沙诺有心篡位的流言,甚至于,现在就有很多人认为烨斯汀霸业已成,没必要再为了最后一点领地亲征,有这言论,不外乎是担心图阿雷格的基业落入旁人之手。

沙诺的理由则特别简单,就是闲太久了,手痒了。之后,也在心中提及了烨斯汀的伤势,认为他不宜再这般劳顿。

随即,便是随行至南部的罗恩等几名将领,情绪激昂地请求出战,去谈谈图布酋长的虚实。

这种情况下,烨斯汀如果还坚持亲自带兵去往西南,除了让众人愈发认定他的好战嗜杀,全无益处。

由此,他让罗恩等三名将领如了愿。说起来,这些人也在他与薇安的指挥下征战一年了,也该看看他们的能力了。

烨斯汀和薇安都觉得,他们就算输,也不会输得难看。

事实却非如此。

事实证明,撒莫在这么久的沉寂忍耐之后,在他与图布酋长联手之后,已经今非昔比。

常年生活在西南部的居民以游牧为生。撒莫、图布酋长不曾扩张领地,常年与游牧居民一样,生活在帐篷中。在帝国军队进攻时,以退为进,诱使军队进入包围圈。

便是这样,罗恩等三名将领先后因为轻敌大败,退至西南城市请罪待命。

与此同时,沙漠西方国家的军队逐步靠近沙漠。

形势变得严峻起来。

烨斯汀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携薇安分别带兵,直取西南而去。一路上,士兵们出奇地沉默。他们与烨斯汀一样,不能忍受任何一次失败。

--

西南部。

连绵起伏的草地上,奔跑着成群的羚羊,遍布着帐篷毡房。

艾梅坐在毡房门外,放下手里一件将要制成的男子新衣,手落在腹部,抿唇微笑,抬眼看向不远处的男子。

男子正与图布酋长、伊微特站在一处议事。

男子当然是撒莫。

她是撒莫如今的妻子,腹中胎儿已经六个月了。

她原本是儿时流落至此地,成为一家图布人的奴隶。随着战事连连,那家人派专人传授她箭法、拳脚,看家护院。

她不知道撒莫为何一见自己就驻足,更不知道撒莫为何将自己赎出。

撒莫缓步走回来,在她身边站定,手落在她肩头,“风凉了,快进去。”瞥过那件新衣,微笑道,“以后不要做这种耗神的事。”

艾梅先是一垂眸,之后面带微笑地抬眼看他,“没事。”

撒莫扶她起来,一起走入毡房。

她的声音,与妮卡那般相似。

她的眼底,总是闪着倔强而又自卑,亦是与妮卡如出一辙。

他知道没有谁能代替谁,他知道不应该从她身上寻找妮卡的影子,这样太不理智。明知不理智,还是想留住那一点点相像带来的慰藉。

如今这般时日,像是终日陷在沉寂冰冷的死水,太寂寞。

用饭的时候,艾梅问道:“刚才和他们说什么了?是不是又要打仗?”说到打仗,她眼中便现出恐慌与不舍。

撒莫神色一瞬恍然,之后给她一个安抚的笑,“他们去攻城,我不去,我会留在你身边陪着你。”

艾梅迟疑半晌,还是喃喃问道:“是因为孩子的缘故么?你放心,我可以照顾自己。”

“不是。”撒莫握了握她的手,“不想你太辛苦。”

艾梅这才绽放出发自心底的笑容。

只是午夜梦回时,她还是心惊担忧不已。

他和图布人、柏柏尔人的对手是烨斯汀。

烨斯汀是在短短几年内将沙漠南北部统一的铁腕帝王,这样的功绩,连烨斯汀的父王都望尘莫及。

与那般如神似魔的人物相抗衡……

艾梅不敢再想下去了。

撒莫的心里也不平静。攻占附近城市,是图布酋长和伊微特一再坚持之下,他勉强同意的。

先后使得罗恩等三名帝国将领大败后,西南军队军心大振,每日摩拳擦掌,想再创佳绩。但是烨斯汀与薇安都是善于攻城的狠角色,他们这种擅长,很多时候,并不是仗着麾下士兵的勇猛,而是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一座城池的突破口。这种能力,不是谁都有的。

他也没有。

西南几座城市,在烨斯汀部署下,早已固若金汤。

但是他又拿不出理由阻止,唯有赞同。幸好,图布酋长为防万一,让他及手下的图阿雷格队伍留守原地。

图布酋长与伊微特的运气很差,他们兵临城下之前,烨斯汀与薇安入城。

明明心生忐忑,还是无意撤退。

图布酋长要为爱女报仇。

伊微特要为父亲报仇。

烨斯汀是他们不共戴天的仇人。

况且,撒莫分散于帝国各地的眼线,在近日已有行动。各种流言必然也已传入眼前这座城市,帝国军队必将军心紊乱,再加之先前落败,必不能全力拼杀。

的确,种种恶毒的流言四起,让帝国臣民、士兵开始质疑烨斯汀与薇安了。

第一种流言是烨斯汀忘恩负义,先后囚禁巴克、杀魅狄,只重用外族外邦的沙诺、尼克,这才使得撒莫逃离;

第二种流言是薇安与尼克之间暧昧不清,在南北交界处共同生活三年之久,如今两人依仗着烨斯汀的深情不渝入王宫再入朝,目的应是篡位夺天下;

第三种流言最狠,质疑的是烨斯汀先前王子身份,最起码,撒莫不认可。不认可的原因,是作为图阿雷格贵族,不可能放任感情与外族女子生情、一再镇压族人。

在明眼人看来是谣言,在有些人看来,却由不得不半信半疑。

流言止于智者,可哪里有那么多的智者。流言泛滥成灾时,只能令当事人陷入困局。

最有技巧的流言,是在事实的基础上抓住一件事夸大,这便让人无从当即否决。

一路沉默的士兵听闻这些之后,愈发沉默了,看向烨斯汀、薇安的目光,多了几分一缕。

没有人能不为所动,烨斯汀与薇安也不能。

薇安细细考虑,明白要平息这种流言是难上加难:

第一种,需要巴克、魅狄出面澄清,是不可能的;

第二种,相对于来说最简单,将尼克是她养父的身份昭告天下即可;

第三种,需要巴克出面澄清。

可是巴克如今是被囚禁之人,让他出面,谈何容易。

魅狄已死,更不可能。

如果士兵们开始怀疑他们至高无上的帝王,如果士兵们也将她薇安看成是有着狼子野心的媚惑军心之流,如何还有心效力。

最要命的是,这不是她的推测,这在部分军兵心中,已成事实。

烨斯汀与薇安进城后,守城的人便换了由薇安一手训练出来的精锐部队,其余将士,已不能委以重任了。

烨斯汀把他们全部派到城外安营,做了第一道防御工事——如果真的对他百般质疑,那就去死吧。

恼火之下的他,真是这么想的。

进城还没时间喝一口水,众将领便前来建议:建议烨斯汀将薇安打发至别处,他们觉得,薇安不宜再留在军中,更不宜再担任将军要职。

烨斯汀看着面前众人,笑得温柔风情。

如果这是一场心理战,撒莫赢了。

不费一兵一卒,就已使得帝国人心惶惶不安。

撒莫怎么希望眼前众人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了。

几个人看到他这种笑,变了脸色,担心自己即将人头落地。

“我不杀你们。”烨斯汀语声亦是温柔的,“你们看到结果之后,再来领死也不迟。”

有人气势不足地低声辩驳一句:“能有什么结果?魅狄已经死了,除非他死而复生率兵征战。巴克被囚禁了,除非他能赶来此地,继续辅佐陛下。”

“退下。”烨斯汀神色平宁地一挥手。

薇安一直在一旁聆听,再观望烨斯汀的神色,目光微闪,道:“流言开始散播的地方,是古罗科。你跟尼克是不是早已有了定夺?”

烨斯汀道:“我们有定夺也无济于事,这次全赖巴克。”

薇安不由一喜,“怎么说?”

“巴克听闻这些消息之后,就每日嚷着求见沙诺和尼克,要赶来这里,哪怕只当个摆设也认了。”烨斯汀说着又是一笑,“自然,尼克也是功不可没,流言乍起,他便命人每日不经意地讲给巴克听。”

薇安沉吟片刻,目光中有着钦佩,“巴克是活得最自私也是最大义的图阿雷格。”

当然,她也明白,巴克如此,也是因着烨斯汀多年来都善待布伦达的缘故。

将人看得最透彻的,始终是他烨斯汀。

那对父女,他从来态度如一,如今也有了最佳回报。

烨斯汀则是目光悠远地看住薇安,“魅狄行刑、纳奚自尽后,我记得你都没去观看。”

“是没有。”薇安对那对夫妻,心中的感触太过复杂,没勇气去直面他们的身死。

“为什么不去看看呢?”烨斯汀语气宛若叹息。

薇安研读他神色多时,也弄不清楚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你该不是想告诉我……”

烨斯汀已到了她面前,把她揽入怀里,满带歉意地道:“我有没有向你保证过一生不骗你?”

薇安沉默片刻,笑着抬头看他,“我想是没有。不用保证。”

“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将身边一些人调换一番。而眼下,守城。”

“听你的。”

烨斯汀的军队史无前例地驻足不前,只守不攻。

转眼便僵持月余。

图布酋长与伊微特不时命人讨敌骂阵,毫无作用。帝国军队给出的回应是没听到一般,更有甚者,在两军阵前大吃大喝。

每每图布酋长发动进攻,又是捞不到一点好处——守在城外的士兵虽然开始质疑烨斯汀与薇安,却不能让自己丧命于敌手,自然是要拼尽全力杀敌。

又过了几天,两方军中都得到了一个消息:巴克、魅狄正在赶往此地途中,不日将至。

初时众人哗然,对于魅狄的死而复生觉得诡异,随即当然是无法相信。

撒莫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失落地笑了。别人不信,他相信。

烨斯汀偶尔站在城头,眺望西南的草地帐篷,眸色深沉。

烨斯汀与撒莫相较,前者总是让人觉得没必要也没闲情与人打心理战,却不知他在一些事情上从来是将目光放得最长远;后者总是给人以满腹心机稳中求胜的样子,却不知他在第一时间出错或是日后可能做什么的时候,烨斯汀就已经开始戒备、防范了。

烨斯汀在没有精力观摩旁人心理、动向的情形下,被萨伊琳、撒莫等人制造出的假象蒙蔽,他自知虽然仍旧是睥睨天下至高无上的地位,却一度在感情上败得体无完肤。

这样的情形下,他要做的不仅仅是步步防备,还有效法撒莫的处事方式。

别人能制造迷局,他也是信手拈来。

他从来不认为最残酷的惩戒是拿走人的性命,他最擅长的惩戒是弑心手段。

所以,他在当初那种情形下,制造出了魅狄被斩杀于街头的假象,为的是给薇安一个交待,为的是让他散落在各地的势力动起来。另一个目的,便是让魅狄与纳奚不得相见。

他与薇安所承受的一切,也该让他们一日日承受。

纳奚那边亦如此。

一切都是他亲自命令普利莫率暗卫操纵。

他让那对夫妻都听闻对方的噩耗,却又不得不为了孩子活下去,甚至于,在他需要的时候,那对夫妻还要继续为他效命。

他是残酷,他承认,他就是要让那对夫妻生不如死。没有他们的推波助澜,事情不会严重到那等地步。

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在他眼里,魅狄亦是少见的战将,他爱惜人才,是做不到将立过汗马功劳的魅狄处死的。追其原因,是魅狄在战乱爆发时,为了助他,舍下了纳奚。若无这原由,也不会有他与纳奚后来的种种行径。

平心而论,在他眼里,他也要为魅狄的所有遭遇担负一份责任。

但是这些,他不曾对薇安提及,不曾对任何人提及。

他怎能在薇安满心痛恨魅狄、纳奚的时候,说他对他们有所亏欠。

他怎能做到对除了薇安之外的任何人承认自己的责任或是过失。

他怎能在薇安决意为小镇居民惨死找出真相的时候,还能劝她顾及大局。

幸好,一步一步,薇安与他走至同心协力,便是在她得知魅狄、纳奚还活着的时候,有的也只是一份释怀、一份对于他能走出流言困局的喜悦。

甚而,她是期待与魅狄在沙场上相见、并肩杀敌的,不时便问他一句:魅狄何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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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狄带领的军队,是沙诺在这一年中又静心选拔训练出来的精良队伍,其中有几名尼克的心腹,随时防止魅狄生变。

魅狄又怎么能再生异心?

在他收到烨斯汀的亲笔信,得知纳奚还活着的时候,一切重新开始的希望重燃。

他知道,要换得与纳奚再次相聚,要付出的代价是出马协助烨斯汀剿灭撒莫所在的反势力。

一直被挟持,一直磨难重重,魅狄对撒莫的仇恨,甚至胜过了薇安、烨斯汀。

就算只为自己,他也会全力以赴。

魅狄到来那一天,烨斯汀与薇安站在城头观望。

魅狄一身黑衣,胯下一匹黑色战马。身后五千精兵生龙活虎。

一行人在天际线扬起滚滚烟尘,尽带杀气而来。

巴克由于行动不便,是一路由八名彪形大汉轮换抬着一乘轻便小轿赶来,抵达之日自然要延后几日。

流言起,容易,要化解,也容易。

巴克与魅狄的态度、立场已经说明一切。

城下安营的将士们也纷纷望向那支队伍,不过片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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