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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第176部分

小说: 大漠邪皇:万岁万万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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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斯汀先命人去请医官,随即沉声道:“乔洛特,你给我过来!”

乔洛特平平静静走过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烨斯汀语声愈发沉冷:“为何如此?”

乔洛特答道:“她居心不良,理应惩戒!”

烨斯汀继续质问:“我问你原因!”

乔洛特看了看薇安,又垂了垂眼睑,不说话。

烨斯汀怒喝道:“说!”

乔洛特抿了抿嘴,抬起头来,大声道:“就算是没有原因又怎样?我不能惩罚一个官员吗?以前,你不是也会因为芝麻大点的事就处死过很多人吗?我又没把娜塔莉杀死,只是给了她一个教训!”

烨斯汀愣住了。他从没想过,这般指责他的人,会是他的儿子。

之后,他冷冷笑道:“如此说来,你赞成我曾经掀起的杀戮?”

“我不赞成!相反,我很讨厌你那么做!”乔洛特大声告诉他,“我没有杀人,我只是惩罚她!”

薇安只觉得手脚发凉,因为乔洛特的言行,因为烨斯汀此时周身都是寒意。

烨斯汀语声变得低缓:“你讨厌我以往行径,是么?”

“是!他们说你是暴君!说我不应该因为你觉得骄傲!”

“乔洛特……”薇安走过去,要捂住乔洛特的嘴。幼小的孩子,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多严重的错误,他根本不知道,他的父亲已经暴怒。

烨斯汀视线扫过尼克、薇安,语声寒凉入骨:“你们就是这样教导他的?”

尼克与薇安从未说过这样的话,更没有过这样的引导的言行,可是又如何反驳?毕竟,大部分时间里,乔洛特都和尼克待在一起,而尼克是薇安的养父。

烨斯汀再度凝住乔洛特:“既然你厌恶我的行径,以我为耻,那么,这王宫也不适合你居住了。跟尼克去收拾行囊,滚出王宫,滚出帝都!”

乔洛特站在那儿不动,毫无畏惧地瞪着烨斯汀。他才不走呢,除非跟母亲一起走。

尼克听了这话,一丝惶恐也无,反倒漾出了笑意,愈发气定神闲。

薇安松开了乔洛特,震惊之后,平静看向烨斯汀,“陛下心意已决?”

“对!”

“那好,就依陛下。”薇安语声没有一丝起伏,之后看向几名官员,“你们看戏也看累了吧?退下。”

几名官员称是,快步走了,是因为看到了薇安眼中的杀气。他们很想知道薇安的杀气是针对烨斯汀还是娜塔莉,却又知道那不是可以阻止的——薇安身边还有个尼克,两个人若是联手的话,想做什么,谁都拦不住。

随即,薇安又冷声吩咐道:“娜塔莉留下,其余人等退下!”

片刻后,偌大的花园内,只剩下了几个人。

娜塔莉已经被简单地处理了伤口,勉强从地上站起来,一步步走向烨斯汀。

薇安却在此时从尼克手里取过弓箭,瞬息之间完成几个动作,箭支极速射向娜塔莉。

此刻暴怒的不止烨斯汀,还有薇安。

所以,她以不可能的速度做完一系列动作,却没有谁能够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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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斯汀也不能。

在这同时,薇安丢下弓箭,抬手蒙住了乔洛特的眼睛,把他抱起,递给尼克,“带他去院里。”

尼克点头,把乔洛特抱到怀里,手代替了薇安的手,蒙住小家伙的双眼,转身走了。

箭支正中娜塔莉咽喉,她死的时候,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

烨斯汀此刻也是不可置信,他沉了半晌,才转头看向薇安,“给我个理由。”

“要理由是么?”薇安笑意凉薄,“我的孩子我了解,他不可能无缘无故伤人。可你没耐心问清原因便将乔洛特赶出王宫,我只好找她算账!娜塔莉害得我们母子就要离散,这是她必须付出的代价!”

烨斯汀以为她早已过了冲动莽撞的年纪,却没想到,今日为了乔洛特的过失,她竟不惜杀掉一名官员。

他又用了些时间才整理了思绪,语气烦躁地道:“你明知道娜塔莉还有用处!现在你把她杀掉了,日后修河道引水源的事叫给谁来做?你倒是再给我找出一个与她能力相同的人来!”

“你会找到的,而且很快就会有人给你送进宫中。”薇安说完这一句,神色忽然显得疲惫至极,举步离开,“人我已经杀了,随你发落。”脚步一顿,又加一句,“你当着官员发落了乔洛特,无可更改。那么,分就分个彻底——在乔洛特回到我身边之前,不要见我。不要让我轻视厌恶你!”

烨斯汀扣住了她手腕,眉峰紧蹙,从牙缝里磨出一句话:“你说什么?”

“其实,你最好连我一同赶出王宫。烨斯汀,你太让我失望了!”

烨斯汀不由讽刺笑道:“对我失望?我又该对谁失望!”之后才回答她前一句话,“休想再离开我身边!想离开,除非我死!”

“那就各过各的。”薇安猛力挣脱开他的钳制,快步离开。

--

五日后。

夜。

贝娜站在门口,看着在灯下不停书写的薇安,泪水无声滚落。

从那天之后,尼克与乔洛特离开了王宫,不知所踪。

薇安整日留在书房,不眠不休地书写。

贝娜知道,薇安是太担心太想念乔洛特。便是她,一想到乔洛特一声声唤着“我要母亲,我要母亲”的情形,便是心酸难忍,何况薇安。

薇安在将那本写满方块字的书籍翻译成图阿雷格语,这是她唯一能够打发这种冗长时日的事情。

可是,总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偏偏烨斯汀竟也不回来探望,她去请了多少次,他都是冷着脸回一句:“她不想见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几天,娜塔莉也在后花园销声匿迹了。

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贝娜从宫女手中接过饭菜,送到薇安面前,劝道:“歇一歇,吃点东西。”

薇安抬眼看她,抿出个苍白的笑容,之后顺从地放下笔,敷衍地吃了几口,便将饭菜推到一旁,继续忙碌。

五天而已,她已消瘦许多,手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贝娜将饭菜收拾到托盘上,交给宫女,随即直奔大殿,去找烨斯汀。

烨斯汀正在喝酒。

贝娜径自走到他面前,夺过他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你是怎么回事?妻离子散的滋味是不是特别好?你是不是要等着薇安累死之后给她出殡时才肯见她!?”

“她怎么了?”烨斯汀语声有些沙哑。

“她已经五天没合眼了,饭也不吃几口,这样下去,你觉得她还能活几天!?”贝娜说着,落了泪。

烨斯汀站起身来,身形微微摇晃几下,这才阔步去往寝宫。

薇安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趋近,猛然站起身,手指向他,“你给我滚!”

“薇安。”烨斯汀不理会她的话,继续走近。

“我让你滚,听到……”薇安没能把话说完。

她身形一软,缓缓倒下。

在这顷刻,失去生机。

“薇安!”烨斯汀语声焦虑起来,疾步过去,将她身形接住。再看她,已经昏迷不醒,“医官,传医官!不!去请慕西里过来!”

--

慕西里踏着夜色进入王宫,到了薇安病床前。

把脉之后,他眼中现出悲凉,沉默片刻才对烨斯汀道:“王后本就因为忧思过度、酗酒过度,身体虚弱,再加上征战的疲惫、旧伤的隐患、产子时的磨难、如今的急火攻心,已经……已经将她击垮。能否痊愈,我一丝把握也无。总而言之,心病还须心药医。”

“你说什么?你说了什么?”烨斯汀扯住慕西里的衣领,“你也告诉我,薇安无药可医?嗯?”

“陛下,”慕西里平静地接住他视线,“我从来不知,王后身上竟有诸多隐疾,今日之前我亦不知,王后为陛下几乎赔上了性命。她已至此,我只是不懂——是何事使得王后急火攻心?又是何事使得她隐疾全部顷刻发作?陛下如何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烨斯汀的手慢慢松开,倒退几步。

贝娜在这时到了烨斯汀身边,猛力摇晃着他的身形,拍打着他,泣不成声地道:“都是你!都是你!你把乔洛特弄到哪儿去了?你为乔洛特,薇安怎么会突然病重,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说啊!你将她这一辈子都毁了!你害了薇安!你毁了薇安!”

烨斯汀任由贝娜指责着厮打着,眼中闪烁着泪光。

征战的疲惫、旧伤的隐患、产子时的磨难、如今的急火攻心——慕西里的这些言辞,不断在他心头回荡着。

这些都是她回到他身边之后,因为他才承受的一切。

的确是,他毁了她的一生。

他推开贝娜,坐到病床前,将昏迷不醒的薇安抱到怀里,低声道:“吩咐普利莫,将尼克、乔洛特找到,带到薇安身边来。”

贝娜极力克制住悲愤的心情,出去传话。

慕西里静静退出之前,看向薇安。

他不知道,一个人,尤其一个女人,怎么会任由身体埋下这么多隐患,还能日日奔忙,看起来神采飞扬。

转身之际,一些片段无声涌上脑海。

小镇一个房间内,他为她把脉,她神色很奇怪,似是不相信他的医术。

那是少女时期的她,目光澄明,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气势。

这样的片段,在进入帝都之后,每每不经意地浮现在脑海、出现在梦境。

他确信,他与她一如她和很多人所说的,一度交好。

明知如此,却无法将所有片段串联成往事。

明明发生过,他却不记得。

他叹息一声,在外面桌案前斟酌着开出药方。

心头极是颓丧:这药方恐怕无济于事,他不知道如何救她,如何让她清醒过来。

--

烨斯汀抱着薇安,手指一遍一遍勾画着她的轮廓,泪水一颗颗掉落,没入她的头发。

敛目细看,看到了隐藏于漆黑之间的一丝白色。

这几年来,贝娜与宫女看到她以往早生的华发便会拔下,却没想到,还是有漏掉的。

这大概就像是她的隐患吧,一直被她压制着,却没因此彻底消失,只会在发病时来势更加凶猛。

普利莫放轻脚步走进室内,低声道:“陛下,属下已命人去寻找王子和尼克,此时,有一人需要您见一见。”

“什么人 ?'…'”烨斯汀鼻音浓重。

“娜塔莉的确是懂得一些引水之道,却非精通。王后命属下与三水合力详查此人,才发现她在城中囚禁着一个老人。她很多作为,都是老人在她威胁之下给出的最好建议。”普利莫取出一卷羊皮纸,“这是从老人住处找到的一些地形图和引水的计划。”

烨斯汀喉间一哽,沉了片刻问道:“王后是何时得知娜塔莉的可疑之处的?”

普利莫想了想,“有一段日子了,少说也有十多天了。”

怪不得,怪不得……

烨斯汀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将老人妥善安排起来,命人好好照顾。将娜塔莉几名亲信、她带入后花园的工匠全部抓起来审问,我要知道,五日前,乔洛特因何射伤娜塔莉。”

“是。”普利莫退出。

烨斯汀把薇安放下,侧卧在她身侧,将她连同被子一同拥住,“薇安,我犯了大错,你醒来惩罚我,求你,好么?”

薇安依然无所反应。

一夜心碎之后,烨斯汀平静下来,终日守在薇安身边。偶尔会传普利莫到面前,让他用最快的速度寻找良医来为薇安医治。

这日晚间,尼克与乔洛特到了薇安床前。

乔洛特一进门便开始呼唤:“母亲,母亲!有没有想我?”到了床前,看到薇安双眼紧闭,便无助地看向烨斯汀,“母亲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烨斯汀听得鼻子发酸,勉强宽慰道:“母亲有些不舒服,就睡得早一些。”

“哦。我能在这儿多待一会儿吗?我好几天没见你们了,很想你们。”

“可以,可以。”烨斯汀把乔洛特抱到怀里。

乔洛特能感觉到父亲情绪低落至极,很悲伤,先前便是有再大的不满,也就放下了。

他仰起小脸儿,道:“父亲,那天,娜塔莉对我说,母亲是外族女子,我是你与外族女子生下来的,所以,我连野孩子都不如。”他低下头去,“我听了这种话特别生气,就用弓箭射伤了她。后来,你问起我,我不想母亲听了伤心,就没告诉你——母亲最不愿意看到我吃苦受委屈,她会比我更难过的。所以,我就怎么也没肯告诉你。”

原来如此。

烨斯汀心念转动,问道:“你与我争执时,说的那些让我生气的话,是不是从娜塔莉手下口中听到的?”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怪不得,薇安对他失望。

娜塔莉一步步博得他欣赏之余,也在一步步命人激怒乔洛特。那个女人,是了解他们父子的性情的。她知道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会成功地引发他与薇安最激烈的矛盾。

而他在闲逸许久之后,对这种事情不再警惕,便导致了事态走至这等地步。

娜塔莉什么都算到了,就是没算计到薇安早就对她起了疑心,更没算计到薇安会用最直接最狠绝的方式了结整件事。

可这等两败俱伤的局面,不是他要的,永远都不是他要的。

烨斯汀抱紧了乔洛特,“抱歉,乔洛特,我错怪错罚了你。”

乔洛特显得很是大度,“没事,只要母亲不伤心就好。”

这话让人听了更难过。

烨斯汀放下乔洛特,起身走到尼克身边,“抱歉。”

尼克神色淡漠,“不需要。薇安要用余生光阴偿还曾欠你的三年,我心疼也没用,只能由着她。”随即勾出冷凛的笑,“偶尔我会想,如果活得这么累,还不如早些离开。她走了你也就跟着走了,我再也不用为她劳心劳力了。”说着话转身离开,“有什么事,记得命人及时告知我。”

--

普利莫传信给各地的暗卫,命令他们倾尽全力,为薇安寻找良医。

薇安昏迷了三日,期间也不知是被灌服的哪幅药起了点作用,虽然身体仍是极度虚弱,好歹是醒了过来。

于烨斯汀而言,这三日漫长似一世。

于薇安而言,这三日不过是恍然一梦。

初时睁开眼睛,视线模糊,却能看出眼前人的轮廓是乔洛特。

她心头一喜,闭了闭眼,再睁开,乔洛特的小脸儿清晰地呈现在面前。

“母亲,母亲!”乔洛特绽放出喜悦的笑容,“你终于醒了!我就知道,今天多陪你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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