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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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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见我神情冷若冰霜,他突然怨气暗生,愠怒道:“我若是不做些个迫人的事,岂不有愧于你这番话?”说完拂袖而去。

未出门口,他僵硬地转过身,吃力地说,“今日的药是最后一次,你莫要赌气糟蹋自己的身体。晚课后,你去泉边等我,我还你那手串便是。”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怔怔地愣着。

看不懂,我真得有些看不懂胤禛了。他不是历史里的那个胤禛,不是我记忆里的那个胤禛,手里的绿碧榴念珠突然冷地刺人,偏我扔也不是,戴也不是。

看样子今天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收心敛神了。

我仰着头,高高坐着的那尊菩萨,慈眉善目,光净无染,清明离垢,静静地与我对视。那张脸,似合非合的眼眸,似启非启的嘴唇,似笑非笑的表情,似懂非懂的神态……无一不似在悲闵,悲闵着我的思惑,悲闵着我的贪嗔痴慢疑。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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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今天第二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卷

第七十章 骤雨

“小姐。您要去那里?东西还没收拾完,您不看着我们收拾吗?”玉香丫头歪着脑袋问我。

“奇了怪了,往常你们收拾东西,何时用我看过?”我在素白的衣裙上,加了一件月白的儒袍。

“那请小姐告诉我,这是什么?”瑶瑟拿着一件本来已经销声匿迹的衣服,虎视眈眈地瞪着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掐着腰笑道,“就是,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瑶瑟开始两眼泪光,眼见着金豆子滴溜溜的就要往下掉。

“就是染上铁锈了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小姐!你骗我们!”瑶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哭声响彻九霄。

“别,别哭了。再哭,天雷就劈下来啦。”我恐惧地看着窗外渐渐翻滚而起的黑云,求饶地说。

“那小姐你告诉我,为什么犯病了也不和我们说?”

“那个……”

“还有,我前天晚上起夜,小姐不在床上,去了哪里?”

“这个……”

“还有,马上就要用晚饭了,小姐你穿着袍子想去哪里?”

“我……”为难地挠挠额头,挠挠下巴,挠挠脖子……我讪笑道,“就出去那么一下下,一下下,可好?”我用手指比划着。

“咦,小姐,你的佛珠怎么又是绿色的啦?”偏巧这时,玉香这个丫头上来打岔。

完蛋,打岔是很好滴,可是不能打在不该打的地方啊!这手串想来名贵,瑶瑟万一认识怎么办?不,不对,我不该有这种想法,她是瑶瑟啊,我的姐妹,和我携手逃出禁宫的患难姐妹。

“是啊,小姐。这几日沐浴您都不让我们伺候,甚至更衣都自己来。难道是因为……”瑶瑟迟疑地说,“因为您把姑爷的手串弄丢了?”

呃,虽然不对犹未远矣,事实情况还真和这个差得不太多。“对,对啊!所以我才要出去,把手串拿回来呀!”

“可手串明明就在小姐的手腕上啊!”玉香继续打岔。

我的小姑奶奶啊,少说一句会要命啊!我真想开始拔头发了,这两位姑奶奶,以前怎么没发觉,实在是要人命啊!

“这个不是那个,那个不是这个!”烦躁地跺跺脚,“总之,我要出去拿回冥追的手串,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了。”

“哦。”这是玉香的回答,很老实很乖巧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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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是瑶瑟的回答,很悲愤很不甘的那种。

“我会尽快回来的!”这是我的回答,很头疼很头疼的那种。

拉开房门,刚要出去,瑶瑟突然几步跑到我的身边,拽着我的袖子,不让我走。这丫头到底怎么了?刚想开口询问,轰隆隆一声天雷响彻在黑云的深处,您。阅读的小说下载于~ωwω。∪mDtх。còМ遥远的仿佛是蛮荒时代的战鼓,风更狂了,沙石飞走,树木摇动,倾盆大雨倾至。

“小姐,下雨了,还是先不要出去了。好吗?”瑶瑟哀求道。

“这……”我看着雨水从空中飞坠而下,编织成密而厚的雨帘,落在地面,激起朵朵水花,这样的日子,写字,看书,弹琴,睡觉都可,唯有不宜出行。但是,胤禛跟我说,他会在泉边等我。

胤禛……他是个不会撒谎的人,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他今日的种种作为,既有出自他本心的那一部分,也有邬先生的计谋纠缠其中吧。

我若去了,则两边都可得利,我若不去,怕是会折了他的自尊和骄傲。更何况,冥追的手串,更何况,他临走前那抹伤痛和狼狈……

“瑶瑟,把伞给我。”摊开手掌,我微笑地看着她。

“小姐!”

“我必须去。”

“可是小姐明明是去见四……”她惊慌地捂住嘴,不敢说出下面的几个字。”

“还是被你看见了。”我苦笑着结果玉香递给我的雨伞,走到门口,撑开。

“小姐!”瑶瑟嘶哑地低喊着,满脸泪水。

“我不会回去的,也不绝会让你回那个死气沉沉的地方。”我满面含笑,撑着伞渐行渐远。

江南的雨,一年四季都是这般的缠绵、轻柔、飘逸、洒脱、不羁,几许繁红嫩绿,零星粉墙黛瓦。

不想表现出我的焦急,不想加快我脚下的步伐,可我还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泉水边。抚着蹦蹦乱跳的心脏,我气喘吁吁地看着那个站在雨里的呆子。现在他已经浑身湿透,和落汤鸡差不多,整个身体似乎都在护着怀里的什么东西。

我举着伞跑到他身边,大吼“你不要命啦!”

他根本不理我,身上脸上全是雨,就那么呆呆地看着我,怀里抱着那盅该死的血燕。

此刻他的表情,不像个阿哥,不像个贝勒,更不像胤禛,不像雍正,倒像是那个在幼儿园眼巴巴等我来接他的小男孩。

忻童……

踮起脚尖,把伞撑过他的头顶,“你这是火气太多了降降温,还是在雨中感悟天地,还是在追古怀远?”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他有气无力地说。

“现在在下雨,你就不会等雨停了再来?”

“我说了会等你,就会等你!”他眼睛有点红,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

我没继续说话,把雨伞往怀里一塞,抢过玉壶打开便喝,里面的补药热气腾腾,可我的手都被这冰凉的雨意冻得有些僵硬。

胤禛手中的伞撑过我俩的头顶,雨水被隔在了身外的世界。

“你的……”胤禛和我异口同声的说道。

“你先说。”我们俩又异口同声。

几乎是同时,忽略了天地间所有的一切,看到彼此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诧,两个人又在同时忍不住笑出来。

“这是你的念珠。”胤禛说道。

我接过冥追的碧玺念珠,完好如新,就和没有断过之前一个样。

“这是你的玉壶,对了还有手串。”我笑着说。

胤禛接过玉壶,却没有接那串绿碧榴的念珠,“你戴着它吧,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他没有办法说出口,这串绿碧榴和他手上的红碧玺,本事一对,是他特地花心思找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做完了,才觉得,这样无不可。

不知道为什么要救她,甚至如此上心,就算被她气死,也坚持到底,只是做完了,才觉得,这样无不可。

不知道为什么要把那副念珠还给她,本来这是邬先生计划中的一部分,明明心里愤懑的要死,可是看着她的眼神,就心甘情愿地掏出来了,只是做完了,才觉得,这样无不可。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很讨厌她,却为她吃醋妒嫉,无论是皇阿玛,八弟,韵铎,阿尔萨兰,还有那个将要娶她的润朗男子,他都恨不得一个个挥拳打过去。只是,他觉得,这样不可。

不知道为什么,凭他的手段地位身份,要她本是一件极简单的事情,只是相处下来,原本戏谑的时候还能轻薄她,现在反而怯懦着,迟疑着,甚至感到恐慌。只是,他觉得,这样不可。

他要走的是帝王路,这个女子该走的是她的羊肠小路。他们既不是同路人,也不能殊途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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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佳,竟然能提前完成任务,看来,愤怒和悲伤的确是文字的力量,第三更完成,睡觉去也……我的头啊,快裂了。

第二卷

第七十一章 商略

“我且在奕园住些时日,就要启程去江宁府的盐道衙门查账去了。”

“宗室皇族你们自家的事情,这我就不说了。内外大小现任官员,”以理去官“的非现任官员,捐职、封增官及其诰命妻,有多少在经商,有多少拿着盐引还贩卖私盐你知道吗?有功名而未仕的人物朝廷除了禁止绅监充当牙人、埠头外,又有多少家庭殷实之人?吏员、没有功名的读书人,还有农人,又有多少为生计利益贩卖私盐?百工里又有多少家累钜万?僧道医相,又有多少行走江湖,转手获利?流犯乞丐又有多少或腰有积金,即开小押为生?”

“这……”

“更何况,朝廷为优恤运丁,允许漕船携带免税土宜,北上漕船最多可带180石,南返可带60石,漕船并大量超额多带,沿途出售,运丁还将食米顺带北方销售,并违禁携带私盐。这些兵丁又有多少?”

“胡闹,他们视朝廷的宽仁为何?”胤禛脸上变色,震怒地喝问。

别问我,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奴婢、奴仆、庄丁、投充人、家人、乐户、娼优、堕民、丐户、九姓渔户、蛋户、佃仆、公差隶卒、长随更是为各自的主子充当马前卒,娼妓虽不可经商,但妓院的主人却没有此种限制。更何况优伶落籍后,即可为商。这些人怕是各拥巨资行盐,篡登仕版,而他们的主子更是……”有些话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多说总是无益。

“照你说来,岂不是我大清,人人为商?”胤禛听完我的分析,震惊地说。

“然也,户部需要银子,戍边的士兵需要粮饷,百姓需要生存,商人需要逐利,贱民身不由己,而剩下的官宦贵族……”我看了眼胤禛,“就不是我能评价的了。”

“可是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胤禛一把抓住我的肩,“难道……”

“别说……”我的脸一下刷白,恐惧地喝止他吐出那禁忌的三个字,“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无车毋须恨,书中有马多如簇。娶妻无媒毋须恨,书中有女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勤向窗前读六经。”

“这是劝人学文登仕,和盐道有什么关系?”

“引申!这是引申!雍贝勒爷,难道这个您不懂吗?”

“不许你讽刺我!”胤禛恼怒地说。

“好歹你也是皇室子弟,难不成从来没看过大清律,没看过入关后朝廷发布的各项政令?更别提入关前都通行的法令。六部看这些是为了更好的执行政令,那么不为了执行政令且还在看这些的人又是为了什么呢?自然是为了钻朝廷的空子。”

“照你这么说,怕是大清朝从上倒下都没有一个干净人了。”胤禛苦笑着说,杀一个他敢,杀一百个他也敢,杀一万个他也许会犹豫,可是杀了所有人再自杀,他就不是会犹豫的问题了。

“所以这是你必须的选择。告诉我,是你的正义和天良占上风,还是它占上风!”我整个人站到伞外,指了指头顶的天空。

他向前一步又把我罩回伞下,胤禛犹豫着,“我……”。

为帝王者,需要具备的能力之一就是认清形势,审时度势,选择对皇权对江山社稷对千秋万代最有力的,但这个选项并不一定是对黎民百姓最有力的。

这时,天空突然传来一阵轰鸣声,炸喇喇的打了个响雷,然后,一道闪电直劈到我们的头顶。所有的景物都在这光亮下发白的显现出来,我低下头揉了揉眼睛,在这一瞬间,我看见对面的男子脸上露出血腥狠绝的神情,我想,他在通往皇权的路上,可以走得更坚定更冷酷了吧。

“遇佛杀佛,遇祖杀祖,遇罗汉杀罗汉,遇父母杀父母,遇亲眷杀亲眷。阻我爱新觉罗胤禛者……”他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杀……无……赦……”说到后来,声音中带着彻骨的冰寒。执伞的腕上那串念珠闪耀着妖艳的红光,让我不得不联想到血。

难道,是我把他推入到阿修罗境地的?难道,他内心最隐秘的善良被我挑拨到极端,然后扭曲成阴冷?难道,历史虽偶有浪花溅起,终不改潮汐?难道害得胤禩妻离子散郁郁不得志甚至被敕令改名的人是我?难道他真是篡位?难道他真得“谋父”、“逼母”、“弑兄”、“屠弟”?

这明明跟我的本意相去甚远,不对,根本就是满拧啊!我望着眼前有着坚毅的男子,心底一阵焦虑,“胤禛……”

“什么?”胤禛没有听清,冷冰冰地看着我。

“我是说,你该提出你的交易条件了。”

“是吗?”胤禛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很简单,倒下一些人,站起来一些人,时间有得是。我的条件是……”

“是什么?”

“出面的必须是那串佛珠的真正主人。还有,先给我一个名字。”

“做什么?”名字?给他一个名字?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胤禛大笑道,“你总在江南认识几个好官吧,这样的人我用着才会方便。”

原来如此!

想了想手里的密报,我踮起脚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个名字。也罢,算是个人情吧,至少这个人既通实务又很精明,想来换个漂亮点的补子,家里的母老虎夫人会高兴不少吧。

“他?”

“放心。此人是个能臣干吏,现在的位置对他来说有些大材小用,不过到底好用不好用,试过才知道。”

“邬先生也和我提过他,看来你们倒是不谋而合。”

“就是嘛,自从那日得见先生一面,我这一肚子的为什么总算找到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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