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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和我死去的爱说再见-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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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嗻。”

“杏儿姐姐。对不起了。”红儿苦着脸一脸无奈。

“见响出彩,否则连你一起罚。”莫名其妙地不安与歉意,沉默了一下,“打吧,忍一下就过去了。后面三天,杏儿就在我屋里歇着吧。”

“奴婢谢福晋。”杏儿含着泪重重地朝她磕了个头,“红儿,你打吧,狠狠地打,这样福晋心里才会好过一些。”

乌喇那拉氏一愣,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忍了多久。从胤禛今夜走入她的房门,还是从她嫁给胤禛那一夜开始,就注定了今天这样的局面。她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有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

乌喇那拉氏心中一直有一个幻想,只要胤禛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无论他宠爱谁,乌喇那拉氏毫不在意,因为她是他的妻。可,今夜,她知道,这满府的女人,甚至是未来进府的女人,也无需在意了,因为胤禛的心已经给出去了。

如果他否认,如果他闪烁其词,如果他发怒,那都不重要,他只不过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喜欢的女子。这样地女子,收进府里便是。

可他的眼睛很冷,不是平日里的那种冷酷,而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冷漠和疏离。他闻不惯她常用的熏香,甚至都忘记了,那盒熏香是他送给她的。他明明白白告诉她,她是这个家地女主人,他要她担负着整个家这个府邸的重任。因为,她是他的妻,仅仅是皇阿玛下旨亲封的嫡福晋。

皇阿玛的旨意可以号令天下,可以让他们配成双,却不能把他的心交给她。所以,她是一个老好人。她——乌喇那拉氏舒兰,开始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一个老好人。可她,不甘心……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四章 风起

思道正在自己的小院对月独酌,“花间一壶酒,独酌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胤禛击掌和道,“思道好兴致!”

“四爷,您也……好兴致。”思道笑道,“我这个孤家寡人月下独饮怀古叹今这叫潇洒闲逸,您可别打搅我的开怀畅饮之乐。”

胤禛奇道,“莫不是在思道心中,我就不能潇洒闲逸,开怀畅饮?”

两个人正说话,红儿低着头走过来,“奴婢见过贝勒爷,见过先生。”

胤禛寒着一张脸看了红儿一眼,“水香去找徐德贵去拿,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红儿见他不怒自威的样子,心里着实害怕,忍不住退了好几步,呆呆望着胤禛,想好的话没想好的话,全都不记得了。

“好了,有什么话说,就赶紧跟贝勒爷说吧,福晋还等着你回去呢。”思道察言观色看出了胤禛的不快,赶紧道。

“福……晋,福晋让我把刚刚炼制好的丹药给您送来。”红儿双手奉上玉盒。

。吗就干吗去吧!”他无奈地摸摸鼻子。

胤禛眼眸中有着一闪而逝的冷意,他点点头,“既是这样,思道地亲事我记下了,三妻四妾,一同进门便是。”说完,他背过身遥望明月。

|(|气。虽然胤禛动怒了,却忍了下来,较之前的四爷,江南一行地确让他比从前更加的隐忍和坚韧。

“爷……”

“别说什么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幸福,谁都可以对我说,唯独你不能。”胤禛慢慢转过头,他的脸上闪过寂寥和孤独。

“爷,我想说的是,放手也是一种保护,只是这样,仅此而已。”思道还想说些什么,就见一个黑影从角落里闪出。

“主子,江南的信。”黑影跪地把雪白的信封奉与胤禛,然后一旋身,又消失在黑暗中。

胤禛看了眼思道,什么都没说。

^

“思道,你去江南,学坏了。”胤禛已经像雕像一般面无表情,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话是她说得,看来我得让福晋给你办个相亲大会才是。”

“思道甚为期待,谢四爷如此礼遇。”思道就是不走,他站在原地看着胤禛手里的信,“我得看看有没有交代我的事情呀。”

胤禛拆开信,仔细阅读,他脸上现在是五颜六色,精彩纷呈,带着些愕然、带着些尴尬、带着些恼怒、又带着些好笑,当真是丰富之极,看得思道好奇不已。

胤禛把信交给思道,想大笑却又不得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去,看着头顶的明月,喃喃道:“起风了……”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云涌

一片天空下,胤禩很心烦,但是,他身边的胤禟更烦十胤誐一水的大大咧咧,一水的喜形于色。

“八哥,九哥,喝酒就喝酒,你们俩这么长吁单谈作甚!娘们叽叽的,不像个男人,倒像是那些个酸儒!”

胤禟的刀子嘴高兴的时候都不饶人,更别提心烦地时候了,“你烦不烦,帮不了忙也就罢了,还在这儿损人。就你不娘们叽叽,你多有本事啊,三天两头去找兔爷爽去。”

“胤禟,不许胡说。”|底怎么回事?”

“说,我还能说什么?”了眼,原本打算趁皇阿玛南巡前把江南的营生收拾一下,大攥一笔,然后好规规矩矩地一直待到明年端午。谁料想,砸出去了如水的银子,收回来的不是金子,不是银子,连铜子都没一个。”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干掉,“现在我在江南的私邸,已经成库房了。别的没有,全是棉花和蚕丝。这下倒好,不怕冷了!可那边这么潮,根本就是留着发霉生虫嘛!”

“你到底囤了多少?”地开口。

胤禟双手一摊,哭丧着脸,“还不是跟那个死丫头学得,这下倒好,几年白干了。”

“哪个死丫头?”胤誐抓起身边的大海碗刚想一饮而尽,突然身子一晃,他大吼道,“哎呦。你个色狐狸,踢我作甚。找捶呢,是吧!”

胤誐突然伸出手捏着胤禟的脸,“你是不是病了,还是疤痢眼了,怎么眼皮乱跳,脸也抽筋啊!”

胤禟忍不住狠狠踢了胤誐一脚,恼羞成怒地低吼。“闭上你的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九哥,你是不是长疮便秘啊?还是欲求不满?”胤誐认真地说,“我认识个神医专治疮等顽疾,明个我就把他给哥哥带过去。然后再送几个小妖精给九哥败败火!”

胤禟地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好似开了油盐铺,张了几次嘴,也不知道应该先说什么好!

胤誐一付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郑重其事的拍了拍胤禟的肩膀,“九哥你放心,我一定叮嘱那个神医,不许到处乱说。一定不会坏了九哥风流倜傥的形象的!”

胤禟心里哭道。我怎么有这么个白痴兄弟啊!他颤巍巍的竖起一根手指,涕泪横流地指着胤誐“你这个笨蛋……”

“九哥,九哥,你没事吧。是不是疼得厉害?要不,要不弟弟我现在就去把那个神医绑过来给你瞧病。”

胤禩转过身,轻轻咳了一声,从假山后飞出一个彪形大汉一脚将胤誐踢飞出去,直接跌倒池塘里凉快去了。

“九弟,你也知道老十就是这么个莽撞的性格。你莫要和个粗人计较。”

“我和他计较?”胤禟苦笑着说,“我要是真和他计较,从小到大不知道要死上多少回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低声说,“八哥,别再找了。就算她没死。咱大清这么大,她早逃得没影了。”

“不,你不了解她。她肯定没死,而且肯定就躲在我们地眼皮底下,只是因为距离太近,反而看不清。”。飘的很远很远,高山流水,天下谁人是我知音?谁人知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痛?

萦雪,你就真得这般狠心吗?还是因为皇阿玛的威慑,所以你只能远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九弟。继续去找,还有……继续派人去查当年行凶血洗习家满门的主谋到底是何人。”

“好。另外江南绸缎的价格已经开始波及到北方,我想,只要一个月,太子和四哥手里的那些绸缎行就算不能倒闭也会大伤元气。”胤禟从袖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金算盘,手指轻翻,利落的拨起珠子来,“至少今年年关送礼,不用动底子钱了。”

“九弟,你谦虚了。如果没有你坐镇筹划黄白之事,以我们三人,想找出一个能掌兵权地,委实有些难。”

胤禟噼噼啪啪地拨算着,“听说小十三要送到德妃那里养着,凭小十四的脾气,能处得好才怪。”

这会儿胤誐一身湿漉漉地走过来,哭丧着脸,“八哥,下次别这样了成不?你这池子里的水早晚得让我喝光。要不打个商量,把池水换成酒水成不?这样的话,八哥一天扔我十七八回我也无所谓。”

“胡闹!酒池肉林你以为你是商朝那个昏庸地纣王?是不是想让皇阿玛拿你开刀呢?”

胤誐胡乱地甩着身上的水,“知道了,以后弟弟我再也不胡说了,八哥,我去换衣服啦。”

“好,快去吧,免得染上风寒。”光看向了很远的地方,无声的忧伤渐渐散开,“十四弟,就是那个掌兵的人。”

“可他是四哥的亲弟弟。”胤禟很小心地问。

“可四哥是已故孝懿皇后的儿子,九弟,难道你忘了吗?”伤地说,“他是个没有根地人,因为他算不清亲大还是养大。”

“说到十四弟……我府里收着一柄重达二百斤的黑色玄铁弓,十四弟自小喜欢骑射,我明就给八哥送过来。”

胤禩摇摇头,“这件事,还是由你来做更好。这台大戏,我们扮演的是不同的角。索性他还小,心性未定。否则以他颇有先祖遗风,早晚会领兵为将镇守一方。而九弟你,过不了多久也会被皇阿玛派到户部。”

“八哥,真的吗?”胤禟喜出望外的说。

胤禩微微一笑,“皇阿玛知人善用,驱人之术天下无敌,你应该对自己有信心,对皇阿玛有信心。未来地日子还长着呢,我们要做好自己的份内事。”

第二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推断

是同一片天空,“不要啊!”我痛苦地对着苍天哀嚎不甘心啊!”

冥追温柔地拉着我的手,“别生气了。他们还都没有经验,你这样着急,岂不是要拔苗助长?”

“时间不等人。”我靠在冥追的肩头,“现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一面是订单哗哗的飞进来,一面是原料的进价咔咔的往上涨,哎呀呀呀,我还不如回去种地来得赚钱呢!”

冥追笑道,“你要是肯安心去种地,我一定舍命相陪。”

“是是是,您是在大地上行走的苦行僧。方向。您不慌张也不茫然,只是在求索佛法的真谛。”我闭上眼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冥追戏谑的捏着我的鼻子,“不得乱说,我心已破戒,如今该收的是不杀生,不偷盗,不妄语,不饮酒,不邪淫。所以,海角天涯,富贵贫贱,生死不移。”

海角天涯,富贵贫贱,生死不移……冥追,我何德何能让你如此真心相待?。。“别胡思乱想了,闭上眼,一会儿就好。”他的气息吹进耳朵,有些痒痒。我最怕耳朵里被人吹气,赶紧偏头,却撞上他的下巴,我们同时闷哼出声。

“疼么?”他轻轻地推揉着我的额头。

“疼么?”我呲牙咧嘴地问他。

我们居然同时开口问对方,我愣了一下,一边疼得咝咝出声,一边闷笑。我都那么疼。他也应该撞得不轻,却是闷声不吭,怎么就这么……这么……这么会疼人啊。

“韩说他什么时候回来了吗?”我忍不住出手帮他揉着额头,这个笨瓜,就算有功夫在身,我也没听说他有练过铁头功的啊。

“他是你的管家,你怎么反倒来问我?”

我一撅嘴,“你们男人家。有男人家的事情,谁知道你们背地里搞什么鬼。”

冥追用自己最温柔地语气轻声说道,“羽默,你不能逃避。”

“我逃避什么了?”

“真相。”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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