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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飞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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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北伐之役,匈奴的势力范围大是退缩。汉军在以大青山(大青山是阴山山脉的中段,狭义上的阴山就是指的这一段。又名黑山、漠喀喇、达兰喀喇,漠喀喇是蒙古语黑山的意思,其中“喀喇”是蒙古语,意思是“黑”,达兰是蒙古语“七十”的意思,据说大青山上约有70个山头,因其远远望去如青如黛,因此称之为“达兰喀喇”。大青山地区在古代水草丰美,林木参天,动物种类繁多,条件优越,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其北连草原,南控云中、朔方,西邻甘(肃)宁(夏),东连晋(山西)察(河北西北部和内蒙古乌兰察布盟东南部地区),中原王朝穿越阴山进入朔漠,北方游牧民族从阴山南下去逐鹿中原。这里很早就有人类居住,内蒙古地区最早有人类活动的遗迹就在大青山的南麓,即著名的“大窑文化”。)范围为中心修建了受降城,四周分布着大小十六个城堡,安远堡便是它们其中最北的一个。这大小十七个城堡,多则屯兵一两千(受降城有兵马五千,守将胡车儿,并统大青山十七堡),少则六七百,散布于方圆四五百里。如同一张坚韧的铁网缠住了匈奴大军南下的马蹄。
    但是后退的匈奴左贤王稚子斜极不甘心,时常派出帐下精锐南下猎杀汉军巡防边卒,就是卢龙塞也常常被扰。汉历元年,十二月招募的五百七十九名玩家虽有卢龙帮会的照顾,而且实力较之先前的梁山等人高上不少,可三个月的巡边下来损失极其惨重。二百一十六人,面对匈奴真正的精锐——射雕儿,他们就好比一个刚会走路的婴儿,没有丝毫还手之力。是以现在的锋锐营,以玩家为主的伍、什已经折损殆尽,如今每伍最多两名玩家。梁山的亲卫以锁子甲为主,夹杂少量玄甲,每人配置一具二石具弩(最大射程一百七十步,合230米。据考证汉代十石弩可射出六百步(840米)开外,每石力可增大六十步。),加上坐下的匈奴战马,即便是遇到了射雕儿也有一战之力,所以让他们当斥候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花下巨资买来的装备,除去帮会得的外,一百八十套铁甲分给了下属的十八人,三百步兵重甲加上剩余的玄甲和着先前已有的重甲凑齐了四百套,配给了何辉、黄滚、刘峰、苏杰四人所属。至于那百件鱼鳞甲则被梁山暗中使人带着南下中原,较之贫乏的北疆,富饶的中原在财力上宽裕了太多,吞掉这批鱼鳞甲不过是小菜一碟。而且相对于现如今玩家的装备,鱼鳞战甲绝对是顶级的存在,一件买上四五十金是轻而易举的事,得到的货款将极大的缓解卢龙的“财政危机”。
    作为一个独立驻守边疆的“部”级编队,梁山所部两千人马配有轻重五十余部弩机,配着余下的一百四十部具弩(有效射程百余步,合150米。左右二十步)分给了前部的苏杰。说到了前部,那就要提一下“梁字营”(大家说是梁字营好?还是山字营好点?)的分属了。梁山作为老大自然坐镇中军,旗下十部人马。前、后、左、右四部统领分别是苏杰、刘峰、何辉、黄滚,每人帐下人马两部;分为左右将。如今徐荣又分来一曲二百兵马,其中玩家六十七人,其中什长三人,伍长九人,虽然人数不多派系却错杂繁多,战力可想而出。梁山原本想让他们打头阵,又怕被人传出闲话(借刀杀人、嫉贤妒能、打压异己等等),索性一股脑的留在了中军,如此一来中军就有了一千二百人。
    与前两种不同,三石具弩(二百三十步,合320米)上弦拉力极大,如今以梁山部下的边军依旧难以运用自如,但是它虽然难以运用自如,较之下面的五石具弩、大黄弩和床弩却轻盈了许多,所以一百部三石具弩留给了殿后的刘峰。若前军有变自可支援,后军遭袭也能快速布置,两种情况以三石具弩应变都不落下风。
    五石具弩(三百五十步,合500米。)的应用就更麻烦了,单单上弦就要和两人之力,在激战中保持相应的速度就要配置更多的人手。经过测验每伍配置一具最为恰当,这样左、右两部只能配下八十具,剩下的二十具梁山很是大方的划给了鹿刚,他就是那一曲兵马的军侯。得到二十具重弩的鹿刚对梁山大是感激,他在锋锐营时屡遭败绩,部下损失惨重(玩家太多,该他倒霉。),此次被划到梁山麾下本就心中沮丧,以为再无出头之日。却不想梁山对他竟如此看重(自己瞎想),心劲高涨之下对梁山颇有“唯命是从以报知遇之恩”的意思。
    五十具大黄弩(十石弩,射程超过六百步,合1000米上下)分给了下属的十部人马,十具床弩(宋代最为著名,射程在一千二百步——一千五百步之间,和1700米——2100米)则留在了陈希、武旦手中。而一千二百金的军资,看似份量不大,实际上却占了一半的随军车辆。这还是将一千盾牌(木质,外蒙一张铁皮,极为便宜五百钱一具,梁山购买了两千具),事先发放给了随军的八帮玩家(以后五大战队就升级为帮会了),腾出了一些,不然就更多了。
    作为卢龙八帮的随军,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看护军资草粮,看似容易却极其重要。每天帮会的头目都忙的四脚朝天,组织着大批车辆紧跟在中军后面。
    这只军队型同“十”字,看似一支普通的汉军步卒,但数百具轻重弩机构成了覆盖四周的交叉火力,这是一张致命的网链,只要陷入其中任你再是勇猛也难逃万箭穿心。
   
第九章 血战(一)


    张俭(苏杰前部左将)双手微微颤抖,一种脱力的感觉笼罩着全身。身边横七竖八的全是尸体,有自己忠心部属的尸体,也有匈奴人的尸首。刚才的那队匈奴铁骑莽撞的冲了进来,狠狠的撞在了排列的长枪阵上。虽然只是个小集落,但在如此狭窄的车道里用骑兵进行冲锋,真是够愚蠢的,几具一人高的马尸,就足以阻决大部分的空位了,可能是以为大门开了,我们就不抵抗了吧。没这么好的事情。
    张俭想裂开嘴笑笑,但是刚才被一名敌骑临死时挥出的刀锋劈破銮兜,划开的左脸却让他无法进行这个动作。这队显然是匈奴左贤王帐下的常备骑兵,虽然愚蠢,可是实在是精锐彪悍,一场血战下来让他所剩不多的部属已经伤亡的差不多了。耳边传来的是各种临死的哀号和破空箭矢的呼啸,但对他来说也没有意义了。低头伫立在城门楼洞中,手中的横刀还在滴血,实现却已经模糊,可惜自己的具弩……
    一丝钢刀破风声传来,张思俭手中的钢刀随声倒卷而上,“铛”的一声格住来人的刀势,左手拳头立即挥出,向来人击出自然落个厚实。敌人一声闷哼,吐着口蜒踉跄而退。他正待抢上一步以结果敌人,寒光错错,又有三名敌军挥刀向他砍来。眼中精光一闪,张思俭左脚顿地,身体前俯,钢刀向上斜砍而出,霎那间连续砍翻两人。待至第三人时,脚下一软,刀锋虽仍砍到敌人却已无力破入敌身。敌兵一愣,手中刀立即凶狠的砍下。
    张思俭身形立即一翻,背部已经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最好的鱼鳞甲依然不能挡住敌兵的刀锋。看来今儿要折在这些小卒之手了,想到数月的边疆搏杀,张俭心中一阵悲哀,不由放声大喝:“要杀我张俭还轮不到你”。手中钢刀顺手递出,将这名小卒穿了个透心凉,向甩破布一样撩到一边。
    “那轮得到我么?我乃大匈奴右贤王帐下千骑长须卜提鲁,借尔首级一用”烟火中踏出一员浑身浴血的匈奴将官,随手挥倒牢牢的抱住他的伤兵,转身以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张俭,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狂热,杀人的狂热。此人相当凶悍(张俭三品中阶),看穿戴也是精细,想在这群汉军精锐中的不低,杀了也是一场功劳。这须卜提鲁不愧是特意设置的精英,风珠山之战后几经磨砺终是成了气候,在左贤王帐下也是颇有名声的新锐。只听他一声大吼,合身扑上,手中长剑烁如闪电,直奔张俭颈去。
    张俭向后稍退,钢刀一偏直迎而上。两人的刀剑锋芒交错,顿时迸发出“吱吱”的刺耳摩擦声,几点闪烁的火花飞溅而出。“嗒”的一声,两人格近重重的贴在一起,身刀相碰,落在须卜提鲁眼中的是张俭眼中毫不掩藏嘲讽和一脸的大胡子。不好,未待他反应,小腹上已传来剧痛。他还有后手,那是须卜提鲁在临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去年风珠山大战时险些杀了梁山的百骑长须卜提鲁,如今声明颇是响亮匈奴后起之秀,竟是在了一个久战无力之人手中,当真是世事无常啊!
    推开须卜提鲁的尸体,张俭努力压抑着手的抖动。这厮的气力如此之大,而且是双手持剑,虽然自己一只手用刀侧顺其势卸去了他的大部分力道,另一只手抄断箭,自甲衣下摆刺入腹中将其刺死,刀上的决死之力仍然让久战之后的他吃不消。抬眼看去,周围部属和助战的玩家已基本上都被杀死,在身边的围着的是一群惊讶但是却充满滔天仇恨的匈奴贼兵。
    须卜是匈奴的贵姓,《后汉书&;:#8226:南匈奴传》:“异姓呼衍氏、须卜氏、丘林氏、兰氏四姓,为国中名族。”
    《晋书&;:#8226:北狄&;:#8226:匈奴传》载“其四姓,有呼延氏、卜氏、兰氏、乔氏。”南匈奴贵姓“呼衍氏”改为“呼延氏”,“须卜氏”改为“卜氏”,“丘林氏”改为“乔氏”,大约都在魏晋时代。
    须卜提鲁是白羊王须卜提的侄子,可以说是匈奴的上层贵族,只要不是草包绝对能跻身于万骑之列,可谓是匈奴精英中的精英,如今却死在了这里,这如何向上面交代?后果……
    “须卜大人死了,杀了他,给大人报仇”,一名须卜提鲁的亲兵大吼道,举刀向张俭砍过来。张俭的刀锋只是错身一划,从这名大叫的匈奴兵咽喉撩过,立即将他的嘶声吼叫压在了嗓子里。周边敌兵狼一般的蠢蠢欲动,顿然息止,只剩下瞪着眼的沉重喘息声。
    “上箭”,一身低喝。三支羽箭如欢快的精灵从烟雾中穿出,张俭只来得及反刀横在胸前,“叮当”一声挡飞一只,另两只就已经迅捷无比地穿在了张俭的身上。他身子一震,嘴角露出几丝血沫,费力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不甘。烟雾中一个修长的身影渐渐明朗,手提长弓,跨在一匹黑马之上。黑马轻巧跨过错落的尸体,停立在张俭的面前。对着奄奄一息的对手,来人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点惋惜:“吾乃右贤王帐下射雕儿末失乎,记住这个名字吧。”
    “杀……”,一群革甲骑兵高挥着弯刀,呐喊着从张俭身边掠过,越过成堆的尸体,冲出了营寨门洞,向大营内冲杀而去。他轻咳一声,张了张嘴只吐一些稀松的血沫,看着黑压压的骑兵从身边掠过,手动了动,试图将刀提起,但极度衰弱的手却无法完成原来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完了,要挂了。再也无法抑制从腹腔中扩散的寒冷和麻木,软软的靠在了城门洞墙之上,再缓缓的沿着墙壁滑下,瘫软在地。那充满眷恋的眼神逐渐暗淡,只有从喉咙里涌出一声嘶哑的轻唤:“众位弟兄,幸不辱使命,日后卢龙再见了”
    哗然声如滚浪,象潮水一样在匈奴军中沸腾起来,那些后阵那些压上来的骑兵,纷纷慌乱倒转了
    一条血线出现在远处。
    营寨周边依稀残存的劲卒,抹着面上的血水,再也握不住手中钢刀,激动的喊起来,“援军,朝廷的援军,是卢龙军,是张将军。”
   
第十章 血战(二)


    天边
    那两竖展风猎猎的偌大旗帜,一面是红底黑字斗大的“汉”字迎风招展,一面黄底黑字偌大的“张”字滚动翻腾,环绕无数红色的洪流,在一片灰褐色的敌阵末端划出十数个锋矢的形状,坚定的向这个方向推进……
    “看来,这一支人马打的还不错。”张绣横马立于山岗之上,看着敌我交错的变化说道。
    胡车儿一如既往顶在突阵锋线的箭头上,身上淋透了不知道是他自己还是别人的红红白白的东西,一头栽埋在敌阵中,手抄一把大号绣口板门刀,见人斩人见马劈马,搅的匈奴后阵血雨披淋。
    他的背后是一队跨刀背弓铁盔全甲的军士,他们是恶狼谷战后余生的汉军精骑。自遇伏后他们跟随胡车儿转战于阴山各处山川低谷,几经厮杀终是得以保存,三天前遇上了卢龙来的援军。
    无论是为袍泽报仇,还是对大青山的熟悉,他们作为先锋都是必须的。这三日来,他们大小遇到了四股残军,更多的是一片片被搜刮干净的尸体,而像“梁字营”这样大的营盘,尤其是还在酣战之中的还从未有过。胡车儿稍事观察便得晓眼前的汉军仍有很强的抵抗力,而兵马过万骑的匈奴大军却不是他六百人的前锋所能撼动的。所以他立刻派人向张绣传信,自己率部掩留在七八里外的山岗处,以防有变。张绣的大军还在三十里开外,得了传信后,马上加快了行军速度,一个时辰后一万汉军精骑已经到了匈奴的后阵。
    看到赶来的主力,胡车儿大手一挥,粗犷的声音喊道:“弟兄们,随我杀呀!”打马舞刀率先杀出。这短时间让他看的清晰,被围的汉军竟是梁山所部,这更让胡车儿心急如焚。因而看到援军赶来,他立刻率部冲杀进去。六百百战余生之士紧跟在胡车儿这位很有猛将兄潜质的锋将背后(记的《三国演义》上面描写说他能副八百斤之重,健步如飞。),手起刀落,人马具沸,在战场局部刮起了一阵血肉风暴。
    古代的军阵不可能有太多的变化,虽然依靠一些阵势的变化可以发挥出部队最大的杀伤力,但是越复杂的阵势,对将官的指挥能力和士兵的素质,就要求越高,而复杂的阵势也要求复杂的口令和队列变化。没有经年日久的锻炼和磨合,是难以形成效果的。因此经过了上千年的演变,军队中最通用的,还是那几种,从最简单的大小方阵、以及由方阵变化而来的,便于行军的长蛇阵,进攻的锋矢阵,强行中间突破的锥阵,全面防御的圆阵,单向防御扩展的半月阵乃至钳型攻击的双抵阵、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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