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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红楼之林海-第5部分

小说: 红楼之林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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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一并只算到林家的产品里就是。

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并没有砸晕朱轼和林谨知,但他们揣摩半天,也只能查到甄家确乎是得了上意的,至于为何如此优厚,不得而知。

甄应德出身江南甄家的本家,他的曾祖母和母亲,自先帝到今上,连出了两代皇帝的两位保姆,在大夏绝无仅有。加上甄应德幼时便入宫伴读,各项事务中站队极准,由此深得司徒偃信任,各种或明面或暗地里的事情交给他办了不少。司徒偃派他与安平侯府做这弹簧车马的买卖,根本就是给林家贴钱的行为,但因为实在不是什么大买卖,甄应德也只以为是圣上南巡时想起了林家列侯数代始终安稳,稍稍恩赏一下,却不知这行为并非帝王心术,纯是徒兄要补贴如海弟罢了。

薛勋和甄应德相交莫逆,生意上往来更是多,薛家早就是皇商,两年前圣上南巡,甄家接驾之时从薛家周转了不少银两,两家自此更是好上加好。薛勋自知道了林家揽走了官府驿站车马生意后,便百般探问,甄应德自不敢说是今上点名要林家承办,只推说林家小公子发明此物,自己从好友朱轼那里知道后觉得甚好,因此便与他家合作就是了。

薛勋心中不忿,他薛家本来也有类似作坊,早想从中分一杯羹,没想到甄家转手就将这生意送到安平侯府门上。想他薛家,祖上追随太祖开国,受封紫薇舍人,后来虽做了皇商,到底也没被人小觑过。到自己这一辈,已经攒下了偌大家业,自己成亲之后,又和京里的国公府攀上了亲戚。反观林家,再是列侯,听说到林家小公子这一辈也没了承袭的名分,待林谨知不在时,若自己不出息,就成了平头百姓,凭什么和自己争?

今日又被林海言语戗到,虽然甄应德出了面,自己不好不给面子,但这杠,他算是扛上了!

10海客(修)

作者有话要说:2月23日修:甄应德应该不知道林海在司徒偃心里的地位,所以修了他的心理活动……

第十章海客

宝泉?看身材还真像一枚景德通宝,圆得销魂。林海见了甄应德甄宝泉的“英姿”,心里腹诽道。

有了甄应德的插话,加上随后林海被迎上三楼的雅间,石墨、松烟并卓青、卓蓝等几个小厮也有人招呼。有了饭菜吃,人的火气也容易消散,于是一场风波便似消弭。

进得雅间,林海发现早有两人守在桌前了——

金发碧眼,鼻高眼凹,虽然穿着儒服,却是两个洋人!

大夏并不禁海,除了泉州、广州、宁波、杭州、登州等沿海大港外,姑苏、扬州这等重要的商业重镇上外国商人并不是稀罕物,但多为或黑或褐的南洋商人,或是矮小精明的倭商高丽商,或是包裹头巾的天方商人。大夏商人本身最多的是去到南洋,偶有那不畏艰险的,也就到天方为止。虽然知道南洋和天方商人从大夏采购的货物大多转卖到遥远的泰西,但可能是路途太过遥远的缘故,大夏人很少去泰西,在大夏,真正的泰西人也并不多见。

前世林海无论是学习生涯还是后来从事的工作,都多与外国人打交道,就连外语也学了不止一门,自来到大夏,日日都是四书五经,抬眼皆是黑发黑眼,时日一久,都快忘了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了。

没想到在这扬州天海楼里,林海又一次见到了西洋人。

见朱轼和林海都有些惊诧,甄应德和薛勋相视一笑,两人皆是面有得色。甄应德对朱轼道:“丹瑞兄,这两位是泰西之国法兰西的贵客,一位是诺——诺——”看来是没有记住洋人拗口的名字,只得回身看向那两个洋人。

其中一个略高胖些的四十来岁的洋人道:“诺依曼,大人,我的名字是诺依曼。”居然是字正腔圆的官话!他指着身旁略矮小些的同伴,向朱轼和林海介绍道:“这位我的同伴,他叫若翰。”那个若翰笑了笑,向他们一揖,只道:“各位好。”比之诺依曼,言语很是生硬。

见这两个法兰西人竟用中土之礼,朱轼带着林海也赶紧还礼。如此宾主落座,甄应德先向林海赔酒,谢过天海楼伙计叨扰林海之罪,林海只道自己年纪尚小不会饮酒,只以茶代酒,今日之事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在林海这里也就此揭过了。

待酒过三巡,朱轼与薛勋也开始热络起来后,甄应德轻咳一声,道:“丹瑞兄,兄弟这次一来是为兄和林小公子接风,二来嘛,却是有桩大买卖要和丹瑞兄,”他看了眼林海,又加上“还有林小公子,一起谋划谋划。”

林海还则罢了,朱轼却是一时间脑子里转了好些念头——姑苏林氏的茶叶有很大一部分都通过天方商人转卖到泰西,是以朱轼对泰西也是知道的,虽然第一次见到活的泰西人颇有惊诧,但也没到震住自己的地步。他想的是,甄应德去年才跑上门来送上一笔大生意,今年怎么又想起来了,还扯上了薛家?

说到底,林家虽然四代列侯,却终究吃亏在子弟太少,更没有在几代皇帝面前挂上过号。景德八年时,林谨知的父亲过世,他能够多袭一代爵位,说来也是靠了那年景德帝平权臣亲政后,是江南大臣中第一个上表称圣的缘故。当日江南众臣多有阿附权臣的,加上各家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到京里传来权臣伏诛的消息后还在观望,只有林家没有什么拖累,林谨知自家只做纯臣,他见景德帝年纪轻轻就如此杀伐决断,必不是个好相与的,便第一个上表,引得司徒偃龙心大悦,就此加恩。

但这种恩宠也就是过眼烟云,此后林谨知并没有入朝,加上司徒偃日理万机,这些许小事根本不会在心里留下什么。

如今过了这许多年,怎么突然又被想起来了呢?朱轼转眼看了看自己埋头吃菜的弟子,心道肯定是你闯的祸。林海的小心思当日都倒给了朱轼,朱轼阅历广泛,听到林海对徒兄的形容,慢慢将人和朝中贵人一一核对,待到重阳日林海接到书信之后,看着徒兄和如海弟信件往来不断,却直到一年前甄应德找上门来才有了猜测。

看林海,也不知这个弟子是真不知还是装不懂,但林海这两年越发让他看不透了,不光能想到弹簧、琉璃之类的机巧之术,就连那天方商人的契约也能看懂,甚至还能和他们交谈!朱轼深觉林海身上的变化都是与那徒兄见面之后发生的,于是林海既不愿深谈,朱轼自己也不会主动寻他说什么。同时,这份猜测他并没有告诉林谨知。林谨知是个真正出世的性子,当日在夫人指点下能够上表已是他能做的极限了,虽为了家族的将来严厉督促林海读书科举,他自己却是宁愿待在茶园一整天也不愿和朝廷打交道。如此,朱轼便将种种猜测烂在了肚子里。

这边朱轼心里兜兜转转也不过几瞬之间,那厢甄应德已经说起来了:

“诺先生和若翰先生都是法兰西皇帝所封的贵人,他们这次来到大夏,并非单纯行商,除了想购买那减震弹簧的制造方法,”接着他故弄玄虚地压低声音,“还要向今上递交国书……”眼神却飘向了林海。

那诺先生诺依曼也道:“我听说这个弹簧是林小公子发明的,没想到这么年轻英俊,实在佩服!”这两句话前后实在没什么关系,不过众人想着毕竟是泰西人,能说官话已经不容易了,再指望多了也不现实。

林海见众人都在看自己,只好放下筷子,笑道:“这也不是什么大物件,你们若是想要,我回去把图纸画了拿走就是,何必弄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甄应德和薛勋本想从中捞一笔,没想到林海一开口就把制造方法送了出去,竟是毫不顾忌代表官方的甄应德,皆是脸色一变。诺依曼却是大喜,那若翰似是没有听懂,诺依曼转身用他们自己的语言给若翰翻译了一遍林海的话,若翰听了也是喜形于色。

甄应德忙道:“林公子如此大方,可此事并非牵扯林氏彩工坊一家,这个这个……”他与薛勋在天海楼约宴诺依曼和若翰,见到朱轼和林海纯是偶然。但甄应德历来圆滑,他明知朝廷将驿站车马配置减震弹簧的生意交给林家彩工坊,却又不想放弃薛家这一块,盖因他和薛勋在各种事务中通力合作,早就拴在一根绳子上了。因此在此看到朱轼,临时起意相邀,要当着林家人的面捅破法兰西人要购买制造方法的事。从以往林家人的低调和顺从表现来看,应该会顺应他的话,主动将主导权奉上,以后他和薛勋再怎么运作,就可以说是得到林家人认可过了的,便是上边问起来也有说道。没想到朱轼并没说话,而林海一开口就主动奉送,根本就没有跟甄应德的话的意思。饶是以甄应德的精明,现在也圆不过来话,一时间竟急出了一脑门子汗。

薛勋见他如此做派,冷哼一声,他就是看不惯甄应德对着所有买卖人都一视同仁的模样。在薛勋看来,除非对方权势金钱都在自己之上,否则便不用曲折应付,直接拿来就是。他颇不耐地道:“林小公子,直说吧,这减震弹簧虽是你发明的,但如今工部却对此物另有用途,朝廷亦严禁私人买卖。与泰西的交易,自应由专人出面。”

朱轼听了,只道朝廷终于要踢开林家了,今日能摆宴告知一声缘由,已经算是给了林家体面了。林海所关注的却不在此,他脑子里拼命回想的是刚才诺依曼对若翰说的话,那似乎不是法兰西语,至少不是他所记得的法语,而更像是——德语。

11受训(修)

作者有话要说:2月24日修:激动呀,没想到昨天居然能摸到电脑,于是更了,今天修了错别字和法德两国的几句话~

第十一章受训

见林海对甄应德和薛勋的话恍若未闻,竟发起了呆,朱轼只得代为出面周旋。到底应承了薛勋的意思,由薛家出面和法兰西谈这笔交易,林家的彩工坊只占个小抽头而已。

甄应德见谈得顺遂,林海也没有再多言语,只道林海清高,不愿牵扯商务,因此不在意薛家行事。诺依曼和若翰得了承诺便告辞离开,为活络气氛,甄应德转而大谈八卦,比如这回法兰西本来派来了上百人的使团,奈何海途遥远,竟遇到了风暴,别说给圣上的礼物丢得七七八八,活下来的人竟十不存一。以致两位使者最后竟是只带着国书、搭着商船来到大夏的。

一时说得兴起,竟摇头晃脑道:“你们别看这法兰西人为了生意一向好说话,这回要递交国书了,却提出不行跪拜之礼!”

薛勋早知此事,他以往打交道的泰西人并非这么固执,别说面圣要下跪,就是见到大夏各级官员,有些腿软的也都要跪上一跪。因此这回这两个泰西人强调自己是法兰西人,却又以使节的名义不愿下跪,便笑道:“他们惯会以进为退,说不得要咱们多给几成茶叶方才能换来一条腿呢。”

不光甄应德附和薛勋,就连朱轼也是做如是想。大夏乃天朝上国,历经千年教化形成的礼仪,自不是那些外邦之人一两句话所能改变的。且如今泰西诸国,比如法兰西、英吉利、德意志等国的商人,争相越过天方商人,前来与大夏贸易,理应是来求大夏的,岂能如此拿捏?自然是商人本性,漫天要价,只待我方落地还钱罢了。

如此待到散席之时,也算宾主尽欢。

回到清风朗月别院,虽然劳累,林海却不想躺下,他拦下了朱轼,命人端上了醒酒汤,竟摆出一副谈话的模样来。

“先生可知方才那诺依曼和若翰说了些什么?”

朱轼本以为林海要谈弹簧的事情,不料问的竟是那两个法兰西人,打起精神道:“不知,我并不懂法兰西话。”

林海皱眉道:“先生可知他们说的并非法兰西话,而是德意志话。”

朱轼悚然一惊:“什么?”他脑子灵便,立时想到林海的意思,“你是说他们并非法兰西人,而是德意志人 ?'…'他们为何冒充法兰西人,还要递交国书 ?''”

林海想了大半席的时间,想的正是这个问题。

为什么德意志人要冒充法兰西人 ?'…'

大夏虽不禁海,但除了周边几个纳贡的小国,很少有人关注海外的政局,因此朱轼再见多识广,也想不到这两人冒充别的国家图些什么。

林海却不然,他前世对历史并不精通,但因着所学专业和从事工作的缘故,不得不因为政治上的原因去了解一些相关史事,因此除英语外,德语、法语、阿拉伯语,乃至朝鲜语也都有所涉猎,对欧洲的一些过往反而比对中国的古代史还要了解。他虽不知如今的大夏所处之世仿佛明朝,此时泰西诸国还没有完全走出中世纪,至于后世无法无天的美利坚国,更是没影儿呢。法兰西与德意志两国人,在大夏人看来都是泰西来人,在他们自己而言,却是死敌。这也恰巧符合林海对这两国的认知,因为即便在林海的前世,这两国也是互相拆台比一起共事要多……若说是为了两国恩怨,仗着天高地远,大夏对他们了解又不多,往对方国家泼污水也是正常。

他前世也曾愤青过,如今穿越到此,又存了个报效朝廷的远念,便想从中取利。

林海略给朱轼讲了一番法兰西与德意志的不同以及它们两国的恩怨,朱轼大惊之下,顾不上其他,只道:“倘若真如公子所言,则这两人用心险恶之极。若是坚持不肯跪,圣上岂会见他们?若在那国书上动些手脚,让圣上就此厌弃了法兰西也是可能的……”

林海点点头,道:“正是如此。薛勋且不提,我看那甄老爷是个有能为的,先生若能探问出国书内容来,不妨拿来让弟子一观。”

他毕竟年轻气盛,又没有实际接触官场,只见甄应德将国书之事告诉了自家,便想着或许能从甄应德处看到国书内容,好证实自己心中所想。

却不料朱轼脸色一沉,正色道:“公子慎言!莫说国书乃上进之物,不是你一个小小秀才能染指的,就是薛大爷那里,也断不可直呼其名!”

朱轼眼见这两年林海性子越来越跳脱,想是诸事顺遂他又年少之故。自从猜到了徒景之的身份,他便不怎么在林海面前拿出老师的身份,反而多以幕僚自居,就是这次省试失利,因在意料之中,也不忍苛责。但见林海胆子越来越大,竟打起了看国书的主意,这若落入外人眼里,罪名可大可小,都足以毁了林海,那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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