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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寡人是个妞啊-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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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坐下,不就是牛排嘛,姑姑烤给你吃。”把花爷按到座位上,紫嫣将一大盘牛排铺在烤炉上,还小心翼翼地给他陪着笑脸:“五成熟,不要胡椒,多蜂蜜是吧?”

木头,姐姐我为了你的幸福委屈成这样,你可要争气不能输给其他男人,早点和朵朵做个孩子出来,有了孩子你的地位就稳固,花错再浑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估计花爷是真饿了,不再跟某朵大眼瞪小眼,拿起筷子准备开吃。

某朵也饿了,下午那盘炒鸡蛋在和玥狐狸的交战中早消化了,又忙了这么一晚上,这会儿五脏六腑已经开始争夺能量。

于是所有人都停下动作,观看这对从小吵到大的竹马表演抢食大战。

紫嫣烤的一盘牛排很快就被他们一抢而光,朵朵和花错的食量同样惊人,这点东西根本连垫底都不够,花御史甚有眼色地又取了几盘肉放俩祖宗面前。

某朵警惕地瞅了一眼花爷,烧烤是很方便,但有一点不好,你得等,把肉都铺满了,还不能马上吃,你得等它这面烤熟了再给它翻个面接着烤,然后就到了关键时刻,这一面要熟不熟的时候你得提高警惕,早了就跟吃牛排似的进嘴的绝对还带着血丝,晚了呢,肉就进花爷嘴里了。

花爷也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然后筷子在他们手里就像绝世兵器,你来我往上下翻飞,为了争夺某一块烤得恰倒好处的战利品,那真是出尽奇招,用尽心思。

等两盘肥瘦牛肉和一盘羊肉都被消灭了之后,肚子基本有了底,他俩可算想起来世界上还有优雅这个词。

“喂,不是你请我吃饭的么?有你这样和客人抢肉吃的?”花爷皱着眉,为刚才那块烤得最完美的牛肉没落进自己嘴里而耿耿于怀。

“你什么时候把自己当客人了?”

某朵边吃边吐槽:“我的地盘你一向都是横着走,这会儿你装什么装?别嚷嚷了,吃完自个儿歇着去,你的房间在楚涟隔壁,不想回将军府就住下吧。”

说者完全无心,花爷这听者特别有意,他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并因此而坚定了成亲之后再收拾她的决心,都成夫妻了,有的是机会报仇。

把牛肉羊肉吃完了,剩下的东西他俩就不存在抢夺的问题了。

花爷手边的几样菜没某朵有特别喜爱的,而某朵这边牛板筋花爷也不感兴趣,反正就楚河汉界,各烤各的总算步入了和平时代。

吃过牛板筋的都知道这东西的特点就是有嚼劲,尤其是烤到九成熟的时候最棒,外面有一点点焦酥,而里面仍然很筋道。

可烤这东西就有一点最烦人,爱粘,因为牛板筋本身不沾油,即使腌制的时候刷上厚厚的油,放到火上没两分钟保准流光,然后那牛板筋就死死的粘在烤盘或者烤网上。

某朵今天就遇到了这个问题,而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严重。

花御史在他俩休战的时候找准时机给添了些碳,那火势猛的一发而不可收拾,直接后果就是某朵刚把这半面铺满牛板筋,就不得不急忙去翻面,但它们还是牢牢地粘上了。

前几个她用尽方法总算翻过来了,可就这最后一个实在难缠,粘得那叫一个牢,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分别进攻仍然未果。

最后也不管会不会把它弄得面目全非,使劲儿一拽,起是起来了,可惯性太大一个没夹住,只见那块薄薄的,一面洁白一面焦黑的牛板筋,就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并最终向另一张桌子飞去。

啪——

正中标把,精准地搭在了大神的面具上。

“没事没事,擦擦就没事了……”夜幽篁面部抽着筋,好容易才憋出这么句话。

璇霄则是无语扶额,一头黑漆漆的毛线。

汗哒哒,罪魁祸首连忙转过头来,某朵装作若无其事,实则飞速地吃掉了烤炉上的罪证——牛板筋。

然后极其无辜,认真喝花御史递上的果露。

他有洁癖,近乎病态的洁癖,这么一块东西搭脸上……大神什么表情她压根就不敢去看,光凭汗毛就知道那边气场的絮乱程度到了何种境界。

果然,大神将粘在面具上的牛板筋弄下来,拿在手里眯眼看了好半天,起身一甩袖,然后便听见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夭、朵、朵,今儿我饶不了你!”

罪证虽然消失,但作案过程却被很多人看到了,装傻好像行不通,某朵哆嗦了半天,一咬牙,拉着花爷撒腿就跑:

“你们慢慢吃,我跟花爷商量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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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花爷怎舍得那样对你

“喂,小姬你跟去做什么?”自从朵朵出现后攸姬便正常了些,靠近也不炸毛了,靓靓下午陪她在花园玩了一阵,觉得她其实也没那么可怕,于是说话就随意了许多。爱残璨睵

攸姬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了她一眼,又尾随朵朵向花园旁边的竹林走去。

“真是的!”跺跺脚,靓靓赶紧跟上,人家小两口打情骂俏,你跟去凑什么热闹?

“别生气别生气,我给你擦擦就没事了。”夜幽篁本来也想跟上去,他有些担心花错控制不住,对朵朵动粗,但凤帝那毫不掩饰的怒气让他停住了脚步。

显然,比起花错眼前的大神更危险。

夜幽篁从袖袋里取出一方洁白的锦帕,凤帝就那么眯着眼看着他,也不说话,但夜幽篁分明听见了他的心声——你敢把手伸过来试试看。

光被他这么瞅着夜幽篁就汗毛紧缩头皮发麻,手还真不敢伸过去了,但另一只手却拍拍他的肩膀,不理会他那恐怖的眼神,语重心长地说:

“夭魅,你现在这脾气我真是很担心,想小姬跟你亲近,把自己的脾气改改吧,学学朵朵,多点笑容,阳光点,阳光点啊。”

凤帝压根没理他,拿出自己的锦帕,动作极慢地将脸上的面具擦干净,擦完面具,那沾着各种调料的手巾在他手里化作一抹青烟,飞灰湮灭了。

坐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端着酒杯在手里转来转去地把玩,微眯的凤眸望着竹林的方向,突然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不知道他哼一声是什么意思,夜幽篁也没去看他的表情,因为他估计那会让自己连续几天晚上都睡不安稳。

璇霄心下一叹,将怯生生站在一旁的灵刹抱到自己腿上,夹了几样素菜放他碗里,“吃吧。”

“谢谢上仙叔叔。”灵刹乖乖坐在他怀里,老老实实地埋头吃菜,灿灿生气的样子,比上仙叔叔还可怕……朵朵会挨揍吧?

楚涟端着酒杯走过去,坐在凤帝身边,语气淡淡地说道:“夭魅,你和攸姬准备什么时候成亲,说个准确日子,我好备贺礼。”

此言一出,在场诸位的耳朵全都竖了起来。

凤帝手里的酒杯碎了,鲜红的血自手心滴落,他目光冷冽地看着楚涟,片刻之后浅浅地笑了:

“你看下个月可好?卿凰宫和天凤宫同时办喜事,双喜临门……对了,那丫头不禁折腾,你们都小心点,不然我这父皇会心疼的……”

他的声音那样温和而柔软,旖旎得仿佛情人耳边甜蜜的呢喃,然而,他自己知道,有种甜蜜入了骨髓……那便是甜得发腻、发苦,教人不敢恭维。

楚涟几人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一时间无言以对。

凤帝低了头,默不作声流血不不止的手掌,细细长长的凤眸微微眯了起来,薄唇一抿,闷声笑了笑。

夜风吹起他的长发,明明是那样清凉的触感,却让人想起数九寒冬的飞雪。

看着不断溢出的猩红,凤帝闭目吸气,记得曾经闻过的一味香,名叫“离人恨”,那香味既缱绻又决绝,既香艳又血腥,一旦点着了就好似化不开的处子血,教人魂牵梦萦。

“双喜临门,想必是很热闹的场面……”他嘴角扯出一个戏谑的弧度,低低笑了起来,真是可笑啊!难道不是吗?

我们说好要陪对方一辈子,可最终我必须娶的不是你,你要嫁的也不是我。

只要你说一句“不要娶别人”,我便可以谁都不要……可你就是不说。

我有了妻子,你也无动于衷么?你的心到底硬到什么程度?

宝贝,你说无法只为我而活,但却可以为我而死。

这是为什么呢?既然肯为我而死,为什么还要一次次伤我的心?

如果你当真嫁给别人……今生今世,我永不会原谅你!

……

“木头,想什么呢?”见花御史直直地盯着烤炉发呆,紫嫣传音问道。

花御史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吞吞吐吐好半天,才传音回道:“我在陛下最伤心的时候,答应和朵朵成亲,是不是很自私?”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认真地问姐姐问题。

紫嫣哼了一声,回话的时候也不看他,哲人似的看着无穷远处:“你爱朵朵吗?”

明知故问!花御史犹豫了一会儿,点头。

“既然爱为什么又要有那么多顾忌?”

“我……陛下伤心,朵朵心里也不会好受,我……我怕她难过,一个人偷偷躲着哭。”

“唉,木头,我给你讲个故事。”喝了一口果露,放下杯子,看着他微微笑了笑:“听说过囚徒困境吗?”

“没听过……”花御史有些茫然地望着她。

“我在人界留学那些年,学得东西可不少,你花御史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所知所闻也未必有我多。”

讲个故事还不忘打击我!花御史的脸沉了下去:“说重点。”

“好好好,重点来了。囚徒困境,是博弈论的经典模型,故事讲的是,两个嫌疑犯作案後被警察抓住,分别关在不同的屋子里接受审讯。

警察知道两人有罪,但缺乏足够的证据,于是警察告诉他们:如果两人都抵赖,各判刑一年;如果两人都坦白,各判八年;如果两人中一个坦白而另一个抵赖,坦白的放出去,抵赖的判十年。

就这样,每个囚徒都面临两种选择:坦白或抵赖。然而,不管同夥选择什麽,每个囚徒的最优选择是坦白。

如果同夥抵赖,自己坦白放出去,不坦白就判一年,坦白比不坦白好;如果两个都坦白的话判八年,不坦白的话判十年,坦白还是比不坦白好。

结果,两个嫌疑犯都选择坦白,各判刑八年。

如果两人都抵赖,各判一年,显然这个结果最好,但这个是办不到的,因为它不能满足人类的理性要求。

囚徒困境所反映出的深刻问题是,人类的个人理性有时能导致集体的非理性──聪明的人类会因自己的聪明而作茧自缚。

其实生活中很多事都是这样,因为太多顾忌,想太多,所以放弃了可以得到的机会。

因为太在意,所以小心翼翼,举足不前,最终机会就这样擦肩而过了。

木头,明白我的意思吗?”

“囚徒困境啊……”花御史听完後完全陷入自我世界中。

就在这时,靓靓气喘吁吁地从竹林里跑出来,人未到声先到:“璇霄大人,朵朵和花错打起来了!”

还真打起来了?夜幽篁愣了一下,眨眼就没影了,楚涟和花御史同时消失。

凤帝往竹林看了一眼,然后又不紧不慢地喝自己的酒。

“你也少喝点。”璇霄夺过他手里的酒杯放下,起身道:“放心,花错下不了狠手,从小到大,朵朵什么时候在他手里吃过亏?我去看看,你回天凤宫歇着,明儿你闭关,攸姬就在卿凰宫住下,也好有个照应。”

凤帝揉着额角,疲惫地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好,小姬就暂时麻烦你照看些时日,出关我就接她回天凤宫。”

——分割线——

有风拂过,竹随风动,叶缝间幽幽晃动的月光斑驳似琉璃。

很美的意境,花爷的咆哮声却将这份美好破坏殆尽。

“乱爬墙你还有理了!老子不答应就是不答应!你再骂一句试试,今儿弄不死了!”

璇霄蹙着眉头,走进了铺满了绿草白花的竹林更深处。

“你个泼妇!老娘跟你好言好语,你还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儿就看谁弄死谁!”

璇霄达到事发地点,负手冷冷清清地看着场中精彩的武打场面,并不打算插手。

夜幽篁几人赶来,见两人都没用法力,只是拳来脚往,便也放下心来,站在不远处看热闹。

只见场中一男一女都脱了碍事的外衣,某朵头发高高挽起,短裤背心轻装上阵。

花爷一袭利落的白色中衣,直接一个回旋踢扫过来。

某朵见来势凶猛,快速翻身躲过,刚落地一记右直挙又挥了过来,心里一惊,跟老娘来真的!

得,我也想来真的,老娘知道自己有罪,这不投怀送抱赔罪么,可你个变态居然想用耽美的姿势!

那地方能那啥那啥吗?!

这会儿看有人来了,又把话题扯到阳阳身上去……阴险!狡诈!臭不要脸!

越想越火大,一记力道十足的小粉拳直击花爷面门,见他躲过又一记连环踢扫过去,逼得他连连后退。

之后便是跆拳道、空手道轮番上阵,打得难分难解。

攸姬之前想帮忙,但被某朵制止了,说她这是在陪花爷玩,于是她便傻傻地信了,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打得不可开交。

对花爷的身手,某朵那是由衷佩服,没想这臭流氓不用法力,近身挌斗的功夫也非常不错,再这样打下去,恐怕只有挨宰的份。

打不过只能智取了,小嘴邪恶地一勾,一脚向花爷的下身踹去。

果然,为了保护要害,花爷用手一挡,脚步有些不稳地疾退几步。

某朵瞅准时机,趁他没站稳来了个扫堂腿,花爷大惊,双腿失去重心,刚要倒地时快速撑住地面就要翻身……

某朵不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直接扑了上去,骑在他身上,手臂狠狠抵在他咽喉处:“哟!居然一不小心赢了,花将军,寡人的自由搏击和跆拳道怎么啊?”

“你……你个死女人!”

花将军气得脸都青了,要不是怕伤着她,一脚就能让她十天下不了床,见她那嚣张的气焰就很是不爽:“你跟它有仇啊?上次用匕首对着它,这次又往死里踹它……是不是有了三叔就想废了你花爷?!”

匕、首?一言既出,满场皆惊,花错到底有过怎样惊悚的遭遇?那地方被她匕首招待过,还……还能用吗?

原来小魔头发飙这么可怕,直接下刀子!

男人们集体打了一个冷战,甚有默契地在心里念叨:被阉了再高的法力也救不回来……以后那啥那啥的时候还是温柔点吧。

“起来!”花爷在她身下挣扎了起来,低吼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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