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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红妆猎妻-第41部分

小说: 红妆猎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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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你的脸镶了金子,碰一碰就会有金粉掉下来吗?‘她又将手贴回他的冰脸,偏不放手。

他要宰了她……石介天虚弱地瞪着她,凌厉、漂亮的惊人的狭长细眸职瞪着她不安分的手,忽然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恼怒不已。

‘喂,先生,我已经做了天大的牺牲,你怎么可以抖成这样来报答我?给点面子嘛!‘女孩子对他的厉眸无动于衷。百年难得一见的同情心好不容易冒出头了,她打算趁势为自己多积些阴德。功德簿上记上这么一大笔,至少以后做什么比较不善良的事时,下地狱后能派得上用场。‘别去想它,让身体放松;别压抑,把你的恐惧一点一滴地释放出来;别担心,你不会完全落单的,我保证,所以……别害怕了。‘女孩撇撇嘴,为自己说个没完的安慰感到股悲天悯人的忧愁,听说这就叫做‘温柔‘;愚蠢的男人都信这一套。

石介天抬起头,终于有力气再狠狠赏她一眼了。那知,他这一瞪还没能发挥功效,看清楚女孩的模样,却又被眼前的漆黑击倒,只得万分痛苦地缩回原状。

女孩见他如此痛苦,管不得他赐的那份凶光,幽幽地叹息一声。

‘你真的很可怜,个头这么大居然怕黑,这话说出去谁相信喔!‘感觉到他激烈的颤抖趋缓后,她才拿出随身携带的袖珍电筒递给他。

‘诺!送佛送上西天,手电筒给你。可是这只能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你自己看着办。‘就知道自己不适合当慈善家,这会儿她又不想理他了。‘怕黑绝不是懦夫的行为,不管别人怎么想,至少你要看得起自己。每个人都有弱点,只是你的比较明显而已,这又不可耻,别放不开嘛!‘她颇为正经地拍拍他的肩,安慰道。真不想将这支有纪念价值的手电筒送人。她恋恋不舍地盯着手电筒,方才之所以不拿出来,就是因为舍不得!它可是战功辉煌。

她有手电筒却拖到现在才拿出来?!石介天阴情不定地瞥向她,狂跳的心因猜测意外的地缓了下来。他虽无法遏止颤动不休的身子,却讶异地发现遗失已久的力量正迅速地奔回体内,体内那顾揪紧他的邪恶力量正逐渐远去。

‘嘿,好像好多了。‘女孩坦然地迎上他恼怒的视线,轻笑着转身离去。‘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怕黑,安啦,安啦。再见啦。‘啧,可惜了这么个仪表堂堂的男人,居然怕黑,天底下当真没有十全十美的完人。

‘你知道我是谁?‘他沉着声,讶异地发现处在黑暗中的自己,居然能神智清明地运转脑子了。

‘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世界本来就不大。‘她停在门边。笑得十分诡异。

她的讪笑声惹脑了他。‘我要知道你是谁!‘他紧紧握着不及他手掌大的手电筒,用力之大,差点弄碎了它。

‘‘你要知道‘不代表我得告诉你。‘她形状完美的红唇讥峭地扯高,‘安啦!下次纵然有缘再见,我也绝不会和你相认的,你又何必苦苦相逼?面子一斤值不了多少钱,老顾着那张薄薄的皮,多累啊!‘女孩放肆地任由清亮的笑声混杂进空气里,像在取笑他似的放肆。

石介天阴沉地揪着她,只能看到她有副匀称的好身材,听着她夹嘲带讽地嘻笑,脑火地看不出来她的长相。他厌恶屈于弱势的感觉。

‘生气了吗?别这样啦,我这问者无心哪!‘她心无城府地笑着。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石介天缓缓眯起细长的冷眸,大概看出了她的轮廓。

‘我一向觉得自己是举世无双的。‘她笑着说完,悠悠哉哉地晃到门边,开门离去前,忽然头也不回飘飘地丢下话,‘忘了告诉你,你已经有三分钟没发抖了,好现象。恭喜你,石介天。‘她扮了扮鬼脸坏坏地笑着,话声才落,人就跟着不见了。

石介天不曾移动的冷眸,阴郁地变得暗沉。她一直知道他是谁,却自以为是地耍着他玩,她恐怕是错估他的个性。他石介天或许怕黑,却决不懦弱,没有人能在玩弄他之后,全身而退,以牙还牙一直是他从惨痛教训中得来的处世哲学。

乍现的灯光如同熄灭时一般,来得突然,石介天抿直了不曾放松的嘴角,俐落轻跃起,矫健的动作没有丝毫不稳或摇摆。

他郁郁地以惯有的优雅整理外表,那不近人情的脸上尽是深邃的冷峻与阴沉。领带一拉,他顺手爬梳稍显零乱的头发,硕长结实的身体绷得死紧,蓄满了强悍的力量。

当石介天昂首阔步离开曾让他备感羞辱的地方时,那几分钟前的虚软早已不见踪影。没有人敢怀疑这样狂狷傲视的男人,曾经不堪一击。

****‘石介天,三十一岁,‘幻灵服装公司‘负责人,亦其首席设计师,已生产男装为主,窜起于八年前在香港一场名为‘休闲绅士‘的国际服装秀中,走红至今,被媒体记者以敬畏之心冠上‘设计之神‘美誉。许多时尚专栏记者与老牌设计师预测,以他目前的超强人气来看,他再红个三、四十年应当不成问题……‘‘嗯哼。‘真不敢相信,行书大老远将她从淡水自家的样品室,叫到他位于忠孝东路四段的办公室来,居然只为了研究那个狂妄、自大的服装设计师?!他肯定疯了。

‘他以‘幻灵‘为个人品牌这些年,为自己赚进了大把钞票。自从三年前他将个人品牌采授权方式和国际知名的皮草、皮革、服饰、化妆品公司合作后,他的家产便以倍数成长,如今已是家财万贯的亿万富翁。他是中国人之光,出生于台湾,旅居于香港,近几年在台湾设立多家精品店,句说他有意将事业重心移回台湾公司。‘‘嗯哼。‘权利金抽那么重,不富才怪。近几年来设计师品牌的大行其道,可让石介天赚翻了。

‘他授权的商品种类繁多,非常注重品质。每家授权公司上市他的授权商品前,必经他抽查。他若发现样式、材质不符合原设计图,合作公司有掺水之嫌,通常是二话不说马上和授权公司解约,且将其视为拒绝往来户,时效是永远。‘他愈说愈兴奋,眼神陶陶然,‘石介天是个阴阳怪气地设计师,只挑顺眼的公司合作,不论那家合作公司的规模是大或小,只要顺他的意就可。举凡和他合作的公司,业绩的成长听说也是惊人的,他授权的商品必定是同业间最赚钱的商品,往往一枝独秀。石介天堪称本世纪做具影响力的过路财神,要将这尊神请进门可就困难了。

‘嗯。‘她不晓得除了哼以外,她该表示什么。她只是人,无法去评判不同格的人。

‘可是他有一个怪癖,不喜欢黑色。他历年来所设计的服饰,举凡难事的休闲服、大衣、西装、毛衣、运动外套……等等,都不曾出现这个大众喜欢的颜色。‘他实在不了解石介天的坚持。

‘嗯。‘裴絮了无兴致地哼了哼。石介天若是正常,就不窜红的这么快。

单行书对她的反应不甚满意。

‘絮,你好歹是服装界的一分子,对这些讯息该感兴趣些,别哼得这么敷衍行不行?‘他没好气地瞪了从头到尾只用鼻子在回答的女孩一眼。亏他滔滔不绝说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她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彻头彻尾的不捧场,真教人泄气。

‘所以他是有财又有势、首屈一指的红牌设计师,前途一片灿烂,简直无可限量。行书,麻烦你下次遇见他时,代我恭喜他一下。‘这是她仅能表示的一切,希望他别过分为难她。

‘你可以亲自恭喜他。‘单行书突然诡谲地笑开了,那帅气潇洒的脸庞奔射出万丈光芒。

‘今天不是元宵节,我现在也不想玩猜迷游戏。‘裴絮意兴阑珊的瞄了瞄他。这人今天热血沸腾得太离谱。

‘你知道他是以男装起家,到目前为止尚未授权女装生产。‘单行书兴致勃勃得靠着办公桌,以他那张璀璨略嫌稚气的笑脸对着他可爱的未婚妻。

‘我能不能用‘嗯‘来回答?‘裴絮绽出可爱的笑颜,注册商标……梨涡浅浅地甜笑了出来。她一点也不觉得兴奋,怎么行书像吞了一大罐兴奋剂似的。

单行书仁慈的决定不去计较她对石介天的轻蔑,因为他太兴奋了。

‘最近石介天公开表示将于明年正式打入女装市场,而且将会先从亚洲市场做起。我想他是在回馈祖国。‘‘行书,不管你是欣赏还是崇拜他,请别走火入魔了。‘他孩子气的笑容,热血澎湃的眼神,欣羡的口吻,分明像爱上了石介天。裴絮心悸了。

单行书懒得理她,她明明知道他有多欣赏石介天的才华,基于商业考量,这也是条不可多得的商样,她尽说些风凉话。

‘国内有许多服装设计公司已纷纷和他接洽,无不希望能拿到这份授权。我们当然也不例外。‘‘我们?‘她懒懒地问,总得说些什么吧!

他高兴地走到她身边,搂靠着她坐下,‘‘单氏体育用品有限公司‘从今年开始要成立女装部门,这是我接手以来一直等待的机会,多样化经营的第一步得看它了。而且……‘他原已熠熠发亮的眸子,忽而迸出一百万伏特的光芒,刺伤了裴絮的眼睛。‘他已经发出邀请函给所有他列入考虑的公司,我们也是其中之一。‘‘这不是你的梦想吗?‘她安稳地偎在他怀里,频频打呵欠,‘看来我可以先恭喜你了。恭喜啊,未婚夫先生。‘‘先别恭喜得太早,我们的竞争对手少说有三十家,单氏未必有机会。‘毕竟他们的规模没有大到享誉国际的地步。虽然‘单氏‘的营业额年年持续攀升,在服装界的口碑亦不恶,可是这仍不足以打动一位红透半边天的国际级名设计师。

‘担心什么,你不是说他阴阳怪气,不按牌理出牌吗?说不定他就喜欢你的调调和做事态度。入围等于得奖,安啦!‘她漫不经心地安慰他,眼皮不听话的严重下垂。这些天为了赶一批样品,她已经两天没沾过床了,不由得有些怀念它。

单行书温柔地看着她精灵似的容颜,情不自尽抚着她柔嫩的脸颊,‘絮,只要你肯帮我,我们一定能拿到这份合约。‘这桩生意成功与否,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在自家公司奋斗了将近十年,从基层员工做起。三年前,他爸爸因病退休的时候,他以单家独子的身分顺势卡位。当时,股东们没人敢说年仅二十五岁的他不够格接掌单氏,尽管如此,他还是知道他得做出点成绩来,让所有的股东心服口服的从口袋里掏出钱来继续资助单氏,以免他日后的扩展计划处处受阻。

‘千万别要求我用美人计色诱他,本小姐不想太牺牲。‘她慵懒地闭上眼睛,调侃道。

‘我再怎么想要这份合约,也不会动我未来老婆地歪脑筋。‘他拍拍她的脸,要她专心点听他说,却发现她眼眶边沾满了疲惫的黑彩。‘你是不是很累,要不要先去休息?‘他有些歉疚。

‘如果你能在把我从淡水的家挖来以前先想到这点,我一定会爱死你。可是在我风尘仆仆跑到这儿来,又听你轰炸了这么久之后,你这么问就嫌残忍了。老兄,你不晓得那会要了我这弱的命吗?‘她哆嗦着抖了下,惊恐万状。实在没力气开车回去了,开这么一大段路?!老天爷,饶了她吧!她情愿睡公司的厕所,也不愿折煞自己。

单行书大笑着将累极的她平放在腿上,裴絮顺势将脚抬上沙发的扶手平躺着,酸疼的肌肉适时得到纾解,她舒服得差点尖叫。

‘好吧!那请你尽量打起点精神听我说完。‘她十分坚持继续她的话题。

‘还有啊……‘裴絮情不自尽地哀鸣,眼皮已沉重得睁不开。

‘现在才开始要说重点。‘他不理会她的抗议,决定继续,‘十二月二十五日当天,他将回台湾,在他即将开幕的精品店举行庆祝酒会,宴请国内所有服装业界的名人,谢绝媒体报导,只邀请少数几位政经关系良好的记者与会。‘‘很好啊!祝他成功。‘她不甚有力的地转个身虚应到,打算好好补眠。

单行书转回她的身子,颇不满意地拍拍她的脸颊,‘石介天是个充满野心的男人,他想做的事极少失败,所设计的东西独特、俐落,往往能引起消费者共鸣。他会邀这几位颇具分量地记者是做面子给他们,也好替自己在台湾铺路。他的精明和不择手段目前在服饰界上无人能出其右。能让他看上眼的人没几个,你该高兴我们也在受邀之列。‘‘本人深深替单大青年企业家感到无上的光荣。如何,语气够谦卑吧?‘她绵若无力的轻哼。如果行书愿意饶了她,将诸多的赞美辞去除,她就可以早些入梦和地下的老爸哈拉去。

‘光是高兴没有用,你必须和我一块出席。‘单行书面有难色地瞟了瞟她,惧光的视线不敢停在她脸上。

裴絮慢慢、慢慢地掀起她漂亮的长睫毛,亮灿灿的乌眸向上瞥,身子跟着缓缓,几乎是太平静地坐起。

‘你确定你刚才说的是中文?‘她危险的低哼。全世界的人都可以不知道她的习性和禁忌,唯独身为未婚夫的他不可以。单行书应当知道她从不出席那些无聊的宴会,就算她想,老父的遗命也不准她这么做。他是被兴奋冲昏了头吗?

‘裴,别这样嘛!石介天评选合作对象的标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相当重视每家授权公司的样品裁缝师能否与他的设计理念契合,最主要是不能没有主见,曲意迎合。因此,他挑授权公司一定是看那家公司的样品裁缝师裁缝技巧的纯熟度是否跟得上他多样化、新颖的设计。‘他十分焦急。‘这次的酒会不准媒体采访,我们也未必会和石介天说得到话,应该没关系吧?‘裴絮的裁缝、打版子及手艺技术是公认的好,没有任何布料和车法能难得倒她。她在服装界没没无名是因为她遵守父命,不想抛头露脸。否则以她的才气,她的名声可能不下于石介天。难得当年被赶鸭子上架的她,不学则以,一学则专精得吓人。

‘不能和他说上半个字,你去干嘛?‘她语气平缓得有些吓人,邪眸意兴阑珊地微眯着,颇为算计。

‘他通常只会让样品裁缝师当场作出他设计的衣服让他看,而且是在另外一个完全隐密的空间里。‘他小心翼翼观察她的表情,唯恐她发怒。

絮的态度越平静,就表示越危险,他曾见识过她发脾气的模样,那是在她爸爸‘告诉‘她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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