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军事历史电子书 > 契丹王的女奴 >

第6部分

契丹王的女奴-第6部分

小说: 契丹王的女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即使他明知道她无辜。

「啊放手放手……」

将她压在池边,下体半浸在水池里面,有力的男性大腿残酷地撑开她纤细修长的两腿,在热气氤氲的悚玉池边再一次艺玩她腿间的唇花………「不要……注住手…………」

「我就是不住手、就是爱看妳这副挣扎、故作矜持的下贱模样!」他残忍地羞辱她。

「禽兽……」

「我知道,妳已经骂过不止一遍了,」他阴柔地道,俊脸上挂着一抹不在乎、残戾的冷笑。

骤然撕裂她身上的薄纱,两团白嫩的椒ru立即滑出敞开的裂口,他伸手抓住一只浑圆的ru房,握在掌中恣意地搓拧箸。

「呃……」

「怎么?舒服吗?」

两指挟着充血的娇嫩乳头,他邪气地嘲弄,同时男性坚硬的膝盖抵住她大腿间的幽x入口,粗糙的肌肤摩掌着柔嫩、红艳艳的唇花……「禽兽……放开………」

「明明就是那么舒服,为什么不肯乖乖的承认?」

他嗤笑…放开手指挟着的乳头,突然抬起她纤细的左腿,架到自己肩上……

「啊!」

她惊呼,随即心神俱裂……………这样羞耻的姿势让秘唇被抬出了水面外,正好对住耶律炀线条刚毅的下颚,他只要一低头,不断抽搐的幽x就会贴上他的薄唇,被恣意侵犯……「不要………」

她想躲,却躲不开他男性的蛮力。

像是故意要羞辱她,耶律炀邪谑地低下头,用双唇和舌头拨开濡湿的美艳花唇「啊……」

她全身像遭电掣,知道si处已经被邪肆地侵犯了……耶律炀不顾她的羞耻和反抗,左手杓了药丸的手指硬插入隐匿在花唇下的秘穴「不……」

含青拱起胸脯,试着减缓疼痛和被深入的羞耻,却仍然感觉到一股透体的灼热,随着地指尖的膏药扩展到整片下体,然后是全身止不住的痉挛…………他的手指已经抽离了自己,她却感到全身渐渐火热,耳边竟然听到自己可耻的申吟声!

「不要………」

她的意识还有片刻的清明,努力地想要爬离耶律炀的身边,她痛恨他身上那种男人的气味……眼睁睁看着她沉沦、看着她在淫药的作用下身不由己,他是在她身上下淫药的男人,却没有出手安抚,反而冷酷地旁观她的痛苦。

她痛苦地想爬离他身边,却像是徒劳的努力,无论再怎幺*午苦地爬行着也只能爬出水面,她似乎总能感觉到他嘲笑的眸光正在羞辱自己……「碍………」

秘穴突然涌起一阵疯狂的痉挛,她趺趴在地上,擦伤的纤白手臂打落了被耶律炀弃在石头上的小香瓷瓶……

「不……」

看着瓷瓶从石头上摔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她的心有如刀割,为了理想一直强自隐忍、支持着她在耶律炀的蹂躏下还能活下去的动力……这一刻已完全粉碎了!

泪水如泉水一般从她苍白的容颜串串滑落,她怔茫的大眼木然地呆望着地上一片无用的瓷器碎屑,她的知觉和魂魄在这一刻已经完全死去……然后,一切都像是同时发生的迅速,在她的意志还没有完全泯灭之前!她飞扑过去──「笃」地一声,含青白细的手腕切割在瓷器碎片上,如涌泉般的血液泊泊染红了一地青瓷碎……染上瓷器的红色血腥,唤起了耶律炀童年时的梦魇……他的母亲在被凌辱之后,就是拾起地上的瓷器碎片自杀,然后他只记得流了一地的红血和鼻端一阵阵恶心、血的气味……梦魇中的血腥和现实里的鲜血连成一片,他征仲的意识猛地震回神,在她的脸倒向碎瓷片的霎间,捉住她软弱无力的腰肢……

「该死的!」

他怒吼。在狂怒中简直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揉碎怀中苍白的容颜该死的女人!

该死的!

★★★

幽惚中醒转过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耶律炀令如冰漠的俊脸…………还是不能逃离吗?

即使连死也不能逃出他的掌控吗…………「妳醒了?」

耶律炀的声音再僵硬不过。

他看见她开了又闭的双眼,白瓷一般纤美的容显上,如蝴蝶轻翻的浓密双睫美得醉人。

含青没有回答,她当自己死了,事实上,她是想一死了之。

「我知道妳醒了!不管妳有多很我,我命令妳喝下这碗药。」他冷硬地下令。

然后不顾她僵硬的拒抗,拗住她脆弱纤细的双臂,强迫她喝下一大碗苦汁。

「咳!」

「不许吐出来!」

他压低声恐赫。同时俯首,以唇堵住她的沾满苦药的嘴。

惊讶中强烈的恶心感褪去,咽下苦药,她开始剧烈地挣扎,捶打他坚硬如铁的胸膛…直到纤腕上已经包扎好的伤口再度渗出血水……「你走开……走开!」

「该死的!住手!」他怒吼,终于出手,避开伤口轻易抓住她纤细的上臂。

她竟然像疯了一样的反抗,不顾身上的创痛,只想反击他……

她到底有多恨他?

含青全身剧烈地颤抖,被制伏住的双手双足完全失控,不住地打颤……直到他放开她,她抖然蜷缩在床角,抱住自己纤瘦的双膝,手腕上的血水慢慢淌到床板铺设的貂皮上,凝成一滩惊心的血渍。

她那瓷器一般细致滑润的容颜,脆弱凄楚的灵秀侧面,给人的是脆弱、纤细的印象,微蹙的黛眉融揉着一股雨丝般细密的哀愁……「过来!」

长寂的沉默中,他忽然嘎声命令。

她彷佛没有听见一般,畏缩在自己的双膝中,充耳不闻.

深吸一口气,他耐心用尽,伸手拉扯她……

「不要碰我!」她尖喊。

「那是不可能的!」他稳定地回答她。

她没躲得开他,他也不容许她躲开!耶律炀霸气地环抱住她瘦弱的肩膊,将她僵硬的小身体整个搂进怀里……

「痛………」

他解开她腕上包缠好的纱布,重新绑紧,她痛得咬破下唇,眼泪不知不觉地逼出眼眶外。

「自杀是最愚蠢、不可饶恕的行为!」

他敛下眸子,用力拉紧纱布打结……

「啊……」

她惨叫,撕心的痛楚,让她的心跳几乎停止。

几乎在同时,地俯首吮住她的唇,一股温润的酒液立即从他的口中注入她干燥的嘴内。

伤口的疼痛立刻消退许多,他注入她嘴里的是止痛的药酒。

「以后,再也不许自杀,否则我会要妳整个大宋国陪葬!」贴在她耳边,他轻描淡写地出言威胁。

她脸色刷白。

她知道大辽确实有灭宋的能力,如果大辽真的有灭宋的野心,要消灭宋朝只是早晚的事。

但是,他因为她,要整个大宋陪葬?

心跳忽然渐速地增快,起初以为是心惊契丹人对于宋朝的野心,但片刻之后她全身开始发热、脸上渐渐红烫,竟然开始觉得头晕恍惚………她不对劲的模样耶律炀都看在眼里。

失血让她体内淫药的效用意外地失去,但一部份的药效仍然滞留在体内。

虽然残余的药效不至于伤身,但三日之内只要一近男人,她的身体仍然会勾起最原始的反应。

「呃……」

她不由自主地申吟着,因为自己竟然发出这种yin荡的喊叫而感到羞耻,却身不由己…………「身子热吗?」他嘎柔地问,男性的气息吹上她白瓷一般的脸颊。

「不要过来………」

昏沉中,她仍然排拒他。

「妳需要男人。」

「走开……」

他直接、露骨的话让她不能承受!

努力挣扎奢想逃出他的怀抱,男人的力量却不允许……

「走不走对我来说是无所谓,妳却会因为得不到满足而痛苦………」

「碍……」

从身后环住她纤细的身子,独占地撑开她的大腿,让构造温柔的花瓣完全敞现在冰凉的空气中,他抬起她的腿儿,让花唇在适当的角度下盛开。

男人的手下移,捏住底下逐渐湿滑的花瓣,揉按着柔嫩脆弱的花唇根部,长指插入紧紧闭合的花径内,感受到其中的抗拒…………他的拇指上滑,捏住藏匿在茂样下的小花he,轻轻搓揉。另一只拧住玫瑰色乳尖的手,激狂地拉扯着绷紧的乳头,惩罚似地拧痛她……「呃……」

「放松,让我进去。」

他低嘎地道,半哄,半安抚地拧扯她细致的乳尖。修长的指头边戳入紧紧闭合的幽x深处……「嗯……」

「舒坦了?」他低笑,嘎声嘲弄。

「不……」

她想抗拒,却全身无力,反而依附着他的手,幽闭的x口不由自主地吮吸着他邪肆的指头……「不?」

他挑起眉,感受到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花唇的收缩,耶律炀阴间的眸光掠过一道邪芒……

「那这样呢,嗯?」

男性巨大的坚硬,突然抵住她赤裸的粉嫩臀瓣……「呃……」

如电掣的灼热感从si处传到下腹,她身子一震,猛地挨起两团颤动的白晕ru房,带起一阵震动的乳波………在淫药的作用下,她失控地收缩白嫩的雪臀,吸紧了他巨大的火热下体;不知羞耻地抽搐着………「啊碍…」

颤动的同体掀起一波白量的乳浪,接触到他的火热竟然让她无耻地晃动起腰肢,花唇里沁出一波波羞耻的湿滑汁液………在她狂野的摆动中,耶律炀粗喘一声!手指的抽动突然加快,迅速地在她湿漉的花心内插转……突然他撤出手,巨大的火热骤然从臀后戳入紧凑的花径……

「不要……」

巨大的男性瞬间挤入幽x内,撑开的撕裂感让她痛的尖叫,她哭着想爬黎他的掌控,挣扎着要抽离他的巨大,却被男人的力量一次又一次的拉回……鲜血从雪白的大腿内淌下被褥,沾了处子鲜血的男性强悍地在她紧凑、抗拒的花唇内抽撤。

「碍……」

激烈的狂潮中,她像一具失去自主意识的布娃娃,在他的抽撤下无助地颤抖摆动,痛苦却似乎永远没有休止的时刻……★★★

晨曦中,她在阳光初透时醒来,确定独自在一个房间时,她惊骇过度的精神状态终于能暂时松弛。

「小姐,妳醒了?」

一把慈祥的声音拉回她的注意力,含青回过头,看到一名高瘦的妇人手里端了一碟食盘进来。

「喝点酒,暖暖身子吧!」契丹妇人把食盘端到含青床前,笑着道。

妇人的汉语说得极好,句句字正腔圆,没有夹杂半点奇腔怪调。

含青没有动、没有伸出手,她静静望着妇人,封闭在自己思维中!

「妳两天没吃没喝了,身子受不住的,听话,快过来吃点东西吧!」看见她脆弱、封闭的模样,妇人叹了口气,软声哄劝。

她亲切的叮咛就像含青远在故乡的娘亲。

见到她还是无动于衷,妇人动手倒了一杯酒,送到她唇边。「喝下吧………我知道妳介意的是什么,但是殿下从来不许任何女人在禁园过夜,妳在殿下心中是特殊的。」

含青的身子再次僵住,妇人的话并没有让她觉得好过。

不管耶律炀留她在禁园的理由是什么,都让她觉得是羞辱。

「禁园是死去的萧贵妃的宅院,这儿殿下从来不许任何人留宿,这二十多年来,妳是唯一的例外。」

妇人像是跌入往事,自顾自地往下道:「当年年仅六岁的殿下亲眼目睹贵妃惨死在宋人手上,那批丧心病狂的流匪连稚龄的殿下也不放过!他们砍杀一个才六岁的孩子,然后把他丢在沟渠,直到路过的契丹商人发现他……「殿下因此恨透了宋人。」她吁了口气,做了一个总结。

当年她也在场,可当时她也被那批伪装成商人的流匪砍伤,只能勉强照顾耶律炀,让他在沟渠下仍然有东西可吃。

「所以!咱们不能怪他如此痛恨宋人,是不?」妇人望向含青,期待地问。

「害死萧贵妃的人不是我,砍杀他的人也不是我。」含青垂下眼,木然地回答。

她知道妇人期待她原谅耶律炀的暴行。她是同情他,但却更很他。

如果他曾经历过痛苦,了解痛苦是何物,他怎能残忍地将痛苦转嫁在无辜者身上?

她唾弃他。他只是一只受了伤后发狂的野兽!将她关在禁园内,根本毫无理由!

妇人的话像是闷棍打醒了她,她要逃出这儿、逃出大辽国……僵硬地拿起盘上的食物,她食不知味地咀嚼着送入口中的美食和酒。

她必须保持体力,即使苟延残喘着,只要能逃离,她决不在耶律炀的禁脔下羞辱地死去……



第六章

夜晚是她最害怕的时刻。

清醒的第一个夜晚,她惊惧地等待着耶律炀回禁园的时间,抗拒着前一次被侵犯的痛苦记忆……「妳在发抖。」

他的声音像鬼魅一样出现在含青身后。

她僵住,背脊一阵寒凉……「冷?」走上前,他抱住她的身子。

反射性地弓起身体,她僵硬的肢体无言地抗拒着地。

「怕我吗?」他低嘎地问出教她措手不及的话,有力的男性手臂收紧。

怕他吗?她的心一霎寒凉。

「放开!」

「不放。」男人优越的声音杜绝她的想望,他低下头嘴唇贴在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耳畔。

她的身子掠过一阵不由自主的轻颤……「我是主人、妳是女奴……我一个人的女奴。」兜住怀中女子的胸脯,男性的大掌占有性的收紧。

「我不是任何人女奴……碍…」

脱口而出的话,立时得到他粗暴的否定………「妳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要试图做无谓的反抗二冷下声,因为她的反抗,淡漠地说着冷酷的话。

「因为我是宋人吗?」她急促地喘着气,冒着可能被他的暴怒凌迟的后果,继续往下说……

「杀你母亲的人不是我、砍伤你的人不是我,如果你曾经历过痛苦的耻辱,为什么还忍心把痛苦加诸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闭嘴!」

倏地收紧手臂,残酷地以伤害的手段达到制止她说话的目的,他的俊睑阴沉到极点。

「碍……」自由的手努力想办开他收紧的大掌,却敌不过男人的力气。

「妳知道了什么!?」他脸色铁青,突然揪住她的手臂粗暴地扯向自己。

「我知道你母亲死于宋人之手……」

「妳知道?既然知道那最好……」捏紧她纤细的手骨,他反常咧开嘴,笑意却挟着浓浓的阴沉气味。「妳最好有心里准备!」

语意模糊的话明显的是威胁……他冷笑,扯开她的衣襟,充满占有欲的大手随心所欲地探进她的衣领内,握住赤裸的ru房。「只要妳体内流着宋人的血液,就犯到我!」

她停止所有抵抗的动作,事实上耶律炀男性的力气让她无法抵抗她。

「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9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