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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202部分

小说: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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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必定是他的内力所致,难怪他一开始就如此自信!
  意念一生,她想也不想,便挺动腰肢,不惜用几欲令她羞愤欲死的的方式蹭着他。
  果然,他先是一愣,倒抽一口气,丹田之内气息霎时散开,她噬咬着他颈上的肌肉,学着记忆中所见的豺狼一样,左右重重地甩动脑袋撕裂开他的皮肤,血腥味传来时,她几乎被呛得发晕,可她死死撑着不肯松口。
  时间一点一滴地在流逝,血一口一口地从她的口腔内灌入,她甚至来不及吞咽,便直接从喉咙里呛进去。
  他不动,她不松!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耳畔响起一声冷彻入骨之声,“一百下!”
  言毕,他毫不犹豫一掌拍开了她,迅速点了自已几道穴,左手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脸上毫无血色,连着唇瓣也变得一片青白,亵衣的肩头和胸口全是从她嘴里流淌出来的鲜血,他冷冷地瞥视着满口鲜血,精疲力尽地瘫软在榻上的凤繁星一眼,尔后面无表情地起身下榻,传唤一声,“来人!”
  护卫进入书房,静静地为傅王包扎。
  凤繁星趴在床榻边缘,疯狂地呕吐,难忍的血腥之气呛得她胃腹象被一只无形的手绞动着,而满腹的浓血从她的嘴里、鼻中呛出,在地上铺出一大滩的血。
  护卫离去,秦河重走到榻边,拨开散在她脸上的长发,勾起她的下颌,看着满脸狼籍的凤繁星,冷漠道,“这是本王平生受过的最重的伤!”他的指尖加大了力度,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已的下巴会被他生生扯下,但他却突然松手,口吻依然冷漠,“喻夫人,愿赌服输,若敢有一丝别念,本王就把向夫人的雨竹倌踢爆!”
  向夫人——是她的母亲!
  傅王冷漠转身之际,眼前突然一黑,阵阵悬晕之感传来,他急忙半蹲着身扶住榻沿,全身霎时冷汗侵出,他闭了闭眼,复睁开时,虽然看到了东西,但视线非常模糊。
  他知道,这是失血过多所致,若不马上找太医救治,他会很快昏迷过去。
  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忙再次唤出潜在暗处的护卫,让他们护送他回寝房。
  当日,凤繁星被迫留在了傅王府中,所幸的是傅王因为失血太多,几乎整整半个月都下不了榻,更别提对她再起色心。
  傅王府上下自然不知具体发生何事,只道是凤繁星和府里众多妾氏一样,是被自已的夫君送上王爷的枕榻之上。
  因为傅王府的管事没有将凤繁星安排到后院之中,而是任由凤繁星宿在傅王爷的书房内寝。
  冲着这一点,王府上下也不敢对她施半点的颜色,何况,凤繁星还是韩侧妃请来的客人。
  凤繁星见机,以王府的侍婢用不顺手为由,毫不客气地差谴傅王府的管事前去喻府,把自己身边两个贴身的侍婢领到王府。
  到了这一局面,凤繁星必须有两个可用的人呆在身边,至少,两个有武功的侍婢在,会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傅王府妾侍安份下来。
  傅王府的管家办事效率确实很快,当日,她的两个侍婢就被接到王府,管事还为了她特地'免费小说'整 理出一处独门独院,让她和侍婢一起住。
  凤繁星却一口拒绝,她让两个侍婢在自已的床榻边打地铺,她有自已的想法。
  在她认为,既然傅王叔并没有开口让她搬出书房的内寝,她就安心住着,至少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敢私自来打扰她的清静。而到了小苑后,那些所谓的“姐姐妹妹”必定不会让她轻闲下来。
  而她和韩昭卿的关系,自从那夜两人公然撕破脸后,凤繁星再也不肯多看她一眼,而韩昭卿也没再过来找她,都是以养胎为名,呆在寝房中,闭门不出。
  凤繁星那天晚上话虽说得狠,但她当真是一点心思对付韩昭卿的心思也没有,于她,眼下最关键的莫过于尽快找到傅王妃所囚之处,然后设法与她见上一面,问问她,看她会不会知道昊王的下落。
  机会很快就来临,苍历117年,二月初十,也就是凤繁星入傅王府第十八日,苍月摄政王贺锦年率领八千精锐骑兵从通州城抄山道绕过怀州,突袭柳州,杀大魏将士十二万余人。
  这一消息,几乎震动了整个大魏朝野,如此骇人杀戮,让大魏上下人人自威,包括傅王秦河,也不顾身子虚弱,携同几个江南仕家的代表当日奔赴大魏汴城。
  傅王叔为了自身的安全,这一次几乎带走了傅王府所有的护卫。
  凤繁星仗着傅王爷临走时,把所有王府内眷召集在一起时,让她坐在他身边的无形肯定,在傅王叔秦河前脚离府,后脚便去管事那,摆足了王妃的架子,命令管事拿出王府后院所有内眷的名册,声称要接过王妃的权力。
  管事一时半会也不管得罪凤繁星,加上,不过是一个名册,又不涉及王府的帐房的开支,牵扯不到自已的利益,何况,眼前的妇人一看就不是好打发的样子。
  便干脆利落地把名册交了出去。
  凤繁星根据名册,很快就打探到傅王妃所囚之处,在两个侍婢的掩护下,她很容易就混进了傅王府的地牢。
  刚进地牢,凤繁星很不适应里面的光线,幽暗的地牢中,唯一的一缕光源就是残壁上一盏微弱的桐油灯,因为太暗,只在灯的四周照到一圈微弱的红光,只有偶尔灯芯一爆时,凤繁星方看清眼前的路尽时坑坑畦畦,便是有积水的地方,也是泥泞一片,稍不慎就会滑倒。
  凤繁星扶着墙,忍受着指间传来苔藓湿滑的恶心触感,一路半摸半索走到了尽头,因为墙的高顶上开出一个脸盆大的洞,光线可以照进来,所以,从黑暗中摸索过来的凤繁星一眼就看到墙角蜷着一个如泥塑般的人,她知道,那就是她要找的人——傅王妃!
  凤繁星远远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霉烂味和腐臭味,她虽然养尊处优生活多年,但她年幼时,常常穿了小厮的衣衫逃出府,与一些流浪的小孩厮混,闻过这些气味,并不嫌弃!
  但——当她的眼睛稍往下移时,看到那裙裾象发菜皱巴巴地堆在她的腰下,臀部下面的两条腿以诡异的姿势毫无生机的摆放时,秀眉狠狠一颤,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心魂震颤间,脚下就疏忽了一些,直接陷进身后的水哇里,她的身子倾斜一下,所幸伸手便触及墙壁,方稳住了身。
  凤繁星掩住了嘴,她忍住心口的不适,俯下身,将粘在她脸上的湿臭的乱发拨开,露出一张削尖、苍白如鬼的脸。
  凤繁星触了一下她的鼻息,虽微弱,但尚有一口气,她先是轻轻拍了拍傅王妃的脸,见没反应,便使了力在她鼻下的人中狠狠地掐了一下。
  傅王妃卫语迟低低呻吟一声,摆了摆头,“谁……”一开口,声音沙哑而浑浊,似乎久不开口,咽喉不适地连咳了两三声,方缓缓睁开眼睛。
  凤繁星不动,紧盯着她的眼睛,并确定眼前的妇人虽狼狈但神智尚清明,方口齿清晰道:“我是喻守坚的妻子,他跟我提过,傅王妃是他们的人,现在,我夫君失踪了,我想问问你这里有什么线索!”
  卫语迟冷漠地上下瞧着她,见眼前年轻娇艳的妇人穿着一身华服,那裸露出的纤细的锁骨,身上有一股说不出的风流之姿,哪里象个练过家子的人,分明是傅王后院中新纳的美人,她冷嘲一笑,哼道:“别演戏了,要杀就杀,我卫语迟不吃这一套!”

  ☆、170 夹缝中较量

  凤繁星有些焦头烂额的感觉,她哀叹地拍了一下前额,“王妃,我不是演戏,我好不容易才打探到你关押的地方,外头的人被我的两个侍婢引开了,但我只能呆一盏茶时!”凤繁星急速地解释着,她时间真的不多。虽然现在安管家对她没有产生怀疑,还为了讨好她把她的两个侍婢从喻府接来,但若被人发现她的两个侍婢在地窖外守着,以安管家的精明,恐怕马上会对她产生疑心。
  其实她之前也不抱希望,因为象傅王妃这种事,落在顾城风和顾城军上,早被严控,根本就不可能只关押在王府地牢中,还能有漏洞给人钻了空子。
  虽然说这也是得益于傅王叔仓促前往汴城,几乎带走府里所有的护卫,来不及对地牢中的傅王妃做一些安排。但不得不说,大魏南方仕家百年安逸习惯了,内宅的里的防患监视不及苍月严密,或许也正是这一点,这四年来,顾城军才敢明目张胆地把她接到扬州。
  凤繁星见面前的妇人丝毫不为所动的模样,心底转过数念,突然福至心灵般地道,“我夫君跟我说过,你来自桃园谷!”
  “你是……星妃娘娘?”卫语迟霎时全身激动起来,她自是知道喻守坚的真实身份,也知道昊王以喻守坚新娶的妇人就是凤繁星,想不到她死前还可以把最后的心事了却,她伸出手,扯了凤繁星的袖襟,哽声道,“昊王殿下出事了?我传不出消息,秦河那狗贼早就怀疑我了!”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卫语迟的气息一时接不上,半瘫地靠在墙角咳嗽着。
  凤繁星撑扶住她歪歪欲倒的身子,帮着她拍着后背顺气,时间紧迫,她边拍边道:“我从秦河口中探出,王爷好象被他们困在矿山的山洞里,我想问问你,我现在应怎么做?我该去找谁,王爷走时留下的四海影卫的传信方式我不敢用,怕反而打草惊蛇,泄露了王爷的身份!”凤繁星坚信卫语迟决不会背叛苍月,一个女子肯用十年的青春,并牺牲子嗣,定是与傅王有不共戴天之仇。
  “您做得对,星妃娘娘…。昊王必定是想转移最后一批锡矿,如果昊王与秦河在矿山直接产生冲突,秦河必定会怀疑喻守坚的身份……”卫语迟一口气说了一大串的话,气息又开始变得不稳,急急喘了几下后,放缓了语速,“因为能带这么多人进入矿山的,也只有喻守坚人令牌方能通过。喻府现在一定是被秦河监视中,如果你联络四海影卫,反而将喻守坚这个身份爆露了!”
  “那我应怎么办,他会有危险是不是,我,我很担心他,这都过了二十天了,如果他安全了,断不可能不来寻我……我又不敢轻举妄动,几次想冒险联系四海影卫,可又担心……”语至后面,凤繁星眼眶狠狠一红,她嫁顾城军多年,但顾城军从不曾让她参与到这些事情来。
  “星妃娘娘,”卫语迟欣然抬起首,眸光带着一丝的赞赏,“您不必担心昊王的安危,昊王身边有近百名的四海影卫,是皇上亲自挑选的‘圣’字辈的四海影卫,他们足够保护昊王的安全。星妃娘娘,您不要太担心,凭昊王殿下的能耐,肯定能脱险。”
  怎么能不担心?就算以前在苍月昊王府,他也常不着家,但总会有些昊王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消息传到她耳里,如今想起,连这些于她都变得奢望。
  凤繁星咬着唇,不让自已哭出声,许久,稍平息了情绪,方开口,“我离开喻府有十多日,按理,喻守坚也该来人接我回府,可现在却任由我在傅王府而无人过问,难道,傅王难道不会怀疑喻守坚就是王爷?”
  “不会的,娘娘您有所不知,昊王每次行动时,真的喻守坚就会出现,他会去出门去盘货,且会故意出现在秦河亲信的跟前,直到昊王事成需要现身,喻守坚方隐身。这些年,昊王的身份一直是安全的!”其实唯一的隐患就是星妃的身份,所幸,这四年,凤繁星一直深居简出。
  “难怪……原来那日傅王只是试探!”凤繁星蓦然明白,那日傅王怀疑喻守坚有问题,但过几日后,傅王府的探子很可以查出喻守坚正在外县进货,这就成了喻守坚不在矿山现场的有力证据。
  “娘娘,倒是现在,趁秦河还没怀疑昊王的身份,他自然不会想到您就是星妃娘娘……”卫语迟借着凤繁星的臂力坐正后,满眼期盼,“如今,有一个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做,你想方设法盗出四爪墨龙锁,然后再想方设联络建州的西索月!”
  “索大人,他还活着?”凤繁星惊异,五年前,燕京城门惊变,顾城风一举登上帝位,当时的禁军副统领西索月功不可没,但也由此遭至顾城亦的残余死士的报复,身中数刀死于府中。
  原来,这又是顾城风的另一个谋算。
  “是,他身份隐蔽在建州的清王府!”卫语迟点了点头,轻声道,“昊王和奴婢是单线联系,而奴婢和索大人也是单线联系,秦河既使要怀疑,也是先怀疑奴婢是秦邵栋的细作。只是奴婢出事后,一直担心索大人那里接不到秦河已经不受控制的消息,您先设法拿到四爪墨龙锁,再把它交到西索月的手上,他会知道怎么办!”大魏皇帝培训出一批以飞隼为猎食对象的飞鹰后,飞隼已经无法正常传递消息,她和西索月的联系也由此几乎中断。
  “那锁是什么样?”
  “奴婢没看到,秦河那厮防得很紧,我能确定的是这锁非常重要,奴婢就是裁在这上头。娘娘,您与韩侧妃相熟,如果她是可用之人,您想方设法从她那里入手,看她能不能从秦河那套出点有用的!”卫语迟感觉到凤繁星似乎听得并不上心,心里发了急,突然伸出干瘦的双手,一把捏住凤繁星的双肩,用力摇了摇,颤声道,“傅王那狗贼很可能与秦邵臻联手,这个四爪墨龙锁很可能关系到苍月的江山社稷,你一定要想方设法,实在不行,就拿到手毁了!”
  “好,我一定会想办法!”凤繁星并非细作,在她眼里,昊王的命比谁都重要,至于江山社稷,在她心中并没有占多大的份量。
  而卫语迟并不知道,韩昭卿决不可能助她一把,反倒有可能将她的身份泄露出去。
  唯一的方法,就是她色诱秦河,然后取得他的信任,再套出锁的下落,可既便是如此,她也不认为这个成功的机率有多高。
  何况,她不可能会为了一把锁而牺牲自已的色相,但为了安慰眼前的妇人,她只能做此承诺。
  卫语迟气息微微一松,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声音虚弱了下来,“娘娘,您快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我……如何称呼你!”凤繁星心头触动,虽然她之前从不曾与卫语迟照过面,但料想,能够得到一个游走在百花丛的无情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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