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

第209部分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209部分

小说: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环佩叮咚作响中,绿衣女子带着盈盈的笑蹁跹走向顾城风。
  “止步!”顾城风坐着纹风不动,神态冷漠如初。
  绿衣女子先是一怔,环视四周,看着众人一脸冷色,红唇微微一撇,神情掠过倨傲,眸光转至顾城风时,神情复变得温柔,“是妾身冒昧了,不过,王爷,这汤您还是得喝,要不然,妾身可不依!”
  西楼淡淡一笑,小退了一步,清王最宠的便是眼前这个宠姬楼飞舞,在此之前,秦邵栋也曾将她送给南方仕族代表之一古卫扬,后来又不惜和古卫扬撕破脸讨要了回来。
  古卫扬虽是大魏南方仕族代表之一,他原来的身份却是秦邵臻的皇祖父大魏宣宗帝的内务府总管,宣宗帝驾崩后,宣宗帝的皇后一直辅佐其子大魏的,可惜秦邵臻之父皇一生在位虽不短,却是个毫无建树的帝王,以致,让南方仕族的势力越来越膨胀,古卫扬更从不给皇太后一丝薄面,甚至,在皇太后母子执政期间,他与大魏皇太后势成水火。
  一个太监有这样的胆,那是因为他是被宣宗皇帝宠出来的。
  宣宗皇帝在位时,虽然对皇后也算尊重有加,但他却极为好男风,在他晚年时,遇到民间玩杂耍的艺人古卫扬,几乎一见倾心,马上赐古卫扬黄金以及大宅,并让他可以自由进出皇宫,许以不经通报进入帝王寝殿包括后宫的权力,古卫扬此人又从不收敛,常常领着一群酒友在皇宫中行乐。当时的宣宗皇后几乎恨断了牙。
  后来,古卫扬在一次随帝王出游中,不幸伤了男根,索性由此进宫,并一跃成为皇宫中的内务总管。
  宣宗皇帝也知道,因为古卫扬仗着他的宠爱,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他的皇后。
  因此,宣宗皇帝在驾崩前留下了御赐免死金牌于这个古卫扬。
  而古卫扬早在得宠之时,亦料到一旦宣宗皇帝驾崩,自已的小命便难保,于是他借用内务府的肥缺及宣宗皇帝的赏赐,组建私人卫队,专门互责他的安全。
  在宣宗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的纵容下,古卫扬的卫队到宣宗皇帝驾崩之时,人数竟达十万余人。
  如今宣宗皇帝已驾崩三十余年,古卫扬不仅仅活得好好的,还在二十多年前收养了十几个义子,古家俨然已成了大魏南方仕家阀门的代表家族之一。
  古致远,就是南方仕家合力推出,几次联名上奏秦邵臻,以肖宴臣指挥战事不利为由,让古致远取而代之,接替大魏大将军之职。
  桂东鸣略为不满地轻哼了一声,这妇人这样没规没距地闯进来,也不是第一次。
  再得宠,这男人们在书房议事,女人不经通传便闯进来,这要是在他府上,一定要杖责一番后直接轰出府去。
  而此前,他们也曾向清王提过,但秦邵栋总不以为意,每每遇到这女子私闯进书房时,也就面上不痛不痒地训了一句,便不了了之。倒让这女子更挣了几分胆色,越发地嚣张,所以,如今他们只保持箴默,不再相劝!
  “来人!”顾城风并不看她,唤来侍卫长,道:“把外面当值的砍了,这妇人杖责十大板撵出府去,再传令下去,本王在议事时,谁敢私自放人进来,一率杀无赦!”
  绿衣少妇闻声震惊,神色显得有些迷离,倒是不象平素妇人那般大喊大叫,只是讳莫如深盯着顾城风,好象在思忖,顾城风此举究竟是真还是象以前一样,作作样子!
  桂东鸣脸上极速闪过惊喜,上前一步,直言道:“王爷英明!”
  在侍卫押住她一刹那,楼飞舞心头一怵,似乎意识到这不是在开玩笑,突然狠狠挣开,欲冲上前时,又被侍卫反手一扣,她抬着迷蒙的眼睛,满是不解,“王爷,这回飞舞做错了什么?难道是因为飞舞送进来一盅汤打扰了王爷议事?”
  “还不带下去?”桂东鸣早就看这妇人碍眼,见此妇人端出如此委屈的模样,唯恐又挑起清王的妇人之仁。
  李承载亦配合道:“这乃王爷书房重地,我等在商议重要军情,你一个妇人无端闯入,当这一点,就可论死罪!”
  “可这明明是王爷许可,以前也是有,为何单是这次?”楼飞舞心中忿忿不平,只道王爷又是被这群人怂恿,“可王爷您别不记得,王爷曾说过,只要是在王府,无论何时、何地,飞舞都可以如入无人之地!”言及此,极为委屈,致大颗大颗的泪珠漱漱而落,摇首间,妆容已显凌乱,见顾城风无动于衷,几次努力欲扑进顾城风怀中,却一时挣不脱侍卫如铁钳般的手指,禁不住哀泣连连,“王爷,您怎么啦,我是飞舞呀,您说,府里最得您心的,就是妾身,您忘了?”
  顾城风冷冷地看着她,他向来冷情冷性,就算当年韩昭卿心仪于他,也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更甚,在苍月,甚至不需要他下令,一旦他的身边的下属揣测到他的意思,十个楼飞舞也无机会在他面前哭诉一句。
  而在此书房重地,他明明下令命侍卫将这女子带离,两个重臣亦表示了严重不满的情况下,可王府侍卫依然任由这女子在她面前申辩,可见,秦邵栋连治家都不懂,谈何治国,最终败给秦邵臻,并不意外!
  突然,心念一起,他顾城风不可能永远以秦邵栋的身份示人,若他能收伏这些人,在知道他真实身份的情况下,依然全心辅佐他,届时,配合苍月攻入汴城,将事半功倍。
  但如何要让这些人俯首称臣,那首先切入点,就是从治家开始!
  思及此,顾城风冷漠一笑,“杖三十!”
  三十杖,对一个女子而言,根本就是没活路。
  桂东鸣、李承载、张得贵等人齐齐跪下,“王爷英明!”
  “王爷饶命……,以后妾身再不敢了,王爷,王爷,您,您说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这是王爷当日接飞舞回来时说的,王爷又忘了?”她象是无法置信突袭而来的变化,一只手不停抹着脸上的泪痕,惊得连话都有些含糊,“怎么能忘了,说过誓言,不过数日,怎么就能忘了呢?”
  楼飞舞见他不冷不热的神情,垂了眸又见他白色繁复章纹的广袖一动不动,周身的气势又冷了几分,心底全凉,心中隐隐感觉,今日若还是象往日般使性子或是光哭哭啼啼,定是不得讨好!
  而几个将军,显然是更愿意看到她被处罚,想来,对她屡次闯书房已感到极度不满。
  突然,福至心灵般,咬了牙下跪,“飞舞不敢劳王爷动手,飞舞一条命是王爷给的,王爷想把飞舞送给古卫扬那阉人,飞舞从不问缘由。王爷把飞舞要回来,飞舞还是乖乖服侍王爷。如今王爷要杖责飞舞,飞舞可否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古卫扬这个名字,令顾城风眸光一闪。
  “这一次王爷把飞舞撵了,吃三十大棍,飞舞定已是残缺之身,想来也再无机会再服侍王爷,请王爷赐飞舞的卖身契!”当年,她被秦邵栋看中,就是因为在红楼中,她宁死抗拒一个恩客的无礼要求。
  秦邵栋后来还赞她,古来红楼出烈女,果不其然!
  楼飞舞低着首,眼角却瞟到前面的人依然一动不动,似乎毫无上前扶她起来之意,眼神由先前的彷惶渐渐变得恐慌,说到“残缺”二字时,似乎再强撑不下去,崩溃哭倒在地,钗环坠落,秀发半边披散,周身萎靡,“王爷,妾身半生飘零,以为遇到王爷,终是有人怜爱,虽说这王府后院是非不断,但总比被红楼的嬷嬷接二连三地送人强。谁知道今日不过是送了碗汤,王爷竟罪责至此!”
  众人不语,继续听着眼前的女子声泪俱下地在控诉,“可论究原因,还不是一开始这狠心男人的纵容么?怎么今日说翻脸就翻脸,连个商榷的余地也无?”
  顾城风看着眼前的女子神色百端变化,唇角裂开一丝诡异的笑,“既是如此,那本王就赐还你卖身契,不过,念你今日本承着好意,这杖责便免了,但本王要将你送给古卫扬,你可愿意?”他原本就是薄凉之人,对于旁的女子,他也未曾有过侧隐之心,这世间除了锦儿,谁的泪也流不进他的心!
  这突然而来的变化,桂东鸣几人微微吃惊,若说秦邵栋第一次把楼飞舞送给古卫扬,无人腹诽,毕竟楼飞舞在清王府无名无份,但如今的楼飞舞已然是正式从侧门抬进的妾氏。
  高门府第,打发一个妾氏,生死可不论!
  但将自已的女人送给一个阉人,这就涉及到王府的颜面了,众人虽不明就里,但也是不敢多问,个个静侍一旁,半垂着首,一脸的恭顺。
  听到“古卫扬”这三个字,顿时,一腔热血“嗡”地涌至楼飞舞的大脑顶部,心如鼓在重锤,“王爷,您,您说什么?”
  顾城风淡淡问:“可愿?”语气仍是无丝毫置喙的余地。
  楼飞舞眸光破碎,用袖襟抹干眼角的泪,吸了一口气,唇角微挑,思忖着先保住命,再慢慢计较,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被王爷送给卫扬那阉人。思定后,咬了咬牙,伏首而拜,道:“谢王爷恩典!”
  桂东鸣暗叹一声:得,看来今日也仅是多看一场戏,这议政书房的门,还是守不牢。
  张得贵亦心中暗叹秦邵栋太过妇人之仁,方让府里的一个小妾不知收敛至此,竟在如此严肃的地方演起戏台上的苦情戏,不愧是红伶出身,身侍数人。
  顾城风坐在轮椅之上一动不动,直至楼飞舞行完大礼,待她离去后,他方将轮语调转个方向,坐在了书案之后,语气也是一如往常,那样冷淡道:“西楼,吩咐人看好!本王留着她有用!”
  西楼谨声回道:“属下遵命!”
  “承载,你先回营,马上着手安排迁都齐州事宜!”
  桂东鸣似乎想起了什么,上前一步,略带迟疑地问,“王爷,迁都齐州的话,这些王府的内眷应如何妥善安排?”恐怕这些人一听到要迁到蛮荒之地,个个肯定使出浑身的懈数阻扰。
  而留在建州的话,随着他们迁都齐州,这里很可能会失守。
  “本王会吩咐管事,将她们全部迁外别苑,她们不过是一群妇人,想来秦邵臻也不会拿一群毫无威肋的妇人开刀!”
  毫无威胁之意,便是这些妇人于她无足轻重!
  “建州牵连太多利益,”顾城风顿了一下,神色依旧波澜不惊,“建州不会失守!本王会让秦邵臻暂时无暇顾及建州!”
  李承载双手一揖,“王爷英明!王爷还有何吩咐,若没有,末将马上去准备一番!”
  “西楼你先留下,其它人退下!”顾城风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西楼微躬着背,心中略略感到有些不对劲,眼前的人举手投足象极了一个人,可这个人明明……
  顾城风靠在轮椅背之上,雪白袖襟滚边下的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随意敲打着案面上。
  此刻,顾城风在思忖着楼飞舞方才一句无心之语,他感觉里头隐着一些有用的信息。
  据他了解,秦邵栋多年流连于花丛之中,但在正经事上,从不因为女人而误事。
  比如在处理楼飞舞之事上,透着一些明显的诡异。
  顾城风突然转眸看向西楼,“西索月,你说说,秦邵栋亦是个人中龙凤,送出去的女人,怎会无端要回,还因此与古卫扬反目?”
  西索月倒抽一口冷气,带着惊疑探向顾城风。
  方才,清王秦邵栋竟直点他的真实身份——
  “索大人,是朕!”顾城风缓缓站起,绕出书案,负手站在西索月的一丈前方,朗目平静如水,却不怒而威!
  听到顾城风以“朕”自称,西索月本能地猜是顾城风。
  “殿下……你是?”西索月一时之间无法确定其真假,锐利的眼神频频扫视在顾城风的身上,却发现,眼前站的人身姿如白杨般挺拔,明显比秦邵栋高出一寸,而面若蓝天干净,分明是顾城风才拥有的风彩。
  “难为你在秦邵臻和秦河双面夹击下还能把秦邵栋带回建州,有了秦邵栋,秦邵臻在大魏朝堂之上缚手缚脚,索月,这些年,你干得不错!没有辜负朕的重托!”
  “皇上…。”西索月霎时褪下了平日木讷平静的容颜,脸上呈出恸鸣之色,胸腔起伏中伴着微微的颤抖,顾城风的驾崩消息对他们在大魏的细作而言,不亦于晴天霹雳,可他们什么也不能做,不能为帝王恸哭、不能为帝王戴孝,甚至陪着秦邵栋继续流连在烟花之地,饮酒作乐!
  可此时,帝王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饶是一个铁汉子,也无法掩饰此时心中的激动。
  顾城风走前几步,掠向西索月的眼光里,透着坚定,“朕一醒来,就成了秦邵栋,躺在清王府,朕知道是你全力将朕从扬州救回,朕现在想知道,之前究竟发生了何事?”顾城风初醒时,亦很震惊,先是触目四周,全然是不熟悉的人和物。
  而从众人的称呼中,他方猜出他此时已是另一个身份。
  他不动声色,站到铜镜前,一眼便认出,铜镜中的那一张脸是大魏清王秦邵栋,所幸,他马上知道,这不是穿越回来时灵魂诡异地落在别人之身,而是被易了容。
  因为,只要他指腹轻轻一抚脸上的表皮,脸部的神经感受到的是一种隔着若有若无的触感,而不是表皮肌肤真正的接触。
  西索月不再犹豫,当即跪下,刚一俯首,鼻头处狠狠一酸,哽咽道:“末将西索月给皇上请安!”
  “哭什么,堂堂苍月的禁军统领!”顾城风堪堪掠了他一眼,上前,微俯身,伸手覆于西索月的肩上,“起来说话!”
  “谢皇上!”西索月用袖襟抹去脸上泪痕,起身时,略显尴尬一笑,“让皇上见笑,末将是个粗人!”
  顾城风嘴角微微一挑,不置与否。
  “皇上,半个月前,清王收到消息,大魏秦邵臻秘密前往扬州同傅王秦河会面,两人相约在扬州的锡矿矿山,清王秦邵栋感到这是千载难逢的时机,迅速暗调人马包围住矿山的出口,又暗中联系了秦邵臻身边的一批护卫,联手策反兵变,刺杀秦邵臻。结果,于扬州锡矿矿山上中计,清王反而被秦邵臻和傅王秦河的人联手伏击,不仅仅损失了暗中效忠于清王府的皇城禁军,清王亦受了重伤。属下等人带着清王转移,设了调虎离山之计,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