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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第30部分

小说: 凤御凰之第一篡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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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二代?”常念从字面上琢磨了一下这新颖的词汇,了然后,也笑开了,她拿起茶盏,一口饮尽,“好,今天怎么说也是个开心的日子,往事虽不能也绝不会忘,但别人犯下的滔天罪恶,不应由我们来流泪!这一杯,告别过去,现在,坐在我们身边的是贺锦年,苍月国太子太傅的嫡子,正宗的官二代!”
  “别酸了,我牙都倒了!不过,这话我爱听,让姓申的都见鬼去,现在,我们只认准了贺锦年,以后,你与这一群姓申的畜牲没有一点血脉联系,看她们能不能算计你半分。锦年,你需要什么,尽管说,杀人放火我虽然做不来,但逼良为娼老娘却是在行!”梦依伊嘻笑一声,扶起怀中的梦清韵,“起来,坐好了,让贺五公子接着说。哦,对了,刚我们说到哪了?”
  梦清韵直起身,有些瓮声瓮气地提醒,“刚才念姐姐问锦年,那个田敏丽怎么连亲生儿子也舍得!”
  贺锦年眉目浸在窗外投来的阳光中,嘴角始终不散的笑意看去也透着几分女子的软糯和娇柔,“那是我死后才知道,原来申苏锦的身体早已破败,死不过是迟早,所以,田敏丽才狠得下心拿来成全申皓儿。而秦邵臻中了颜墨璃的摧心蛊,亲眼见了申苏锦的死,摧发了蛊毒的发作,再不能受半分的刺激,如果我把实情告诉秦邵臻,让他知道我就是申苏锦,受了这么多的苦,他定是抗不住。何况,当时的大魏皇宫,上下全是申氏一族的眼线,既便是阿臻想护我,也护不住。”贺锦年回首,看着她们,眸光淡淡,略带苦涩,“我从不是矫情之人,但凡我有一分的胜算,我也不会由他们搓圆揉扁,这其中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郭岚凤坦白直言,除非我苟活着,否则,就算秦邵臻抗了下来,她也要摧发秦邵臻体内蛊虫。”
  常念双肩狠狠一抖,诡异的感觉直传入心里,“锦年,你说郭岚凤是不是太奇怪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害你,她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她又不是申家的人,撇开别的不说,单说你们来自同一个地方,她曾经又是你的心理导师,你们的相遇应是千载难逢的缘份!”
  贺锦年闻言点点头,常念一向是三人中心思最细密的一个,那些年,她要办些重要之事时,往往会听一听常念的意见,“我问过她,她没给我答案,而我,因为血管里流了她的血,无法感应到她心里传达出来的一些信息。”贺锦年皓眸一眯,“我一直在想,郭岚凤将自已的血输入到我的身上时,时不是已经知道我能感应戾气,并知道其弱点所在,因此,她才将血输给了我,破了我的罩门。”贺锦年自知如果是这样,那郭岚凤就远比申氏一族复杂百倍。
  “那秦邵臻呢,你和他相守五年,那么多共同的岁月,难道他是瞎的么?”梦依伊杏眼里簇着两团火,她原本就对秦邵臻无好感,在苍月时,每回看着申钥儿为秦邵臻之事奔波时,她就骂骂咧咧地咒着秦邵臻是睁眼瞎子,男女不分。
  贺锦年似乎若有若无地低叹一声,“他也不好过,他以为申苏锦死了,忧虑过盛,心疾常犯,加上他要破大魏男风的妖习,独自与朝庭旧臣抗衡……”
  常念看着贺锦年消瘦的背影,声音微哑,“所以,你一直忍着不对他说出一切真相,独自——”
  “是,我不得不忍,因为所有人对不起我,但秦邵臻他没有,他恨我入骨,也就是从他的恨中,我体会到,他有多恨我杀了申苏锦,他有多在意申苏锦,他曾说,既便他要了这天下,可少了申苏锦,对他一点意义也没有。你们说,我能怪他么?他唯一错的,就是没有认出我!”她转回首,看着窗外的绿柳依依,眸光仿似穿透了时空,神情显出魂游梦境的迷怔,“他将申苏锦的尸体冻住,他逼着我去给申苏锦磕头,他在申苏锦的尸体面前鞭打我……他抱着申苏锦的尸体发毒誓,他说,申氏一族有灵脉存在,他会把死去的申苏锦放在灵脉之上,他要遍选天下名医,他要申苏锦醒来,哪怕有一天,申苏锦不人不鬼地活在这世上,他也要和他一起并肩共享江山,这是他和申苏锦的诺言!可他唯独不知道,他要找的人,正跪在那,一身是伤……”那种惴惴之痛,再一次彻底搅乱她的五脏六腑,不自觉间,她身体已是战栗不止。
  梦依伊欲上前抱住贺锦年,却被常念阻止,两人眼神一会,便明白,这个伤痛谁也无能为力去帮她抚平,只能靠她自已走出来。
  这一刻,众人的耳边明明不时传来窗外女子的清脆笑声,可不知为什么,却让她们感到这世界如此安静,静得连尘埃掉落的声音都听得到——
  “我活到了苍历113年的深冬,死在那年十二月二十……”贺锦年地声音微微拖出哽咽,猛然止住,她死去的那一夜,她不想说,她想彻底忘却,于是,她下意识地直接跳过,狠狠地甩一下头,象是要甩去脑中那些杂乱无章的情绪干扰,她的声音再一次变得无波无痕,“我死后,灵魄并不入轮回,而是留在了人间。我不知道自已是是生魂还是死灵,只是出于人的本能,在死后总会去寻找父母和亲人,所以,当夜,我的灵魂飘回到了申府之中,却无意中听到,我亲爱的母亲大人田敏丽睡前对奶娘说,‘申钥儿这丫头终于死了,我终于可以安枕无忧了!’”
  “这什么屁话,他娘的——”梦依伊眼泪一下子不争气地飙了出来,胡乱地用袖襟拭了一下,强笑,“接着说,接着说!”
  贺锦年缓缓踱回到桌边,一口饮尽杯中茶水,经年积累在心里的恨慢慢地发酵,淬了毒似的无法控制地从她心底深处蔓延出来,“那一刻,我无比感谢上苍,让我的灵魂脱离了**,脱开了血肉身躯的牵连,那一瞬间,让我清清楚楚地感应到了田敏丽的戾气,让我知道,我的死和田敏丽有关!”
  原本的骨肉亲情在一瞬间化为诱人而致命的毒液,无法控制地从她心底深处爆发出来,所谓生魂化为怨灵,或许就是由此而生!
  她为了寻找真相,每日游荡在申家,虽然没有什么异常的发现。可在不停飘荡中,让她惊奇地发现,她死后的灵魂竟有着穿越时空的能力,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她想看一看,在她不知道的背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她利用念力穿越回到她死前的那些岁月,真相永远比想象更加残酷!原来,她在申家不过是一个棋子,在她被囚禁宫中的那几年,她的父母无时无刻地在筹谋如何让她的亲姐姐彻底地代替她。
  “十只手指各有长短,若说我的父母偏爱皓儿,希望她过得更好,不愿我堵了她的后位之路,那我只能说我亲缘不厚,他们的做法也不过是使我感到彻骨寒心。再痛,我也忍,反正我已死去,算是斩断了与他们一切相连的血脉。有今生没来世,可是,我万万没料到,我竟看到了……”虽然事已经年,但于她,一想起,只觉得浑身血液霎时聚集到头顶,彻骨的恨意火燎火燎地欲出眼眶中喷出。
  她双目赤红,可眸内却不见一丝泪痕,对申氏一族,她是一滴泪也不会流。因为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痛,也不再是伤心,仅仅是撕裂的恨!
  “你看到什么?”常念脸上浮着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大约是没想伤害的是她的母亲,一时之间竟然语塞,可很快她便反应过来,“害死了自已亲生女儿还不够,田敏丽还做了什么?”
  “我的灵魂穿透到苍历110年冬季,那时我刚刚昏迷,我看到我昏迷时,田敏丽和申皓儿将我放在一间阴暗的地窖中,窖中设下阴损至极的巫术,黑灵幡,邪巫咒、桃木钉、甚至是恶灵镜,我听到她们母女二人一边布阵,一边轻松地聊着天。那田敏丽对申皓儿说,我和申皓儿出生时辰只差了一刻,但我却是鸾凤之命,只有将我的吉运时辰悉数压制,让恶运缠身,申皓儿才有可能登上后位。她说我的命辰孜取了申氏一族的灵脉,摄取了申氏一族后代所有的好运,也因此才让申苏锦昏迷不醒,致申氏一族无后,所以,只有将我的身体放在巫咒邪灵阵术中达五百日,我的气运尽失后,申苏锦就能醒过来。或许,她们没想到后来苍月和大魏战争爆发,国将灭亡,才不得不将我提前唤醒,哄骗我再一次以申苏锦的名誉去参战。或许田敏丽认为,因为我的舒醒,咒术半途而废,也导致她的宝贝儿子申苏锦运辰走下衰败……呵呵,若非是我死后灵魂能穿透时空,我永远不知道,原来,我的生生之母对我竟厮狠至此!”
  当她的灵魂亲眼目睹,亲耳听到一句一句恶毒的咒语从田敏丽的口中吐出时,看着申皓儿在田敏丽的指挥下,将人形的木桩一个一个钉在自已身体的四周时,她确实疼得灵魂在半空翻滚、撕裂,如果灵魂也能流泪,她也会哭泣!
  可痛过后,就是幡然彻悟,申家,不值得她流一滴的泪!
  她飘浮在半空中,狰狞地笑开——
  她的嘴巴亦随着田敏丽发出同样的诅咒,诅咒这样的母亲和姐姐,生生世世永陷地狱的十九层,不得翻身!
  现在,她自已的语声里并没有多余的悲伤,她是个对任何人都狠得下心的人,包括对秦邵臻的爱,当她发现再也回不去时,她当机立断的割舍——
  而对父母和姐姐的毒害,她经历过撕心裂肺的疼痛后,她亲自举起屠刀,就象看着一颗恶性肿瘤一样,挥起,狠狠地切下,扔弃!
  贺锦年的声音既轻且慢,却一字一句如重拳击在三姐妹的心口上——
  “太狠了——”常念倏地拳头紧握,十指丹蔻瞬时刺入掌心之中,可再疼,也不及心痛,咬着牙,用力止住眼眶里的浮泪,她觉得自已不应该再哭,“太恨了——!”
  在这个烟花之地,流落到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可怜之人,可谁可以和申钥儿比?那样一个美好、聪明、开朗的女子,一心一意为家人牺牲的女子,竟会遇到这样惨绝人寰之事,让她怎么能控住自已的情绪,颤着声语不成调,终是眼眶泪如泉涌,决堤而出,“你……究竟是不是她们生的呀?是不是呀!就算是再有所偏爱,但也不可能会手段如此凶残!你为了申家在这里九死一生,为了申家你连自已都不能做,世人都夸着申苏锦,谁又知道这一切是你一个女子用血换来的,为什么,申家会这样对待你——”
  贺锦年从怀中换出锦帕,了然地牵起她的手,一指一指地将她的拳头打开,低着头默默地拭去常念掌心上的血,心里渗过寒凉,语声淡淡,“我也曾数千次数百次地问自已,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我真的没有答案,老天至死也没给我一个答案。可我知道,有一个问题不需要问,只要用眼睛看,我确确实实就是申剑国和田敏丽的亲生女儿,我和申皓儿是孪生子是不争的事实,容貌和血缘是无法骗人的。我活着时,真的感应不到她们身上传来的戾气,血缘是不争的事实!”
  梦依伊的心头沉闷得发狂,象是一口血溢在胸口怎么吐也吐不出来,在那里狠狠地挤压着心脏,她焦急地连灌自已五杯茶水,想平覆下心情,却听到窗外一个女子异常刺耳的笑声,她胸口起伏得更厉害,一把推开怀中的梦清韵,冲到窗边,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砸出去,“滚你娘的,大清早浪笑什么,都给老娘滚——”
  骂完后,见不远处的一群小姑娘惊惶失措地鸟兽般散去,她心口的闷气还是难以抒解开,抬首看着天空黑云渐冗,又重重地坐回桌子边,对上贺锦年笑意盈盈的一双笑眸,双手反复拍着胸口,重重叹着气,“我不激动,不激动,但你告诉我,你是如何死?谁最后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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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6 让他替本王分忧

  贺锦年唇角动了动,神色好似一潭不起任何微澜的死水,平静了许久,方缓缓道,“洞房那夜后,申皓儿诡计成功,原本想杀我灭口一了百了,却被顾宝嵌拦了下来,她说留着我引六月进宫,果然,六月收到我被囚禁冷宫的消息后,净身入宫!他怕我伤心,不敢直接来帮我,托一个叫小北的小太监打理我在冷宫中的膳食和用度,后来被申皓儿发现……”回忆起那一段最惨裂的往事,她的手又不知不觉地抚上脸颊,她的眸中藏匿的痛苦、伤怨如幽光错闪,“秦邵臻答应了我的要求,赐婚于我和六月。或许是他看到我毁颜太过悲惨,他让大内的太医为我疗伤,并续接了我的琵琶骨。我伤情一稳定下来,我就偷偷开始修习内力,我本想,待我的内力稍稍恢复后,我带六月离开大魏皇宫,可没想到顾宝嵌在六月的药中下了慢性之毒,到了十二月十八那日,原本是我和六月对食的日子,六月第一次毒发,那毒性我了解,无药可治,除了将毒引到我的身上,我无路可选,所以,我瞒着六月将毒引到自已的身上,后来,我打扮成冷宫里专门处理死去废妃尸体的太监,以出宫去乱葬岗埋葬死尸为名,偷偷带六月离开了大魏皇宫,来到了汴京湖上……”
  贺锦年唇角的弧度渐渐变得呆板,纵然她再豁达,又怎么会忘记死前的那一刻记忆?
  往事,一幕幕,如血雨腥风翻卷于眼前,全是亲人温柔笑脸背后的恶毒,朋友最残酷的谋算,此刻,如汹涌而至的狂风暗潮,面目狰狞滚滚袭来——
  翻江倒海于心内,拍起千层骇浪,摧断肝肠。
  唯幸的是,前世中,她死在了六月的怀中——
  怎么能忘?怎么能忘!
  眸光浮溢,她仿佛听到了前世中死前的那一夜的湖水轻拍船浆之声……
  苍历113年,十二月二十,夜幕深沉,寒风习习,除了一片的月光,没有任何的灯火照亮。夜景出奇地静,雾色弥漫水上,听得见轻缓的波纹温柔地拍打小船,吞吐之间方显露出一些动静。
  六月一动不动地抱着她坐在船首,偶尔用棉帕拭去她嘴角溢出的血。
  他神情没有太多的悲伤,他想,若她断了最后一口气,他就抱着她跳进湖中,两人葬在一处。
  “六月,我刚才好象听见鱼儿跳水的声音,你是不是也看到了?”她突然动了动,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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