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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别逼我爱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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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那款有加蜂蜜的,你觉得口味如何?”他转开话题。

“能不能改善那种黏稠的口感,不太爽口。”李蕾皱眉道。

梳洗完的齐天诺点了下头,经过研发部办公室时,他叫她等一会儿,走进办公室片刻又走出来。

“哪,给你喝的。”他丢了瓶饮料给她,李蕾反射性的接住它。

她看了看,是她常喝的啤酒牌子。

“谢啦!”她笑了笑。

“不客气,睡睡袋不舒服,用这个能快一点入睡。”

“好久没喝酒了。”她有一丝无奈的说。

想起烟雾缭绕的烧烤,配著杀气腾腾的球赛,在齐天诺家喝的冰凉啤酒,此刻都像是天方夜谭,李蕾深刻感觉到上班族的悲哀。

在齐天诺舒适的家里,喝著冰啤酒吃著培根卷,然後为了比赛而声嘶力竭,最後累垮了,就借他家的床睡”觉,充电完毕醒来後,再回到自己的家和工作岗位,是她新发现最佳的舒压方式。

齐天诺也是个有趣的人,不谈宗教也不骂政治,对待事物一律黑色幽默以对。

要适应他的咬合期很短,因为他的伶牙利齿使她发笑的机会,远多过於脸上浮现三条黑线的机会。

难得能如此从容自在……

齐天诺听出她语气里因为不能喝酒的哀怨是那麽的明显。

“还喝啊,没看过这麽爱喝酒的女人!”他无奈的摇头一笑。

陪死党喝酒就算了,陪一个阔气不输男人的女人喝酒,还真是为难。

或许是不介意他的男人身分,完全没有女性的矜持,或许她有酒胆也有酒量,所以常喝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有时她还没醉,他倒先半茫了。

在申屠麒的喜宴上喝醉,看来是特例。

一想到这里,齐天诺再度无奈的笑了笑。

该为她的毫不保留而欣喜,还是该为她轻松自若而苦恼?在没有答案的当下,和她维持不松不紧的关系,是他唯一的意图。

像是大爆炸般的爱情来得快,去得也快,而这种朋友以上,情人未满的关系,却很温暖又没有负担。

李蕾看著他微笑。

“真羡慕研发部有沙发床,企划部天天睡行军床,骨头快要散开了。”她拉开饮料拉环,喝了口冰冷的液体,只觉一阵沁透舒畅。

齐天诺笑了笑,没有回答,正要回头,突然被她拉住。

“什麽事?”他柔声问道。

他脸上那抹优雅的笑容,让李蕾未出口的话语卡在喉中。

她不是第一次知道他是个很好看的男人,但她第一次觉得他的笑脸,能让人迷乱。

看著突地愣住的她,他脸上的笑容转为奸邪。

“我知道我长得很英俊,但你也别看得失神,急诊室不收猛爆性爱情炎患者喔!”他带点调侃语气说。

李蕾一回神,净白的脸蛋上浮现一丝椰榆,“饶了我吧,齐大情圣,少胡说八道了。”

不知道为什麽这麽说时,她突觉矛盾了起来,而齐天诺闻言,亦觉得这话刺耳。

“有话快说。”他沉声道。

李蕾打开随身的小包包,拿出一只小小的折叠机器。

“拿去,把头发吹乾,新品发表会在即,这个节骨眼上,我不准任何人挂病号。”

说完,她转身就走,而齐天诺则是笑了笑,俏声回到办公室。

拿著钥匙开了门,李蕾扛著一星期的换洗衣物回到家里,李明端坐在沙发上,神思焦虑不安。

最近父女难得见面,每天只能透过电话问候,爸爸在电话中总是欲言又止,而现在的焦躁反应,让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和暴风雨要来前,会有骚动预兆一样。“爸,怎麽了?”李蕾放下衣物,担心问道。

李明不答,起身走到厨房帮她倒了杯茶,再回到客厅,李蕾仍是不解的望著他,他在沙发上坐下,深吸了一口气。

“小蕾,爸爸有话要告诉你。”他慎重的开口道。

见父亲一脸严肃,李蕾也坐直身子。

“爸,发生什麽事了吗?”

李明一手按著自己大腿,小心翼翼的开口,“小蕾,从你妈妈走了之後,已经十年了,而我终於想通,她当年离开的原因。”

一听到他提及母亲,李蕾脸色显得不自在及不悦,坐不住的她亟欲起身。

“我不想讨论那件事,这麽多年来,我们父女俩过得好好的,为什麽要突然当件大事一样讨沦呢?往事就当它已尘封入土。”

“你坐下,小曹,爸爸今天一定要和你谈谈。”

闻言,李蕾不得已坐固沙发,用手指卷著发尾,这是她不自觉的神经质动作。

“爸,你觉得我们过得不好吗?”“小蕾,你是爸爸的骄傲,也是支持爸爸最大的力量,我们的生活很舒服也很好,只是……”

“只是什麽,不要吞吞吐吐的。”她著急的追问。

父亲的欲言又止,让她心中的不安,像黑洞一样漫无边际的扩张。

李明看了一眼女儿的表情,再度深吸一口气,紧握住女儿的手,像在保证什麽似的。

“只是,你和我都不能再徘徊在十年前了。”他坚定的说。

“徘徊?我没有徘徊,我很努力在前进呀。”她一脸的疑惑。

现在的情势超出她的掌控,父亲好像作了一些决定,也有了一些想法。

但是从决策到执行!她都被摒除在外,只能被动接受父亲的宣判。

“小曹,你绷著神经活了十年,爸爸该还给你出自由了!我要你清楚一件事,爸爸永远以你为傲,你也是爸爸最心爱的女儿。”

李明斯文而温柔的微笑著,大掌轻抚著女儿的脸庞。

面对父亲的疼爱举动,李蕾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

她不要被排除在外,十年前妈妈要离去前,也是像这样对她好疼爱,但她再怎麽哭唤,她也绝不回头。

记忆,像恶灵一样张牙舞爪。

“我不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她无助的说。

“爸爸爱你,不过这条路是死巷子,再走下去是此路不通的……小蕾,爸爸有个喜欢的人,很想和她一起生活,我想照顾她。”李明轻轻的说。

相较於他热切的表情,李蕾却是一脸木然。

“爸爸,我也能照顾你啊……”

李明叹了声,“家庭的核心不是建立在照顾上,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你想照顾她,我想照顾你,是一样的事情……”

“不一样,小蕾,你很聪明,别困在十年前的洞穴里,你勇敢一点出来,就能看清真相。”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不要,爸,我只剩下你了……你不准像妈妈一样离开我……”明明是个二十多岁的成熟女人,李蕾却像个小女孩一样执拗道。

“小蕾,你现在最想去的地方是哪里?”李明幽幽问著。

李蕾木然的摇摇头,她不知道再失去父亲,她还能去哪里。“找到你的相届之地,只足那个不应是爸爸这里……爸爸今天会搬出去,这间房子留给你,小蕾,我们还是继续保持联络,好吗?”李明虽对女儿无比心疼,但不会因此而改变决定。

他拿起放在沙发後的大行李袋,摸了摸女儿的脸庞,在纸上留下一串电话十号码後,随即开门离开。

李蕾望著父亲果决的背影,只觉和十年前母亲无情离去时的背影重叠在一起……

她身处不同的时空,呼喊不出声音,但全然失望的心情,和十年前是”模一样。

她痴痴的望著门,期待合上的它再度被打开。

谁来告诉她,这只是一个玩笑?

疲劳一再累增之时,心绪却更是单纯,是寂寞,只有一个人货真价实的寂寞。

她还想去哪呢?

父亲的离去让她失去动力,想望是种高耗能动念,她无力再想,只放任空然的哀情吞没她。

看著公司前方,有一高就纤瘦,熟悉的美丽身影,齐天诺加快脚步,玩笑的轻拍对方的肩膀。

“李蕾,你昨天竟然放我鸽子,我一直打你的手机,你都不接,留言你也不回,害我买了一堆……”齐天诺的话戛然而止。

转过头来的李蕾面无表情,目光冰冷的瞧著他。

眼前的人是谁?好像只是一个工作上的同事……

赶快打发他走开吧,谁都不可以走进来,她的心永远不要再打开……

“对不起,我没心情和你说话。”她淡淡的说。

看著她反常的举止,齐天诺微微摇晃著她。

“你还好吗?身体不舒服?”

李蕾眸光更冷,“我很好,齐天诺,我和你只是工作上的夥伴,谢谢你的关心。”她在感谢的同时,有意的拉开两人的距离,这让关心她的齐天诺,像是兜头被浇了桶冰水,只能松开手。

李蕾抬眸一笑,那笑容像是冻结在亿万年蓝冰般的毫无温度。

在齐天诺迟疑的时候,她款步离开。

从这天开始,齐天诺只能眼睁睁看著事态严重加遽的变化。

李蕾在工作上变得更加拚命,完美主义发作到极致,原本加班严重的专案成员,这半个月来,几乎接近过劳死的情况,而她的态度更造成下属的压力,但偏偏她对人也更冷淡。

於公,她完善的领导能力和企划执行力,同事间不便批评什麽,但於私,“铁娘子”之类的嘲讽话满天飞。

而且,李蕾明显的和齐天诺划清界线,不再和他交谈,不再提起共同的话题,过去两人相处的”切被她完全抹煞。

他的确摸不清她的转变,但她的改变,却让他察觉到自己对她的感觉已经变样了。

齐天诺的目光,开始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他凭著不多的相处回忆,开始……朝思暮想。

每当一个人看著球赛,支持的球队达阵得分那一瞬间,他不再忘情尖叫时,他会忆起她的叫喊:当她专注於工作之时,他会想起她对产品的个人式评价:当他躺在床上,他会重新回味她曾在怀中的感觉。

李蕾曾有一次告诉过他,孤单很好,不会受伤这类的话。

但她不知道,曾经感受过温暖,孤军便会变成杀伤力,惊人的武器。

齐天诺方寸大乱,某种感觉却觉醒过来。

特别是当李蕾的不同面容,在他梦境中交叠出现,他猛地醒来,而後出神的看见床头吊著的那张捕梦网之时。

夏天的酷热让齐天诺闻出一身的汗,但胸口热切的感觉,是从内在增温所致。

“好你个李蕾,这该不会是爱情吧?”他喃喃自问,但很清楚答案是肯定的。

他已经无法再自欺欺人。

包下一间高级酒店的中庭花园,“瑭言”举办新品发表会,会场上众多的记者,和厂商观赏著产品代言人的精采表演,试饮著“双重系列”的新产品,工作人员穿梭在会场中,讲解并负责活动的进行。

穿著简单素雅夏装指挥全场的李蕾,脸上泛著不自然的潮红,趁著众人不注意的空档,她怏步走到洗手间,找了间空的厕所,弯身便呕吐了起来。

因为近日过於忙碌无暇进食,所以只能呕出些酸水,吐完後,难过的感觉减缓了些,但胃部出现类似抽筋的绞痛。

“李蕾,你怎麽了?”发现朋友身体不适,偷偷跟进来的江水音,紧张的问道。

不适的人抬起脸,摇了摇头,一张美艳的脸庞,此时冒点冷汗,苍白病弱得吓人。

“我没事,别担心。”李蕾逞强的说。

高跟鞋在昂贵的云母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听见人声接近,知道好友在人前不可能放松下来,江水音迅速将厕所门关上,不愧是高级酒店,连厕所都比一般饭店大上一倍,她就站著,垂下视线看著虚脱的李蕾,坐在马桶上休息。

正当两人噤声,不让人察觉她们存在时,进来的人正好是公司派来支援发表会的同事。

三三两两来补妆的女人,不知道厕所里还有别人,在背後嚼起舌根,说起李蕾的坏话,江水音听著不实的诬告,水柔的小脸渐渐失去笑意,但李蕾拉著她的手,示意她不需要跟那些人计较。

真相不言白自明,懒得花时间去澄清,李蕾就是这样的人。

等到三姑六婆离开,江水音和李蕾才走出厕所,坐在洗手间里舒适的沙发上休息,江水音弄湿手帕,覆盖在李蕾的额上。

李蕾合眼稍作歇息,便打算回到会场,继续未完成的工作,却被江水音用著少见的魄力请回沙发椅上。

“李蕾,你最近看起来好憔悴,是发生了什麽事情?我好担心你。”端了杯冷水,她柔柔的问著。

“水音,我一切很好,只是工作太忙,天气又熟,吐了就好了。”李蕾喝了口水,虚软的说。

“你骗人,李蕾,不要瞒我。”江水音嘟著小嘴埋怨道。

“我真的没有骗人,没有什麽事。”

爸爸的离开带走了她生活的重心,从此以後她的生活中,不再有事情好去挂心。

李蕾在心里冷嘲起自己来。

这一阵子,爸爸天天都有打电话给她,但从电话中她能意识到他旁边还有别人,爸爸不再是她一个人的,所以她总是草草问候一下,回答爸爸带著担忧的询问後,便快速挂断电话。

江水音傍著李蕾坐下。

看著她日渐消瘦,原本就不丰腴的她,瘦得像是皮包骨,睡不饱的她脸上总是挂著黑眼圈,只要一忙起来,没人盯著她,她便不记得吃饭,所以叫她怎能不担心。

可是李蕾是个闷葫芦,什麽事情都放在心里,问她,她也不说,所以也只能暗自心疼和乾著急。

天气热得炙人,她的身体却冒著冷汗,江水音握著她冰冷的小手,关心的开口。

“李蕾,有什麽事别问在心里,和我聊聊,至少能倒倒心情垃圾也好,申屠也很担心你呢。”

自从她们打开心房沟通之後,说也奇怪,未经时间堆积的友情,却因为体贴和坦白而不断的加温,短短时间内,李蕾已算是最了解她的人之一虽然她亲爱的老公和李蕾,还没有恢复交谈,但见面时已经不再回避。

像申屠那个一样问著心事的人,虽然不方便询问,但他也发现李蕾近来不太对劲,心里著实在意著。

“你和申屠真是一对好人,等好人宝宝生下来,我来当乾妈,如何?”李蕾笑问道,

忍著剧烈的头痛和胃痛,让她的笑容看起来凄楚可怜。

“乾妈当然是非你莫属,可是你一定有什麽事……”

“水音,你好爱操心,是不是产前忧郁症发作?”李蕾摸著她明显隆起的腹部。

“少胡闹了,李蕾,别总是把事情憋在心里,迟早会憋出病来的。”

“东一句心事,西一句心事,那你告诉我,我有什麽心事呀?”很难得的,李蕾像在撒娇般的说。

江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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