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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凤凰错,帝妃三嫁-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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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量?”江沉烟毫不退缩,反而转身将一张牛皮纸按入水中,低语道:“你没资格与本宫说分量。”

春姑姑还欲说什么,便听她忽然惊呼一声,原来是流萤将她压在了墙角,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按着她的头紧紧贴着墙面。

“别别别。。。娘娘有话好好说,奴婢只是按照吩咐行事,并非存心杀人,娘娘明鉴。。。”春姑姑看到江沉烟手中拿着的牛皮纸,当即有些慌了,她连忙服软,可是已经晚了。

流萤眼中有一抹痛快,她见江沉烟走近,一脚踹在春姑姑膝盖内侧,她吃痛低呼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流萤随手扯了一旁的麻绳将她两只手腕牢牢缠了几圈打了个死结。

“娘娘,奴婢准备好了。”

江沉烟几乎咬碎银牙,她都到春姑姑面前停下,手中那张纸便径直贴在了她的面上。

春姑姑一边挣扎一边惊呼,可是任凭她怎么动,那牛皮纸都似粘牢了一般不得脱落。

转眸看了一眼似木偶般没了生气的宜妃,江沉烟缓缓呼出一口气,心中低语:宜姐姐,妹妹这边替你报仇。

第一百八十二章 柳暗花明 VIP02…02

春姑姑面上覆了牛皮纸,口鼻全部掩住,呼吸不得。

她拼命摇头,试图将面上的牛皮纸甩下,可是都只是徒劳。江沉烟心中带着恨意,命流萤按住了她,又亲自弄了第二张牛皮纸。

就在那张牛皮纸即将覆盖到春姑姑面上之时,门外忽然多了脚步声。

“住手。”太后面色阴沉的几乎滴出水来,她双目圆瞪,看着最偏殿内的一幕,眼中满是怒火。她万万没想到,这个烟妃竟然这般胆大,竟敢对春姑姑动私刑。

流萤面色微变,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江沉烟,只见她面色平静,似乎并不怎么意外。

“烟妃,你好大的胆子,哀家命你离开慈安殿,你竟敢偷跑进来,还对哀家贴身侍婢春姑姑动此闷毙之行,你实在放肆。”

春姑姑听见太后的声音,像是感觉到了希望,她尽管看不见人,口中仍然闷闷的低呼,含糊其辞间隐约可以分辨,她是在求太后救命。

紧紧攥着手中的牛皮纸,江沉烟无所畏惧的迎上太后的目光,低沉道:“若是太后放过宜妃,臣妾定然不敢如此放肆。”

“可是,太后您竟然在慈安殿对宜妃动用死刑,如今宜妃尸骨未寒,臣妾当着她的面惩处春姑姑,有何不对?”

“她,不过是一个贱婢。”江沉烟目光灼灼,抬手一指,低沉呵斥:“可是竟敢秘密处死妃嫔,实在胆大包天。”

说到此处,江沉烟话锋一转,眼中带着冷厉的光:“更可恶的是,她竟敢假冒太后之名赐死宜妃。如此这罪状便落到了太后身上,臣妾惩处她,也是为太后惩处恶奴。”那按甩到。

听着江沉烟巧舌如簧,太后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她扫了一眼躺在木板床上一动不动的宜妃,眼中滑过一抹杀意。

而后又看向因为呼吸不畅而急促喘息的春姑姑,眉头缓缓蹙起。

“放开春姑姑,她是哀家的贴身侍婢,就算要处置,也轮不到你。”低喝一声,太后冷冷的吩咐。

流萤双手一颤,看着江沉烟,只见她嘴角浮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放了她?”

“宫中出了弑主之事,自然是应当交由刑部发落,太后命臣妾放了她?莫非是要徇私?还是此事,当真是太后所主使?”

听完江沉烟的话,太后面色蓦地一沉,眉头蹙的更紧。

没想到,这个烟妃竟然这般难对付!

不过,她是何人 ?'…'羲和太后,皇上生母,怎可被一个黄毛丫头吓住!

迈步走进殿内,她缓步走向江沉烟,缓缓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哀家的吩咐都不顾,哀家让你放了春姑姑,你还不放人 ?'…'”

眉头蹙起,江沉烟深深看了一眼太后,嘴角笑意更浓:“太后,当真要包庇这个恶奴?她手上可有一条人命。”

“放肆!”怒喝一声,太后已经完全没了耐心,她恼怒的瞪着江沉烟,沉声道:“你这是在威胁哀家?”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后难不成要以权谋私?”江沉烟毫不避讳的针锋相对,这一句话便让太后的面色完全大变。

咬着牙瞪着她许久,可是却找不出反驳之词。

太后面色越发难看,紧攥着手,终于,她再也按压不住怒火,转头对着殿门外呵斥:“来人,将这个以下犯上的贱人给哀家拿下。”

语毕,殿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流萤一晃,松开了春姑姑,跑到了江沉烟身边,拉了拉她的衣袖,低声道:“娘娘,适可而止,太后可吃罪不得。”

江沉烟咬咬唇,立在原地不肯动,也不肯低头认错。

她看着冲进殿内的侍卫,冷笑道:“太后放着一个弑主的恶奴不处置,反而处置臣妾?看来,宜妃之死,定然是和太后有关了?太后可知,宜妃已经得到皇上的特赦,没有皇上的准许,你怎可动她?”

太后冲着那些侍卫点点头,而后怒视着江沉烟道:“休要胡言乱语,宜妃失德,该当处死,哀家这样不过是为了保全皇帝的颜面,你仗着皇帝恩宠,竟敢对哀家大不敬,哀家岂能由着你放肆。”

她话音刚落下,侍卫们便将江沉烟与流萤团团围住。

其中一个侍卫上前几步,冲着江沉烟抱拳道:“娘娘,得罪了。”说罢,他一挥手,身后几个侍卫立刻冲上前就要将江沉烟押下。

就在此时,脚步声匆匆而来,有宫婢惊慌叫喊:“皇上,皇上,太后吩咐了,今日身体不适,不见任何人,您请回吧。”

“皇上…。”

江沉烟紧蹙的眉头忽而松开了,她知道,洛擎苍一来,此事便简单多了。

旋即,她看向太后,只见她眉头蹙的更紧,对着几个侍卫摆了摆手,他们又都躬身退下。

当洛擎苍一脚踏入偏殿时,便看到了那静静躺在木板床上面色发青的女子。心中蓦地一沉,他眉头紧紧蹙起,看着太后,眼神复杂:“母后,你…。”

一直跟着洛擎苍的侍婢匆匆跟了进来,一见到太后便跪在地上,惶恐道:“奴婢拦不住皇上,求太后降罪…”

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太后怒喝一声:“你且退下,哀家稍后再与你细算。”

那宫婢浑身一颤,哆哆嗦嗦的退了出去。

洛擎苍的目光在宜妃身上停留了一会,又看向江沉烟,最后看向了在地上不断哭嚎着挣扎的春姑姑,眸中划过一抹杀意。

“皇帝,你政务繁忙,几日未曾给哀家请安,今日怎么这般闯了进来。”太后的声音中明显带着不悦,可是她紧紧握着手的却暴露了她的不安。

洛擎苍转眸看向她,定定道:“母后,是你杀了宜妃?”

太后一怔,眉头紧紧绞着,低沉道:“一个道德败坏的女人,也值得你这般关心。她有损皇家天威,该死!”

江沉烟暗暗一攥拳,看着太后,眼中满是不忿。

该死?

宜妃敢爱敢恨,心思单纯,从不算计任何人,她犯下的错,是世人都向往并趋之若鹜的东西——真爱!

洛擎苍眉头倏地一蹙,眸光一冷,寒声道:“母后,你可知在宫中动用私刑是何等重罪?你如此,将儿臣帝王之位至于何物?”

太后又是一怔,面色变幻间低语道:“哀家为的就是你的帝王之位,皇家天威,哀家何错之有?更何况这宜妃做出了背叛皇帝的事,难道不该死吗?”

“太后如何能断一人生死,难道就因为您是太后?”江沉烟忍不住插嘴,她偏眸看了一眼孤零零的宜妃,眼眶通红。

洛擎苍看了她一眼,缓缓呼出一口气,眼中的复杂很挣扎显而易见。

“哀家如何处事,容不得你置喙,不过一个小小妃嫔,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余地。”太后对着江沉烟一阵怒斥,她本欲反驳,却被洛擎苍用眼神阻止。

闷闷的吐出口气,她不再言语,只径直走到宜妃身旁,握着她尚温热的手,轻轻搓揉。如果此刻,她睁开眼该多好。

她还有美好的爱情在前方等着,她若是就这么去了,那李浔之该怎么办?

她忽然想起宜妃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他死,我不独活!

他们已经爱如骨髓,她相信,换个角度,若是李浔之知晓宜妃已经身故,他定然也不会独活。

这样让人心痛的残忍教江沉烟忍不住落泪,她紧紧的攥着宜妃的手,在她耳旁低语。似乎试图将她唤醒。

洛擎苍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感觉。

原本,他放过宜妃,不过是因为与江沉烟的一场赌约。他输了依言答应江沉烟一个要求。对于宜妃和李浔之的爱,他多少是有抗拒的。

可是不知何为,在看到宜妃就这么静静躺着渐渐冰冷之时,他忽然有些心痛,脑海里浮现出李浔之含着泪带着笑承受鞭笞望着宜妃的眼神。

薄唇抿成了刚毅的一条线,他面色渐渐转冷。

太后见状,心中也升起了一股复杂的感觉,难道,她赐死宜妃,当真是做错了?可是她为了维护皇帝的尊严,何错之有?

“皇帝,那宜妃如此淫 妇,死便死了,你不必过多在意。”沉吟些许,太后沉声道。

洛擎苍转眸和太后对视,低沉道:“母后,你可知儿臣已经亲口承诺,成全他们在一起,你这样做,让儿臣如何自处?”

“那是皇帝糊涂!他们的下场除了死,绝对没有别的。”太后柳眉一竖,喝道。

洛擎苍面色一沉,眸光也多了冷厉:“儿臣以为时隔多年,您不再是当年那个为了权势不顾一切的母后,可是儿臣错了。您一点也没变,从来都是独断独行,您认为对,便是对,您说错,便不允许任何人拂逆一点,即便是儿臣,即便是这个羲和君主。”

“你可曾把儿臣当做一个真正的皇帝?您可曾想过儿臣的感受?”

看着太后渐变的神色,洛擎苍缓缓呼出一口气,语速减缓:“再者,宜妃之错,朕已赦免。母后即便再不悦,也不应当用闷毙之刑,您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太后彻底怔住,愣愣的看了洛擎苍许久,而后又是失神道:“残忍?”

“是,哀家残忍,哀家若是不残忍,如何能生下你,哀家若是不残忍如何能将你一路培养到登基,哀家这么做都是为了皇帝你,如今,你却来怪哀家?”

太后眼中有不满,更有心痛。

不管她有多独断狠辣,她毕竟还是一个母亲,她怎么能忍受自己的亲子对她的评价,只有残忍二字。

“朕,才是皇帝!能够决定一个人生死的人,也只有朕。后宫不得干政,这是母后当年亲口告诉儿臣的话,难道您忘了?”

洛擎苍表情清冷,看着太后的眸,定定道。

脚下一个趔趄,太后几乎站立不稳,她看着洛擎苍,张了张嘴,久久说不出来话。

“您…太让儿臣失望。”话语低沉,洛擎苍眼中有了一抹落寞,那一抹落寞,几乎让太后无法呼吸。

她艰难的吞咽一口唾沫,眸光震颤间,正欲开口,却突然听见江沉烟惊呼出声:“没死,还没死…”

蓦地转头,她定定的看着虚弱的睁开眼的宜妃。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还活着?

“宜姐姐,宜姐姐,是我,你能听见吗?”江沉烟搂着宜妃,惊喜的看着她,眼角的泪悄然滑落,滚烫流到了嘴角,多了一抹暖暖的甜。

宜妃迷茫的看着她,眼神空洞,青灰的面色像是刚从地狱裂缝挣扎而回,重回人间的她,脑子里还有片刻的空白。

流萤在一旁感动的泣不成声,双手捂着嘴,小声的啜泣。

洛擎苍也偏眸看着宜妃,他不再理会太后,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抱起,低喝道:“快,传御医。”

说完,他抱着宜妃便跨步出了偏殿门,与太后擦肩而过。

流萤连连点头,便跟了出去,径直去请御医。

江沉烟抹了把泪,心里洋溢着一股重生的喜悦,她快步跟上,却在刚刚走过太后身旁时微微一顿:“太后,物极必反,您身份尊贵,地位尊崇,唯一缺的是什么?您想明白了吗?”

说完,她快步而去。

太后转头失神的看着江沉烟远走的背影,脑海里回荡着她的话。

唯一缺的东西?

她贵为天后,什么都不缺,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思绪有些混乱,她脚步虚浮,随意唤来一个宫婢,指了指已经昏迷的春姑姑,喃喃道:“解开她,送回房。”

说完,她愣愣的转身离开了偏殿。

阳光,铺天盖地遮盖了视线,她不觉微眯了双眸,远处是大片金灿灿的琉璃瓦,晃的她眼睛生疼。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最缺的东西?

脑海里纷乱的思绪像是一团团缠绕在一起的麻线,任凭她怎么解,都解不开。洛擎苍冷漠的言语,江沉烟胜利般神情,都让她十分难受。

抬眸望着天空鸣叫而过的灰雁,三只成行,缓缓扑打着翅膀,乘风滑翔。

那自由自在的姿态看的她不禁入了神!

她最缺的东西!

脑子里轰的一声,她恍然明白了什么,眸光一亮,心中定定道:她虽是太后,却禁锢在这深宫,最缺的东西,不仅是身体的自由,更是心灵的自由。

那烟妃想要告诉她的便是这个!眸光微微一颤,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数十年来,她紧紧将自己绑住,为了权利,为了地位,也因为反过来被权利与地位捆绑,她与亲儿的关系反而越老越疏远。

从什么时候起,她一心一意为洛擎苍守护的东西反而成了他们母子间的障碍?

难道,她真的错了?

同一时刻,落月阁内,宜妃静静的躺着床上,一言不发,双目空洞的看着粉色的幔帐,眼底只有暗沉,没有任何思绪。

洛擎苍与江沉烟俱站在原地,等候着御医的答案。

御医把脉许久,而后收回了手:“皇上,宜妃娘娘这…这应当是气滞积郁,又因为长时间的昏厥而导致血脉不畅,再加之先前小产身子虚弱未得好好休养,此刻身体极为虚弱才会如此,相信,好好休养几日,应当有好转。”

不待洛擎苍说话,江沉烟便急切问道:“她分明醒了,可是为什么却像是听不到看不到一样?”

“这…。”御医沉吟片刻,而后摇摇头,歉意道:“娘娘,微臣也不知为何,兴许是宜妃娘娘受到了极大的恐惧,或者强烈的刺激,才会如此,兴许多和她说说她最在乎的东西,喜爱的事物,也许会慢慢好转。”

江沉烟微微沉吟,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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