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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梨花微醉东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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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夏主子就是因为得罪了芙妃,不光被禁足,还被罚了月钱,甚至连王妃都受到了斥责。
  
  旭白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大户人家,人多事杂,现在自己肯定又是众人议论的焦点,所以从来都不出棠明轩的门,每天只是安静的在院内看书。萧东辰知道旭白喜欢看书,就专门给她弄了一间书房,里面经、史、子、集,诗词歌赋,还有野史、小说一应俱全。
  旭白每天都流连在其中,有时连吃饭也要叫好几次。萧东辰怕她看坏眼睛,也怕她太过伤神,就规定她每天最多只许看二个时辰的书。旭白对此很是不满。
  每天无所事事,又不让老看书,空闲的时间就只能陪桃叶做点针线活,或者两人下一会儿棋,要不就是发呆和无聊了。萧东辰又怕她闷,就在后花园搭了一个戏台子,有时请人来表演,也就是说书、唱戏、唱曲一类的。
  
  萧东辰也很守信用,虽然每天晚上都在旭白处歇息,却从来没有强逼过旭白。有时他以为旭白睡了,就会偷偷的抱着旭白。旭白听着他明显变粗的呼吸和贴在自己腿上的坚、硬,每次心都要提到噪子眼了,不过,他却也并没有做过什么,只是有时会突然放开她,自己跑到小床上去睡。
  看着萧东辰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旭白也不是没有一丝感动,这些都是李吉从来没有为自己做过的。人的心总是软的,对于那些对自己好的人,总是无法真正的去恨。旭白痛恨自己这该死的心软,因为她发现自己对萧东辰的感觉,竟然不再是恨,反而有时会想,如果自己一开始没有嫁给李吉,而是嫁给了萧东辰,也许也不错。
  




☆、第二十章 酒是色媒人(上)

  
  李旭白以为这样的平静的日子,可以持续不变的过下去,一直等到李吉回来。虽然旭白也不确定李吉回来后会怎样,他如果知道了自己跟萧东辰的事,会理解自己的苦衷和不得已吗?他会原谅自己吗?他能救出自己吗?如果他救出了自己,会怎样安排呢?这一切都让旭白忐忑不安,暗自苦恼着。
  旭白没有想到的是,这种看似平静的生活,暗中却潜藏着重重的不确定。
  
  这一天,萧东辰早早的下了朝,回到了棠明轩,见旭白正在看书,就走过来,一把拿过她的书说:“别看了,当心坏眼睛。今天是紫萱三周岁的生日,我叫了人在后面园子里唱戏,咱们一起过去听听曲,乐一乐,你也散散心。”
  旭白却将书又抢了回来,懊恼的说:“我不想去。”
  萧东辰将旭白的手连书一起握住,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怎么不想去?你不是挺喜欢听曲文的吗?噢……你是不想见到慕如素和夏绮采是吧?你放心,她俩还在禁足,不会来的。走吧,边老太太都去了,就算给我个面子,去一会儿就走,啊?”
  旭白心想,我谁都不想见,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小妾,干嘛还要做小伏低的与她们周旋。只是萧东辰却不由分说的扯起她就走。
  
  到了园子里,果然众人都到了。只见萧母坐在主位上,正在逗弄孙女,吴月新、李梅韵站在一边伺候着。冯元容却远远的坐在一个小桌旁。
  众人见萧东辰来了,纷纷上前来行礼,旭白也给吴月新和李梅韵见了礼。萧老太太怨怅儿子说:“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不及要听戏了。”
  萧东辰笑着走过去,抱起了紫萱,对母亲说:“您不是一向不喜欢听戏吗?怎么今天倒着急了?我看是您是想儿子了吧?”
  萧母笑着瞪了萧东辰一眼说:“我想你干嘛?你每天就只是围着一群媳妇转,那里还会想我这个老婆子。”
  萧东辰笑了笑,并没有说话。旭白却觉得老太妃的话是暗指自己,毕竟这两天萧东辰每天都在自己那里。她不禁脸一红,心中有些恼怒。
  几个人一边说笑一边就坐,老太妃居中,萧东辰坐在左边,旭白想到下面去,不想却被萧东辰拉住坐在了他旁边。吴月新、李梅韵坐在了右边,冯元容在下首。
  
  萧母拿起戏单子,递给李梅韵说:“今天是萱儿的好日子,你这个当娘的替她选一出戏吧。”
  李梅韵推脱了半天,最后点了《连环记》中的一出《大宴》。然后,将戏单给了萧母,大家轮流点戏。到旭白点时,她看戏单中有一出《香囊记》,觉得名字很好听,就随手点了。
  她所不知道的是,这出戏前面的情节与她自己极为相似:一个女子的丈夫考中状元后,被派去远征契丹,从此与她失去消息。一个富家公了欲强聘她为妻,她无奈中去新任观察使处告状,而观察使正是她阔别多年的夫君,夫妻二人得以团圆,坏人得到惩治。
  萧东辰却是听过这出戏的,他见旭白点了这个,心中着恼,不觉眼神一暗,定定的看了旭白一眼。
  
  几个人一边听戏,一边吃着小点心和零食。萧东辰又叫人搬来了一坛葡萄酒,启了封以后,香气扑鼻。萧东辰吩咐给每个人都是满上一杯,他自己端起了酒杯,对老太妃说:“母亲,这是前一阵他们从新疆带来的,每天喝一点,可以运气行滞,使百脉流畅,延年益寿。过会儿,我再让他们给您送过去一坛,您每天喝一点。”
  老太妃笑着说:“嗯,我听说,常喝这个还可以美容养颜,你叫她们也都喝一些。”
  萧东辰笑着说:“是。”然后又扭过头来对旭白说:“这酒并没有什么酒气,可以当做葡萄汁来喝,却又比葡萄汁的风味更独特,你也喝一些。”
  旭白端起杯子一看,只见酒色醇厚,色泽鲜亮,酽香阵阵,就抿了一口,只觉入口丝滑,味道甜软,果真没有什么酒味,不觉就把一杯喝了。
  
  后来,萧东辰一直劝酒,旭白也觉得好喝,就多喝了几杯。
  突然,萧东辰从桌下握住了旭白的手,塞进了一块东西,旭白低头一看,却是一枚湿润的玉兔,她不解的抬眼看向萧东辰。却见萧东辰向紫萱招了招手说:“萱儿,过来。”又拿出一串珍珠递给了她说:“这是爹爹给你的礼物,你喜欢吗?”
  紫萱拿在手中,脆生生的说:“喜欢!”又跑到李梅韵处显摆说:“娘,你看,爹爹给我的。”李梅韵见这串珍珠颗颗大而饱满,最难得的是每颗珠子都是同样大小,知道很是珍贵,就对萧东辰说:“多谢王爷。”
  其它人也都纷纷拿出礼物来相赠,连从没露过面的文珠也派人送来了一幅画儿。旭白这下明白萧东辰给她玉兔的用意了,要不然这时她可就尴尬了,她也忙将礼物送了出去。
  
  旭白待在这儿很不自在,就悄悄的跟萧东辰说想先回去。萧东辰看了旭白一眼,又凑在她耳边悄悄的说:“老太太都没走呢,再待一会啊,要不,你再多喝几杯酒,等脸红起来,我就说你不胜酒力,那时你再走,老太太就不会说什么了。”
  旭白想早点走,又觉得这酒确实好喝,就又多喝了几杯,果然脸有些红了,于是就跟大家告了罪出来了。
  桃叶在后面跟着,担心的问:“旭白,你真的喝多啦?”
  旭白拉住桃叶,向她调皮的笑了笑说:“没有啊,我只是不想在那儿呆着了,找个借口罢了,那酒都没什么酒味。”
  
  两人并肩往回走,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旭白看着路旁的绿树和天上飘来飘去的白云,突然觉得很开心。
  这时萧东辰从后面追了上来,拉住了旭白,旭白竟然也没有觉得烦,还问他:“你怎么也出来了?不陪她们了吗?”
  萧东辰见旭白心情很好的样子,心中有些气恼,却只是拉着旭白的手,对她笑了笑说:“老太太难得高兴一回,我在那儿,她们倒是不好专心看戏,再说我也不放心你,怕你真喝醉了。”
  旭白说了句:“那有那么容易醉。”就摔开了萧东辰的手,接着往前走。
  萧东辰又上前拉住旭白说:“你不是常常觉得闷吗?我今天带你去见一个人,以后你没事时可以找她去玩。”说完拉着旭白就往前走。桃叶和小武远远跟在后面。
  
  几人在路上兜兜转转几次,来到了一个院落,旭白抬头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文芳阁”三个大字。
  萧东辰推门进去,几个丫环忙上前来行礼,一个丫环走到屋门口,叫了声:“文主子,王爷来了。”
  只见一个美艳的女子从屋内走了出来,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口,腰肢柔软,走路时如风摆杨柳。旭白心想,原来萧东辰还藏着如此一个美妾,怪不得他与自己夜夜睡在一张床上,却能把持的住,自己与这个美人比起来,可是差了不少。
  
  这女子正是旭白没有见过的文珠,以前芳菲院的头牌。她走了过来,爽朗一笑,又看着旭白说:“王爷,这就是你新娶的芙妃娘娘了,果然是丽质天然,王爷是越来越会享受了,怪不得今天这么春风得意。”
  萧东辰拍了拍文珠的肩说:我可比不上三姑你呀,还这么痴心的等待你的有情人。”
  方芳的眼神暗了一下,却又转眼笑着说:“古人云:寒夜客来茶当酒,现在虽是夏日炎炎,永昼无夜,却也可以一杯清茶,以迎老友,来来来,让我以茶代酒,今日不醉不归。”
  萧东辰哈哈一笑说:“我近来新得了几坛上好的葡萄酒,今天带了一坛过来,咱们好好的喝一杯。”
  “好,今天就让我们忘了尘世的一切烦恼,尽情一欢。”说着,文珠让丫环们在院中一颗大桃树下摆上了桌椅。
  落日的余晖照在院子里,伴随着一丝丝的凉风,倒也很是惬意。三个人围坐在桌旁,就着下酒的小菜,开了一坛美酒,一边喝着,萧东辰一边与文珠天南地北的聊着。
  
  旭白见这个文珠长相极美,却又如此的豪爽大方,与王爷的那些女人大大的不同,不禁对她大有好感。这个文珠又极能饮酒,频频举杯,旭白不忍拒绝,不禁喝得有点多了。三个人一直喝到了夕阳西沉,旭白怕自己喝醉,不敢再喝,文珠也不劝她,只与萧东辰对饮。直到院中完全的黑了下来,萧东辰才带着旭白告辞出来。
  黑暗中,萧东辰拉着旭白回到了棠明轩,桃叶伺候旭白沐浴,萧东辰自去外面室沐浴完毕。两人像往常一样,躺在一张床上歇息。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旭白很快就睡着了。
  不想这葡萄酒是陈年极品,后劲极大,旭白刚才虽然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睡了一会儿,后劲就上来了,加上又在睡梦中,神志早已是迷迷糊糊。萧东辰伸手将旭白的中衣扣子解开,脱了下来,旭白也只是哼了两声,并没有醒来。
  其实,萧东辰在听到旭白点《香囊记》时,就暗暗的下了决心,他要断了旭白的念想。
  




☆、第二十章 酒是色媒人(下)

  萧东辰没有再犹豫,三两下将旭白的衣服、裤子全都脱了下来,旭白莹白的身体在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分外的诱人,粉嫩白皙的浑圆,俏然挺立,看的萧东辰喉头一阵发紧,喘息着吻上了那盈盈红唇,她的口中还残留着葡萄酒的醇香,萧东辰只觉的香甜软糯,恨不得将她吞进口中。
  萧东辰一手抚上了她圆圆挺翘的乳、房,粗鲁的揉搓,又低头含住另一边,轻轻的舔舐、啃咬。她的乳、头在折磨中迅速的挺立、绽放。萧东辰一边贪婪的吸吮着,一只手却顺着美妙的曲线滑向了旭白的腿间,温热的手掌覆上她娇柔的私/处,轻轻的揉捻。
  这种骚扰让睡梦中的旭白觉得很不舒服,她一边用手胡乱的推着,一边迷迷糊糊的说:“李吉,别闹了。”
  
  萧东辰正沉浸在旭白柔软甜蜜的身体上,听到旭白在梦中叫李吉的名字,不禁一阵心寒和恼怒。这些日子以来自己对她百依百顺,千宠万宠,她却还是忘不了抛弃了她的薄情之人。萧东辰不再怜惜,分开旭白修长白嫩的双腿,将自己早已肿胀到疼痛的坚/挺抵在她的腿/心,一个挺身,完全的进入了旭白的蜜/穴之中。
  旭白被□一阵撕裂似的疼痛惊醒了,睁眼一看,只是萧东辰赤/裸着精壮的身子,在自己身上起伏。怪不得刚才在梦中梦到李吉与自己亲热,却原来……
  旭白瞪圆了眼睛,张嘴就要大叫,不想萧东辰冷冷的说:“叫吧,让下人们都听到你的声音,她们就知道我们有多恩爱了。”
  旭白刹那间清醒了过来,自己就是叫破了噪子,也不会有人进来的,只会在这个王府徒增笑柄而已。
  
  旭白的眼泪一滴滴的从眼角流了下来,划过脸颊,轻轻的落在枕头上。也不知是长时间没有做过,还是萧东辰的那个要比李吉的大的多,旭白只觉得自己下/身被撑的火辣辣的痛,只盼他能快一点结束。
  萧东辰却感受着丝滑火热的包裹,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只想永远停在这温柔乡里。他好像是永不疲倦似的,不停的进出。旭白经不住这样的折磨,加上酒气上涌,只觉四周的景物变的迷迷朦朦的,在萧东辰的一声低吼中,竟然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萧东辰神清气爽的醒了过来,见旭白还在沉沉的睡着,眼角挂着一滴泪珠,白嫩的脖子上还有昨晚激情时留下的印记。萧东辰伸手擦下了那一滴晶莹的泪珠,又轻轻的吻了一下她饱满的额头,才满足的穿了衣服出去,又吩咐桃叶不要叫醒旭白,让她多睡一会,才匆匆出去了。
  出了棠明轩的门后,又吩咐小武:“去把芙妃的父母接进府来吧。”
  其实旭白的父母昨天就已到了城外了,萧东辰本来想让他们休息两天再来王府与旭白相见。不过昨天发生了那种事,他怕旭白会伤心失望,倒不如赶紧请他们过来,旭白一见父母,心里一高兴,兴许就忘记那件事了。
  
  旭白醒来时,只见桃叶坐在桌旁,认真的看着一本书。最近桃叶想学认字,反正旭白也是闲着,就给桃叶做起了先生。桃叶很认真,现在简单的字已经认了不少了。
  桃叶见旭白醒了,就放下书,端了一旁放着的脸盆和毛巾,走过来伺候旭白洗漱,一边说:“看来昨天真的喝醉了,一直都睡到现在,都快中午了,你头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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