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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奴妃栖情-第30部分

小说: 奴妃栖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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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青眉深深一皱,目光一凛:“滚开。”

“奴婢知罪。”丫环吓得跪倒在地。

项青推开谢盈替他解衣的手,独自走进屏风后,她不作多想地跟了进去,担忧地问道:“青哥,你怎么受伤了?”

“你告诉她你有身孕了?”项青只着一件湿透的单衣站在浴桶旁边,腾腾的热气薰着他的脸,冷漠而阴沉。

谢盈一怔,没想到他失魂落魄弄得一身狼狈回来,问的是那个奴才的事,用质问的语气来问自己……

“是。”谢盈深深地吸了口气,坦认不讳。

“我说过不用告诉她!”

第2卷 妃 以前没心机

以前没心机

“可现在那个徐欣也死了,有必要继续作戏吗?况且我日后肚子渐大,她不会发现吗?”谢盈鼻尖泛起酸涩,现在替项家延续香火的是她,他却来质问她。

项青转过身去:“你出去。”

谢盈压抑着涩得随时掉下泪来的眼眶,还没走出屏风,又听项青道:“你以前没有心机。”

“跟着青哥,能不学着点吗?”谢盈几乎想要冷笑。

“青哥想要权利,我想要你的独宠,我从被带到项家的那一天起,我就只剩下这一个愿望而已。”

她不是不善良,她只是不要他的目光流连在别人身上,他有没有想过,他睡在她身旁,嘴中呓语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时,她是什么滋味……

项青没有再说话,谢盈也不想再自讨没趣,悄步走了出去。

项青脱下单衣,整个人坐进浴桶中,热气氤氲着,温热的水淌过白玉般光洁无瑕的胸膛,他头靠在浴桶边沿,湿漉漉的青丝顺着边缘一点点延下水珠……

徐欣死了,皇帝密谋的一些事,他也一样知晓了,但他却没有意料中的释然,他这是怎么了,已经斗到不在乎了吗?

狭长的眼定定地注视着前面,却只看到栖情眼里的绝然,她看清了他,他从来就是自私自利的一个人,她到现在才看清,是她笨,可为什么他的心头却堵住了。

“相爷,还好我嫁的是你。”

“相爷,若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爱慕于您。”

“相爷,还好我嫁的是你。”

“相爷,若有来生,我一定不会再爱慕于您。”

脑海中反反复复地响起她的话,反复得他头痛欲裂,一拳狠狠挥入水中,激起几层波浪。

大年初一,项青进宫朝拜皇上,这个早上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不同,宰相府里没有因为前晚死了个丫环而变得不同,依然乐乐呵呵地迎着新春。

马车停在宰相府门口,刘其一跃跳下马车,再扶着项青走下来,眼前的府门辉煌高阔,一眼望进去只能望到延伸无尽的阔道,匾额上的宰相府三字,乃当年先皇亲笔所赠,龙飞凤舞,浩然大气。

这就是他追逐了十几年的所有,除了这里,他似乎什么都没有。

见项青望出了神,刘其躬着腰道:“奴才先去让人准备热茶水。”

“不必了。”

项青回过神来:“你回家歇息一段时日吧。”

“啊?”刘其震惊地愣在原地,他好像没错事,难道刚刚扶相爷的手势不对?所以相爷要把他赶出去?

项青冷冷地瞥他一眼:“你家中有妻小,过年回去吃顿团圆饭,既然你不想回去,就不用回去了。”

刘其更加震惊了,随即重重地跪倒在地,一脸感激涕零:“奴才叩谢相爷的大恩。”

项青不再理他,径自往里走,没有意识地,双脚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水苑的附近,望着那道他曾经进进出出的半月拱门,项青没有勇气再踏进去。

“相爷。”一个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传来。

“奴婢参见相爷。”

项青回过头,是一身新装的老管家,身后还跟着两个丫环,项青随手一挥示意他们起身。

“奴才给贤淑夫人拨两个贴身丫环过来。”老管家笑着说道。

徐欣死了,水苑只剩下栖情一个人,连老管家都比他想得周到。

“有心了。”

项青没有表情地点点头,独自往外走去,还没走出多远,一个丫环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相爷,贤淑夫人她昏倒在了房里。”

第2卷 妃 风寒

风寒

项青心头一震,飞快地跑了回去,冲进熟悉的卧房,就见老管家和另一个丫环,正扯着栖情的手臂往床边拖去。

“滚!”项青冷着脸大喝一声,丫环吓得连忙放开了手,老管家力气不够,不醒人事的栖情又倒在冰冷的地上。

项青大怒,冲过去拦腰抱起栖情往床边走去,她还穿着昨天的长裙,衣裳经过一夜已经阴干,整张脸苍白无色,毫无生气地躺在他怀里。

项青把栖情放到床上,一手去探她的额头,烫如火烧:“还不快去请大夫!”

“是。”两个丫环急急地往往冲。

项目青又吼道:“给本相备马车,本相进宫请御医。”

两个丫环昏头了:“那大夫还用不用请?”

项青怒火中烧地扫过来一眼,老管家见势不好,忙打发两个丫环出去:“当然要请,相爷请御医要花时间,先把大夫请过来。”

“是。”

谢盈收到消息匆匆忙忙赶到水苑时,大夫御医已经轮番检查过几轮了,项青寸步不离地坐在床沿,脸上冷如冰霜。

“禀相爷,贤淑夫人只是受风寒引起发烧,所以才会猝昏,喝过几副药后便会无碍。”三个御医是有苦说不出,大年初一,把他们折腾得看了又看,就为个风寒发烧……

谁让对方是权倾天下的宰相大人,项情就是让他们治个蚂蚱,他们也得治啊。

几人的说词一样,项青面色才稍霁:“既是如此,本相就请三位御医在府中住上几天,待本相夫人的病痊愈后,本相自有赏赐。”

御医年纪老迈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宰相大人的意思是,为了个小小的风寒,要他们三个御医来坐阵吗?

“仅是感染风寒而已,请个大夫在府中便可,何必劳烦三位御医,况且宫中事忙,御医也抽不开身。”谢盈站了出来,强撑着温婉的面容说道。

是啊,他们是很忙……

三位御医在心中猛点头,脸上却不敢露出半点不满。

项青这才看见谢盈,没有与她计较,只扫向御医:“宫中事很多吗?”

御医们立刻跪了下去:“能为宰相大人效力,是下官们的福气。”

谢盈不可置信地看着项青,他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拂她的面子,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项青使了个眼色给老管家,老管家立即上前道:“御医们,请随奴才来,奴才已为三位准备了厢房。”

大夫被请了出去,御医跟着老管家走了,房内顿时除了躺在床上的栖情外,只剩下谢盈和项青,还有两个侍候的丫环。

“你就这么紧张她?”谢盈看着地上多出来的火盆,烤得房内如回春一般温暖,却不热,还真是无微不至。

“你现在有身孕,回去歇着。”项青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向她。

“你是赶我走?”谢盈知道大年初一哭不是什么吉兆,眼眶还是湿了。

“青哥,你说我以前没有这样的心机,你知不知道你也变了,以前我做什么你都会包容我。”

“以后也是一样。”

项青打断她的话,却没有半点温情,视线扫向一直往这偷偷瞄的一个丫环:“扶大夫人出去。”

“是。”丫环惊得差点蹦起来,连忙上前扶住谢盈,却被她推开。

谢盈凝看了面无表情的项青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第2卷 妃 体贴

体贴

项青坐回床边,望着躺在床上慢慢恢复气血的栖情,心中茫然得厉害。

谢盈说得没错,他从来没对她冷过脸,更加未曾发过火,但现在,什么都在无形之间打破了。

“你真有本事。”项青无声地叹了声,他和谢盈之间的感情,一直有着莫名的平衡,如今这种平衡被他亲手打破了。

丫环蹲到床边替她的额头换上湿毛巾,项青伸手探过去,还是滚烫得厉害。

“药熬好了?”项青冷声问。

忽听主子和她说话,丫环跪在床边回话:“刚吃过药了,御医说下一次喂药,要到晚饭后。”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小平。”丫环垂首恭敬地回到。

项青没有多问:“老管家挑的人,本相放心,你以后尽心尽力侍候夫人。”

“奴婢知道。”

“起身。”

得到主子的示意,小平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傍晚时分,小平和另一个丫环小兰从外面端着饭菜走进屋里,商量着谁给夫人喂饭,床边已不见项青的身影。

“呼…相爷终于走了,吓死我了,相爷一吼,我就吓得想逃走。”小兰乍乍乎乎地说道,把饭菜端到床头的柜上。

“嘘——”小平食指覆在嘴上,朝小兰摇摇头,小兰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小平这才朝床上指了指。

小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惊愕地见到不见踪影的项青,正睡在栖情的里侧,盖着同一床被子,头靠在昏睡的栖情脸旁边,状似相偎相依,即便是沉睡着,妖冶的脸,依然美得令人脸红心跳。

以前从不敢正视主子,两个丫环这下皆是看得脸露红潮,小平先清醒过来,拉过小兰低声地说道:“夫人染了风寒,相爷这样不会受传染吗?”

小兰听得连连点头:“那怎么办?把相爷喊醒?”

小平斜睨她一眼:“你敢去?”

小兰慌乱地摇头:“我才不去。”

两人都没胆子去喊醒主子,只好作罢。

小兰坐到床边轻手轻脚地扶起栖情,给她盖厚厚的缎袄,小平捧过粥,一小勺一小勺地喂进去,和喝药时一样,栖情昏睡着吃东西,能咽下去的少之又少。

“栖情、栖情……”

项青的声音把两个丫环吓了一跳,小平差点把粥都打翻,再往床里侧看去,项青还是紧紧闭着眼,嘴里却不安地呓语,一声又一声都是念着同一个名字。

两人面面相觑,小兰冲小平做着口型:“相爷对贤淑夫人真好。”

小平点点头,以后她们跟着二夫人,至少是有福的吧。

只是一个风寒稍有发烧而已,栖情却到大年初三还没有醒。

项青发了大火,屋里的桌椅摔了一地,小平和小兰吓得靠在门边,准备一有事,好第一个冲出去,不受波及。

三个御医诊治了很久才步出内室,瞧着凌乱的屋子不由得噤了声。

“说!”项青负手站立,连官腔都懒得和他们打。

“贤淑夫人的发烧的确比较严重,但一夜下来烧已经慢慢退了,至于到现在仍未醒,应该是夫人她…她不愿醒来。”御医小心翼翼权衡着自己说的话,应该没什么会激怒宰相大人的。

“不愿醒来?”

项青唇角勾起冷笑的弧度:“吴御医的意思是,不是你们治不好?只是她自己不愿醒过来?”

背脊一阵嗖嗖凉,吴御医胡子抖了又抖,咽咽口水点头:“是…是这样。”

“荒谬!”项青大喝一声。

三个御医立刻毫没尊严地跪了下来,嘴中直嚷嚷:“下官不敢。”

项青上前提起吴御医的衣领,一手指向内室:“你现在要本相去相信一个昏迷的人,有自己的意识?那是不是只要她不愿醒来,一辈子就醒不过来了?吴御医,本相很好敷衍,嗯?”

吴御医吓得脸都白了,项青的性子阴沉暴戾,朝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下官绝对不敢糊弄宰相大人,着实是贤淑夫人她不肯醒。”吴御医腿都发颤了,他造了什么孽,一大把年纪还要被人折腾。

项青一把丢开他,见另外两个御医恨不得把头埋到地上的样子,怒气一发不可收拾。

“本相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治,如果她醒不过来,你们也不用活着了!”

项青发下话,三个年事已高的御医差点昏过去,虽然同是为官,但宰相大人的权利堪与天齐,要他们今天死,他们就活不到明天早上,难道真是大限将至……

一群废物!她现在同半死人一样,还能有自己的意识?

真是可笑,她凭什么不愿醒来,凭什么不想再见到他。

项青甩袖走进内室,回头瞪向那三个木头一样的御医:“还不进来接着治!”

“是是是!”

御医轮着想方设法让栖情醒过来,项青则坐在一旁,深邃的眼看着她一遍遍遭受着针灸、药浴、灌药的折磨,却没有半点苏醒的迹向。

诚如御医生所说,她没有半点求生意志,只愿昏睡不醒。

“相爷,该用饭了。”小平端着饭菜被小兰一把推了过来。

项青眼皮抬都没抬:“拿下去。”

“相爷,您早饭和午饭都没用,已经一天了。”小平尽量委婉低声地说着,生怕项青一个不高兴,把她当桌椅踢出去。

整个屋里全是药的浓味,怎么吃得下去,项青侧过脸:“滚下去。”

小平不敢再多停留,忙不迭地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无能为力的御医跪在他面前,项青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还是没醒?”

“请宰相大人给下官们多些时日。”眼下也只能求宽限时日。

项青放回茶杯,漫不经心地道:“好,她什么时候醒,你们就什么时候用饭。”

第2卷 妃 不配替她看病

不配替她看病

“宰相大人开恩!”

“宰相大人开恩!”

一听此言,三人齐刷刷地磕头了,今天一天未进食,就饿得饥肠咕噜,倘若贤淑夫人隔个两三天醒过来,他们也登往极乐了。

“立即再去治!”

项青站了起来朝外走去,小平和小兰在内室外面窃窃私语着,项青道:“去让人把刘其找来。”

“是。”小兰拉着小平赶紧往外走。

大年初三,一道昭示从京城一路下发,宰相府寻名医诊治二夫人,若能让宰相府二夫人痊愈,必有重赏。

仅仅五天,宰相府进进出出不少江湖术士、游医大夫,却通通被项青赶了出去,没人猜得透他打得是什么主意。

刘其从外面一路风霜地走进水苑,项青又是在栖情的床上酣睡。

刘其重重地咳了声,项青才醒过来,怀中的身子,温暖得令他不想出去。

“回禀爷,京城并未发现莫如风相士的踪影,也许还没赶到。”

刘其一五一十地禀告:“奴才想,莫如风相士,会不会不来了?”

“他一定会来的。”栖情是他一手**出来的徒弟,莫如风重感情,他知道栖情的近况不会不来。

项青接着道:“再去发告示。”

“奴才遵命。”

刘其疾步走了出去。

项青这才低下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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