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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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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老太太屋里的季芸姑姑派人过来,让奴婢赶紧让小姐去枫院里去,老爷要出家,老太太正在赶过去。”

“小姐,小姐!”这头兰瓷话刚落,绿霜的声音又咋咋呼呼地响起,君柒看她跑进来,气都来不及喘,便指着外面道,

“安府里来了个少爷,是小姐的表哥,正在院里头,二夫人接待着,小姐赶紧过去看看。”

绿霜的话说完,一边站着也是着急的兰瓷便又开口,

“小姐,可是老太君那儿还指着小姐过去,前头又有安府公子来,这可怎么办,该是去哪边?”

兰瓷说完,两个丫头便对视一眼,接着便将视线转向君柒。

两边都是不能不去的,一边是小姐的父亲,一边是小姐失踪的母亲那儿来的大表哥,可是难以抉择了。

==

这一大早的,就是各处不安生,她的父亲,平时向来在府中安宁,没想到,几日前她几句重话,便是让自己的父亲不仅家宴都未参加,如今更是要出家。

与其说是出家,不如说是君枫林是被君柒的话给刺激到了,事实摆在他面前,他无路可逃,没有解决办法,便想着步入红尘,不管这君府琐碎事,说白了,便是逃避现实,不愿看见步出书房后,摆在他面前的血淋淋的事实。

君柒斟酌两下两件事的重要性,便起身,

“先去老太君那儿。”府中家内事,自然是最重要的,前院那方氏接待着,总不会出什么大错,那方氏也是个要面子的人,总不可能对客人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是,小姐。”兰瓷点了点头,侧身给君柒让开一条路。

“啪—”地一声,

君柒才起身走了一步,桌角上的一个东西便被她宽大的衣袖蹭到,掉在地上。

“呀,这个怎么在这儿?兰瓷上次找了许久都没找着。”兰瓷见到那东西,赶紧弯下腰低头去捡,说的时候一边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又嗅了嗅,一脸陶醉。

君柒看着兰瓷手里拿的东西,眼眯了眯,记起她刚来的那几天时,三姨娘送给她的那个平安符,现在那平安符就在兰瓷的手心里静静躺着,红黄相间的颜色,有些别致,也有些肃意。

兰瓷见君柒瞧着她手里的东西,立马便是有些不好意思,将那平安符拿起放在君柒面前,道,

“上次三夫人送了小姐这个平安符,小姐那日就随意放到一边了,也没想起来过,兰瓷记着那东西,找了好久没找着,终于是找到了。”兰瓷说完,看了看君柒的神色,见她没有任何不悦的样子,便又要开口。

“边走便说吧。”等她说完,老太君那儿都该急死了。

兰瓷才意识到自己这儿几句多嘴,就要误了君柒的事儿了,赶紧侧开身子,绿霜也跟在君柒后面,三人一同朝老太君的院子走。

兰瓷跟在后头,一路上话都是没停过,那平安符,便也一直在她手里握着。

“小姐有所不知,三夫人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府上山上香祈福,是以,三夫人求来的平安符,定是十分好的,而且这平安符,可香,戴在身上都会有股幽香,从前就在三夫人身上闻到过。”兰瓷说罢又是嗅了嗅。

君柒在这方面,还真是未曾细心,这会儿嗅了嗅,味道的确香,不过,

她却皱起了眉,这味道,不知是她有心去闻了的原因,还是别的原因,嗅着总觉得有些难受,不愿多闻,便用手推开了兰瓷的手。

“喜欢便拿着把,你家小姐命厚,不需要平安符。”

兰瓷听了,高兴坏了,宝贝儿似的将那平安符放进怀里,双眼都是发亮了,不知为何,这俏丽的脸颊也是绯红绯红的。

绿霜好像洞悉了什么似的,靠近了君柒几步,凑在她身边道,

“小姐啊,我看兰瓷十有八九是心里有人了。”

绿霜说的又不轻,兰瓷当然听得到,娇慎地跺了跺脚,脸面却是更红了,扭头不理会绿霜的话,贴着君柒在她另一边走着。

君柒看着两个丫头,抿唇浅笑,记得初见时,兰瓷还是那个沉稳冷淡的丫头,因着看中她身上那份安沉,才是选了她做自己的贴身婢子,而把原先的红浮与绿霜给分开了,想不到现在兰瓷的性子,比之原先,可是活泼许多。

绿霜对着君柒还是小心翼翼的,估计君柒原先的那句,她与红浮她只留一个在身边印象深刻,才不敢过于造次了。

这么说笑着,走路也不敢懈怠,不多时,便是到了老太君的青灯居。

人还未到青灯居里,就在外头便是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吵闹声,君柒拦住两个丫头,站在青灯居外面,也没让青灯居外面的小厮丫头进去禀报,

“你这个逆子,逆子啊!这么多年不管君家不说,如今还要出家!你让我们这一大家子妇孺怎么办?!”老太君在地上用力敲了敲她的拐杖,声音说着都是颤抖的,怕是气的不轻。

君柒等了一等,却是没听到君枫林的声音,

仔细一想,也是能猜得出,君枫林定是站在那里低着头,什么话也不说,任由老太君责骂,不还口不还嘴,却也就是犟在那里。

君枫林不说话老太君便越是气不过,

“你倒是说话啊!啊!说话啊!安安到现在还生死未卜,你却在府里闹着要出家?!你,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你爹如此顶天立地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窝囊废!你二弟三弟都比你好!”

接着,君柒便听到季芸惊呼了一声老夫人,再接着,便是瓷器落地发出的清脆响声,

“莫不是那一日五丫头说了那些话,你这父亲的脸面过不去,便想逃避这一切了?!”

沉默了一瞬后,老太君幽幽开口,那声音是爆发过后骤然下降的宁静,却是蓄势待发,里头充斥着暴风雨前的安宁。

“小姐?”兰瓷听着老太君的话,也是着急了,见自己小姐还沉着脸在外头听着,便开口问道,

君柒没回她,直接抬腿,推开院子门,便看到里头屋子里,老太君被季芸姑姑扶着,地上跪着的正是她的酷爱读书的爹。

老太君正在气头上,哪有精力去看门口处,是以,也没看到君柒进来,倒是一直惦记着君柒的季芸姑姑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君柒,

见到了君柒,季芸姑姑便像看到了救星似的,

“五小姐!五小姐!”她一边拉着老太君,以防老太君做出什么事儿来,一边朝着门口喊。

她这一喊,老太君也是听到了,扭头一看是君柒来了,脸上与君枫林僵持着的神情也是缓了缓,却又立马指着地上跪着的君枫林,

“无论你怎么说,我决计是不会答应的!”

说完,便一甩袖,季芸姑姑赶紧松开老太君,老太君撑着手中做装饰用的拐杖,便回了上座,嘴巴紧抿着。

君枫林想起来,毕竟在自己女儿面前跪着也是不太好看,但被老太君的一声厉声大喝给吓得又跪了回去,

“跪着!文俟与文韬两兄弟不学好,净学些坏的,你这做爹的也是不管!占了大半的原因!如今还想两手一摊,什么也不管入佛门了,你倒是想的美,留下一大摊子给我们妇孺!”

老太君的声音不自觉地便有些刻薄,身体好了,喉咙也响了,气势便是相当足。

君枫林是一个字也回不了,只能不声不响地跪着。

“祖奶奶。”君柒路过君枫林时,在他身边停了下来,她声音清亮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也不娇气,

“爹爹。”

君枫林没想到君柒会喊他似的,抬头看她的时候,神色里有些讶异,除了讶异外,还有些闪躲,看来,那一次君柒说得话,的确在他心里埋下了十分严重的影响。

君柒看到君枫林的脸色有些苍白,下巴上的胡须都没挂,胡茬子都露了出来,眼窝也有些黑,比起第一次见到他时,看去苍老许多,原本是个白净书生模样,现在便是落魄文人。

“女儿可助爹爹考取功名。”

君柒说给他的,便只有这一句。

这人心中执念很大,读了几十年的书,就是要考取功名,她那天的话对他的影响极大,否则也不会几日闭门不出,君家一年一次的年底家宴,都未曾参加,新年第一件事,便是来老太君这里要出家。

果不其然,君柒说出这话的时候,君枫林的眼睛刷的一下就是亮了,原本像是蒙上了一层死灰一般的眼睛,一下子如星光一样璀璨,眼底堆满了希冀,

“怎,怎么相助?”

但看到君柒,想起这丫头不过是自己的女儿,过了年今天虚长也不过是十五岁,吃的饭还没他吃的盐多,又有什么办法,眸光中的亮光一下便又消了去,重新蒙上了尘灰。

君柒想了想,这大宇国新一次的文武官员大选就在今年的十月,也就是还有十个月,算算日子,也是足够。

“爹爹若答应女儿一件事,女儿必能保爹爹今年的大选不仅榜上有名,且必能进前三甲。”

君柒自有她的方法,只要君枫林答应,一切就会朝着她所预想的轨道走。

读书,最后的结果,还是实用于生活,实用于政治或其他,而不是纸上谈兵,而若是想要学以致用,则必须接触生活,才会有新感悟,才会读‘活书’,而不是像君枫林那样,读了几十年的书,却是死书,书都是古人所写,不知过了几百年,其中一些思想也早已不适用于当代世界,

读出来的也只能是迂腐。

这是她以前的教官教给她的,是在野外生存课上学的,野外的知识学得再多,读得再懂,还不如将人全放到野生林子里去,出来后,自然无师自通,甚至比纸上谈兵考试分再高的人懂得更多。

君枫林的眼神,一下子又被君柒的话给点燃了,被君柒声音里那种他从未有过的自信点燃了。

“什么事?”语气里有些慎重,

君柒笑了笑,

“爹爹放心,绝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她顿了一顿,君枫林的呼吸滞了一滞,只听她道,“只不过是日后哥哥们的课程,由爹爹和孔夫子一同教。”

孔生对君枫林来说是后辈,可后生可畏,孔生看去眼底不像君枫林一样是死灰,他年轻他精力的磨难还不多,眼底都是活力与精神,思想比起君枫林来说,会更实际一些,让他们在一起相互学习,效果必定比自己一人闷在屋子里好。

何况,让君枫林来教导君文俟君文韬两兄弟,那两兄弟也断然不敢太过于过分,君枫林再懦弱无能,也是他们爹!

再者,三日后从倌院回来的君文俟君文韬,她可不信这兄弟两个回来后还能生龙活虎。

君枫林一听,却是犹豫了。

老太君从君柒说话开始,便开张嘴说过话,此刻见君枫林犹豫了,立马便是来了火气,

“你还犹豫什么?!柒姐儿说的对,你是该好好教教文俟与文韬了!”老太君说着便又是用力顿了顿手中的拐杖。

老太君的脸色因为君枫林的关系,已经是泛红了,还喘着气儿,看来是真的起得不轻,才会这样。

“季芸,把窗子打开些,我这老太婆的身上,都是快冒烟!”

老太君说完,便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但在场的几人也不是傻,一下就听出了老太君话里的意思,她这是在说,被君枫林气得快是冒烟。

“爹爹,女儿知道你的志向,上次女儿话说得重了,还希望爹爹不要放在心上,考取功名要紧,女儿相信爹爹定是可以考上的。”

季芸姑姑开了窗子,外头带了晨寒凉意的风从窗子吹进,吹散了屋子里一直蔓延着的暖气,一哆嗦,人也变得精神了些。

像君枫林这样的男人,是要给他点甜头吃吃的,有了甜头,才会有下一步的可能。

君柒放柔了语气,对着自己的亲爹这样温柔而信誓旦旦。

君枫林毕竟是个读书人,哪里禁得起君柒这样一个小丫头这样说,面皮子薄的他,一下老脸就红了,

“那爹就听小柒之言。”君枫林的话听着十分羞愧难当,低垂着头。

君柒过去,双手拉住他,将他扶起,老太君默认不语,只听君柒道,

“待两日后,爹爹便要好好教导哥哥们,这两天哥哥们有要紧事,便不会上学堂,爹爹也可在书房里想想,该是如何教导两位哥哥读书。”

君枫林朝上看了一眼老太君,又敛下眉眼,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如此懂事大方,心中有些感慨,他上下第一次仔细看了看君柒,

“想不到我君枫林的五女儿都是这么大了,这么懂事了,爹真的是没用。”

“谁说爹没用,我就拔了他的牙!”君柒这话不假,待时间沉淀,外面的世界熏陶过后的君枫林,她相信,必会脱胎换骨,如若有人敢这么说,她便去拔了他的牙,一颗一颗地拔,让他再不敢多说一字一句。

君枫林听着君柒略孩子气的话,笑了笑,胡茬子在白皙的脸上,也变得生动起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再一次向前,郑重地对上座的老太君下跪,没多说什么,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后,便退了出去。

君柒转身看着他走出门外,这时候,恰恰好日头出来了,阳光倾洒了他一身,逆着光走的她的爹,让她觉得,有什么,或许在悄然变化。“小柒。”

待君枫林走后,老太君的声音从君柒后面响起,这声音,有些语重心长的感觉,听来很是欣慰。

“没想到你如此有能耐,竟能把我多年来顽固己见的大儿子说动,”老太君此时对君柒,却没有在外人面前的疼爱,反而多了些锐利,“枫林这么多年不愿离开书房,小柒几句话,竟就可以,让我这老太婆,也是大开眼界。”

君柒听着这话,就觉得不对劲,这话说的很是尖酸刻薄。

她扭头看向这原先为她所敬的老太太,犹记得初见时的淡然,天下事于一双双眸中洞悉的模样,不过也就过去没多久。

“老太君谬赞了。”君柒回以她一敬。

老太君见君柒神色未变,心中虽有些不满,却也不再说什么,转而话头又一转,这一次,是带了些强制性的命令语气,

“这几天,你便在外有意无意地露几手,我会派人传进京都里去,你准备准备见皇太后。”老太君的语气十分强横,丝毫没有反驳的余地,不等君柒回话,又说,“整个君家人的命全系在你手上。”

说完,便唤了季芸姑姑,

“走,去前院见客。”

便在君柒身前板着脸面神色冷凝地走过,走过时,季芸姑姑特意回过头看了君柒一眼,是予以善意的微笑。

君柒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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