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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少将重生一彪悍嫡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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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主子,她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他!如若有人敢伤害主子,她月芙上天入地,上刀山下油锅,也会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人生吞活剥了去!

蹲在地上的月芙狠狠抒发一番自己心底的情绪,将从前不敢想,不敢在脑中有过的念头,这一刻,这一瞬间,如走马灯花似地从自己的脑海里划过。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永远在主子身边默默地注视下去,却从未想到过,自己离开主子的日子,会那么早,也没有想过,自己离开主子,不是替主子死。

而是那样的……。

月芙心里有些难过,不过想了想,她埋在胳膊上的眼睫动了动。

这样也好,只要能帮助主子,自己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自从自己假冒那君五小姐的主子的那一刻起,她不是早已经猜测到了结局了?

月芙深呼吸一口气,抬起头时,脸上的神色又如同和以往一样,冷着脸,毫无半点情绪,就连曾经难过的痕迹,都是未曾看见,只看到红唇抿得紧紧的,秀丽地如同一排羽扇一样的睫上,有些湿润。

以及,墨色衣衫上,那无法忽视的湿润。

月芙进了屋子,吹了烛火,上了床,落下床幔。

这屋子里,便没有其他动静了,就连方才发生的事情,月芙不说,又有谁知道呢?

三楼,明奕的房间里,他却并未入睡,拿出书柜三层从左边数起第九本书,随意翻了一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张画,一张很小的画,画上的女子,是个女童,生的玲珑可爱,那胖嘟嘟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那女孩看去约摸五岁,一双大眼睛看去生动活泼,画上看去,她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似的,眼底有些怯怯的。

她梳着羊角辫,两只小辫子上面还有两朵花,衬着小女孩儿更是鲜嫩可爱。

最为让人印象深刻的便是那小女孩儿的额中有一滴鲜艳欲滴的朱砂痣,那艳丽的颜色,就像是要从那画纸上投出来,如鲜血一般,让看的人,仅仅是这一颗朱砂痣,便是勾了魂魄。

明奕白嫩袖长的手指轻轻拂过那张小画上的女童,眼神变化莫测,脸色有些冷,可又有些闪烁,里面有一种想要将这小女孩儿捧在手心里的小心翼翼,可半刻之后,便是无尽的痛苦,

好似,他丢了她,他再也找不到她,唯一留下的念想,便是这张仅存的画。

若说他珍惜,这画却不是保存地好好的,没有一点褶皱的样子,反而是皱皱巴巴的,那少女的一只羊角辫都是断了,不知明奕用了什么方法,又是粘了起来,只不过看去,那羊角辫依旧是断了的。

虽是有皱皱巴巴的痕迹,可后来,又被人用力抚平了,只是,痕迹,还未退却。

他看着这张画上的少女,喃喃几字,最后一皱眉,抚了抚少女额间朱砂痣,闭了闭眼,便将那张画,放回了那书架上第三排第九本的书里夹好。

明筲啊,我是你最无耻下流的哥哥,可,也还是你的兄长。

我若未娶,你怎敢娶?

……。

……。

这一夜,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刺激惊悚的一夜,尤其是对于君府来说。

没有人会忘记这一夜府里的大变化,没有人会忘记在大少爷的房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君府的老太君,活了几十年,吃了几十年的盐,走过无数的路,却没有一天,像这天那么激动。

那激动,比君枫林不再蜗居在书房里,从此从书房里出来这一事,更是激动。

因为,这一夜,君家最为纨绔最为无所事事的两位少爷,竟是当着老太君与君老爷的面跪下,发誓再不胡乱出去给君家丢脸色,发誓从此以后,君家那两个纨绔子弟再不会出现,他们会乖乖学着爹读书习字,会听妹妹的安排,向孔夫子学习。

这在君家,实在是破天荒的事情,有什么事情,比这一夜发生的事情,更让人震惊呢?

*

翌日,天空晴朗,当天空中第一缕阳光照进大宇帝都城的时候,当从帝都城门外的阳光一路蔓延着进入帝都城的时候,昨夜这个许是根本没有熟睡的都城,立刻便是清醒过来。

当日头还未照进安家的时候,当安家的天空还是鱼肚白的时候,君柒从她暂居的院子里便是闪身钻了出来。

原先以为这么早,南城不会注意到自己起来了,便能躲过南城这个跟屁虫,但她没想到的,她前脚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南城带上斗笠,后头就在后面紧跟其后。

她只回头看了一眼他,心中除了无奈之外,便还是无奈,她不懂南城的心,也阻止不了他。

不过她也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是动作矫健灵活地朝着素院里去。

安勇一定是故意的,才会将君柒住的地方安排地离君安氏的素院很远,要走上半柱香的时间,才是能到。

现在天还没全亮,这安家的多数人都在睡觉,就是丫头小厮们的,也都还没起来。

她选择清晨,而不选择夜里,则是因为,夜里人反而是警惕,因为暗沉的夜,就是让不轨之人行动的,有心之人自然会安排好,守卫森严。

而清晨,昨夜的疲惫,还留在身上,才起床的迷糊还能伴随一些时间,这时候行动,恰好是最好的。

君柒无声地走过一个又一个小道,快到素院的时候,扭头对南城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指了指这素院的屋顶。

那时候,她与南城的距离,便只有一尺不到,两人贴身站在素院屋子下的大树下,那棵常青树上茂盛的树叶,将两人的身影掩藏了去,无风无动静,没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

南城见君柒指了指屋顶,便是明了,却是不动,等君柒先动。

她想通过这院子外的树,直接进院子,且是爬到素院的屋子上面,君柒比划了一下那树,若是以前,自己比起现在更高挑的身子只要稍稍一展开,几个蹬腿,便是可以爬上树跃上屋檐。

可,现在,倒是有些麻烦。

她沉了沉气,准备一跃而上。

然下一秒,却是在南城的怀里,眼前景色一下掠过,她看到常青树的绿叶在她眼前拂过,眯了眯眼,再睁开时,便是轻巧地落在素院君安氏住的屋子的上面。

半点动静都是不曾发出。

南城落地后,便是小心翼翼却又迅速的松开君柒,退后三步,在她身后三尺的地方站定。

显然,南城误会了君柒朝上指的动作,却是选择了一个更直接更简单的方式。

君柒从未想过自己可以这么轻巧的跃上屋檐,而无需自己出一丁点的力,她扭头仔仔细细地看着南城,眼底里有星光,那种细细碎碎的光泽,让沉默不语的南城在斗笠后敛下了眉眼,不再敢看她。

而君柒心底却是带了些兴奋的,这种飞一般的感受,也只有今日这时才体验过,她才是真相信了,这世上有比军队里学的格斗术更高明的功夫。

若是有时间,她定要向南城学习,这迅速跃起的功夫,这被称之为轻功,也可看做是逃跑神功的东西。

不过现在不是向南城问的时候也不是开口说话的时候,她蹲下身子,示意南城也是趴下,而自己则是在屋顶上的瓦片上摸索几番,最后小心翼翼地将一片看去不是连接着关键节点部分的瓦片小心翼翼地揭下。

揭开瓦片后,君柒便是探头朝里面看去。

正下方正是君安氏的床,床幔依旧是合上的如同以前她来的时候一样,床上的君安氏没有任何声音,像那一日一样激烈的咳嗽声现在也听不到,安静得如同床上躺着的是死人一样。

唯一有声音的恐怕是在这素院里照顾君安氏的丫头。

她这时候已经起来了,里里外外忙碌着,从外面盗了热水进来,又是将脸盆里的水准备好,便将脸盆里的毛巾拧干,朝床前走去,掀开床幔后,便是将身子朝里面探去。

看那模样,正小心翼翼的擦拭床上君安氏的脸,给她清面。

她娘亲不可能每时每刻都是在睡觉,也不可能这么恰巧每一次有重要人来看望她,她便是醒的。

从现在开始等着,总会有发现。

伺候君安氏的丫头给床上的君安氏擦完脸后,便回身,将毛巾洗干净后,便又端着水出去了。

她将房门也是关上了,屋子里这下,便彻底只剩下了安静。

君柒蹲着,不敢动,这素院的下面,屋子外面,站了好几个侍卫,她若是一动,在房顶上弄出些什么动静来,下面的侍卫不可能不知道。

天空,逐渐从鱼肚白,又转向全白的迹象,清晨里的些微雾气,也有散开的痕迹,留在君柒的发丝上的露珠,也在慢慢消失滚落下去。

君柒等着,南城等着。

“吱呀——”

当下面的屋子里一声门开,而君柒迅速朝门看去,却未曾见到门开的痕迹时,她的整个神经都是被揪了起来,全身心的注意,便都在那吱呀声里。

“老爷,要奴才现在将君夫人弄醒么?”

君柒看到,说话的人,是那安家的管家,那管家嘴角两撇小胡子,奸须她忘不了,而此刻,他正站在那腰粗膀圆的安勇身边,以一种谄媚狗腿的语气,小声询问着安勇。

君柒讲视线朝他们身后看了一眼,方才那吱呀声是从他们后面传来,而他们的后面,有一张书柜,书柜旁,还有一个花瓶。

“让外面的侍卫都是盯紧了,任何人都是不能入内。”

安勇这老狐狸的声音刻意压低了,听起来,如同被人压着说出,听者听着感觉相当不适。

那管家听了忙弯着腰,就打开了房门,向外面的侍卫嘱咐了一句,又是在屋子里声音威严地说了一句。

他在屋子里的话,怕是要说给屋子里那些见不得光的影卫的。

做完这一切,安勇朝管家伸了伸手,管家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递给了安勇。

安勇将盖子掀开,里面霎时便有一个黑色的触角出来。

看起来滑滑腻腻的,并非是那种看去有坚壳的虫子的触角,反而是像软虫。

安勇见那触角一出来,便是凑上前吹了吹,那触角不惧反而胆大了些,一伸缩,原本只是探出瓶子一些距离的触角刹那间便是拉长了大半,而床上的君安氏也猛地又是咳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

那般凄厉的咳嗽声,像是伴随着安勇吹气的动作,不过这次,君安氏的咳嗽声,却没以往那么严重,她只在刚醒来时,猛地咳嗽几声,后来,任由安勇怎么吹,都是忍住了,只发出几声闷哼。

君柒知道,许是自己的异能之力,在君安氏的身上有了作用,可她却是不敢保证,自己的异能之力,能医治得了君安氏身上所有的伤痛。

就看那诡异的虫子,便不再自己的把握范围里。

她这股力量,只能将那病痛之体痊愈,对上那异体,那东西,该是以前苗疆描述的蛊虫,她也没见过,自己也是不知道能不能压制得住蛊虫,仅凭身上的力量,能不能压制得住。

如若压制不住,贸然便是用异能,将君安氏身上中下的蛊毒祛除,她不知道,会有很有什么后遗症。

若要祛除那东西,将安勇身上的蛊虫杀死,将君安氏身体里的那只也是杀死,才能真正祛除吧!

“妹妹。”

安勇朝那管家使了个眼色,那管家便是机灵地上前,将君安氏床上的床幔拉开,床上躺着的虚弱的,脸色苍白的君安氏便显现在君柒面前,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她的一小半脸,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

君安氏并没有猛烈咳嗽,让安勇略微有些吃惊,他又是逗弄了手中瓶子里的触须虫,见床上的君安氏立刻轻轻咳了一声,比以前是小了很多,但他却是安心了,自以为将一切算计的极好的他,以为是君安氏努力忍着喉咙口的痒意,并未去多想。

“咳咳~咳咳~你不是人!”

床上的君安氏情绪听来十分激动,她冲着安勇吼道,沙哑的声音里有些痛楚以及痛心。

安勇肥硕的身子在君安氏的身边坐下,那宽厚的背一下便将君安氏的身子遮住了,只听他道,

“我的好妹妹,你怎么还是冥顽不灵呢?”他似乎弯腰对君安氏做了什么,只听君安氏一阵痛苦的尖叫,那尖叫声却在开始时,就截然而止,安勇将君安氏的嘴捂住了。

“娘当初将那东西给我,就是防止给你贪了去的!”

君安氏狠狠咬了安勇一口,愤恨地道,声音里还有以往的柔弱温婉,与安勇说话的时候,虽有气势,却依旧是带了些怯意。

“妹妹你不听话,放在你这儿也没用,不如给了哥哥,乖,告诉哥哥,那东西在哪里?”安勇放缓了声音,淳淳善导,低柔的声音,如若不是现在这尴尬的情形,就是君柒也会信其十分之一。

“我就算死,也不会给你!”

君安氏十分坚定,那决绝的语气,真有一种与安勇鱼死网破,破釜沉舟之气。

“嫁了人就是胳膊肘往外拐了!嗯?!小贱货!我就知道,娘当初在你出嫁时,给了好东西,却是不给我!”

安勇一下子就被君安氏的话给气的恼怒了,不知他对她做了什么事情,只见君安氏躺在床上,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比任何君柒见到过的一次都严重。

而她气儿只能趴伏在屋顶上,透过那一小方瓦片之隙看着干着急。

那究竟是什么样的宝?娘那一日在她手心里写下的宝字,究竟是有多大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给别人,都是给你好!”

君安氏的声音里带了些哭腔,毕竟这样对自己的,是自己的嫡亲哥哥,没有一个妹妹会不寒心。

“那东西,是不是在你那小女儿身上?!”

安勇忽然上前,死死地卡住了君安氏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吼叫,明显是被君安氏的话给刺激到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床上的君安氏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由自己的禽兽哥哥掐着自己的脖子,她的腿蹬了蹬,

“咳咳咳,咳咳咳,没,咳咳,没有。”

安勇听君安氏的话却不信,

“你别以为我是傻子,让你接一个君家人过来,你谁都不接,接了君柒过来,君柒上面有大姐二姐大哥二哥,你谁都不接,却是接了君柒过来!别以为我是傻子,不知道里面的门道!”

安勇蛮不讲理,冷哼一声,根本不管君安氏的咳嗽和反驳,“你若不说放在君柒哪里,我便派人将你那娇艳如花的小女儿让人上了!我就不信,你不告诉我那东西在哪里!这几日已经是给足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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