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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8部分

官仙-第17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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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是要找陈太忠去卖弄一下呢,听说邵国立来了,就要去见一见,他跟邵总打过照面,不过人家是京城豪门,眼里没他这么一个副省长的公子。
    那就见一见吧”陈太忠也没觉得邵国立该有多牛逼,于是就安排大家碰个面,酒桌上高云风说起来,蒙岭旅游区的路,问题不大了”陈主任没觉得有多稀罕,可是部总听得就有点心动,“修路?小高你手上有队伍?”
    “朋友的,我跑个腿”高云风很谦虚”他心里非常清楚,对上邵公子,他没有骄傲的本钱,“小活儿,也就两吨多。”
    “怎么回事,你给说道说道?”邵国立却是对此意外地热心,敢情他早就想插手筑路这一块了,却是没啥经验愿意多听取一下别人的意见,以哦自己将来多走弯路。
    等他听说”涂阳那边有人投资五千万搞旅游区,高公子只是配合着修一下路,就有点眼热了,这些公子哥别的本事没有,什么东西赚钱,什么资源宝贵,他是一清二楚。
    “你就让我搞卷烟厂,不让我搞旅游区”他眼热至极,就开始找陈太忠的抱怨,“这东西搞好了”不比卷烟厂差。”
    “也不比卷烟厂强”,陈太忠对他的心态知之甚详,说不得轻描淡写地解释,“这东西是个细水长流的活儿”不存在个什么暴利,占用资金又太多。”
    “卷烟厂怎么比得上这项目?”邵国立皱着眉头表示反对,“卷烟销售,你铺几个地区”就得活动几个地区”搞旅游区,跟当地人搞好关系就行了……你说哪个钱赚得辛苦?”
    陈太忠不赞成他这看法,“搞卷烟,你招呼好烟草专卖局局长一个人就行了,搞这旅游区,你知道有多少人伸手吗?这些人……又是不是一条心”你都清楚吗?”
    “是啊”,高云风点头,支持陈太忠的说法,“蒙岭那些人,不是很好打交道,穷山恶水出刁民”都是些没见过钱的。
    “好像我跑个地区,搞定烟草专卖局局长就万事大吉了似的,我就不希的说你们”邵国立对这样的话嗤之以鼻,“知道什么叫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吗?”
    不过话说回来,邵总嘴上说羡慕,其实也没有太在意,干哪一行的就是干哪一行的,别看他傲气逼人,真要做这个项目,别的不说,只说在媒体宣传方面的能力,他就绝对差马小雅等人不止一筹。
    反正一帮人说说笑笑的,邵国立是绝对的主角,陈太忠不怎么说话但也不是特别卖邵总面子高云风就不行了,言谈里对京城邵总是说不出的客气。
    至于田强”早看傻眼了他跟郭明辉在一起的时候,也接触过个把京城的子弟,那些主儿下到地方来,无不是趾高气昂,就算是表面上客套,但骨子里的傲气,隔着老远都能嗅到。
    邵国立绝对是田公子见过的最有派的公子哥刚才酒桌上说了人家可是连蒋君蓉都敢调戏,高云风在此人面前,也是规矩得不得了,但是偏偏地,陈太忠就不卖这家伙符帐,时不时刺两句,邵总也只能干笑一声。姓陈的这牛逼那真的不是吹出来啊,一时间,田强感触颇深”想到自己曾经跟这样的一个人物叫板,他心里也真的是五味杂陈最后化为一丝庆幸亏得老爸和甜儿跟这家伙关系好。
    说到最后”邵国立还是言归正传,表示他有兴趣搞一下路桥施工,“小高你给我弄些合适的人来”未来几年国家会大力发展基础设施建设,咱们也可以尝试一下高速路什么的。”
    “相关专家我倒是能给你介绍几个”,高云风听得就笑,他敢得罪此人却也不愿意跟此人一起做生意~邵总真的太傲气了,跟此人合作不但得防着被人抢了大头去,有一点也很重要,太憋气了。
    这就是一般太子党们玩不到一起的原因”高云风不算太子党,但是在天南的小字辈里好歹也是算呼风唤雨的主儿,习惯了旁人的阿谀奉承,现在来伺候一个大爷,谁也不会觉得有多好受。
    “天南的专家,哪里赶得上北京的专家?”邵国立不屑地哼一声,“要找专家,我在北京随便找了”我是说拉队伍,拉出来就能干的队伍……像资质这些”我想办法。”
    他这话不是假的,而且往日里,他就做过类似的事情,比如说一座桥需要设计或者施工了,他就介绍相关人等过去,赚个介绍费。
    按说以邵总的眼光,不至于下作到这种程度,连介绍费也赚,但是桥这个东西,跟普通建筑不一样,要考虑的因素非常多,人流、车流、水流的因素要考虑,连风流都要考虑~嗯,就是河道里的风。
    正是因为如此,才有了“金桥银路草建筑”的说法,修桥的成本最高,而那些设计师或者工程队,很在意对这一块的争夺,邵总微微介绍一下”就有人主动送钱上月这钱赚得是相当轻松,也符合邵公子的赚鹅里念,但是当他听说,一座没啥难度的一公里的桥,就是两个多亿造价的时候,这心里就不能平衡了我井,赚得太少啊。
    所以他决定自己拉出来干了,倒批文赚介绍费的这种活儿,并不掉他的价”但是别人都做实业玩资本了,他就觉得自己有点OUT了——起码是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其实,他跟高云风说的这些,也都不算见外,我邵某人想用你的队伍,那也是给你面子呢,我跟你张得开嘴,跟别人自然也张得开嘴一当然”别人的队伍未必就手”也未必没点这样那样的波折,也是常事。
    跟高云风要队伍的行为,符合他的预期成本这成本不止是在资金上”在质量、面子甚至人脉等方面,也都是要全盘考虑的可是高云风确实是不想跟这家伙有太深的交情,尤其是,这队伍不是他的”而他临时拼凑一支队伍也太仓促,专业和不专业,行内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按说,这东西不是很要紧”但是在真到了关键的时候,也是很要命的,敢跟邵国立抢买卖的主儿”会有简单的吗?
    “这个队伍,我手上没有,当年我家老爷子是交通厅长,我不敢犯这样的忌讳”,他很明白地解释,“但是我一个朋友的同学,是干这个的,许纯良……他跟太忠是搭子,他老爸是省委副〖书〗记许绍辉。”
    “许“是许家啊”,部国立沉吟一下”笑着点点头

2569…2570欲加之罪(求月票)
    2569章欲加之罪(上)
    一听说这施工队跟许家有关,邵国立就没了兴趣,他这个圈子跟许家的人关系很一般,而且许绍辉原本是要空降陆海的,结果不得不来了天南,在这件事里,邵家这一派人还真没起什么正面的作用。
    虽然邵总自认,自己不需要害怕许家,但是现在好歹是在天南的地头上,他没必要主动挑衅——至于说联合?对不起,他邵某人没那个兴趣。
    倒是在一天之后,许纯良回了素波,听高云风这么说,气到不行,“邵国立这小子是皮痒了,我还偏要把这个工程队搞大,眼馋死这家伙。”
    许纯良真可谓是天性纯良,他自然更不怕邵国立,邵某人势力虽然大,论出身却是赶不上他和韦明河,而他又不同于韦明河,韦家是已经败落下去,许家却一直维系得不错。
    这种力量对比的情况下,邵国立敢觊觎他的施工队,那真是有点欺负人,虽然那只是他“同学的”施工队,虽然邵总事先也不清楚这些因果,但是,欺负人就是欺负人,这个毫无疑问——你不会先打听一下这施工队的背景吗?
    不过,许纯良也没有回击的兴趣,只是说要尽力提升工程队的规模,以眼馋对方,其实,这也是有底气的表现,他不怕自己的队伍发展壮大之后,再被人摘了桃子去——有本事你就来试试?
    只不过,这种表现底气的方式,不是很直接,起码陈太忠就不喜欢这样的姿态,只是他现在的心思不在这上面,而且不管怎么说,邵国立跟他的关系也还算将就。
    “手机黑屏的原因,找出来没有?”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这次去北京,仅仅是为了鲁班奖的评选活动?”
    2001年的鲁班奖,定于明年三月颁奖,现在就到了最后的评选和冲刺阶段,在翟效方的活动下,凤凰的科委大厦已经摸到了奖杯的底座。
    不过现在有点问题,明年的鲁班奖争夺得挺激烈,而科委大厦做为今年后半年完工的建筑,可以争夺01年度的鲁班奖,也可以争夺02年度的。
    又由于,科委大厦的项目实在太小了,是通过手段才公关到这一步的,别的项目都是九位十位数的,偏偏冒出这么个八位数的来,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这么一来,别人就想让这个科委大厦让一让,当然,这个让肯定不会白让,受让者肯定要给出一定的承诺,比如说02年的奖项,必须能打了保票才行。
    但是许纯良不答应了,今年我们让了,明年是怎么回事那还不知道呢,就算你肯打包票,我都不信你,而且后年我在不在科委都两说呢,凭啥就让这业绩从我手里溜走呢?
    说白了就是两个字:不干
    所以他要上一趟北京,于情于理都要走一趟,每每在这个时候,他就禁不住要对章尧东生出点怨怼之情来——你要是不把太忠调走,那该有多好?
    “黑屏这些,毛病好找,关键是问题不好处理,”许纯良无奈地笑一笑,“科技转化为生产力,哪里有那么容易做到的?对了……潘剑屏最近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他能跟我说什么?”陈太忠苦笑着摇头,“我不但级别低得太多,还是他的直接下属,他跟谁商量,也不可能跟我商量。”
    “这可是个熬资历的好位子,不止一个人惦记着呢,”许纯良叹口气,“我老爸觉得,找个人帮着递一下话比较好。”
    他这倒不是暗示什么,而是实实在在的感叹,以陈太忠所处的位置,是不可能做这个递话的人的,否则,不但陈某人里外不是人了,更是容易挑起潘剑屏的怒火来。
    “直接说就完了呗,”陈太忠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他做事最喜欢直截了当,“就算马勉要走的消息,还没传出来,可你家在北京有亲戚的。”
    许纯良沉吟一下,慢慢点一下头,“这个……倒也是。”
    “好了,你的事儿说完了,该说我的了,”陈太忠摆一摆手,“粮食厅的办公室主任李强,很没有眼色,是兄弟的,你就帮我查一查这混蛋。”
    凤凰科委的主任,肯定是没能力查粮食厅办公室主任的,所以他这要求是什么意思,也就很明白了,许纯良听了之后,微微一怔就点点头,“你手上有材料吧?”
    “材料有一些,不够翔实,”陈太忠听得就笑,“不过我就是要搞他了,有条件要上,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那我跟办公室郭主任说一声吧,”许纯良沉吟一下,缓缓地点点头,“我老爸刚提拔的,应该没问题。”
    “你最好……跟你老爸打个招呼,”陈太忠对这个答复,不是很放心,“我的态度是,不管是这个人有问题没问题,他都必须得出问题。”
    他跟你仇很大吗?许纯良有点不能理解,不过,太忠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他只能点点头,“那……咱就找他的问题好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这个人真的要是啥问题都没有,那也没办法,不过……这年头有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干部吗?
    “能牵扯到粮食厅的领导,那就更好了,”陈太忠微微一笑,将他的目的点明,兄弟嘛,没啥不能说的,“最近面粉一厂的事情,我看不过眼,打算管一管。”
    “面粉一厂……那是什么事情?”许纯良听得皱一皱眉头,他虽然家在素波,但是并不能对素波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更别说这种事情,素波面粉一厂注定是要捂盖子的。
    “你操那么多心,有用吗?就是那句话,帮我处理一下,也省得我去找卓天地,”陈太忠白他一眼,卓天地是被许绍辉免了办公室主任的,但是他跟卓秘书长的关系,瞒不了别人,与其藏着掖着,不如大大方方说出来。
    “你让我办就算了,还扯什么卓天地?他现在哪里还用得动监察上的人?”许纯良不以为然地摇一摇头,“有案子他能过问一下,没案子主动伸手,就难办了……面粉一厂到底是什么事儿?”
    这就是许某人的原则和作风,帮自己的兄弟,他没二话,但却一定要问清楚涉及了什么事儿,如果想得到他尽心尽力的帮助的话,最好陈某人占理——哪怕不占全部的理,也得占大部分的理。
    陈太忠也知道他这毛病,说不得将那王从酒后驾车碾死小孩的事情说一遍,“……这么缺德的事儿,你说这李强居然敢找我来说情,胆子真不小。”
    “杀鸡儆猴,确实很有必要,”许纯良点点头,他一眼就看出太忠的目的了,要不说这家学渊源就是不一样,不过下一刻,他困惑地一皱眉头,“怎么总是你遇这种事儿呢?你看张爱国本来好好的,跟你去了一趟绕云,回来脑袋包的跟木乃伊似的。”
    “你当我想碰到?你整天坐办公室,又不四处跑,接触面不够广,”陈太忠郁闷地叹口气,“对了,现在再跟你说一下面粉一厂的事儿……”
    面粉一厂的事儿,你有点想当然了许纯良听完他的话,心里就冒出这么个想法来,不过太忠要办的事,他是要支持的。
    反正这家伙的运气,一向好得很——想到这个事实,他就拿定了主意,于是点点头,“好办,搂草打兔子,闲着也是闲着……就算李强他没事,也得让他交待一点面粉一厂的内幕,我帮你安排吧……”
    王从已经被刑事拘留了,而且由于他做的事情民愤极大,又有省文明办和市局的高度关注,所以这期间不许别人探视。
    而且最近干警们还很热衷于挖掘一些别的**,对犯罪嫌疑人,警察们一向如此,破一个案子带出一系列的案子,那才是最美妙的事情。
    尤其是前两天,王庄派出所的赵明博赵所长过来了一趟,对这个案子表示出了适度的关心——这事儿里透着点蹊跷。
    要知道,警方办案,是谁的案子就是谁的案子,没有充足的理由,旁人贸然插手是坏规矩的,更别说赵所长是西城分局的,跟东湖分局根本不搭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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