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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0部分

官仙-第18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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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么个标榜法,你好歹了解一下基层的情况好不好?
    尤其令他哭笑不得的是,来的陆海人里,有两个老板是高强的关系,其中一个跟支光明也不错——高强的情人盛小薇在阴平投资了碳素厂,支光明支总更是陈主任的铁哥们儿。
    所以高总就跟他们打包票了,你们来吧,只要该走的程序走到,该jiao的钱jiao了,有人还敢找你们麻烦——嘿,陈主任是我朋友,凤凰市没有他摆不平的事儿。
    尼玛,这是怎样一种残忍啊,陈太忠真的有点yù哭无泪,老高,我只让你投资洗煤厂和焦炭厂的,你现在这么搞,不是让我为难吗?
    不管怎么说,凤凰现在的展,是有点不太正常了,他本来还想联系一下殷放,看新市长是个什么意思,但是想一想,在北京的时候,田立平曾经评点过,说此人阴柔,那么他也懒得多考虑了,直接冲李凯琳努一努嘴,“去,把你望男姐叫醒。”
    他的诸多女人里,若是论起得最晚的,必然是马小雅,排第二的多一点,但是大约也是田甜和刘望男里二选一了,田主播娇生惯养,经常因为没啥工作而晚起,而刘大堂是常年晚睡,偶尔会因为某些应酬而早起——现在她就在熟睡。
    不过,刘望男的觉还真的很轻,或许做过服务业的都是这样吧,大约三分钟左右,她就打着哈欠从屋里走了出来,“太忠,什么事儿?”
    “没事儿,我是问一下你,金乌那个矿,还是董毅在干吗?”那个矿是马疯子折给陈太忠的,当时作价五十万,不过赌债的五十万,可以按八折来算,其实差不多值六十万。
    这个矿挂在刘望男名下,先后折进去了龚亮、薛时风和张汇,后来为了稳妥起见,陈太忠让刘望男把这个矿转给了董毅,这个董毅是凤凰的混混,四小义之一,并不是脏活小董。
    “应该还是他在干,前一阵有人五百万买矿,他还问我了,”刘望男打个哈欠,“我说好歹是个产业,不卖,董毅你先帮我看着。”
    陈太忠从马疯子手里接这个矿,到现在不过三年时间,当初的六十万涨到了五百万,而且还是近两年涨起来的,煤炭行情的预期,真的是不用再形容了——也难怪蓝家如此咄咄bī人。
    “那你的先鲜公司还有多少钱?”陈太忠继续问,这个先鲜公司就是抢注域名的那个公司,刘望男是法人,但是具体cao作是小董负责——脏活小董。
    “两百来万吧,”刘望男对这个公司也颇有点无语,当初投了不少钱进去,现在倒是盈利了,但主要还是仗着抢注“库尔斯克号”的域名,打出的名声。
    现在公司主营的业务是转让域名,但正经是副业蒸蒸日上——教导全国各地慕名而来的各个商户,抢注域名该注意什么,事实上,先鲜公司最近副业的营收,还过了主业。
    也就是小董在负责这个项目,要是换个别人,只应付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仰慕者,也足以忙到崩溃了。
    “给你注点资,投标几个项目,”陈太忠做出了决定,既然殷放你决定价高者得了,那我就跟陆海人别一别苗头,看谁腰板硬了,“……刚nong了两吨多,给你个整数。”
    “哎呀,这个事儿你还是小心点吧,”张馨正好拎着抹布过来了,听到这话就cha一句嘴,“经营煤矿风险可大,万一死人的话,几年白干。”
    “凤凰有太忠在,再大的事儿也捂下去了,”雷蕾不屑地反驳一句,她做惯媒体的,知道下面捂盖子捂到了多么肆无忌惮的地步,说完后,她又看一眼刘望男,“当然,开采的时候,安全措施你也要搞上去。”
    “万一有人执意使坏呢?”张馨不认可这个观点,她做事一向是谨小慎微。
    这个倒也是,陈太忠听得微微颔,凤凰是他的大本营,更是黄老的老家,可要真是有人吃了豹子胆,豁出去捅一下,别说他了,老黄家难免都要有点挂不住——当然,就算出了这样的事儿,也不会影响他的前程,但被动是难免的。
    这不是杞人忧天,煤炭开采的死亡率真的很高,也只有大型国企不计较成本,能将事故概率降低一些,彻底避免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要不要问一问黄汉祥呢?陈太忠琢磨一下又拿起手机,说实话他对这个煤矿真没啥兴趣,不过就是纯粹见不得陆海人cha手罢了,可一旦拍下来,生产的安全上要是出问题,那也成笑话了。
    不成想他还没开始拨号,手机就响了,不过只是仓促地响了一声就挂断了,来电的后四位数自然是1888。
    你倒是学会谨慎了啊,他有点想笑,想一想这一株缠人的美女藤,他拨个电话回去,因为他想起来了,海chao集团就是搞煤焦的,有些东西,不妨听一听专业的意见。
    林莹已经回到了海chao大厦,听说他要过来,高兴地告诉他一个地方,“到大厦后面的小白楼西边来吧,这是我住的地方。”
    半个小时之后,陈太忠赶到了她说的地方,这小白楼是四栋三层的连体别墅,还是仿哥特建筑的,他看得有点咋舌,这天南富还真是懂得享受。
    最西边的别墅略略地小一点,不过推门进去,里面装修得也是富丽堂皇,林莹上身穿一件盖住tún部的宽松羊mao衫,下身浅棕色筒裤,正站在门口,指挥人打扫卫生。
    见他进来,她领着他到了二层的会客室,笑yínyín地为他冲茶,“你还舍得出来啊,我还以为你只惦记那帮女人呢。”
    听她这么说,陈太忠猛地想起了自己昨晚感受到的那一缕若有若无的杀气,于是眉头微微一皱,“你监视我?”
    “你觉得我们林家人,会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吗?”林莹白他一眼,她缠人归缠人,事实上,林家小公主的心思并不慢。
    不是你指使的,那又会是谁呢?陈太忠的眉头皱得越地紧了,难道真是我的错觉?
    算了,暂时不想这个问题了,于是他出声问,“对了,问你件事,要是投资能跟上去,煤矿的安全生产基数,能上去多少?”
    “你问我这个问题?”林莹讶异地看着他,似乎听到了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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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11章暗处有蛇(上)
    林莹的惊讶非是无因,林海chao之所以能快起家,并且甩开同其他煤老板的差距,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我们海chao集团在95年之前,矿上就没死过人。”
    “林总这么关注煤矿的安全生产?”陈太忠讶异地张大了眼睛,在他印象中,林海chao好像八十年代中期就开始搞煤矿了。
    “合着你连这个都不知道?”林莹听得就笑,“倒不是我老爸有多重视,而是他运气很好,这在张州都是有名的……”
    合着林海chao在起家的时候,也注意到了安全生产的问题,但是小煤窑你再重视也没用,增加设备设施的话,采矿成本就高了——他是民营企业,成本一旦高了,那就是自寻死路。
    可是,不注重也不行,一旦生矿难,就算被捂住了,也足以让一个小老板失去大半个身家——上面没人过问,但是想打点好下面这帮人,那也得狠狠地放血。
    所以林海chao决定,一个矿最多采三年,然后就毫不犹豫地卖掉,更有些矿,他觉得不合适,采两年也卖——里面再有多少煤,我感觉不好,那就直接放弃。
    所以他开矿十来年,愣是连一个人都没死过,而且卖出去的煤矿,往往是他才一出手就出事,他这份运气,在张州都形成口碑了。
    事实上,除了运气的成分,林海chao拿得起放得下的心态也很关键,干得正热火朝天的煤矿,没有任何隐患的预兆,就要果断地舍去,这得是怎样的一种魄力?
    现在海chao集团也有矿,但是主要心思已经转到了焦炭上,而且由于身家渐厚,矿上的也是大型设备,早出了小煤窑的概念,先进程度可以跟国企相媲美了。
    不过95年之后,海chao集团的企业也开始死人了,总算还好,这些伤亡大多跟矿难不沾边,都是失足踏空、高空堕物啥的,只有九七年的时候,某个煤矿出现了透水现象,死了几个人,但是由于海chao救出了几个人,又适逢香港回归,最后花了点钱也就摆平了。
    所以陈太忠问林莹这个问题,基本上属于问道于盲,不过小林总对煤矿生产的危险xìng,还是有相当认识的,“……开矿过五年还没死过人的民营煤企,整个天南也只有我家了。”
    这形势还真不是一般的严峻啊,陈太忠咂巴咂巴嘴巴,一时有点想打退堂鼓了,可是转念一想,矿难这个东西不可能完全避免,只能加大预防力度——哥们儿包了那个矿,起码还能在安全问题上尽量重视,换了别人来包,怕是重视程度还不如我。
    真是令人纠结啊,他皱皱眉头,又看林莹一眼,猛地冒出个思路来,“最近凤凰有几个煤矿要招标,你家有没有兴趣来参与一下?”
    “阴平东李和西李那两个矿吧?”林莹微微一笑,摇一摇头,“阴平的矿本来就不好,含硫普遍高,炼不出好焦,这两个矿的燃烧值还算不错,不过开采难度大,危险xìng高。”
    你家还真不愧是搞煤焦的,消息竟然灵通到这个地步,陈太忠听得也是佩服无比,这话要是林海chao来说,他还不是很惊讶,但是出自林莹之口就很难得了,她可只是一个酒店老板。
    不过他也不能被一个女娃娃镇住,那就太没面子了,于是他干咳一声,“不止是阴平,金乌也有个矿。”
    “金乌人可不欢迎我家,”林莹笑着摇摇头,她年纪不大,竟然是熟知煤焦系统这一套,不过想一想也知道,张州的煤焦远胜于凤凰,在张州都是老大的海chao集团一旦入主凤凰,会带给大家太多的压力了——要是阴平之类的地方也就算了,金乌实在太敏感了。
    所以她判断,海chao就不可能进得了凤凰,“我老爸想从你那儿走点焦炭,田立平根本见都不见他,就别说买本地的煤矿了……我说,你怎么忽然想起来这个了?”
    “这几个矿,被陆海人盯上了,”陈太忠苦笑着一摊手,“凤凰人的财力,比他们还是要差上一点……既然存在安全生产的问题,我也不太好撺掇朋友出面。”
    “你朋友不合适出面……”林莹听得心里有点恼怒,我海chao集团就合适出面?可是想一想,人家只是看中了自己的专业xìng,她也只能叹口气,“我们也不合适出面,不过,以你的能力,就算包不下矿,坏了这事儿不是很难吧,那里可是凤凰!”
    这话在理,陈太忠也承认,但是想到高强那张面孔,他禁不住皱眉叹口气,“可那几个陆海人,算是我朋友的朋友……唉,这关系真1uan。”
    林莹先是听得眉mao一扬,愣了一愣之后苦笑点头,“这社会就是这样,算一算大家都能扯得上关系……咦,对了,昨天我老爸说,放进一批陆海人来也不打紧。”
    “什么?”陈太忠听得就是一皱眉,一直以来,林海chao就是张州抵御陆海人的急先锋,眼下居然说出这种话来,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你老爸回来了?”
    “没回来,他在张州给我打的电话,”林莹笑yínyín地看他一眼,下一刻,她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睛张得老大,“要是我老爸在,就是他跟你谈了,我也……不至于被你欺负!”
    “你好像也挺享受的,”陈太忠轻声嘀咕一句。
    “你说什么?”林莹还真没听清楚,不成想那厮一摆手,就摸出了手机,“好了,你别说话,我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
    陈太忠确实觉得自己脑瓜有点不够用了,想也不想地拨通了黄汉祥的手机,涉及民生的资源,他抵触一些来意不明的投资——老黄应该跟我有同样的感觉的。
    所以他要了解的,就是在湖滨小区时就生出的疑问——包几个矿没问题,但是万一人品有点那啥……导致个把悲剧的话,要紧不?
    “哎呀,煤矿啊,”黄汉祥一听,就拉长了声音,感觉也是有点犹豫的意思,“这个东西你最好找人来搞,赚钱的生意那么多,你何必死盯着这个?”
    这是老黄也有点忌惮,陈太忠听出来了,不过确实也是,矿难这种事故,真的经不起有心人的调查,死者和死者家属都在那儿摆着呢,没人计较的话,怎么都好说,可是有人要做文章,想拦也不好拦——黄家不会怕,但总是要有点挂不住。
    “可是蓝家走了,陆海人又来势汹汹,”陈太忠一边解释,一边端起手边的茶盅一饮而尽,顺势一探手,就将身边的美人藤揽入怀中,大手自衣摆下熟练地钻入她的衣内,直奔1o1的两个高地而去。
    遗憾的是,在自己的家中,林莹居然也戴着胸罩,他不得不去费力地挑开,嘴上还在说话,“而且不但杜毅认可,张州那边地方上,也觉得陆海人进来不是坏事。”
    “什么?”黄汉祥的声音顿时就是一滞,接着就做出了决定,“嗯,这个情况我了解一下,你等我电话。”
    “讨厌,”陈太忠刚放下电话,林莹就将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拿了下来,还紧张地看一眼屋外,低声抱怨着,“老实一点,这是我的家……刚才你是给谁打电话?”
    “我给谁打电话,你猜不出来?”陈太忠哼一声,刚才打电话的时候,林莹就贴在他身上,怎么可能猜不出自己打给谁?没准连手机通讯录上的名字都被看了去呢,装这个mí糊,有意思吗?
    正经是她的反抗,让他生出点用强的心思,不过想一想房间里还有保洁工,他也不好做得太过,而且她也不是第一次表示,不希望在家门口nong出绯闻,陈某人自然是要配合的,“早知道在你家这么受约束,就不过来了。”
    “这礼拜六,你随便就给黄汉祥打电话啊?”果不其然,她知道电话那边是谁。
    “他的电话,也就是上午能打,”陈太忠耸一耸肩膀,“下午的话,别说礼拜六,就是礼拜三,蒋世方打电话给他,他也不会接。”
    这话说得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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