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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4部分

官仙-第2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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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个说的?”老书记脸一沉不答应了,“嫌我家脏?跟你说啊陈总,必须住下,要不乡里的事儿,我再不跟你说了,小廖是懂的不少,不过我在这儿干了一辈子,跟我比他可差得远了。”
    “嘿……这是怎么说的,”陈太忠干笑一声,不过这大晚上的,他也没机会四处走动调研了,倒不如陪这老人聊聊天,“那咱先去外面吃点?”
    “家里就能做,”王鸿站起身,又看一眼廖大宝,“小廖,帮我把客人留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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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2…3273糟糕的发现(求月票)
    3272章糟糕的发现
    来到石门村附近,就又是两个小时之后了,这里的山势险峻陡峭,有些地方看着就一里多路,可是绕来绕去你得走十几里地。
    廖大宝知道这里的危险,再三地叮嘱领导,“区长,咱真的不能抄近路,一不小心迷路的话,想转出去就难了。”
    你显然没听说过万里闲庭,陈太忠撇一撇嘴,不过他也没心思计较这个,一路上他都在观察,哪里还有油页岩,于此同时,昨晚王书记的话,也一遍一遍地在他耳边响起——一定不要翻过东边的陡坡。
    所以眼见村在望了。他倒不着急进去了,向东边看一看,还真是有一片峭壁,坡也不是很陡,但六十度总是有的——重要的是,那坡后面真的有条沟。
    他的天眼来回扫视一番。很快就选出了一条比较合适的道路,所以也不再向村里走,而是一转身就下了山谷。
    “区长,那里不是路啊,”廖大宝登时就急眼了,他上前就伸手拽人,“这山可大了……”
    “想来就跟我走,不想来你就在这儿呆着,”陈太忠也不知道那陡坡后面有什么,天眼扫过去。也没发现太大的异样,于是他沉声发话,“我这么走,有我的理由。”
    那廖大宝也只能跟着了,坐视领导迷路,那是政治错误,而跟领导一起迷路,那就是荣幸了——当然。前提是在弹尽粮绝之前,他们能找到回来的路。
    不过这回来的路,也真不好找,这山里到处都是一人多高的蒿草和小灌木,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没多长时间,廖科员就发现,自己已经晕头转向了。
    倒是年轻的区长一点不害怕,半个小时之后,他们来到了山坡前,“来,翻过这个坡。”
    “我先爬,帮您探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廖大宝也别无选择了,于是他自告奋勇,别看这山不是特别陡,但是凹凸起伏不平,不是特别熟悉的人,真的很容易就可能卡到半中间。上不去也下不来,救援不及时,活活饿死都有可能。
    “你跟我走就行了,”陈太忠也不解释——路我都设计好了,石门村的人看不到。你选的路就未必了,而且。你非要往死路上走的话,那不是瞎耽误工夫吗?
    一个小时之后,两人终于翻过了这座山,其间的艰险也不必提了,廖大宝唯一感慨的是,自己引以为傲的三级运动员的体格,在区长面前,真不够看的——有两次若不是区长拉他及时,保不准就滑下去了,性命之虞倒未必,但是鼻青脸肿甚至骨断筋折是难免了。
    翻过山之后,纵然是十二月的寒冬,两人也是一头的大汗,廖科员坐在石头上直喘气,陈区长则是目光炯炯,四下扫射着。
    看了没几眼,他就发现了异常,抬脚向一个方向走去,廖大宝只得拔脚跟上,心里却是不住地哀叹:区长,您这身体真的太好了,体谅一下吧?
    又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来到了一片相对齐整的土地上,周围都是灌木蒿草什么的,这块地有五六分大小,里面却是一水儿齐腰高的植物。
    现在是阳历十二月,恒北虽然靠南,也到了草木凋零的季节,不过看到那光秃秃的茎干上,个把兀自在晃动的、鸡蛋大小的果实,廖大宝当场就石化了,“罂粟?”
    “你认识?”陈太忠好奇地看他一眼。
    “见过,”廖科员点点头,“法制办有禁毒教育的,图片和实物我都见过,也知道,区里有人偷偷地种这个,不过……这么大面积……”
    到现在,他已经知道,陈区长为什么要如此吃力地爬这座山了,他甚至想得到,这个消息应该是王书记透露出来的,否则陈区长这个外地人,没道理比他这个本地人消息更灵通。
    陈太忠默默地坐在那里,这一刻,他已经有点怀念在科委的日了,科委不行的话,文明办也算,主政一方……主政一方——尼玛真的很难啊。
    万事开头难,他勉力地给自己打气,然后开口发问,“我听说,石门村的人均收入,在区里倒数,你有发言权,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这个石门村……我真没去过,”廖大宝苦笑一声,他犹豫一下,又发话,“不过石门的姑娘,都是往外嫁的,石门的小伙娶媳妇,很多是从外地买来的……疯的傻的都有。”
    “啧,”陈太忠咂一咂嘴巴,手往外一伸,“来,给我一支烟。”
    红彤彤香烟燃起,他坐在那里,任思绪随着淡淡的烟雾升腾,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手里的香烟已经燃到了烟蒂——咱涂阳的烟,还真的不错。
    “你呆一会儿,我养养神,”陈太忠将手里的烟蒂碾灭,随手将烟头往口袋里一装——眼前这片罂粟地。没准要弄点文章的,他不能引起村里人的警觉。
    廖大宝也敏感地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将手里的烟蒂碾灭,如法炮制,心里却是在不住地琢磨:石门村这次,怕是有难了。
    陈区长闭目养神了五分钟。然后一睁眼站起了身,“走,回。”
    “不去石门了吗?”廖大宝讶异地发问,早上七点出发的,现在都一点了,可想而知来这个村有多难了,既然到了跟前,不去看一看……你甘心吗?
    “走吧,下山小心点……今天见到的,跟谁也别说。”陈太忠也不多解释,刚他已经去过石门了,寥寥三四十户人家,一家比一家穷,整个村只有一台电视,收音机有七八台,连狗都总共只有七八只,一只比一只瘦——其中两只正在抢着吃一泡屎。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话一点没错,等两人回到停放面包车的地方时候,就是下午五点半了,看着头上乌云压顶,廖大宝有点担心。“区长,这个天气,咱们怕是赶不回县城……赶不回区里了。”
    “不去别的地方了,就是回区里,”陈太忠真的没心思再调研下去了,今天的发现,让他生出深深的无力感,北崇的问题。说来说去就是一个字儿——穷。
    而且,车上的油页岩样本,也该尽快寄到北京,这个项目不追到穷尽,他无法甘心,“你要是累了,钥匙给我。”
    “这点山路算个什么。”廖大宝笑着回答,他年方三十岁,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我是担心这个车不太好,别半路熄了火。”
    “你这车还真不保险。”陈太忠常年开车,只从声音和抖动上。就能分辨出车已经接近不能开的地步了,下一刻,他又想起来一桩事情,“你认识的那个老二,常去悦宾楼?”
    “也不常去,”廖大宝听到领导终于问起此事了,心里微微地一颤,不过这个时候他别无选择,只冲王书记对他的前倨后恭,他也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于是他很直接地表示,“那里有赌场,老二喜欢玩两把,不过他玩不起大的,输的时候也多,幸亏他老婆管得紧,没败了家……要不然,他不知道能借多少高利贷。”
    赌场……这就是无烟产业了吧?陈太忠有点明白那个小吴的话了,“悦宾楼是谁开的?怎么徐区长的儿被人杀了,现在还没有眉目?”
    “悦宾楼……”廖大宝犹豫一下,最终苦笑一声,“悦宾楼是张一元开的,他以前是市局邵局长的司机,现在下海了,跟分局周局长是把兄弟……周局长跟的是李市长。”
    我艹,怪不得徐瑞麟没反应,这张网真的很大,陈太忠很庆幸,居然捡了这么一个牢骚篓进自己的夹袋——换个人的话,就算了解得很清楚,怕是也不敢说。
    “那张一元这个局面,还是有点小了,”陈太忠淡淡地发话,他觉得有这种大势力的话,搞一个区区的悦宾楼,有点委屈,怎么也得去阳州市兴风作浪。
    “嗯……其实张一元也看不上北崇,”廖大宝肚里的货真的不少,可是……他觉得自己全部抖出来,有点不太稳重,而且关键的是,这新区长能不能站得住脚,能不能扛得住隋彪,也很难说,他没必要一下把话抖搂干净。
    于是他淡淡地叹口气,“唉,下雨了,区长,咱还走吗?”
    就这说话的工夫,面包的前挡风玻璃上,已经落下了斑驳的水滴,而现在天已经大黑了,车还没有行到临云乡,这时候走山路,真的有点危险。
    “你要开不了夜车,那我来开,”陈太忠也觉出,这家伙有点欲言又止的意思,不过再想一想,这也正常了,小廖已经充分地展示出了他的能说,要是太能发挥的话,那就近于嘴碎了——这不是一个合格的秘书的品质。
    “这倒无所谓,不过肚有点饿了,等到了临云乡,吃点东西垫垫肚吧,”廖大宝实在是扛不住了,从一大早出去,直到现在天黑,两人只是吃了点饼干、火腿肠和矿泉水什么的,活动量又大,他早受不了啦,“最好再喝碗热汤。”
    陈太忠吃不吃东西问题不大,但是总不能要求别人跟他也一样,这大冷天的……
    (六千二百字更新,召唤月票。)(未完待续。)閣

3274…3275父母官(求月票)
    3274章父母官
    也就是这点出息了,陈太忠不屑地哼一声,看一眼木呆呆地站在那里的廖大宝,“他们要报警,你不会也报警?”
    “报警?”廖大宝还真没想到这一招,陈区长要是打着官方旗号来的话,那报警不难,但是没有这个旗号的话,就有点难了。
    其实他们今天遇到的,是北崇的普遍现象,很多人居则为民出则为匪,遇上乡亲的话好说,遇上外地人,那就绝不手软。
    就连那些警察,处事也偏向乡亲,比如说刚的事情,陈太忠敢要应承三块钱拉到闪金镇的话,到闪金派出所讲理的时候,警察们一定会告诉外地人——我们这儿就是一块代表一百,他开的价,你可以不接受。但是已经约定好了要翻悔……你就得考虑我们地方情况了。
    “必须报警,”陈太忠哼一声,我在自己的辖区受到了委屈,还不敢报警,那成什么了?“这大雨天的,十好几个人。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蹲在路边,他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捞外财呗,这还用问?陈区长也非常清楚这一点,其实严格来说——北崇人的外财。捞得还是比较辛苦的,看起来没有天南正林那么恶劣。
    天南的正林,是惯于在交通要道上设立卡的,甚至不惜挖断道路,而北崇的要文明一些。最多不过借雨打劫——还不打劫乡亲。
    但是一个事情。要分作两面来看的,天南那边性质恶劣但是手段低级,要价也不高,多半是村民的自发行为,给点钱就过了——只要一点点,而且他们针对的就是乡亲。还不怎么针对外地人,尤其是外地的小车。
    而北崇这里则不同。他们手段不是很恶劣,只被动等着你车坏。而且地方乡亲的味道特别浓,似乎要好很多,实则不然——这是高价强买强卖。
    利益受损者不多,但是金额极大,这是不动乡亲的根本原因,本乡本土的,很容易被人找回头账。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一辆小面包车挂着警灯从远处驶来,当大灯照到地上横躺的村民的时候,面包车的速度就降了下来,并且远远地停下,车上跳下一人,一边慢慢地走,一边发问,“怎么回事,谁报的警?”
    “我报的,”“还有我”,廖大宝和那粗壮汉同时发话,只不过廖科员是手持扳手看护着这帮人,手里还撑着抢来的雨伞,一看就是强势者。
    见到手持凶器的人都说自己报警了,那位放下心来,手冲后面一招,那面包车又缓缓地开动,没办法,这荒郊野外的,不小心点不行,地上躺着一大票人呢——刚接到电话,谁都以为这是玩笑,不成想是真事儿。
    车开到现场停下,驾驶室里走下一人,他好奇地打量一眼廖大宝,“你好面熟……是区里的小廖?”
    “是我,”廖大宝对这位也有点印象,似乎是闪金派出所一个小头目,他点点头,“半年前那起抢车致残案有结果了吗?”
    “正查呢,”这位待理不待理地回答一句,对他来说,区政府法制办也就那么回事,没必要太恭敬,不招惹就行了,“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怎么把人打成这样?”
    廖大宝说不得就要将事情原委说一遍,“你说这大半夜的,我等拖车,他蹲在这儿算怎么回事……人家问一下价钱,他就要强制着拖,不答应还不行,这是谁给他的权力?”
    “那你也没必要下手这么狠吧,”那位苦笑一声,这点猫腻他一听就听出来了,无非又是强买强卖,说句实在话,这种事儿想管都管不过来。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靠着公路的就要吃公路,只要差不多一点,就算报警,警察也是和稀泥为主,村里人不帮你拖车,你一打110,我们警察倒有得忙了——忙一点不怕,但是这110……它不是不合适收费吗?
    也就是像小廖说的那种,抢劫之后还致残了司机,这警察们会走个形式调查一下——其实也是活该那司机倒霉,大晚上的停下车在路边睡觉,不抢你抢谁?
    所以他禁不住要问一句,“你没说,你是区里法制办的?”
    “这大晚上的,说了有用吗?”廖大宝苦笑一声,一边说,他一边下意识扭头,看一眼身后的面包车,心说我这不是跟着领导私访的吗?
    另一个警察也了解过情况了,他走过来之后,正好听到同事说对方是法制办的,于是愣了一愣,然后沉声发话,“据他们说,动手的不是你?”
    “主要是我动的手,嗯……还有一个同伴在车上,”廖大宝大包大揽。
    “那把他叫下来吧,”那位警察下巴一扬,眼里也有一点不满,打了人还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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