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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8部分

官仙-第26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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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刻,他就大喊一声,“北崇人打人啦”,然后就冲向了战团,却没想到蹲着的那厮猛地站起,身子一闪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啪”地一声大响,他被这个耳光打得直转了整整两圈半。
    这时,有旁人发现了这里的不妥,又有别的小伙子往这边跑,眼见就要陷入一场混战,一个声音厉喝,“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是干什么?”
    随着这一声喊,一个中年眼镜男人跑了过来,他铁青着脸低声发话,“谁让你们打架的?搞清楚这是什么时候。是什么场合!”
    陈太忠看他一眼,走到一边蹲下身子,摸出一根烟来叼上。廖大宝整理一下被拉扯得变形的衣服,也走过来蹲下,他的嘴角吃了一拳,微微有些肿胀。
    眼镜男人看一眼他俩。有点不摸路数——打了架之后还敢这么若无其事,估计是有点来头,于是扭头看向中年男人,“怎么回事?”
    “郭主任,这不是要搬花盆吗?”中年人捂着自己的脸。义愤填膺地发话,“我就让他俩搭把手,他俩站起来就打人。”
    对于这种掐头去尾、颠倒黑白的话,陈太忠根本没反驳的兴趣,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人物,甚至不值得他嘴巴动一动,倒是廖大宝对此非常不满,闻言禁不住重重地一哼。
    “你俩。是干什么的?”郭主任终于扭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发问。
    “北崇区zhèng fǔ的,上级领导指示我们过来,”廖大宝淡淡地回答。
    “区zhèng fǔ的,怎么不去小礼堂?”郭主任沉声发问,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不想进去,”廖主任也有几分傲气。直接顶了回去,“首长还没来呢。”
    郭主任看一眼蹲在那里的陈太忠。嘴巴略略动一下,终究还是没再纠缠。他转身看一眼中年汉子,厉声发话,“还等什么?快搬花盆!”
    “哼,”那中年汉子狠狠地瞪陈太忠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去搬花盆了。
    “区zhèng fǔ的就能随便打人?”郭主任安排完这要紧事,才又转头看向廖大宝,“这是章城,不是阳州,叫什么名字?我会向你们领导反应的。”
    “你算那棵葱啊?也有资格问我领导的名字?”廖主任脸一沉,冷冷地反问一句——对方既然被称为主任,市zhèng fǔ里最大的主任是什么?了不得就是办公室主任,还真没资格在陈区长面前显摆:你丫先把自己的名字报上来。
    “怎么回事?”这时候,又过来一个黑脸膛戴眼镜的主儿,首长马上要到了,市zhèng fǔ里居然打起来了,由不得人不重视,这位黑着脸发话,“小郭你说。”
    “李市长,”郭主任赶忙点头,又冲蹲在地上的那两位一努嘴,“北崇区zhèng fǔ的,门卫要他们帮着搬花盆,这不就……打起来了?”
    “这迎接首长呢,你们就不能配合一下?”李市长一听就明白了,合着章城人征用北崇人,北崇人不答应,他皱着眉头发话,“这时候还分什么章城阳州……叫什么名字?”
    “陈太忠,”陈区长懒洋洋地回答,也不往起站,“我就奇怪了,什么时候你章城市zhèng fǔ的门卫,都指挥得动我这北崇区长了?李市长,要不等首长走了,你跟我去北崇搬花盆?”
    “陈太忠……原来是你,”李市长看着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身子一转,也不跟他计较,只是嘴里冷冷地刺一句,“你堂堂的一个区长,蹲在这儿,成什么体统!”
    “我下村子经常蹲在田埂上,也没谁小看过我,”陈区长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原来章城的干部,都是蹲不下来的。”
    牙尖嘴利,李市长心里暗哼,却也不跟他一般见识,今天市里这么重大的任务,他犯得着跟一个外地的小区长叫真?
    就在这时,前方呼啦啦地走过来三四十号人,有人还在维持秩序,“都跟上,跟上……听从指挥,后王镇农业基地。”
    原来首长因为耽误了行程,索xìng不来市里了,直奔考察点而去,一群接到消息的人,马上鸡飞狗跳地动作了起来。
    陈太忠和廖大宝见状,也赶紧站起身,本来两人想开小车的,不成想那边有人招呼,“你们俩是北崇的?谁是陈太忠,上车!”
    “我是,”陈区长走上前,摸出工作证给对方看一下,心说这组织得还真乱,一边让我把车加满油,一边是让我上依维柯……能靠谱一点吗?
    不过很显然,现在上大巴才是正确的选择,上车之后,大巴缓缓驶过那几个鼻青脸肿的主儿——他们还在搬花盆,年轻的区长无奈地摇摇头:看这场架打得,有意思吗?
    (掉到第二十二了,还有二十七个小时,三月就结束了,谁看出月票了吗?让我们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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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8…3859神展开(凌晨还有)
    3858章神展开(上)
    后王镇离市zhèng fǔ并不远,二十公里出头,路也修得很好,陈太忠在车上就是闭目养神,也不跟身边的人交谈。
    车队用了二十分钟抵达,大家走下车来,陈太忠发现除了两辆依维柯,还有四辆小车——其中一辆奥迪车,正是陈正奎的座驾。
    陈市长下车之后,四下扫一眼,也不知道看到陈区长也没有,就自顾自地低头跟身边人说起话来,一副生人勿近的嘴脸。
    有意思的是,离他不远的一辆奥迪车里,下来的就是过总,两人打个照面之后,只是轻轻颔首,过总索xìng身子一转,向另一个方向走了。
    有意思啊,陈太忠看得有点想笑,明明是认识的,也不知道撇什么的清,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和姓过的,可不也是这样吗?
    也不知道,这货给了陈正奎什么好处,陈区长心里着实为紫家的大手笔吃惊,不但搞定了黄家,搞定了魏天,同时还搞定了陈正奎和李强——陈市长和李书记最近斗得可是厉害。
    可是再想一想,这似乎也是正常的,油页岩的项目可是价值五六十个亿,如此巨大的利益,拿出些银子打点人算多大事?
    而且再细细地分析,过总只需要重点打点好黄家和魏省长,地方上基本上就没什么阻力了,陈区长要听黄家的指挥棒,陈市长对魏省长的示意,恐怕也只能接受——毕竟是在魏天的大力支持下,陈正奎才能得到这个位子。
    至于说李强,面对这样的组合和阵营,哪敢生出半点不满来?这时候有人居中协调一下,李书记甚至得帮着别人做陈太忠的工作——哥们儿猜得不会很离谱吧?
    陈太忠不知道的是,他猜的一点都不差,李书记真的是被动卷进来的,而且在这样的漩涡中,李强既没有选择的权力。也不具备反抗的能力,他能做的。就是把陈太忠的利益,跟自己的利益绑到一起。
    下一刻,陈区长的思路延展开来,又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紫家在这个项目上。做了这么多的工作。那么……他们打算通过这个项目,赚取多少钱呢?
    没想到这一点也就算了,一旦想到了,陈太忠就觉得背心发凉,这个项目,不但要往烂里做,更是要往空里做了,项目做到最后……北崇还能落下什么?
    是不是该采用点非常规手段,今天就阻止事情发生呢?他甚至开始考虑这个可能。
    陈太忠从来都没想过,让这个项目真的落到紫家手里。他甚至都有跟黄和祥翻脸的心理准备,也就是黄老三最后让了一步——你做出个配合的意思即可。他才勉强答应了下来。
    陈太忠一开始琢磨的,就是在首长公开表态的时候,捡机会使个法术,令首长脱口说出,这个项目目前无法考虑——以这位的口碑,当场说了的话,是绝对会认账的,不管事后他心里怎么想的,这个面子是会绷住的。
    到了现在。陈某人已经是很少使用非常规手段了,那会让他感觉自己的情商提高得不够。但是遇到不可抗因素的时候,他也不会迂腐到不用。
    然而,答应了黄老三之后,这个计划就不合适了,陈太忠打算放弃在此环节动手脚——反正他yīn人的点子多了,也不在意一城一池的得失。
    在他的设计中,首长核准了这个项目到项目上马,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方案书报上来之后,怎么不得审核和落实一下?等确定动工的时候,最快也得三个月——这还是考虑到了紫家的影响力,如若不然,拖个半年也正常。
    这段时间里,陈区长能动手脚的地方也不少,尤其妙的是,几个小意外下来,足够把开工rì期拖到大会结束之后,到时候黄和祥好处在手,还可能再来逼他吗?
    只从聂启明一事上,陈太忠就看出来了,黄老三绝对不是那种传统的践诺君子,此人做事的弹xìng很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在这一方面,黄老二和黄老三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着了急可以不讲理的。
    然而从做人上来说,黄老二其实更讲究一点,他只是别无选择的时候才会耍赖,而黄和祥为一点小事都可以忽悠人,只要他觉得践诺有点麻烦,不值得他这个zhōng yāng委员浪费时间,那就可以直接忽悠过去——这才是政客本sè。
    这些扯远了,总之陈太忠认为,只要能糊弄着撑过大会,到时候不管黄书记是什么结果,估计是不会再给北崇什么压力了,到时候他借着一些小事,公然地不配合紫家,最终导致项目无法落地,也不是不可能的——地方抵触,导致项目流产的例子,实在数不胜数。
    当然,陈某人是以德服人的,他跟紫家也没旧怨,只要对方愿意坐下来好好谈,这事儿也不是不能商量,但是捞一票就走的心态,绝对是要不得的了。
    而对方不肯就范的话,只要他营造出足够的气氛,想必黄家也不会因此怪罪他,导致北崇不能再申请类似的项目。
    诸般种种可能,实在不是一支秃笔写得尽的,总结一下,就是一句话,陈太忠这次是放弃了算计,真心打算做出配合姿态的——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总会有可乘之机的,没有机会,不能制造机会吗?
    但是见到眼下的情况,陈区长禁不住就要盘算一下,这货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将来的工作……怕是不好做啊。
    要不然,今天还是暗地里使个手段?他重拾往rì的思路,内心也在激烈斗争。
    其实,今天使手段也有好处,那就是——这纯粹是首长的意思,跟北崇什么的不搭界,不吸引仇恨,不像rì后使手段,就算再巧妙再灵异,陈太忠也难逃唆使的嫌疑。
    zì yóu心证这四个字,那不是白说的,哪怕是花城人来闹事。抗议项目落户北崇,也证实了没有北崇人唆使。但是……受益最大的,嫌疑最大。
    要不要坏事呢?陈太忠正纠结呢,远处一列车队驶来,jǐng车开道——首长的车队到了。
    陈区长这是第一次见到现任正国的排场。尤其这位是实打实的一人之下。场面真的大,jǐng卫先下车维持秩序,然后是马飞鸣和魏天齐齐下车,众星拱卫等待首长下车。
    除了他俩,省里的一干常委基本上都到齐了,再加上首长的随员,人数真的不少,而且章城的四套班子,也是跟着首长来的。
    合着在市zhèng fǔ的那些,都是没有资格界迎的主儿。也就是农业局长、计委主任之类的,那呵斥陈太忠的李市长。也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副市长——真正管事的都出去了。
    陈区长所处的位置,有点遥远了,离了首长差不多有四百米,这跟他的矜持有关,若是他执意上前的话,起码能……再近两百米——更多也就不可能了。
    然而,就算站在这个位置,也有人过来了解情况,知道他是zhèng fǔ工作人员。了解的那位转身就走了——其实也是个形式。
    接下来,首长视察了农业园区。章城的农业园搞得还是不错的,起码看起来不错,时值盛夏,姹紫嫣红的分外好看,还有大棚和你时下相当流行的滴灌技术。
    首长看得很感兴趣,不时地问一两句,旁边还有一个老农模样的人,经常就被抓住问两句,至于问的是什么,陈太忠隔得太远了,不太听得清楚。
    不过看得出来,首长对此番视察,大致还是满意的,他不但问得细,脸上也没什么失望的表情,倒是他身边站着的几位,脸sè越来越凝重——显然,首长的问题不是那么好回答的。
    “真够无聊的,”陈太忠轻声嘟囔一句,天光虽然好,但是已经过了六点,首长不提吃饭,大家似乎也就忘了这档子事儿,兴致勃勃地谈着工作。
    “本来就挺无聊的,”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总站了过来,他略带一点怜悯地发话,“都要走的人了,还搞这个……图啥呢?”
    “有本事你大声点说,”陈太忠白他一眼,待理不待理地回答——就算人家要走了,也不是你能这么轻佻评价的,要是紫家的评价也算了,问题是你根本就不姓紫。
    而且你并不是受害者,还惦记着通过人家拿项目,眼下如此说话,真的令人齿冷!
    “我一个小人物,声音大一点又能怎么样?”过总却是不在意,自顾自地说着,不过眼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一块,也没人注意到他俩的交流,“不管他走不走,项目还是要搞。”
    “他走了你也能搞?”陈太忠意味深长地看对方一眼。
    “麻烦他盖个章就是了,”过总轻描淡写地回答,事实上,这回答不无jǐng醒之意,“他要在,活儿还不好干,走了的话,大家都省心。”
    你好像是对我做什么暗示?陈太忠侧头看他一眼:是想告诉我,就算这位下了,也不能对你的项目指手画脚,是这样吧?
    你要真这么想,可就大错特错了!我对这位,真的是没有丝毫的敬畏,陈区长也不想说那么多,只是淡淡地笑一笑——我只是差黄家点人情,跟其他人还真是没什么关系。
    3759章神展开(下)
    他俩聊了几句,旁边就有人拿眼角的余光瞟来,陈太忠这才反应过来:尼玛,又上当了!
    不管他自己是怎么想的,但是此情此景看在别人眼里,那就是紫家人跟黄家人在密切交谈——这样两个阵营的沟通,原本就是一种信息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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