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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部分

官仙-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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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子才一舒展,猛地发现裆中鼓做一团煞是碍眼,立刻又坐直了身子挺胸收腹,以掩饰那不文之物的反应,同时不忘咳嗽两声,试图影响对方的思路。
    可惜,人家荆紫菱又不是瞎子,天才美少女的称号也不是白得的,就算一开始没注意到,可是他这么一搞,反倒是欲盖弥彰,其尴尬之处,终于被她看得明明白白。
    “你……你真下流,”荆紫菱的脸有点发红,轻啐一口,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微微有一点点欣喜。
    “咳咳,”陈太忠再咳嗽两声,很坚定地举着拳头,“十次……你必须道歉!”
    荆紫菱沉默半天,才期期艾艾地发话了,“一次……最多一次,要不……你继续恨我好了……”
    “九次,不能再少了,”其实,陈太忠也知道变通……
    不多时,屋里传出陈太忠悻悻的嘀咕,“这是搞什么嘛,不汤不水的,你懂不懂什么叫湿吻啊?”
    “差不多点啊,”荆紫菱的声音比他清脆多了,也高多了,“就出了一点点力,要这要那地,刚才摸我,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那下次就可以多要点儿了,是吧?”陈太忠地声音也大了起来,听起来很有点期待的味道。
    “下次再说下次,”下一刻,荆紫菱出现在了随员间地门口,脸有一点点红,鼻息有一点点重,偏偏地,她的嘴角还向上若有若无地划出一个小弧。
    陈太忠紧跟着她走了出来,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好了,你说去哪儿吧,真是的,搞得人不上不下的。”
    “去运河公园,看牡丹花展,”也不知道是有意叫真,还是荆紫菱真的想去,“除了姚黄魏紫,还有黑牡丹呢。”
    “这天底下哪可能有黑色的花?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陈太忠有点哭笑不得,“只不过就是颜色深一点而已。”
    荆紫菱当然知道这个,不过,刚被人占了便宜,眼下的她当然是要撒撒娇的再聪明的女人,也有渴望被人疼爱的时候,“你要是不去,那我自己去好了。“我去还不成?长成你这种祸国殃民的样子,谁放心你一个人去那种地方啊?”陈太忠哼一声接话了,听起来颇有点不情愿的味道,“我可不想让别人说,保护投资商不力!”
    “要是我不是投资商呢?”
    “嗯……那也要保护,”陈太忠眼珠一转,轻笑一声,“紫菱,这认真地保护你,就算是下一次了吧?”
    荆紫菱白他一眼,“不算!”
    总之,就在这个中午,两个人的关系有了一个小小的飞跃,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这样,一旦有了某种突破,就无法再回到从前,罗天上仙不能,天才美少女更不能!
    运河公园,横跨了宝兰区和东城区,面积极大,正如陈太忠所料,公园里游人如织,要是上午来,真不知道要挤成什么样子呢。
    一下午,两人都玩得挺开心,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高兴事儿,荆紫菱一下午都挺亢奋,甚至在走路的时候,偶尔都要蹦跳两下,开心地笑闹,惹得一路上的行人驻足观看:这女孩儿是绝顶漂亮,不过,怎么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啊?
    当然,这种情况,少不得有一些自不量力的家伙,想打她的脑筋,不过看看她身边高大的陈太忠,大家都很明智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陈太忠也很好奇,她今天怎么心情这么好,天才美少女平日里显现的,多是“天才”二字,现在她的表现,才能凸显出“少女”的活力。
    终于走到了黑牡丹的所在地,荆紫菱上前一看,纵然是心里有所准备,但还是免不了些许的失望,“原来真的是这样,就是黑红而已嘛。”

第八百五十三章 随遇而安
    “人家这叫黑紫,”陈太忠笑着纠正荆紫菱的话,“无非就是个炒作而已,绿牡丹就真是绿的?那叶子和花怎么分啊?”
    “不看看,总是不甘心,”荆紫菱站起身来,笑容满面地白他一眼,倒也不见如何失落,“那你最喜欢什么花呢?”
    “姚黄啊,”陈太忠当然有自己的标准,“那是传承了多少年的品种了,怎么是现在的品种能比的?我喜欢黄色……”
    “你不用解释,我知道!”荆紫菱瞪他一眼,似有所指……黄色?
    “你的思想真肮脏,”陈太忠义正严词地指责她,却也顾不得计较他能联想到这个,到底是谁更肮脏些,“我不太喜欢紫色,嗯,而且,总觉得魏紫没有紫霞仙单纯,对,我第二喜欢的,是紫霞仙。”
    “那去看姚黄和紫霞仙吧,”荆紫菱笑嘻嘻地靠近,拉住他的手向前跑,活泼得像非洲草原上的小长颈鹿……嗯,还是瞪羚好了。
    “这就是紫霞仙?”看着孤孤单单的单瓣小花,她有点傻眼,“一点雍容的味道都没有啊。”
    “啧,俗了不是?我说的就是喜欢它的单纯嘛,”纵然是这么说,但是陈太忠心里总是觉得有点那个,说不得拖着她走向姚黄的方向。
    “这个倒是真的好,我喜欢,”荆紫菱越看姚黄越是喜欢,禁不住蹲下了身子,小巧的鼻翼也不住地翕动着,“这种淡黄接近白的颜色,我最喜欢了。”
    “嗯,跟你的衣服颜色很像,”陈太忠看着那鹅黄的衬衣和奶白的七分裤,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了一种强烈的后悔,后悔刚才在锦江没有多做一点什么。
    真的是人面姚黄相得益彰。()为了好好地观察品味一下这难得的美景,他倒退两步,细细地打量,越发地赞赏起造物的神奇,人即是花花即是人就算在仙路地修行上。这也是难得的境界了。
    “知道吗?小时候看聊斋,看到那些山精树怪的时候,我经常幻想,我的前生呢,就是一株花仙,很漂亮的花仙,”荆紫菱转头向他一笑。蓦然回眸时,那一抹颠倒红尘地笑容,令千万株号称国色天香的牡丹黯然失色。
    陈太忠看得就是一愣,待到听得明白她的话,又是一怔。
    偏偏地,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睛张得大大的,脸上带了几分怅然、几分童真,“那样的话,就能在那些书生叔叔寒窗苦读地时候。悄悄地出来……”
    她接下来的话,陈太忠已经听不到了,他在拼命地回忆:呃。这个……紫灵仙子的本体,是什么来着?
    好像……哥们儿确实记不得了!
    看着他呆立在那里发怔,颇有点失魂落魄的感觉,荆紫菱慢慢地走上前,将小嘴凑到他的耳边,阴森森地发问了,“怕了吧?哼,你要是再敢欺负我。小心……”
    “我怕你个头!”陈太忠回过神来,白她一眼,伸手到一朵姚黄之下,手指一下一下轻轻地勾动着,“哼,这就是你吧?我调戏……我再调戏!”
    “你这人真没劲儿!”荆紫菱悻悻地哼一声。
    “哈,我这人最擅长的。就是煞风景了。”陈太忠缩回手来,洋洋自得地卖弄着其实这是实话。“我要是公园园长,就把满园的牡丹都砍下来烧了,我……种韭菜,让你再作怪!”
    “那可不行,”荆紫菱知道他在开玩笑,也很配合地玩笑着,她伸出手,轻抚那棵被“蹂躏”的牡丹,“作恶多端的话,小心怨念缠身啊,千花所指……那也是无疾而终。”
    这小丫头今天是怎么了?陈太忠觉得自己又被打击了,我不就是亲了你几口吗?还是那种干吻,你这一句句的,怎么总像是有所指呢?
    两人正嘻嘻哈哈地说笑玩闹呢,走过来一个胸口挂着牌子地中年男人,一指荆紫菱,厉声发话了,“你这是做什么呢?谁让你摘花了?”
    荆紫菱飕地缩手回去,脸上微微有些发红,刚要出声辩解,陈太忠已经先抢着说了,“我说,摘花和摸花,是不一样的吧?有你这么上纲上线的吗?”
    “我见你们地时候是摸花,谁知道你们摘了没有?”挂牌男人很会强词夺理,“摸花也不行,每人摸一下,这些花受得了吗?”
    “等你抓了我们现行,再说话吧,”陈太忠哼一声,论强词夺理,谁还强得过他去?“无非就是摸花嘛,牌子上写了不让摸了?严禁采摘我说你识字儿吧?”
    “那也不行,”中年人见这位口舌便给,也懒得多说了,一指荆紫菱,“你,跟我到公园管理办公室来一趟。”
    “少扯淡了,刚才我摸的时候,你也看到了,怎么不见你过来?”陈太忠哼一声,手一指那中年人,“今天我心情好,不怕告诉你一句……这世界上你惹不起的人多了,再墨迹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啊。”
    这中年人登时语塞,他怎么想得到,这男人居然能早早地在人群中发现自己?而且还能断定自己就看到了?
    事实上很简单,陈某人的素质真的不算太高,刚才他就想作势掐花来吓唬荆紫菱的,不成想远远地发现管理员,为了省却麻烦,索性就是勾了两下。
    他这话,隐隐地点出管理员对荆紫菱,似乎有点歪心思,管理员一听,也不好再辩解了其实,他只是有个朋友,想弄到这个美女的电话号码而已。
    可是这时候,就有那看不过的路人跳出来了,一个身体略略发福、鼻子上架一副无框眼镜地中年人一指陈太忠,“我说,做了这么没公德的事儿,你还有理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侧头看看荆紫菱,遗憾地摇摇头,咂咂嘴,“小姑娘,年纪轻轻的,你可不要学他。”
    陈太忠哭笑不得地一指挂牌中年人,“罚款是吧,我给你,”一边说着,他一边摸出一张百元的钞票,径直塞进中年人手里,“收据我也不要了……下不为例,成不成?”
    挂牌的这位一愣,手里下意识地一紧,将那张钞票牢牢地攥住,张嘴想说点什么,却是又说不出来。
    略胖的那位倒是说得性起,不过,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荆紫菱身上,“小姑娘,你还年轻啊,多学点知识,充实一下自己……”
    “我说,你说起来还没完了?”陈太忠搞定了那位,转头看看他,“我没做什么十恶不赦地事儿吧?罚款也交了,你还要怎么样啊?”
    “遵守社会公德,那是应该大力提倡地,”略胖转头看看他,一脸的义愤填膺,“我就是随遇而安,最见不惯你这样地年轻人。”
    “随遇而安?”荆紫菱和陈太忠对视一眼,荆紫菱听说过这个笔锋犀利的家伙,陈太忠却是想起了王浩波所说的枪文。
    见他俩都知道自己,随遇而安的表情,愈发地痛心疾首了起来,他手指陈太忠,“年轻,不是放纵的借口,良好的品德,要靠……”
    我说你还没完了?陈太忠恼了,皱着眉头刚要呛丫两句,却冷不丁发现,指向自己的手指中,隐隐有绿意透现,仔细一看,他乐了。
    “哈哈,”出手如电,他就捉住了对方的手,一指指甲间若有若无的绿色,“麻烦你告诉我一声,你手上这植物的汁液,是哪儿来的呢?”
    随遇而安登时语塞。
    其实,这并不是他去掐了牡丹花,而是刚才临河观风景时,由于午间炎热,他站在了一棵垂柳下,微风拂来,他信手掐了两片柳叶而已。
    在当时,这不过是个风雅的举动,可是眼下,却是贻了人以口实合着牡丹掐不得,柳叶就掐得?
    “哈哈,”荆紫菱也被逗乐了,拽着陈太忠转身离开,临走还不忘记戏谑此人两句,“继庄先生洁身独行,也曾经毁产济人,比之阁下的尖酸,似乎要强一点吧?”
    随遇而安更傻眼了,他起这个笔名,自然知道,“随遇而安”一词,来自刘献廷的《广阳杂记》一:“随寓而安,斯真隐矣。”
    而刘献廷,号继庄!
    毫无疑问,这个女孩儿并不像他所指摘的那么不学无术,人家甚至渊博到连刘献廷的生平事迹都知道!
    这一刻,他有点无地自容了。
    然而,就在同时,陈太忠也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因为他和荆紫菱走了没两步,发现一个俏**正在直直地看着自己呃,张梅?

第八百五十四…五章
    张梅早就看到了陈太忠,那时,陈某人正和荆紫菱在议论紫霞仙,然后,不知道为什么,她神使鬼差一般地缀上了二人,远远地缀着。
    两人在姚黄的花圃调笑时,断断想不到,一个年轻的**,正远远地看着这对貌似极为般配的情侣,心情异常地复杂。
    罗伯特。金凯,有他特有的微笑……看着嬉笑不羁的陈太忠,张梅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个雨夜,那段难忘的**。
    罗伯特。金凯……原本也该是如他一般的花心吧?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荆紫菱,她甚至连妒意都提不起来,并不是因为那女孩美得令她自惭形秽,而是说,她认为陈太忠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男人。
    放荡不羁的男人,有一点坏,偶尔,还有些许的真诚,但是当黑暗退去、阳光充斥重新充斥大地的时候,他站起身,决绝地离开了,当然,伴随他离开的,或者还有一抹恋恋不舍的目光。
    他真是我命中的魔障!到得最后,张梅脑中满是这个念头,她甚至没有发现,她的大脑不会思考了。
    当陈太忠同管理员争吵起来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她慢慢地挪了过去,围观的人挺多,是的,他应该不会发现我的。
    可是……我想要他发现我吗?扪心自问,张梅发现,自己无法回答自己。
    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的,猛然间,她就发现,自己直面了这对年轻的男女。
    陈太忠乍一见她。心里也是有点说不出的、怪怪的味道。原本,他以为自己并没有亏欠她什么,可是,直到两人大白天相互面对的时候,他才愕然地发现,自己地心里,居然有一点点地愧疚。
    真是咄咄怪事了!一时间他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想到身边的荆紫菱,他就有点释然了:估计啊。是哥们儿不想在小紫菱面前显得太操蛋!
    有了这个判断,接下来他的表现,就自然多了,他冲着张梅微微笑一下,“呵呵,真巧。居然在素波能碰到你。”
    “嗯嗯,”张梅胡乱地点点头,虽然神情控制得还不错,不过心里却已经乱得一塌糊涂了。“我来办事,顺便逛逛花展。”
    “哦,我也是。”陈太忠笑着点头,“好久不见了,对了,你来素波做什么?需要帮忙吗?”
    两人就这么没营养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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