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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1部分

官仙-第6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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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五章 澳门之行
    有了邵国立这番解说,陈太忠才明白,敢情这去澳门,就是真正地开心去了,玩去了,不过正经是因为这样,他才更懒得去了,“要不你去澳门吧,我回凤凰,约好时间了,我再去找你。
    “那怎么行呢?”邵国立不满意了,“来都来了,听你这话也是没去过澳门的,老哥我请客啊,一定要去玩玩。”
    “去那儿玩又赢不多,有什么值得去的?”陈太忠白他一眼,毫不退让,“赢上几吨没准就要被人惦记了……我还年轻,不想犯错误。”
    “呀哈,你这口气真的不小呢,”邵国立笑了,“这样吧,你要真能赢得了几吨,我保证没人找你后帐,怎么样?”
    陈太忠最烦的,就是这厮这种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优越感,你小子不过就是会投个胎而已,哥们儿的一切,都是自身实打实地锤炼出来的,也不知道你跟我得瑟什么。
    “我是说赢上几吨就没准被人惦记了,可是没说我能把这点钱看在眼里,”陈太忠哼一声,“这么着吧,咱俩赌一把,你信不信我能赢到你不敢出手管的地步?”
    “那可是欢迎了,”邵国立听到他话里带刺,倔劲儿也上来了,年轻人好点意气之争,那是很正常的,他冷笑着拍一拍手,“呵呵,不知道你打算赢多少,就觉得我不敢伸手了?”他是真的脾气上来了,也懒得考虑此人是自己请来,要用来翻本的重要人物了,“一个亿……还是两个亿?你认为真有那么多有钱人陪着你玩吗?”
    “我赢赌场还是没问题的,你能让赌场干看着吗?”陈太忠笑着摇摇头,“算了,说这个话题,真的没啥意思。”
    邵国立听得就是一愣,他可是没把赌场的因素算进去,在他想来。想赢赌场几千万那简直就是白日做梦,你得在里面泡起码一个月吧?
    要是真像什么小说上写的,几小时赢上上千万走人,除非是单注特大的那种,或者有良好信用的此前已经输给赌场不少钱的那种信用。否则地话,就算你的千术谁都看不出来。赌场也要出面了,这位先生,咱们去顶级贵宾室玩儿吧?
    去了顶级贵宾室,是玩是谈就是后话了,反正你要在大厅或者普通贵宾室继续不识相地玩下去,挣再多钱,也未必有命花。
    赌场输得起钱。但是输不起这种不明不白地钱。尤其是这种来路不怎么正地主儿。你要是李嘉诚。那倒也好说了。
    大赌局从来不可能出现在跟赌场地对赌中。除非是那种以赌为生地主儿。邵总交际地人里。在赌场里玩轮盘或者押宝地。一般就是拿上三五十万地筹码。很随兴地玩一玩。气儿不顺了扔个一两百万。这就是了不得地啦。
    至于传说中单枚面值二百万地筹码。连邵国立都没见过筹码是小事。随便一个什么东西都可以用来代替。关键是。在赌场里玩这么大地。除了专业赌徒。还是专业赌徒。
    邵总玩这个是怡情。是交际。甚至可能是公关。但绝对不可能是跟职业赌徒光膀子对赌。道理很简单。那些人不配。是地。他们不配接触邵国立这个。
    “你能赢得了赌场吗?”他上下打量陈太忠一眼。“不要出千被别人抓住吧?那样我地面子可就掉光光了。”
    “我跟你这种迷糊人就没话。啥都不懂使劲儿冒头。”陈太忠很不屑地看他一眼。“赌一下下一辆路过地车地尾数是单号还是双号?”
    “单号,”邵国立笑吟吟的看着他,心说这儿可是交通管制的地方,今天是单号日,除了个别车辆。大部分车牌还是单号车。
    “车型呢?”陈太忠不知道其中缘故。觉得这厮地运气还不错,“嗯……这辆军车不算。说下一辆车。”
    “出租车,”邵国立这话可是蒙的,不过这个时候了,街头街尾多的,还是出租车,顺便地,他还不忘反将一军,“你认为是什么车型?”
    “连着三辆都是吉普车,”陈太忠笑嘻嘻地手一竖,用一种很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赌上一吨?我说得不对,那就算输了。”
    靠,公路上走三辆车,咱俩就要赌一千万啊?邵国立有钱,但是有钱也不是这么个糟践法不是?不过,他也没理就这么服软,“车型呢?”
    “一辆切诺基一辆丰田,还有一辆……嗯,福特吉普,”陈太忠茫然望着远方,若有所思,他没有再纠缠一吨的赌注。
    他不纠缠,邵国立自然也不可能去自找没趣,两人就这么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三辆吉普车渐次开过。
    “我有点相信,你确实能赢了赌场的钱了,”邵国立实在无法解释这种超自然现象,于是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是在琢磨:这家伙的运气真的这么好吗?
    “我的运气,一向很好,”陈太忠仿佛看穿了他地心思一般,笑眯眯地点点头,做为这个不是赌局的赌局的结束语。
    “猜一猜下面三辆车吧?”邵国立有点不甘心,顺手掏出一支烟来点上,斜眼瞟他一眼,“你要是再赢了,我把临河的人介绍给发改委张主任。”
    张主任就是他姨夫了,也就是说邵总终是有点小小的不服气,意思是说,你来不就是为了这事儿吗?我不跟你赌钱,可是你真有那么好运,我就帮你把事情办了。
    猜三辆车的车型,就涉及一个近百亿的项目的立项,这事儿怎么听怎么有点邪行,不过,率性而为就是这样了,反正人家邵国立说的也只是引见虽然这已经是范如霜地最终目的了。
    “我感觉现在运气不太好,”陈太忠笑着摇头拒绝了,他本就是我行我素的性子,你让我猜,我还偏就不猜了,反正就算赢了你,我还是一样得帮你去赌,那我吃撑着了,让你觉得我很古怪?
    邵国立看着他,愣了半天之后,才笑着摇摇头,“呵呵,你这人,相处得越久,越觉得有意思。”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陈太忠已经感觉到了,这厮觉得面子被扫,心里已经是相当地不满了,不过眼下丫不摸哥们儿的底,或者说有求于哥们儿,不便发作就是了。
    你难过就对了,你不难过我就不舒服了!他侧头看看邵国立,大有深意地笑一笑,却是没有说话。
    这家伙还真是鸟得很啊,邵国立越发地不高兴了,人一说世家子弟的城府,有多么多么地深,其实只要是人就逃不脱那若干种性格,有那自我感觉好的,无非是将潜藏在心底的优越感隐藏了,彬彬有礼又何尝不是一种由优越感引发的疏离?
    总之,邵总对陈太忠是极度地不爽了,强势地人总是见不得别人也强势你说你又不是什么人家地子弟,怎么就敢这么跟我说话?
    当然,不爽是不爽,但是陈某人对他来说有用,也远未触碰到他的容忍底线,那么,就暂时不予计较好了。
    既然陈太忠没兴趣去赌场玩儿,邵总也就懒得直飞澳门了,正好他在广东还有点事情要办,索性就一起去深圳了。
    怎奈,一到深圳,陈太忠就撕下了那副谁也不鸟地伪装,邵国立所交非富即贵,陈主任就跟着大发名片,遇到政府官员还好说,尤其是那些有点身家的主儿,他笑意盈盈客气得很。
    虽然人家见他只是一个地级市的小小的招商办的主任还是副的这种,可好歹是邵国立的同伴,这个面子总得给不是?
    邵总心里颇有几分不耻,放着真佛你丫不知道求,反倒是找这些人,也不知道是什么眼光,这些人,我几个电话分分钟就搞定的。
    其实这也是他将事情想得左了,他几个电话想将投资拉到凤凰,还真不一定就那么好用,人家看重的是他在京城的能量,大家通过交换,从中各自获得自己需要的东西。
    至于说邵国立真要想将人家拉过去,先别说别人会怎么反应,等到他真想打电话的时候,就会发现他自己也张不开那嘴面子也是个问题呢。
    我被姓陈的利用了!在深圳了两天之后,邵总才猛地反应过来这个事实,怎奈这个时候,陈太忠已经搞定了三拨人答应去凤凰实地考察。
    凭良心说,邵国立不是一个很小气的人,但是他还是有点无法忍受陈太忠利用自己的人脉大肆招揽投资,说穿了:姓陈的揽到多少钱,也不会把这份人情记到他头上没准人家以为是该得的呢。
    所以,在次日他就热情地邀请陈太忠去澳门玩儿去了,不过真是像陈某人说的那样,两人呆了三个小时,赌场就有人出面了。
    其实,陈太忠在这三个小时里,只出手了两次,每次就是十万的筹码而已,大多数时间,他还是袖着手看着别人玩。
    倒是邵国立,第二把就被陈太忠的手气眩晕了,缠着陈太忠一定指点,然后他也压了两次十万,跟着斩获了一点。
    但是没办法,赌场扛不住了,谁见过玩轮盘赌,连着压四把孤丁全中的?一次十万赌场就赔三百五十万,四把就是一千四百万了。

第一千零四十六章 失踪
    “以你这手气,何必做官啊?”邵国立笑嘻嘻地看着陈太忠。
    他倒是没有吹牛,赌场客客气气地将二人请过去,邵某人也没解释什么,直接报了一个经常在赌场拆烂污的朋友的字号。
    赌场对那位的名字可谓是如雷贯耳了,反正能跟邵国立做朋友的,钱财上都不可能紧张,那位还是家里管得紧,每次都玩得借一屁股债才回去,不过还款那是没什么问题的。
    听说了这位的字号,赌场再看看邵国立身边俩跟班,明显地也是身上带着功夫的保镖,知道不是一般人,就越发地客气了。
    又过一阵,估计是电话打通了,赌场这边更客气了,“以后邵总和陈总来了,直接联系我们就行了,我们给您安排,外面赌局太小了,**份不是?”
    “以后都不来了,”陈太忠懒洋洋地打个哈欠,笑嘻嘻地看着他,“我就是觉得今天手兴,随便进来转转。”
    “我在你们这儿也撒了几百万了,”邵国立哼一声,颇有点不高兴的意思,“怎么,输钱可以,赢钱就不行?”
    只冲着邵总一口京腔儿,赌场就得多点容忍度出来,再说了赌场的那位金主也发话了,这位爷可是腰板扎实的主儿,反正通过录像大家都知道了,对赌场而言,厉害的是那位“再也不来”的,终是赔着笑脸恭送这二位出门了。
    邵国立只是对赌场能赢不能输有点愤懑而已,出了门就心情大好了,反正这种结果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他倒是对陈太忠的“运气”佩服到无以复加,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句问话。
    至于说前两天存在于他心中的那点小芥蒂,也不翼而飞了,邵公子傲慢,那是不交闲人而已,陈主任有真本事,那就值得交。
    “靠着赌博过一辈子。有意思吗?”陈太忠笑着看着他,“我倒是觉得官场挺好玩的,能为大家做点实事儿。”
    “做实事儿?”邵国立侧头看他一眼。嘴角扯动一下。似是想笑一下。却是弄出一个啼笑皆非地表情。“你有钱了。不是一样能做实事儿?”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陈太忠笑着摇摇头。“你又不可能不知道。有再多地钱。也不如手上有权。”
    “唉。”邵国立难得地叹口气。又点点头。“不过。当官儿太不自在啊。费神费力地又危险。所以我是没兴趣……人活一辈子。图地可不就是个自在?”
    很成功地。陈太忠就将邵国立地思路引偏了。不再纠结于赌术和运气地问题上。不过下一刻。邵总又想到了一件事。“对了。上了船以后咱赢钱。吃相就不能这么难看了。太忠。这个你可记住啊。”
    “换了我是你。就不计较这么多。”陈太忠笑着答他。“该赢就狠狠地赢他们。他们以前也没给你留面子……人活一辈子。可不就是图个自在?”
    “哼。那也比你在官场自在!”邵国立知道。这厮讽刺自己呢。少不得狠狠地瞪他一眼。接着又笑了。“形象总是要注意地嘛。大庭广众地。引起物议就不好了。”
    陈太忠哼了一声没说话,倒是邵国立有点感慨,“其实商场跟官场也差不到哪儿去,你有个官帽子,也是个缓冲。不出大事也不至于被人一棒子打死……太忠你有没有进京的想法?”
    邵总为人确实也是比较跳脱的。不过他在京城,自控能力就要比高云风强上那么一点半点。现在他是真想交好陈太忠这么个人,才问出了这么一句来,要是搁给熟悉他的人听,保准要大跌眼镜邵也会关心别人地仕途?
    “我在凤凰还能做做我的土皇帝,进京做什么?”陈太忠笑着摇摇头,“北京最不缺的就是干部了,我又没吃撑着。”
    “看看,不懂了吧?”邵国立也笑着摇摇头,“中央到地方,地方再到中央,上下几次,级别提得很快……不过你现在的级别,真的有点太低。”
    “还低?我才二十岁,就副处了,”陈太忠白他一眼,“来,今年你把我弄到中央,给个正处?”
    “正处也是官?”邵国立不屑地哼一声,不过下一刻,他就目瞪口呆了,“呃……你才二十岁?真的?”
    邵总眼里没小官,可是这不代表他不知道行情,两年一提的话,那就是……二十七八岁的正厅?
    想到这里,他越发地觉得陈太忠这人可交了,跟他从小玩大的几个朋友,虽然家里也有办法,可是由于舍不得下到地方去,钉是钉卯是卯地上来,一步没拉,混得最好地也不过就是二十七岁的正处。
    “你什么学历啊?”终于,邵总一棒子砸中了某人的死穴……
    在香港、珠海等地转了七八天之后,邵国立终于非常遗憾地通知陈太忠,“这次咱们不上船玩儿了,我最想赢地几个人不来……下次准点通知你,行不行?”
    敢情,他想来想去,好不容易央得陈太忠出手一回,用来对付几个小人物,未免就有点可惜了,那四个连中的轮盘孤丁,让他都有点崇拜陈太忠了。
    要是换个人,邵总倒也无所谓,这次我请得动你,下次我照样请得动你,可是陈太忠不一样,人家根本就没啥可以求他的,要不是临铝那边的人情压着,两人基本上都没啥可以认识的机会。
    至于说官场上的臂助,那就更不消说了,二十岁的高中生副处,是说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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